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轮明月照在轩辕山上,这里是轩辕门门派的地方,山四周云雾环绕。仙气斐然。
月亮懒懒散散地晒了下来,山上绿油油的树木躲在云雾之中,没给月亮现出全貌来,却朦脓的衬出一棵树的轮廓。
夜里只有风声跟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轩辕山上的顶峰叫太昊峰,这里耸立着一座雄伟的高塔,那塔叫摘星塔,那塔直插云端,塔的旁边有几间庄严雄伟的小宫殿。塔的正前方是一个大广场,广场上云雾环绕,那广场上的石阶若隐若现。这里是轩辕门首峰太昊峰。也是轩辕门派掌门人与各长老所住之地。
深秋,月亮也显的冷清,在太昊峰摘星塔顶楼的亭子里,这里凉气*人,有两个道长打扮,两个仙风道骨端坐在亭子里不知说些什么,月光透过云雾丝丝点点的照在那凉亭的栏杆上,映上了两个影子。
一个是靖达真人,他鹤发童颜,仙风道骨,道法高深,看不出年纪,或许修道之人已把年龄抛弃已久,年龄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稍纵即逝,只有心中的道才能让他们浩然长存。可以感受到他的浩然正气,因为他长年累月地修炼轩辕浩然正气心法。那心法跟轩辕剑式相辅相成达到上清境界时威力足以毁天灭地。
另一个是轩辕门执掌律戒的仓木道长,他也是轩辕门首峰太昊峰的峰主。他的羊胡子随着清风在摆动,时不时用手抚摸着那调皮的胡须。那张山羊般的脸,因为说话的原因,在变化着,由一张羊脸变成了一张狼脸,因为他说着话时,那眼睛在幽幽的月光下闪烁着,有如黑夜里的野狼。
仓木道长看着亭子外面的云海,那云海随着微风轻轻的翻滚着,一叠一叠地翻滚着,像那马车的车轮。仓木道长把注意力从云海里收了回来,对着靖达真人,声音洪亮地说道:“掌门师兄,你夜观星象是否觉察到今天有什么变数,不然以掌门师兄的道行不可能到现在还未就寝,是否要生异数?”
原来靖达真人刚入寝就感到有什么征兆般不能眠,为了释然心中的不安上摘星塔以观天相。仓木道长看到靖达真人深夜还未就寝,御剑上塔源问何故。
靖达真人,声音清脆而有力量道:“今夜我观星演数,今夜恐有变数,仓木师弟我们入定打坐片刻便可知晓何变数。”
靖达真人说完,闭目端坐,不再理会仓木道长,仓木道长欲言又止,只得打坐入定。
突然狂风乱作,乌云密布,翻滚着,一声轰雷赫然而至。
亭上靖达真人和仓木道长道袍被风吹的作响,他们同时睁开了眼,眼神如炬,望着东方的异象。
靖达真人白发在风中摇曳,说道:“师弟啊,这次天生异象,可能不同凡响,看那阵势,可能有神器出现啊。”他那波澜不惊的眼神里这时仿佛透出了一丝的兴奋,在乍隐乍现地闪电光芒里更显的阴森。
仓木道长迎着狂风说道:“掌门师兄,你觉得这次异象跟10年前那次有什么区别么?”
靖达真人背对着风口,说道:“10年前只不过,晴空一声雷,那雷是那么的响,我现在也记得,可是这次不同,这次明显太过了,可能真的有神器出现不一定。”
仓木道长把身子转了过来,背对着风口说道:“上次平地一声雷出现了上古神器盘古斧,后被魔道形阳狱派所得,形阳狱勾结各路魔道大肆残害武林,一时间江湖血雨腥风,沉静已久的正魔平衡点给打破。我上代轩辕门掌门真阳真人率领正派各路豪杰讨伐魔道,魔道闻我正道巍巍正气,不战而降,唯有形阳狱自持盘古斧神器顽抗到底,一时间正道被盘古斧的神力阻击,伤亡持续上升,真阳真人唯有拔出上古神器轩辕剑,顿时金光闪烁,天地剧变,狂风乱作,真阳真人口念剑诀,聚起全身真气赋予轩辕剑上,那剑外围突长几十丈金黄色的剑气,那剑气所到之处,飞沙走石,削铁如泥,那剑气在魔道中人的头顶劈了下来,残肢血肉随着那剑气往外飞去,那场景有如地狱一般。等剑气止时,魔道纷纷溃坝而逃。尤其那形阳狱派的宗主忘异形左手已被剑气所削,在魔道弟子的掩护下逃了出去,至于那盘古斧已下落不明。经过那役之后,我轩辕门派在正道上名气直*苍穹。不想10年后的今天又生变数,不知道是福是祸。”
靖达真人在空中虚画了一个圈,身子周围顿时青光闪烁,形成了一个保护圈,那风给挡在了圈子的外面。
靖达真人转过身子对着天边的东方,说道:“不管是福是祸,也许10的沉静应该由今天打破,也许斩妖除魔才刚刚开始,仓木师弟你怕吗?”
仓木道长也祭出一个保护圈,把风挡在那外面,转了过来说道:“掌门师兄,我仓木有什么可怕的,斩妖除魔是我一生的宏愿,为此牺牲有什么可惜可怕的。”仓木道长说完脸上的坚毅仿佛多了几分。
这时东方天边的云层厚的像一堵墙一样,里面雷光闪电,那光芒在那云层与云层的缝隙中,射了出来,有如红炬一般向四周迸发出来。那天红红的,那地亮光光的如白昼一般。
突然那云墙里仿佛有个东西往外挣脱,使劲的把云墙往外挤压,那挤压的痕迹在云墙的外围描绘了出来,可以看出是个爪子的痕迹。
仓木道长看到那一幕惊奇说道:“那是什么东西往外面挤,是要逃出来么,里面的那个又是什么东西呢?”仓木道长连问了两个问题。
靖达真人用左手简单的推算了下,声音提高了几许道:“这可能是神兽献瑞,肯定有神器要出世了,仓木师弟,等下异象停止时,着你马上带人去异象之处,仔细搜查,不能放过一草一木。”
仓木道长马上领命道:“掌门师兄放心,仓木一定不负所托。”
天边那爪子的痕迹往外突出的痕迹越来越来长,左边又有一只爪子的痕迹映现了出来。
突然一声怒吼声,从云团里破天而出,那声音劈头盖脑地往地上劈来,那草木沙沙作响。
靖达真人赞道:“好凶猛的东西。”
怒吼声跟雷声,声声不息,回荡在天地间,那闪电的光芒把天与地都给照了一个通透。
那云墙很快被慢慢地撕裂开来,那爪子全部露出了云墙的外面,爪子的表面仿佛有一层鳞片物体,在闪电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不久左边的爪子也从云墙里露了出来。
云墙给突破了两个口子,一下子云雾随着那狂风迅速地向四周散了开来,里面的东西全部露了出来。
那东西头似牛,角似鹿,眼似虾,耳似象,项似蛇,腹似蛇,鳞似鱼,爪似凤,掌似虎,见不得它的身长,却可以感受它的威严。它在天边盘旋,嘴巴张开怒吼着,那血盘大口喷出熊熊烈火,旁边的云团碰到他的火马上变作乌有。闪电在它身上落下,身上的鳞片纷纷掉落,持续掉落的鳞片在空中好似陨落的星星闪着光芒徐徐落下。
靖达真人看的惊奇不已,都忘记了运真气维持自己地保护圈,任凭身子在狂风中飘零,旁边的仓木道长面露惊呆之色,眼里满是兴奋之情。手中还未出鞘地长剑颤抖不已。
摘星塔下面的广场上马上聚集了许多轩辕门的弟子,在狂风中望着东边的天空发出阵阵地惊呼。那惊呼声跟雷鸣声相呼应着,那怒吼声在中间穿插着,奏出了一曲惊天地泣鬼的人间交响曲。
过了半个多时辰,那神兽的怒吼声变成了哀鸣声,那声音听着如鬼哭狼嚎,有如婴儿哭泣,不时犹如铜盘敲打的声音。
东边天空风起云涌,雷鸣大作,另三方天空,晴空无云浩瀚长空,此等怪异现象就连道法高深地靖达真人都无从解释,可是天生异象必有大变的真理靖达真人还是懂得。所以他紧紧地盯着东边的天空,生怕一个疏忽后悔莫及。也许轩辕门的命运将由此异象改变,也许也会因次异象而没落,也许人类修道成仙破解之法可以由此打开..靖达真人此时的想法犹如东边天空的闪电诡异多变。
突然雷鸣声孑然而止,闪电也没了,东边的天空一片黑暗,地也给黑暗慢慢的吞噬着。西边的月亮也被黑云给躲藏着,风也停止了,静悄悄地,只有微风吹过树叶摇曳的声音,还有一个大大的呼吸声,那声音彷如沉睡的盘古发出来的鼾声。
仓木道长走了几步跟靖达真人并排站着,说道:“掌门师兄为何不用“轩辕神眼”神功窥探下东边黑暗处的动静呢?”
靖达真人凄然道:“不瞒师弟,我眼睛已青光眼多时,就算有神功辅助也是朦脓一片,那神功只能无限的接近要看的物体,却不能无限地清晰物体,岁月不饶人啊。”
仓木道长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突然东边的天空雷光闪动,五注红光从苍穹直泄千里,伴着呼啸声,划过黑暗地天空。
靖达真人喝道:“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