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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四幕·奥尔德(下)

第二部分·鬼之正道

(Devil’s-justice)

第八次十字军南下后第六年。

那人顶着奥古斯都的脸孔,目光戏虐嘲讽,右手撑着下巴,左手五指间夹着四张塔罗牌,分别是【圣杯】、【权杖】、【宝剑】、【星币】的首牌。桌面上仅剩下七张牌,有六张以反面示人,组成一个标准的六芒星,六芒星的核心里第七张牌骄傲地展示正面,牌面上无尽的门扉敞开,四周回忆与苦痛缠绕,正是塔罗牌序列号最末的一张,【世界】。

“你认错了。”奥古斯都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试探道:“我叫奥古斯都。”

“奥古斯都?啧啧,真是个不错的名字。”接下来,奥古斯都听见那怪腔怪调的声音从面前的“自己”口中说出,那人用奥古斯都的脸摆出了一个夸张的笑:“而且起这个名字的人很有野心。”

(注:奥古斯都出自古罗马,是罗马帝国皇帝屋大维的尊号,在意大利语里有至尊者、神圣者的意思。)

“拿下你的伪装,陌生人。”奥古斯都冷喝出声:“滥用别人的面孔只会给你带来困扰,尤其是在我的枪里还有子弹的情况下!”说罢抬枪瞄准了那人的心脏。

(看他的习惯,是个罕见的左撇子,虽然戴着斗篷和兜帽,但一股朽骨的味道已经溢了出来。可能是黑魔术师。)

(我认识什么黑魔术师吗,还是他本来就是在试探我,或者……)

奥古斯都思考着,而那人却故作惊讶地叫了起来:“嘿,伙计,我只是觉得你的脸很帅啊,要是不满意我换一个。”说罢那人又露出了夸张而扭曲的笑脸,接下来笑脸松弛下来,以然换成了另一个人的脸。

看到那人新的面孔,奥古斯都的心里涌起一股无明业火,

手中火枪喷吐烈焰,另一只手却抄起了短剑,径直冲向那人。

“别生气啊。”那人掀起桌面上的黑布,而塔罗牌却丝毫没有下落的势头,那枚子弹准确无误地射在了黑色的桌布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薄薄的桌布就像一张巨大的塔盾,完美地防御了奥古斯都的攻击。

奥古斯都却借着前冲的势头一脚踹飞了桌子,黑色的桌布连着桌子一起在地上滚了半圈,而桌布就像被冻住了一般直直地挺立着,但没过多久就像融化的雪水一样落了下来,软绵绵地铺在了地上。

“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奥古斯都一脚踩在了那人的身上,神色冷漠,甚至有一丝抑制不住的暴怒:“我最讨厌有人耍我。”

“冷静,冷静,奥古斯都!”那人的表情变得惊慌失措,但眼底的嘲讽与戏虐依旧没变,再看他的脸,依旧不知不觉地变成了一张新的面孔,这明显是个孩子,但样子却和奥古斯都几乎一样:“我不就是变成了你弟弟……”

砰!

“的……模……样……”那人说到最后已经没有了气息,但奥古斯都可不相信这样就能干掉他,短剑出鞘,奥古斯都的神情冷漠得像一个正在开刀的外科医生,奥古斯都娴熟残忍地卸下了那人的四肢,刺穿了心脏,割裂了喉管,但奥古斯都也在此时发现,自己找不到那人是如何变幻模样的,他的手段,既不是炼金术,也不是黑魔术,更不是法术和神迹。

(到底是谁?)奥古斯都的心里猛然涌起一丝丝不安,四周的塔罗牌无力地落在了地上,那张【审判】落在了地上,奥古斯都扯了扯帘布,发现不再像之前那样坚硬。

这绝对算是怪力乱神之事了。

往弹夹内填入两颗子弹,奥古斯都掀起了帘布,正欲走出这黑暗的隔间,突然他的脚步停滞了。

“为什么开枪?”

在他的眼前,依旧是窄小的隔间,黑色的桌布没有一丝褶皱,桌面上六张牌以反面示人,组成一个标准的六芒星,六芒星的核心里第七张牌骄傲地展示正面,牌面上无尽的门扉敞开,四周回忆与苦痛缠绕,正是塔罗牌序列号最末的一张,【世界】。而一个身披深蓝长袍的男人坐在木椅上,面具之下有一双紫色的眼眸,静谧而威严。

奥古斯都面色如常,但潜伏在衣服下的肌肉已经完全绷紧了,他下意识扫向身后,结果让他心中一寒。

在奥古斯都的身后,依旧是一个小小的黑色隔间。

整件事情就像,就像将整个街市复制了一遍,又将奥古斯都从原来的街市上剪切下来,当奥古斯都主动进入隔间时,外面的街市却又悄悄地被删除了,而后,又被复制上一个新的隔间。

这不可能,这是个悖论!

除非是神灵的杰作……亦或是魔鬼的玩笑。

“仅仅只是讨厌有人戏弄你吗……”男人似乎发出了一声叹息,奥古斯都知道自己终究是没有干掉他,此时男人的脸上多了一顶赤金色的狮鹫面具,声音不再是奥古斯都的声音,也不再刻意将声音捏得尖细无比,但目光依旧嘲讽而轻蔑。如果说刚刚的男人是马戏团的滑稽小丑,那么现在男人就是正看着小丑哗众取宠而露出讥笑的黑色主教。

但同样是笑,却没有一丝温暖,也没有半点善意。

奥古斯都保持着缄默。男人自言自语道:“不是。你只是不愿意想起,不愿意想起你的弟弟罢了。因为……”

“因为由于你的疏忽,你的弟弟死在了六年前,死在了十字军的铁蹄下啊,塞拉!”

“闭嘴!”奥古斯都的额角透出了青筋。

(他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那里有了破绽?时间?地点?说话的口音还是生活的习惯?该死,为什么占不到一丝上风?)

“你还在等什么呢?”男人的声音里掺杂着一丝恶意的诱导:“为什么不去复仇?”

“是你太懦弱了吗?还是你不想复仇了?”男人的声音像是在呐喊。

“闭嘴,这是我自己的事。”奥古斯都说道:“而且我现在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了。”

“说来听听?”

“紫色的眼睛,篡改空间的力量,我还以为这种生物不存在,或许是我的幸运,活生生的一只就在我眼前。”奥古斯都感觉自己扳回了一局:“如果有机会,我真想把你切片研究,然后捐给教廷。这是个好主意,你说呢,恶魔?”

所谓恶魔,他们的历史可以去参照著名歌剧《尼伯龙根的背叛》,万王之王尼伯龙根由于背弃了与神灵平分世界的承诺,恼羞成怒的神灵用尼伯龙根失落的右眼孕育了紫发紫瞳的封天,封天杀死了尼伯龙根,由于地上的族民都是尼伯龙根的臣子,所以封天就成为了邪恶的具现体,恶魔的始祖。

“回答正确。”男人,不,应该说是男恶魔拍了拍手:“看来常识过得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奥古斯都依旧戒备着,他能成为索连特猎魔人中活得最久的一位,靠的就是他非同寻常的武力和警惕:“总不会是就说几句没用的废话吧?”

“当然不是,塞拉,别小看你的老朋友。”恶魔的袖子里滑出了一张塔罗牌,是宝剑的首牌:“我是来兑现诺言的,但在此之前,我想知道,六年过去了,你有多强?”

恶魔话音未落,一把短剑就已经扑面而来,袭向要害!

叮!

奥古斯都此时和恶魔之间的距离只有短短几十厘米,他甚至能够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岁月斑驳的味道。

这一剑快得惊人,但恶魔依旧接住了,【宝剑】首牌与奥古斯都的短剑交击,空气中响起了清脆的声音,卡片与短剑的交击处甚至溅出了几缕火星。

这张【宝剑】首牌,竟然拥有不逊色于一把好剑的坚硬和锋利!

“杀人蜂,上个世纪二十年代时的一种刺杀剑术。”恶魔看着奥古斯都面无表情的脸,徐徐说出这一剑的出处:“你比以前更快了。”

奥古斯都迅速撤剑,右手火枪瞄准了恶魔的眼睛,连开两枪。

“还快了不只一倍。”恶魔微微将【宝剑】一侧,铅弹敲打在平滑的牌面上,剧烈地旋转着,可就是突破不了这一层薄薄的防御,甚至恶魔在这强大的冲击面前,连手腕都没有一丝颤抖。

而奥古斯都则趁这时候一脚踹向了恶魔的小腹,恶魔躲闪不及,连退了数步。

如果要论身体素质和近战能力,不要说索连特,就是和圣地的年轻骑士比,奥古斯都也是数一数二的。拿个最浅显的例子,教廷特派的骑士歌莉娅,能力是能使金属造物陷入狂热的神迹【疯狂机器】,论远程攻击,歌莉娅能够将一把普通的燧发枪的火力强化到接近守城弩,但若是让奥古斯都贴近歌莉娅的身旁,就算是赤手空拳,解决掉这位高傲的骑士也只不过需要半刻钟。

两人之间,不,是一人一恶魔之间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恶魔开口了:“真是不错,塞拉,这小小的教廷绝对没有一个人在十六岁时就拥有像你这样惊人的武力,但……”

“你的诺言是什么?”奥古斯都打断了恶魔的话语。

“是一个……小小的礼物。”

……

入夜了,在索连特的某个酒吧里。

“杜兰汉,我总觉得我们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队长的事情……”岚诗看着眼前的鸡尾酒,闻了闻,苦着脸推给杜兰汉:“你喝吧。”

(现在才回过神吗,这是何等天然呆……)杜兰汉陪这只麻雀疯了一整天,软软地趴在吧台上,腰间的猎刀“沸腾者”和另一把不知名的猎刀互相交击,发出清脆的声音:“骑士不喝酒。”

“可你又不是骑士……算了,你不喝我喝。”岚诗气鼓鼓地看着杜兰汉,两个人对视了好久,却碰不出什么火花:“明明昨晚约好了帮队长过生日,还信誓旦旦的说要给队长一个惊喜……”岚诗懊恼地敲了敲脑袋,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绯红:“结果看到想买的,就什么都忘了耶……特尔维尔(注:杜兰汉的姓),我是不是个笨蛋啊,在修道院里是,到现在也是……”

关于杜兰汉和岚诗的关系,奥古斯都有一点确实不知道,那就是杜兰汉和岚诗的交情并不是在从圣地到索连特的一段路程上建立的,他们两人在小时候就是同一个唱诗班的,虽然长大了之后并没有太多的联系,但那浅薄飘渺的熟捻却依旧存在。

(喝一杯就醉了吗……)杜兰汉默默想到。却没注意到他的身后多了一个人影。

“你果然是笨蛋呀。”杜兰汉轻声说道:“有哪个聪明的家伙会给第一天认识的人过生日呢?也就只有——喂,一口就醉了吗,没有必要吧?”

杜兰汉俯下头看着岚诗,她真的算是个恬静的女孩……光从酒后不闹事又不吐真言来看。金色的发丝在一天的风尘下显得乱糟糟的。

女孩睡着了,睡得无比安静,像一只小猫。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要背她回去……)杜兰汉想到这一点,心跳猛然快了几倍,几乎要赶得上他当年只身独闯命运街市的时候了。

(会被她骂死的吧。)杜兰汉顿时感觉自己的双手没地方放了,一片慌乱中,他看见了桌面上孤零零的鸡尾酒。

(不然……喝点酒壮壮胆?)

杜兰汉咽了一口口水,举起鸡尾酒杯。

(还是她刚刚喝过的呢……没关系,反正她永远不会知道)心里这么想着,杜兰汉的嘴唇越来越靠近酒杯上湿漉漉的唇印。

“嘿!玩得开心吗?伙计!”背后的一片人流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杜兰汉的肩头。

“噗——(持续喷酒中。)咳咳……奥古斯都怎么是你?”

身后奥古斯都修长的身躯倚靠在吧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杜兰汉。

“奥古斯都你来得正好。”仿佛心有余悸,杜兰汉很没风度地一口将酒液全部喝了下去:“岚诗她喝醉了,帮我一起把她抬回去。”

(为什么当你说我来得正好的时候眼神好像在说你丫来的真不是时候……)奥古斯都没有追究这些细节,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开心,或许,被某吃货组合的小小计划给感动到了吧……

所以开心的时候就,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好的。”奥古斯都答应了下来。

“那我们一起……怎么站不稳了……”

扑通!

杜兰汉趴在了地上,只留下奥古斯都一个人懊恼地摸着额头。

(搞什么嘛,两个家伙都是一杯倒……)但懊恼也只是片刻的事情,接下来奥古斯都抱起两人,正欲走出酒吧。

哐啷,耳边传来物品落地的声音。奥古斯都扭过头,发现地上多了一把刀鞘。

【HAPPYBIRTHDAYFORAUGUST】(译文:生日快乐,致奥古斯都)

心里顿时安静了一霎。

奥古斯都一言不发地捡起刀鞘插在腰间,不动声色地抹了抹眼睛,抱起昏睡中的两人,走向无边的夜幕。

“被感动了吗?”心中隐约传来一个声音。

“才没有。”奥古斯都对着那个声音轻轻说道。

“哼。”心里似乎隐隐传来一声讥讽的笑。

……

今夜月色格外明亮。

奥古斯都除去外衣,伸了个懒腰,突然一张塔罗牌落在了地上。

奥古斯都捡起塔罗牌,牌面上女神目光威严高贵,面容冷酷,一手持剑,一手持天平。

序列号第十一,塔罗牌【正义】。

“这是什么?”

“一张塔罗牌而已,算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没想到今年我收到的第一份礼物竟然是恶魔先生的。”

“我有名字的,我叫奥尔德。”

“恶魔连面孔都要窃取别人的,名字重要吗?”

“脸只是一张面具,我们天生没有面具,所以才会借用你们的脸,世界排斥我们,我们一无所有,除了名字和达成愿望的力量。”

“这张牌,是【正义】吧。”

“嗯。”

“魔鬼也懂得正义?”奥古斯都目露讥讽。

“当然。”魔鬼奥尔德收起塔罗牌,愚者第一,世界最末,纤细的手指舞动,卡牌一张张滑入袖管:“虽然我们的正义狭隘而不为人所接受。”

……

“正义吗?。”目光与牌面上的正义女神相对,奥古斯都默念着:“那么为六年前因我而死的人复仇就是我的正义。”

手指轻敲着牌面,发出铿锵的声音,奥古斯都将刀鞘挂了起来,挂在了自己卧室里与那幅油画齐平的位置上。

“对了。”奥古斯都微微转头,面向那副油画,画上红色的枫叶随着逆风狂舞,高高耸立的修道院下三个青年拄剑而立,目露笑意。

“我成年了,爸爸。”

……

在杜兰汉的房间里。

柔软的小床上,杜兰汉卷着被子,脸上还带着些醉酒的酡红。

他紧紧地抱着那把名叫沸腾者的猎刀,以及另外一把不知名的猎刀。

奥古斯都在脱杜兰汉的外衣的时候就发现杜兰汉紧紧地握着这两把刀,为了不吵醒杜兰汉,奥古斯都干脆让杜兰汉抱着两把刀睡觉。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杜兰汉睡得很香,口水都滴了下来,像一只食饱的幼兽,露出可爱的神态,和之前将歌剧院外的新教徒屠杀得血流成河的冷酷刀手大相径庭。

他的口中梦呓着什么,似乎做了一个美梦。

“嘿,拿着双刀的那个,对就是你,教堂怎么走。”

“特尔维尔,我想我又迷路了。”

“特尔维尔,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圣经?”

“特尔维尔,还疼吗?”

“特尔维尔,以后能叫你杜兰汉吗?”

“杜兰汉,和我一起去买东西吧!”

“杜兰汉,我给你买两个刀鞘吧!”

“杜兰汉,生日快乐!”

“请多指教……啊!是你。”

“杜兰汉,你那边这么样?”

“杜兰汉,我们给队长一个惊喜吧!”

“特尔维尔,你说我是不是个笨蛋啊。”

(你当然是笨蛋,除了你,谁会对别人毫无防备地展现善意?)

朦胧里,杜兰汉露出一抹笑意,身体一侧,依旧紧紧地搂着猎刀。

(所以我必须在你身前,斩杀一切恶念。)

四个小时后,奥古斯都的房间。

“好了!”将最后一串数字填入表内,奥古斯都揉了揉眼睛,感觉神智有些模糊。

主教波波尔·卡夫在昨天叫杜兰汉和岚诗解决掉这个季度的税务单,但杜兰汉和岚诗为了给奥古斯都庆生,忘记了这件事。

所以奥古斯都顺手把这些东西解决了。

“这下谁也不欠谁的了。”奥古斯都伸了一个懒腰,摇摇晃晃地走向床铺。

突然他感觉心中一寒,继而眺望向窗外。

(刚刚,旁边,好像有人在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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