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柔和的铺落在大地上,驱散了黑夜留下的阴霾,天空晴朗,一缕缕如同羽毛般的卷云,在天幕上舒展开来,被着初升的阳光一晃,在这日出之时,隐隐透出了橘红色的光芒,远远望去,如一片梦幻的海洋。。。。。。。
“哎,你的伤还没有好,别乱动啊······”,一阵轻柔的声音从林翱身边缓缓传来,
“嗯,你是谁,我是········额,头好疼”,看着周围到处都是一些未曾见过的瓶瓶罐罐东西,林翱对着眼前一身白衣的女子有些迷茫的问道,
“我叫幻罗,是一个中医,昨天你躺在我家门口,浑身是伤,所以我······”,幻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额·····是吗,····多谢你了,我·······可是为什么昨天的事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林翱单手抚头,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但不知为何林翱感觉幻罗····非常危险,因此说话语气显得很生硬,
看着周围,似乎模糊了一下,但仔细再看时,却又消失了,与原来没有了任何分别。
林翱有些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别乱动啊,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那女子一看林翱坐看起来,惊声娇呼道。
“这里是哪里,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林翱吃力的说道,
“这里啊,这是蜀区啊,怎么了,········”,
“蜀区是哪里?”林翱有些奇怪的问道,
幻罗奇怪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随后掩嘴轻笑了一声“,你这人倒是怪的紧,竟然不知道蜀区,那Z国你知不知道呢?”
“Z国,这里是地球”林翱愣了一下,
“当然,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呢?”这次幻罗用更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莫非是从其他星球来的”。
“这不可能,地球不是······莫非都是幻觉····,可是这也太真实了,还有为什么这里总给我一种虚幻的感觉,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以前发生的事了”,听她如此说之后,林翱有些头疼的摸了摸自己太阳穴,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听别人说话的······”,幻罗有些生气的对着林翱道,
“额,不好意思,有些走神了,呵呵,我自然是地球人,可是······我想不起原来的事了”林翱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想不起·····原来的事了,你的头又没有受过击打”,女子狐疑看着他小声道,
“呵呵,没钱就没钱,还找这么烂的借口干什么,我又不收你钱·······呵呵”话还未完,那女子就先笑了起来,
“没钱·····”随后林翱一愣,抖了抖口袋,果然是两袖清风,身无分文,随后红着脸说道“额,那个·····”,
“你这人也真是有意思,·········”,幻罗像是看穿了林翱的心思,再次掩嘴轻笑道,“我这正好少个人,你就留下来帮我做些杂活吧”。
“嗯,多谢幻罗姑娘的相救之恩,来日必报”,说完对着她一抱拳,行礼道,
看着林翱,幻罗有些无语,“你这人,又不是拍古装片”,
随后林翱也反映过来了,“我·····那个··我是学武的,所以····”,
听林翱如此解释之后,那姑娘也不去深究到底是不是,就扶着他躺下,告诉他好好养伤,就出去了,接着就听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过了好一会,才见幻罗满头大汗的回来,
“你没事吧”,林翱直起身来,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幻罗看了他一眼说道,奇怪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是村里来的那群游客与村民起了点争执,把人打伤了而已,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不是让你躺下呵呵休息的吗?怎么又起来了”,
“哦·······”,林翱被其一阵训斥,诺诺的答道,
“你,唉,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伤口要是裂开的话,你就自己包扎吧”,
幻罗不知为何看着林翱又是一阵训斥,随后从架子上拿了几瓶药便又离开了,
这次直到晌午才回来,手里端着一碗米饭和一盘炒青菜,
“饿了吧”,幻罗看着林翱柔声说道,“赶紧吃吧,····”,
“那你呢?”
“我刚在外面吃过了,······”,
“嗯”,
“来,我看看你的伤口,应该换药了”,幻罗指着林翱腹部和身后说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搞得,腹部的伤口像是被利器所伤,而背部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野兽所伤,········”,
“嗯,我不知道,······”,林翱双眼有些迷茫的说道,随后紧紧地捂着头“我好想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是·····到底是什么”,
幻罗看着林翱痛苦的样子,有些不忍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先把伤养好再说······”。
“呼·······我知道了”,林翱喘着粗气答道。
“嗯,那你好好养伤,我先走啦”,幻罗将林翱吃过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只是走的时候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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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外,
“队长,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你看那边那个似乎是幻瞑宫的上弦月——
姮姮,还有那边那个拿酒壶的,好像是·········嘶”,柱子看着突然出现在树上拿着酒壶的男子,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是逍遥宗这一代的逍遥子”,唐峰有些忌惮的看着那人,
这时有来了一位身穿黑衣之人,浑身上下魔气缭绕,他的身体周围隐隐传出一声声凄厉的嘶嚎,
“那是······这一代魔教的修罗殿首席弟子——沧邪”,柱子再一次惊呼道,
“柱子,····”,唐峰对着柱子低喝道,
柱子也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惊恐的看着魔教弟子沧邪,不敢再说半个字。
那沧邪邪笑着看了柱子一眼,随后转过头看向逍遥子,
说道“逍遥子,呵呵,有意思,不知道你配不配的上这个名字”,
逍遥子,手持酒壶轻笑了一声,并未回答,
沧邪看着他冷笑数声,刚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一白衣之人突然出现,愣了一下,随即闭口不言,只是他略微用极为忌惮的眼神看着他,
而逍遥子拿着酒壶的手也是抖了一下,将壶里的就洒了一点出来,不过随即便不再关注白衣男子,只是心疼看着被他洒出来的酒,
白衣之人出现之后看都未看其他人,便随意找了个地方闭幕而坐。
只是从他出现以后,原本略显喧嚣的森林突然就变得冷了起来,甚至可以说是落针可闻。
原本森林中的那些队伍都在不知不觉中渐渐靠拢在了一起,互相之间开始不断地交换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