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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二月,刘和兵不血刃拿下冀州。有了刘和带来的三万精锐,冀州上下浮动不安的心态为之一清。历经黎阳、肥如、东光三次大战,尤其是肥如、东光二战后,刘和在幽冀两地间的声望一时无两。公孙瓒虽然也很勇猛,然而他的名声主要是在对乌桓等外族人之中,因此刘和入主冀州后,各方郡守一改先前惶惑不安的姿态开始积极筹备防务,如此一来,公孙瓒压力骤增,连续几次损兵折将的猛攻无果后,屯兵至界桥,不再动作。
夺下冀州后,刘和一面修书给父亲刘虞,让他派些官吏前来填补空白,以便加强对冀州的控制,一面调集兵马准备对付酣睡于卧榻旁的袁绍。袁绍大惊,连忙派使者前来邺城求和。
界桥,公孙瓒大营
“气煞我也!竖子安敢如此欺我!”公孙瓒得知刘和借着他所向披靡的势态暗地里拿了冀州之后怒气填膺,再加上这几日连续的损兵折将,满腔怒火顿时再也遏制不住,把营帐里所有能动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粉身碎骨。恰逢部下关靖有事前来商议,刚走到营帐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响声,微皱了下眉,掀帐而入。此时营帐里能摔的东西都已经躺在了地上,公孙瓒负手而立,对着关靖道:“何事?”
关靖无视满地的狼藉,上前道:“将军不必烦忧,我们失了冀州却还有一处地方正等着将军去取。”
公孙瓒挑眉道:“哦?什么地方?”
关靖又凑上一步,低声道:“那刘虞不是一直奉行简兵政策吗?如今刘和小儿为取冀州,把蓟县大营的三万精锐尽数调了过来,那蓟县还能有多少人马呢?”
公孙瓒闻言,脸色大变,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即朗声道:“来人,取纸笔来。”
不一会儿,亲兵拿来纸笔,公孙瓒拿起毛笔迅速在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后折好放入信封,对着那亲兵道:“速令人送到蓟县公孙纪处。”顿了一下,又道:“记住,人死了信也不能丢!”
关靖见公孙瓒做完这些事,上前道:“将军...”还没说,便被公孙瓒打断,“传令全军,撤往蓟县。同时放出消息,就说我军因粮草不足而退兵。”
数日后,邺城州牧府
刘和正与赵云、鲜于银、太史慈等人讨论等公孙瓒退兵后如何围攻袁绍。太史慈经东光一役,已经被刘和晋升为骑都尉,因此有了商讨军情的资格。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耿武的声音,“将军,公孙瓒退兵了!”本来韩馥献出冀州后,耿武、赵浮等人也打算辞官退隐,然而刘和坚决不允,更请来韩馥帮忙游说,众人感于刘和诚挚之心,便都留了下来。而且,更让刘和欣喜若狂的是张颌、高览两人竟然在赵浮的手下分别任军候和屯长,刘和当即厚着脸皮把人要了过来,因为两人寸功未立,所以没有一下子给予太高的官职,只让他们做了别部司马。就是这样,仍然让两人激动不已。张颌、高览此时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学得一身本领,想在军中建下一番功业,然而却一直没能得到重用,常常心有郁郁,此时刘和竟然一下子就看中了籍籍无名的自己,两人自然是万分感动。双膝跪地,颤声道:“颌(览)愿为将军效死!”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耿武走了进来,喘了口气,道:“将军,公孙瓒因粮草不足退兵了!”
赵云等人都把目光看向刘和,刘和心中有些不安,低声道:“怎么这么快?”
耿武见刘和似有疑惑,便解释道:“公孙瓒今日连连征战,辽西本也不是钱粮富足之地,粮草耗尽,也是自然。况且自将军入主冀州以来,人心安定众志成城。公孙瓒猛攻了数日,除了损兵折将什么也没拿到,心灰意冷之下,决意退兵也不无可能。”
这番分析入情入理,众人都各自颔首,刘和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然而心中却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阴霾。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刘和暗道。随即又和众人一起商讨起如何围剿袁绍。
初平三年四月,刘和与帐下勇毅校尉赵云、骑都尉太史慈,分三路将袁绍围在高唐。袁绍手下谋士逢纪、沮授一个主逃,一个主战争论不已,袁绍犹豫不决。
这一晚,刘和次日一早的攻城事宜。自来到三国之后,这还是刘和第一次打攻城战,心中难免有些踌躇。正思索间,门外亲兵忽然来报,“长史田大人求见。”
“田丰不是在蓟县,怎么会来这里?”刘和听着亲兵的声音,前几日的不安感突然又浓烈起来。
,一时竟忘了答话。“将军~将军~”见自家将军怔怔的出神,亲兵忍不住低声喊道。
“哦,快请他进来。”回过神来的刘和道。
不多时,亲兵带着田丰进到帐内。此刻的田丰儒冠歪斜,眼神茫然,头发散乱,一身直袍也是血迹斑斑,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潇洒飘逸。刘和见到田丰这幅模样,心中猛然一个咯噔,“噌”一下站起来一把握住田丰的手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田丰被刘和的举动吓回了神,满脸苦涩道:“公孙瓒带兵夜袭蓟县,主公手下从事公孙纪早已被买通,当夜便打开城门,放公孙瓒进了城。司马鲜于甫与尾敦带人拼死力战,无奈公孙瓒兵多,实在难以抵挡。主公自料难逃此劫,便让鲜于甫带人护着夫人、小姐出城,然则.....”说到此处田丰已经泪流满面,哽咽道:“然则夫人刚烈,执意要与主公一同赴死,不待我们多言,便.....便拔剑自刎了。”田丰强抑着心中悲痛把话说完,举袖擦了擦泪水,抬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见刘和中了魔怔般立在那里,不言不语状若痴傻,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良久,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在军营上方回荡不休,就连城上的袁军士卒也隐然可闻,不由脊柱发寒。
“公子!公子!公子快醒醒!”田丰虽然知道刘和此时心中悲愤莫名,却仍不断地喊着刘和,想让他清醒过来。突然,正仰天长啸的刘和回过头来血红着双眼盯着田丰道:“我要公孙瓒的人头。”声音嘶哑,犹如暮年的老人,身上的杀气却肆虐而出,帐中一片冰寒。
被那血雾翻滚的双眸盯着,田丰的心中也是一阵悸动,浑身发冷。一旁的亲兵更是颤抖着,连头都不敢抬,隐隐可以听到牙齿碰撞时的“咯咯”声。然而一想起刘虞生前的嘱托,田丰猛然咬破舌尖,抬起头直视着刘和道:“公孙瓒必须死,然而不是现在。眼下,我们首先要对付的,是袁绍。”
刘和仿佛没有听到田丰的话,依旧自顾自说着:“我要公孙瓒的人头,挡我者死!”语气淡漠,却杀意盎然。
田丰这时也是血气上涌,涨红着脸道:“蓟城里我违背心愿,苟延残喘带着小姐逃出蓟县赶回邺城,又跑死三匹快马,来到这里,为的是尽主公遗命,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公子若要杀公孙瓒,则必先除袁绍!”说罢,把脖子一梗,闭上眼睛摆出一副杀刮随意的模样。
也许是田丰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刘和,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刘和凝视田丰一阵后,便一掌打昏了田丰,命人带他下去休息。而后发射鸣镝,传令全军举火攻城。
袁绍从熟睡中被敌袭声喊醒,心中正自不爽,忽听手下来报,“敌军三面围城,攻势凶猛,吕旷、吕翔两位将军正在城头指挥作战。”
袁绍一惊,前几次与刘和交手各有胜负,然而刘和兵多,自己兵少,最终仍被逼进了高唐城,一万残军士气低落。如今刘和率军猛攻,高唐城只怕是凶多吉少了。正思索间,谋士沮授、审配、逢纪等,已经来到近前,逢纪率先开口道:“主公,如今刘和军众且士气高昂,应当暂避其锋啊!”
袁绍还没来得及作答,沮授已经抢道:“刘和突然改变计划,连夜攻城,必是军中起了什么变化。我军若能抗过今晚,这攻守之势,说不定就会发生变化。”
逢纪立刻又回道:“刘和军人数虽多于我军,然而却不够合围四门,我们可以从人数较少的东门突出。袁谭公子在青州亦有一股不小的势力,主公正可以借此休养生息,待兵精粮足再与刘和一决高下,何必行险!若明日刘和继续猛攻,到时兵疲马乏,想走都走不了了!”
袁绍听了沮授的话本来已经意动,然而逢纪一番话正说中袁绍心坎,于是召集人马准备从东门突围。
城门上,吕旷见守城士兵越来越少,心中一阵焦急。正在此时,派人前去催促的亲兵,跑了过来,吕旷一把抓过亲兵的手问道:“援兵到了没?”
那亲兵哭丧着脸道:“主公在颜良文丑两位将军的护卫下带人从东门突围而去了。命我传令给您,再坚守一下。”
“什么?!”吕旷听了亲兵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黑,身旁弟弟吕翔已经怒道:“袁本初真小人也!”转身又对吕旷道:“将军,既然他不仁,咱们又何须为他尽忠,开城纳降吧!”
身边士兵一听自己莫名其妙成了弃子心中也是愤怒不已,此时听到吕翔的话,也齐声道:“将军,降了吧!”
吕旷举目四顾,见士卒们已经心无战意,横下心道:“开城纳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