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一行二十人,被一架直升机分批送到了原始丛林里的某个地点,由于那个地点的森林植物较为浓密,原本希望可以直接降落的,但最后只得通过直升机低空,然后我们延着绳索一点点下落到地面,很快我们这二十个人在那个地点会合了。
而这个时候,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以下东西,一个水壶、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的探路灯(专为夜间使用,可持续照明一年,是戴在头上使用的,就像是在煤矿厂工人挖煤时经常使用的那种防爆矿灯,但我们这种灯照得亮度比他们还要强上一倍)、一个小型帐蓬(这种小型帐蓬如有必要还可以几个组成一个大帐蓬)、一把短刀、一把匕首、两把自动手枪、一个指南针、一个夜光电子钟(可连续使用几年)、一些干粮(一种特制的压缩饼,够吃半年的)、一身可以换洗的衣服,以及一少部分生活必须品,像我拿的就是卫生纸、牙膏牙刷之类的,而其他一些人拿得可能都不一样了,有的人爱吸烟、好喝酒,而女性拿得则更不一样了。
另外其他那十五名敢死队,则就像我刚才说得那样,那他们每人还比我们五人多了两样东西,就是有一把AK47和一把长约四五十公分、厚约一寸的锋利砍刀。本来我们也是有的,但胡明新考虑到我们五个人都身材瘦小,拿着AK47和那砍刀会不方便行进,最终才取消了我们拿AK47和那砍刀的可能性。
在我们二十个人会合后,我作为队长首先向大家说了一番话,像是某种重大行动前的鼓励,意思就是大家共同努力,早日完成任务,以便尽早可以离开那个鬼地方。
在我演讲完后,我又将我们的这二十人,都安排好了队列,我们五人走在中间,而那十五名敢死队人员,则分七人走在前面,余下八人则走在我们的后面,以尽可能的将我们保护在中间,这倒不是我们很怕死,生命比其他那十五个人珍贵,而是之前胡明新已经跟我说起过这个问题,现在我还是按照他的安排做比较好。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能说明我们有点怕死,但不这样做我们又能怎样做呢?!
紧接着我们的队伍就开始缓慢行进了,我们的探险之旅也要拉开序幕了!此时此刻的心情带着无限激动,当然也少不了些许畏惧,真不知道前方等待我们的到底是什么?!
由于事前胡明新还给特意复印了一份那张残缺的藏宝平面图,现在我打开那张藏宝平面图,发现直升机把我们投送的地点,好像是在某个小山谷的一侧。按照那张藏宝平面图所示,我们所在的位置应当有条小路,可以指引我们向前行进,并穿过那个小山谷,但是由于年代久远,而热带雨林里的树木植被,经常受到雨水的滋润,所以又都长得很快,因此图纸上的那条小路早已失去了踪影,我们只得按大致方向重新开道。
由于位处原始丛林深处,我们想行进快都是很难的事,在我们五人前面的那七名敢死队,在前面拼命的开道,手拿等到他们累了的时候,我又会让后面那八人替换他们,这样轮流开道就不会感到太累,也有利用他们都保持体力,以免在这丛林里遇到突发意外之事好应对。
这支由我率领的探险队,在原始丛林里慢慢行进着,这时已到了上午九点十分,我们是从早上八点多钟开始抵达这里的,但我发现半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走得很远,甚至后面刚开道的那个地点还依稀可见,而前方仍然漫无边际,仅管是上午,但在原始丛林里仍然感到有些昏暗,只能通过照射进来的太阳光线来看清前进的路。
现在我很想站在某个高地之上,然后再俯视这个原始丛林,以便找到可以好走一点的道路,但我发现在这些近乎摭天蔽日的丛林里,根本就看不到哪里是高地,只能靠那张残缺不全的藏宝平面图来分析路况。
说实话,走到如今这步田地,我都有点后悔来到这里的念头,仅管胡明新给我们年薪一个亿,并且在我们到达里约热内卢之后,我们的手机提示,他已经提前支付给了我们五分之一,也就是两千万人民币。当然在我们踏上前往原始丛林的那一刻,我们的手机都已全部被上交给了胡明新在巴西的妥托人,按照胡明新的旨意,直到我们完成任务后,才会将手机连同那八千万共同归还给我们。
对于胡明新的这种做法,我们五个人都没有任何异议,认为这种做法很正确,也可以防范一些意外事件的发生,以此来避免给胡明新带来某些无谓的损失,以及防止导致我们的整个探险寻宝行动的失败。
虽然有那张残缺不全的藏宝平面图的指引,但我感觉我们仍然如同一只只没有眼睛的苍蝇,在这个神秘的原始丛林里到处乱窜。
我真希望我们能在几天内找到那批传说中的宝藏,并希望可以顺利的完成任务,但看来已不大可能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寻宝的时间正在一点点不断延长,按预期计划能在一个月内离开这个鬼地方,但现在看来却有点痴人说梦的意思了。
此刻前方的道路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我没想到我刚踏入这片原始丛林,就有种退缩的感觉了,我抬起头望向前方密不透风的丛林,再看看我的那四位队员,以及其他十五名敢死队队员,在他们的脸上却找不到一丝退缩的样子,反而都是带着一种好奇的样子,去打量着这片原始丛林。
来到这里,他们这些人似乎并没有多少害怕,反而表现的非常乐观,他们那四人不时会聊起以前从业时的奇闻趣事。
“你们知道吗,以前我在刚踏入翻译这个行业的时候,先是给一家外贸公司当翻译,记得有一次我陪一名女老外去一家公司做调查的时候,那名老外当时在走得时候,突然想去厕所,但她不知道厕所在哪里,于是就让我翻译,‘她想去厕所’这句话,但结果让我给翻译成了‘她想要喝水’,当时在我们身边的那家公司的总经理急忙去外面买水,那个总经理腿跑得跟飞毛腿似的,没有三分钟就给买来了,但那名老外这时已经憋得受不了了,又对我说了一遍‘她想去厕所’,而且怕我又给翻译错了,还特意用手指了她的肚子,并做了想去厕所的肢体动手,这次我终于搞明白了,其实不光我搞明白了,当时陪同的许多人也都搞明白了,弄得我想笑但又笑不出来。”讲这个故事的是章宁若。
“哎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以前我在做实验的时候,当时我想知道‘女人的卵子和蛇的精子结合后会产生什么’,于是我偷偷的在黑市买了一名女大学生的卵子,然后再在实验室里让卵子和蛇的精子结合,结果差点把我给吓死了,二者结合竟然生成了一个人头蛇身的动物,而且长得速度超快,没有一个月就长大了,变成了一条美人蛇,站起来有我那么高,近一米七的样子,但不会说话,最后很快就死了,我又偷偷的给埋了。”动物学家潘淑涵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