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成绩,在班级,默默无闻。
我一直告诫自己:我们还小,我们是家人的期望。
圣诞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元旦就将临近。大家的心情都很好,我也是,我不明白年少的我们为什么这么喜欢逢年过节,呵呵。班级每个人都在期待元旦的到来,同时为元旦联欢晚会积极做准备!这种热情一直持续到元旦当晚。在这期间,我觉得每天都充满心劲!整天被繁重的学习压着,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放松心情的节日,机会真的挺难得~
当然我所期盼的只限于联欢晚会,不包括元旦三天的假期。
元旦前一天,我和班级的组织委员出去买装饰教室的材料。我是纯属跟去打酱油的,不过也能偶尔给组织委员小小的建议,毕竟,我也是个有想法的人啊!啊哈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的心刚被刺痛,我也需要做点事平复。
买材料的地方距离我们学校很近,出了学校大门一百米就到了。路上,我努力去说很多话,和组织委员聊学习,聊理想。事实上,我什么也不想聊,我很想一个人静静,只是怕交好的朋友看出我的不愉快。
只是聊了一会,就再没话说,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走着。在回到班级之前,组织委员与我说了很多话,我没有听清,也没有追问,只是简单的回应。萦绕在我脑海里的是关于从班级出发时听到的同学对话。
关于子见。
“我听别人说,子见和一班的一个女孩子交往了!”
“一班的谁啊,我认识么?长的怎么样?”
“你应该认识,叫玉,一班的班花!你说漂亮不漂亮,长得和董洁很像。”
“就子见这样的,怎么把人家大美女骗到手的?!”
“好像在一起有段时间了,我还见过子见把玉送回家呢~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相处的很好的样子。”
“……”
我很失落……
班花……交往有段时间……相互喜欢……很好。
原来,在我对他抱有好感的时候,他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我还真是自作多情!!他的笑,意味着什么,又不是专门对我一个人;他送我东西,能代表什么,只不过因为我是他兄弟喜欢的人;他眼神深邃,又能说明什么,长心的人都有会说话的眼神……
我微我的自作多情感到羞愧,我为我的无知感到无地自容。
下定决心讨厌他。我本就该讨厌他,他没有军细心体贴,更没有跃帅气安静。
晚上,我加入全班的阵营,一起打扫卫生,一起布置教室,一起为晚上的联欢晚会做准备。这期间,我表现的很开心。
我会和军,峰,萍,还有跃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说笑声比往常大很多,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做给谁看,又在说给谁听。
我硬是没有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一秒,也没有刻意找他的身影。只是,可笑的是,即使我不看,我不听,我也知道他在哪儿,在和谁说话,在做什么,我甚至会过滤掉我和他之间所有的嘈杂,仔细注意他与别人谈话的方式和内容……这些都是我控制不了的,我没有办法管住我自己。
我想讨厌他,但是,又时刻在关注他!
这期间,我知道玉来找过他,给他塞了包东西,两个说起话来笑得很开心,很开心。我也知道他们用同一个耳机以为在阳台上听音乐,也知道他目送玉的离开……
晚会,大家都很开心。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有的表演小品。有的同学嫌不过瘾,把我们各个科目的代课老师拉了过来,起哄老师表演节目。班级真的很热闹。老师执拗不过我们全班同学,最后一一献上各自的节目,并在最后给予我们祝福。不约而同的,都是祝愿我们能考上理想的高中。
对啊,我们还要上高中,还要上大学……在未知的前方,我们会遇见什么样的人,会经历什么样的事……
我没有料到子见主动请缨上台表演,节目单原本没有他的节目。他的举动让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他说要给大家唱首叫《十年》歌。
我火速凑在萍身边,并拉着军,跃,峰,一起抱团。我没有把目光给他。但是班级就那么小,我能躲去哪儿?他的身影会牵动我的心情,而且,我也心存好奇的,毕竟我还没有听过《十年》,毕竟,是他要唱……
单单听这首歌的名字,我就觉得沧桑。
“晴,圆圆来找你了!“军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说:圆圆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找你来了。军很喜欢圆圆,他不止一次的早我耳边念叨圆圆的可爱!!
“姐,出来下~”短短的头发配着标志的瓜子脸,真真是可爱极了。
我觉得圆圆来的很是时候,我在第一时间冲了出去!!感谢天,我终于可以有个理由呆在外面了,希望能呆到他把歌唱完。
元旦的三天假期,我已经提前跟圆圆说了不准备回家。不知道是不是来劝我和她一起回家的~
只见,圆圆递给我一张贺卡,还有两百块钱。“姐,新年快乐~”说完转身就想跑。
“你等会儿!这么着急走干嘛?”我一把拽住她!想跑?留我一个人算怎么回事啊。
“姐,老姐!我得走啦!我们班级还有好多好看的节目呢!”
我劝她多玩一会,她使劲的摇头。一眨眼,就从四楼的走廊消失了。
看着手里的生活费……看来小姨是同意我假期留在学校了。怪我太敏感,为什么没有多说一句让我回家的话?虽然我已经下定决心。
我是矛盾的。
心情不好原不是因为外界的事物,而是因为我自己,想得太多。就像眼前的这件事,我不能否认小姨也想让我回去,也不能否认圆圆已经替我说了好话……最终的最终,才导致这样的对话,这样的结果。
圆圆走了,我站在阳台边出神。
“晴,快进来看节目啊!要不马上就要结束了!“萍激动的向我招手,活像个招财猫。
“哦,来了……“
我慢悠悠的走到座位前,磨磨蹭蹭的收拾圆圆递给我的礼物和钱。座位里很整洁,我想现在根本不需要我专门坐下来整理。只是,子见的歌还没开始唱。我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专注他的表演?
时间过得真的很慢。
终于,他要开始了。
“我想和一个人一起合作,一起唱这首歌“子见一手拿着话筒,一手向后门方向示意。一个长相美丽,笑容甜美的女孩子轻轻地走进被大家包围的舞台……慢慢走向他的身边……
真的很像董洁:安静,清纯,美丽。
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刺的我眼睛很酸痛,甚至让我有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要难过?总觉得现在的一切都固定了下来,在也改变不了了。
即使变了,也再不可能完美吧。
《十年》的旋律很动听,歌词也很揪心: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才明白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我侧对着他们,和他们几个说说笑笑。但是,有关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
他们的关系,同学都已看出来。很多人跟着起哄,我也跟着大家一起起哄,只是心情不同。
也许只有老师们不知道吧,又或者他们最先知道,谁都年轻过不是么?
表演终于结束了,我和大家一起给予他们最热烈的掌声……
之后的节目是怎样的,我记不清了;之前的节目是什么,我也没了印象。印在我脑海里的只是他们对彼此的笑容,以及他们站在一起一副很般配很和谐的画面。
第二天,同学都回家了,我一个人留在学校。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学习,一个人想念家人,一个人想一个人的心事……
萍这次没有留下来陪我,她去了她的姑姑家;军,跃,峰都各自在昨天下午骑着自行车飞奔回家了。这三天,我准备温习很多的功课,做很多的作业,看很多的书,走很长的路……
没有遇到我不想遇到的,也没有遇见我想要遇见的;我过得很平静,我很享受这种平静。我反复的告诫自己,我必须在这几天收拾心情,把自己放回原来的生活轨道。
我觉得这应该很简单。
假期的第三天,我几乎忘了所有的不快,也几乎忘了所有的欢快。
也只有在学校,换任何一个地方,我都不会好的这么快。因为这里只有我自己,我自己来面对我自己的心情。
收拾好心情,我又会是一个精气神十足的姑娘!!
三天的假期,过的很快,在第三天的傍晚,同学们虽然都带着几分不乐意但还是都陆续回到了学校。
女生宿舍里摆着很多室友从家带来的好吃的,当然,只有我自己在吃。都是室友的妈妈做的,手艺超级棒!中午,我就只顾着吃她们带的粮食,连食堂的在哪个方向都都忘的一干二净!
直到晚自习前一秒,教室里面才座无虚席。大家一起聊天,说笑,聊这几天在家的事,吃了什么好吃的,去了哪位亲戚家,做了多少作业……教室里面很嘈杂……现在,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更是插不进去嘴。一个人低着头玩我的笔。把它们放在五指间旋转~
转笔还是和我的语文老师学的,具体说来,应该算是自学成才!呵呵。语文老师较小的身材,白白的皮肤,性格温和,很讨大家的喜欢。
记得,那是在她给我们上第一节课:我无意中发现她转动手里的粉笔,不写粉笔字的时候就转动手中备课用的钢笔。转的很快,我一时也看不明白。于是在下课的时候,我拿起来一直笔慢慢研究开来。练了很多天,也牺牲了不少的写字笔,最终把这门手艺学到家了!而且很少失误。
现在我很无聊,除了摆弄手中的笔,也不知道如何融入他们的谈话。看来我得感谢我的语文老师,除了教我文化课,还刺激我让我掌握了一门技能,呵呵。
“你发什么呆啊!有心事啊?”军总是神出鬼没的,没个正经!
没有啊。你有啊?”
“我?一直以来就只有一个心事,你不知道啊?”他说的倒是很坦然的样子。
“我知道又不起什么作用……对了,你找我有何贵干?”
“作业借我参考参考!”军理直气壮的说。
“自己拿,别把我桌子上的作业都搬走就行了!”我很是心不在焉。
“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要不,出来和我说说?”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心事~”
我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把我拉出去了。
“我就是有点想家人了,所以心情不好。”我撒谎了,以前我没有对军说过谎。
“不行的话,就让你家叔叔阿姨来家一个陪你上学,你看你经常因为想家里人心情不好,这样也会影响学习啊!”
“没事的~我先进去了。”现在我真没有聊天的心情,“你进去写作业吧,晚上老师会检查,小心被逮到。逮到了也别连累我啊!”
“逮到就逮到!我给你的作业本吃肚子里总行了吧?!哈哈~”他倒是一点压力没有。
“你不能好好学习么?军!”也许我的表情太过认真吧,让他一时不习惯。
“学了,我笨,学不好。不像你这么聪明。好了,我进去了。你别再多想了!”说完,任军就进去了,又是我一个人。
在四楼阳台上看向远方,视野真的很开阔。楼下很多玩耍的人,楼前操场上也有很多三三两两结伴聊天的女孩,她们说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我就这样不拘方向的扫视着……只是我没想到。我要张针眼了,我不想看到的。
心情瞬间不平静起来。子见和玉就在距离我大概十米左右的地方。
两个人用同一对耳机,听着歌。他侧对着我,长长的睫毛拥有完美的弧度……坚实的身躯几乎要遮住了他左手边的玉。玉对他温柔的笑……玉真的很美,五官无可挑剔,笑起来又那甜……我就这样看着,看着出了神……
直到军跑出来:“要上课了,外面这么冷,看什么呢?”
顺着我的目光,他笑了笑:“两个人还真是好呢,子见对玉很好,像跃对你。”我强颜欢笑:“是挺好的~”
“跃真的很喜欢你……别看他人这么帅气,但很呆,不太会表达。”
“要上课了,我们进去吧~”回到自己的座位,我觉得刚才自己的表现没有露出破绽军也应该不会发现什么。
转身看着坐在一边的萍:“萍”
“嗯?”她一边回答我一边做着作业。
“是不是无论任军怎样你都不喜欢?”我说的有点直接。
“他再怎样,他还是任军,他会变成另一个人么?”她没有看我,没有过多的解释,可是我懂。
就像跃,学习优秀,外表出众,对我也很好,样样都很不错,但是他终究是他,终究是那个我没有任何感觉的他。
我了解这种感觉,所以我决定,不在萍面前有意提到军。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们不该欺骗我们的心。
只是,我没有萍的果断,我太心软,我太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我只是不想伤害一个人。我没有和跃说我对他没有感觉,就这样过着平凡的日子,也不错不是么?虽然他对我有很多超乎朋友的喜欢,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学业我们的额生活,这样维持现状也挺好的。我不敢保证在我们彻底决裂后,我会过的多轻松!
“你好好学习,考个好高中。”我很少主动和跃说话,显然,我的饿举动让他很紧张。
“嗯,我会努力的!”
跃的成绩稳定的徘徊在班级前十至前二十之间。看来我说的话对他起到了一定的影响,他真的比以前更加的努力:晚自习走的比我晚,早上来的比我早。这些,倒让我觉得是我自己没好好学习似的!惭愧~
萍还是和跃,峰接触比较多,和军保持一定的距离;子见还是在甜蜜的恋爱;小菲依旧很讨男孩子喜欢;军依旧单相思;琼不似以前那般照顾子见,是真喜欢,是吃醋还是累了腻了,只有当事人知道;有时候我会觉得在某种程度上,我和琼很像,对对方有好感,但是却入不了对方的眼。只是,我比琼幸运,我没有完全把自己暴露,较好的维护了自己的尊严。我还能做以前的我,而她即使做回了以前的自己,在别人眼里,她却成为了过来人,一个充满勇气的炮灰。
但是,实际上,区别只在于,我没有她勇敢。
她勇于表达自己,敢于付出行动,而我畏畏缩缩,只会等待,永远不会主动出击,永远充当被动的角色。也许他根本就没留意到琼对他的好,就像从来都没注意到我一样。
一天一天,我们依然没有交集,一天一天我们越走越远,比开始时还要遥远。
我和萍几乎形影不离,晚上自习之后,我们一起回宿舍,一起聊天。
紧张繁重的学业持续了一整天,一天下来,我真的有些累了。明天是周六,只有半天的课程,原本计划晚上开个卧谈会的,只是我太累了,倒在床上,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不知道是夜里几点钟,当我还抱着我的枕头和周公聊天的时候,我被一阵刺耳的尖叫拽回了现实。
“啊!!……快起来!!都快起来!!!”是室长,我睁开眼睛,一片漆黑。
“怎么了室长?”我慌忙问。
“宿舍刚才,有……小偷进来!”室长是我们宿舍胆子最大的人,但她显然也被吓得不轻。她停顿了片刻,继续说:“穿着,白色的衣服,就,就蹲在我床前……”
我一听,穿着白色的衣服?顿时,鸡皮疙瘩都被吓起来了!怎么听起来那么恐怖!哪有小偷大晚上的一身白衣入室行窃的啊,也太显眼太招摇了吧?!难倒……不会是……不会是鬼吧……我越想越害怕,我虽然睡在上铺,但是还是直打哆嗦。
此时下铺的室长已经穿了外套站了起来。我拉紧被子,不敢起床,更不敢张望。
“室长,你会不会看错了啊?”萍问道。
这个时候,宿舍里基本上都醒了,但就是没人敢起来。
“没看错,绝对错不了,我睡觉比较灵,有点动静就醒了。我当时觉得床头有动静,就翻了个身想看看怎么回事的。就看到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蹲在我的床边在,翻我床底的东西!”室长现在的语气比之前平静了多。
“那人是不是知道你醒了,所以就跑了?”我问。
“嗯,估计是。我翻身看到他,还以为谁起来上厕所的呢,我就问了句‘是谁?’,他拿起来我放在床边的裤子就往外跑。我连鞋子都没来及穿就去追他,但是到外面就找不到人了,裤子被他丢在路上,我就给拿回来了……”
“不是吧?室长,你胆子真大啊,还敢追出去,你太厉害了!!”肖语气依旧温柔,但是多了许许多多的崇拜和难以置信!
忘了说了,我们宿舍就属肖的年龄最小,胆子也最小。
“室长,你确定那是个人么?”肖问道。
“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啊?!!不怕也能被你给吓死!!”室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室长的话引得我们哈哈大笑。
“要不我们找宿舍管理员吧,宿舍进小偷真的很吓人的!”丽说道。
“算了,明天我跟班主任反应。这么晚了,找到宿舍管理员也没什么作用,况且,小偷都已经跑了。”现在这个情形,室长的思路还能如此的清晰真是不简单!关键时候,看出她的沉着冷静了,真是佩服。
“室长,我和你一床睡吧,我害怕……”肖吓得不行。
“我不习惯和别人一床睡。”室长语气平静的说。
“上铺的嫂子,我和你一床睡吧,我真的很害怕。”肖还是想方设法的减轻她的恐惧,但是也不至于喊我嫂子吧?!
“我和你哥哥只是普通朋友啊,你可别瞎喊呀~”
到这里宿舍的人好像都已经醒困了,哈哈大笑起来。
八卦横行的年代啊!
“晴,你今天怎么睡得那样早,不是说开卧谈会的么,你忘啦?”萍说。
“没忘,就是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要不我们现在开吧,行不行?”我说。
“好啊好啊……”,还真是一呼百应呢。
也难怪,被这事一闹,还真是来神了,毫无困意啊。
虽然是我提议的,但我却没有参与。原因是,大家是顺着肖的那句嫂子展开话题的!
我只是听着,听她们从一个班级的八卦聊到另一个班级的八卦,从八卦聊到学习,从学习聊到家庭,从家庭聊到购物,从购物聊到习惯,从习惯聊到亲朋好友……女生之间的聊天,涉及的内容包罗万象,话题的跳度也相当大。也许在女孩子的认识里,任何事物之间都是存在联系的!要不,就算是神人,也不会把这些都联系到一起啊!
谈话也有涉及子见和玉,大家都说他们很般配……
说实话,我也觉得。
真的很般配。
不知不觉,天亮了。早自习,班级没人用心读书,话题都围绕在昨晚我们女生宿舍遭了小偷。大家聊的很带劲!真的很带劲!
室长也果真向班主任反应了情况。班主任很关心,来到教室的讲桌前,摆个舒服的姿势:“你们睡觉前,一定要检查好门窗,看看有没有关好。再者,不要留宿在外,这些都是存在很严重的安全隐患的。另外,学校的新宿舍已经完工,正在装修,你们下个学期就可以住进去,以后肯定不会有安全方面的隐患的还请大家放心!也请你们的家长放一百二十个心!学校绝对会对你们的安全负责……”班主任像在演讲,可是我们都听得很仔细,很认真。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是最听话最好管理的时候,因为我们心里充满恐惧,还因为我们青春年幼,单纯善良,尊敬师长……其实,我们身上还有很多优点……
晨读课下课,我看到军跑到跃座位前,还拉着峰一起,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我把目光集中到他们三个身上,我倒想看看这三个人能翻出多大的水花。
我还看到,跃旁边的他不在座位上。应该是去找他的玉了吧~
是不是人越伤心,就越不容易死心……
我正感伤着,军跑到我面前:“我们探讨出了一个保证你们女生安全的方法,我们男生宿舍排班,每天晚上去你们女生宿舍外‘巡逻’怎么样?我聪明吧!”亏他想得这么全面!!!心思这么细腻!!
“你们男生是不是不用休息不用上课啊?另外还有一份兼职做啊?需要我们给你们开工资么大哥?”
“不用工资的~”,说到一半,他似乎听出我挖苦的意思,于是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本来一片好心!怎么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大小姐!”我看他这个样子,真是乐得不行。
不过,这么好的一个男孩子,怎么就不讨萍的喜欢呢。我回过头看看跃,我忘记收拾好脸部的表情,还是持续挂着笑容,他,也回我以微笑。好吧!
旁边站着的峰也对我微微笑,甚是阳光!
余光里,我注意到子见进了教室,从教室的后门,从那个距离玉较近的门。看见我们几个有说有笑转身就走了出去,这一切,我看得清楚。
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走出去了,是看不惯我们几个吧,也说不定。
你看不惯我们,我们还看不惯你呢!似乎,我是有意把他想的很不堪,有意把他排挤在我们的圈外。
也许这样,久而久之,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