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个我以前遇到的事给你们听听吧,那时我就职于N国的一个科研部门,主要协助他们负责研究植物在现代战场上的作用,那时我们那个小组研究出了一种可以快速钻进人体内,并通过喝食人血而在人体内快速生长的微小植物,那种植物我相信一旦被应用到战场上之后,通过高空撒到某一个国家,就能让那个国家的人瞬间死亡掉一大半。”讲述这个故事的是植物学家李稀南。
“哎你们听说过千年古尸复活的故事吗,你们可能只在小说里见到过,现实中我相信你们肯定没有见到过,其实有的小说写得就是真的,因为当年我在一座古墓里挖掘的时候,就亲眼见到过。有一次挖一座汉朝古墓的时候,天色有点晚了,刚刚挖出来的一个女尸来不及让人搬走,由于其他那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去哪了,而为了防止一些盗墓贼将那女尸上的珠宝盗走,我的老师竟然很神经质的让我一个人独守,还美其名曰是考验我的个人胆量,晚上我在吃完饭之后就一个人守在那个女尸旁,结果我守着守着就睡着了,在我睡着的时候,我做梦有个美女正向我走来,并毫无缘由的紧紧抱住了我,还想要吻我的那个样子,而且紧接着那个美女抱着我越抱越紧,当时抱得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我被憋醒后突然发现棺材里的尸体不见了,当时吓得我半死背上的冷汗也不停的往外冒,我急忙想站起来却发现真有‘美女’抱住了我,我吓得直接晕过去了。”讲这个故事的是考古学家高艺泽。
在高艺泽讲那个故事的时候,我一直在偷偷看着他,我还以为他是编造出来的呢,结果我发现好像是真的,他在讲那个故事的时候,眼神透露出来的那种惊恐状,那种仍心有余悸的样子,是一般编造故事的人所表现不出来的,而且他的额头还在不停的冒着冷汗,想必他在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内心仍然很害怕。
“廖博士,你怎么不也讲一个?”潘淑涵看到我刚才在看高艺泽,也像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于是不由走到我面前笑着说道。
“我?”我指了指我自己,说道,“我哪有什么好讲的,我没什么可讲的。”
“不管好听不好听,惊悚不惊悚,你就随便讲一个吧。”章宁若插了一句道。
在她们二人的一言我一语推搡之下,为了不想让她们对这个当队长的表示失望,再则当时他们四人都讲了几个,我一个不讲只顾听着也不是太好,于是我当时就真得讲了一个故事,但并不是随便讲的一个。
我慢慢讲道,“有一次晚上,我在医院实习时,给一名患有胃溃肠的男性患者,在导师的指导下,做‘胃大部切除术’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名男性患者的胃和一般人的胃不大一样,他的胃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人的胃,因为当时我拿着手术刀在那切的时候根本就切不动,导师还以为我不会用手术刀,看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他就跟我说‘让我来吧’,我就把手术刀直接递给他了,而他切了半天也没切动,而站在一旁的那几名护士倒感觉很有意思,站在那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在那切,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名患者突然睁开眼睛爬起来就朝外跑了,吓得我们都站在那里不敢动。”
“依我看,那个人可能是个机器人哦。”潘淑涵听完我的讲述后,不由分析道。
我边走边说道,“很有可能,但后来我们查了一下惊奇的发现,那人好像在几年前就因杀人被枪决了,而且还能找到当年警察在网上发布的通缉令。”
其实几个人听了后,都不由的唏嘘起来,“真不可思议。”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哎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真不知道我们这次会有什么惊奇的发现。”高艺泽又说道,脸上透露出满满的期待。
在我讲完后,我就保持了沉默,只是静静的听着他们闲聊闲扯,不时我也会被他们的言语逗笑,我感觉他们四人的兴致浓到没有尽头的程度。而在这里面,尤其是动物学家潘淑涵,以及植物学家李稀南,他们在边跟随队伍前进的同时,还边津津有味的看着丛林里的一切,仿佛他们二人走进了游乐园一样,脸上不时会显现出兴奋,以及像那种发现新生物的表情。
“你怎么看那些植物还皱眉呢?”我好奇地问李稀南道。
“不认识。”李稀南的回答,登时让我捧腹大笑,“什么?!不认识?”我又反问道。
李稀南道,“不怕你们笑话我,这里面很多植物我都不认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我才在标本实验室见过。”
“潘淑涵,那之前遇到的那些小动物,你都认识吗?”我又转向潘淑涵问道。
“有的认识,但绝大多数也都不认识。”潘淑涵回答道。
奇怪,莫非我们走进了另一世界,为什么这里面的动植物,他们身为动、植物学家,却也都不认识呢?他们只是徒有虚名,还是这里面的动植物,根本曾经的人类都没见过。我思索道。
“现在不认识也没事,”我安慰他们道,“反正那些动植物对又没有伤害到我们。”
我刚才所说的话并没有嘲讽之意,不知道他们听了会作何感想,只见他们听了都不说话,只是依然静静地看着那些不断被我们甩到后面的动植物。
我们又走了一段路之后,我看了看时间发现已快到中午了,这时我也感到很饿了,于是我下令我们停下来吃点饭、喝口水,再休息一会儿,以便更有体力前进。
在我下令之后,他们都找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我发现他们比我还饿,尤其是那十五名开道了一上午的敢死队人员,都像刚从难民营出来一样,狼吞虎咽地吃着手中的食物面包,连水也来不及喝上两口。
前方究竟该怎么走?在他们吃饭的间隙,我又拿出那张残缺的藏宝平面图,我边吃着手中的面包,边紧紧盯着那张图纸,希望能从中再看出点什么,或者说找到前往那批宝藏的捷径。
但我盯了半天也一无所获,仅管那张藏宝图纸上画出了寻宝路线,也标志了一些特别清晰的标起,诸如峡谷、河流、小山等等不枚盛举,但还是我之前说得那样,通往这些标志物的路线,都早已消失得了无踪迹,不是被疯狂高长的植物给摭住了,就是被雨水冲洗没了,要不就是一层层掉落的叶子将其摭住了。
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我答应过胡明新不管路上发生什么,我都会一如以往的走下去,哪怕这二十个人最后都死光了,而只剩下了我自己。
在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们又继续前进了,在这个时候透过浓密枝叶,我们仍然看不到其他事物,除了数不尽的植物,以及偶尔还会出现的被我们吓跑的那些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