“恶魔!”凌天对这个名词也略有耳闻。恶魔,一群可怕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他们中有很多人是那些为了权力、不同凡响的力量、长生不死等等,而背叛了人类,危害着这个世界的其他生灵。
“小同学,你在这里听得好吗?”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冒出来,让凌天不禁打了个激灵。
没多想,凌天站起来就朝外跑。不过,只听到后边那人说了个句“定!”,凌天应声而倒,身体僵住了,在地上动弹不得。
阳光下,凌天只见另一个白袍中年走到他跟前,用脚踢了踢他,随后用着富有磁性的嗓音对着什么说:“一个低年级的小鬼闯了进来,瞧这摸样好像是莫渔家的小杂种。”
“殴………是嘛,把他抬到校长室去,让校长决定怎么处置吗。”
“这小杂种,上次欺了林部那小小公子哥,林宪霸叫我见到这小子好好教导教导他。看来今天是被我遇上了。”
那人正欲出手,与他说话的中年急忙赶来制止,“张哥,这样不太好向院长交代吧。”
那中年想了想,收了手,又踹了凌天一脚,对着赶来的一些人叫嚷道:“带走带走。”
凌天气得火冒三丈,可是他的舌头和嘴就是僵在那儿不听使唤。凌天心中暗骂着这个姓张的人。这个人他认识,叫张俭龄,是“世胄党”司徒部地客卿。在凌天父亲生前,这个男人老是被父亲压了一头,当年差一点被凌天父亲抢了司徒部客卿的位子,所以一直怀恨在心。
几个高年级学长走上前来,和那两个白袍导师鞠了个躬,然后一个人抓住凌天一个肢体,由两个导师带领下朝校长室走去。
与此同时,在神域北边的森林深处,三个穿着黑袍的神秘人正站在一座悬崖边上望着神域方向。这三个神秘人用黑袍把自己的身体过的严严实实的,脸藏在帽中,看不见他们的容貌。
“刷刷”林间一阵响动,听到响声的三个人纷纷转过身来。在他们身后是一片坟地,各种各样的墓碑扎眼地矗立着。荒凉的坟地正中央,一座格外大的墓格外引人注目。那墓的外层是用森白色的石头砌成,不过随着岁月流逝,那些石头都被风雨磨得有些破败了,想来已是有些年头了。
踏着枯叶,三人中走在最前的那人缓步走向那座墓的墓碑前,他身后,另外两人一左一右地跟上。最前的那人走到墓前蹲了下来,仿佛在透过那帽中的阴影,看着那墓碑。那墓碑也是残破不堪,碑上的字迹已是磨灭,依稀还有些纹路似的刻印。
那人突然从他的袖中伸出手来,那手显得异常干枯,用纱布包得个严实。那枯手伸向了碑旁一株显眼的杂草。但当那干枯的手正握紧杂草刚要拔时,头顶上突然扑出一只乌鸦,“哇哇”的叫着飞过。
“真是打扰人的清净啊……”那人嘶哑的声音从袍中传出。没等说完,只见他伸手一挥,黑袍的袖口中突然有两道黑影射出,穿进林中不见了。不过多久,乌鸦的叫声戛然而止。同时林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响声,有活物正朝这里急速靠近。另外两个黑袍人听到动静后都紧盯这那个方向,提高了警惕。
“哗啦”,从林中猛然冲出一只全身长着钢针的豪猪,有两人之高,喘着粗气,却不见它吸气。豪猪向那个出手的黑袍人冲去,然而那三人却不慌忙。眼瞅着快要撞上时,那豪猪却突然向天长大了嘴,泛黄的獠牙狰狞地对着那个人。猪眼中似有泪水转悠着表达它主人的痛苦。这!这只豪猪似乎在哀嚎,可就是嚎不出声。
“咚”豪猪摔倒在地上,挣扎着。不久,它的眼中诡异地充斥着黑色,浑身也开始冒起黑气,皮肤上突然冒起了泡。眨眼间,豪猪的尸体融化成一滩黑色的粘稠液体,“咕咕”泛着泡,骨头都看不到。一股难以让人忍受的臭味散发开来。
“嗯?”黑袍人帽子的阴影中突然冒起两点蓝光,蓝光中似有黑色的纹路时有时无的闪着。
“事情办完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突然从黑袍人背后传来,那并不是另外两人的。然而黑袍人并没有被惊吓到。他转过了身,只见身后站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用银色斗篷包裹着身体的男子。然而,在男子身后不远处的树枝上,三个人影分开矗立着。
“很好。”黑袍人冷冷的说道,“东西呢?”
面具男的披风打开了个口,一只血红色的手抓只一个包裹伸了出来,之后问道:“钱和东西呢?”
黑袍人转过头向两人示意了一下。其中一人点了点头,伸手结念印,口中喃喃念咒几句,“嘙”一声,两只大袋子突然出现。声旁另一人拎起袋子,走到面具男面前放下。他打开袋子,满袋的金币出现在面具男面前。之后,最前的黑袍人从袖中摸出一块蓝色宝石,扔进了其中一个袋子。
面具男见状,回头向同伴点了点头,随后面向黑袍人,把手中的包裹扔到黑袍人脚边,说道:“确认一下吧。”
“面具人蹲下身,捡起包裹打开,只见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包在里面。黑袍人翻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起身对面具男说道:“不错,是莫渔的。”
于是,面具男走上前,伸手正欲拎起袋子。
“慢着。”黑袍人掏出一块白布擦拭着手上的血迹说道。
“怎么,你想反悔!”面具男伸手向同伴一挥,树枝上的人都提高警惕起来。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还想不想做下一单交易。”黑袍人帽中的蓝点紧盯着面具男。
“谁?”
“林宪元。”
“不行!”面具男听完脸色大变,“那家伙听说连特级水平都有了,只是因为得罪上峰的关系,一直屈居高级。”
“我给的酬劳加倍。”
“不行!绝对不行!”面具男推辞道,“连一个高级的莫渔在收拾时都让我们吃尽苦头。那位爷在重伤临死前都咬死了我们一个中级旅法师。姓林的听说比他更厉害,在保证其心脏完整的情况下,我们绝对没把握击杀他。”
面具男说完,见黑袍人陷入沉默,于是拎起两只袋子转身欲走。
可是没走几步,面具男感到身后有东西袭来,已经走好准备的他猛地转身伸手向前一推,一道耀眼的银光向从他手中射出。不过,他身后却诡异地连一个人都没有。
面具男心里一慌,刚欲喊出“不好”,只感到身子突然一震,飞了出去。“嘣”面具男的身子撞上了树干,而树干上却诡异地长出触手把他绑了起来,最后,在他的面前开起一株黑色的花,散发着难闻的血腥味。
面具男吓得发抖,颤抖着嗓音大叫:“大人饶命啊!”
他没说完,“咚咚”几声,他的同伙从天上掉了下来,三个黑袍人紧接着落到地上,踩在倒地者身上。
“宾”一声,黑袍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面具男面前,他的袖中猛然冲出一支长刺状黑影。黑袍人把黑刺逐渐靠近“待宰羔羊”的心脏。
胸膛感受到逐渐加强的刺痛感,面具人无助地嚎叫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