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李玲和王青儿我自然是不认识的,虽说是年纪相仿,但是在我们这个镇上也有着好几所学校,分为普通的,重点的和艺术类的,而我所在的学校则是离我们家最近的普通的学校。
普通学校顾名思义就是拥有最普通的老师,最普通的教学方式,最普通的学生和最普通的办学条件。
在我们这个地方大多数的人都会把子女送到普通学校上学,最主要是看在学费便宜的份上,大多数的父母其实并不是很看好学校能把孩子教成什么样,因为大家都知道就算学的好也不一定能走出这片草原。
那些能走出去的对于这么大的一个镇而言,则是少之又少,就算是能出去的也都是强壮的劳动力,干的最多的工作就是建筑工人、服务员这样的城里人都嫌弃的工作。
虽说是这两年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出去了,但是对于人口的基数来说却是很少很少,当然也不乏从城里受不了委屈回来的。
很多人看着家里的亲戚出来回去,听说着各种在外面受委屈的生活,则是把子女看的严严的,不断的教育者他们,出去了也会很难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没有关系、没有好的家世背景也会被人看不起。
就靠着这样的想法,还有一些人则是从小就没有打算让自己的孩子上学,总觉得那是没有用的,会读书会写字最终能怎么样呢?
依旧是在家种地养牛羊,而上学则变成了最鸡肋的事情,还会耽误孩子对于农业和养殖业的学习。
至于那些重点学校的学生,父母无不是在我们镇上有点小权利、思想开放些的人,有的父母则是为孩子已经联系好了在外面上的初中、高中甚至条件更好的则就是已经在城里买好了房子,就等着子女顺利考入大学,自己退了休就直接在城里生活。
而艺术学院则是我们这边最不受重视的学校,每年的生源都很有限,报考的学生很少,但是学校也不好压缩专业课程,学生们学习的种类又很多,这样一来二去的,导致师资力量紧张,艺术学院的校长多次在城里的艺术类大学招聘当年的毕业生来这边授课,可是很多人来了呆上半年看条件这么差直接就闪人,弄的校长头疼不以。
在我的心里对于这次的选拔有着很大的期待,虽说我没有受过任何的专业训练,但是想想其他的孩子也都是6-8岁的和我也差不多大,就算是学过一些艺术类的课程想必也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定不能表现得比自己好多少。
只是去报名的时候看的人数实在是有点多了,而只要三人,这比例实在是……,我估计着怎么也有百分之一了吧。
既然我和报名的工作人员说好了我最擅长的是武术,那么这几天将是一个魔鬼训练,希望十日后能让我的魔鬼训练有一个好的结果。
想罢,我便去隔壁找陆奎哥了。
当~当~当“有人在家么?”
我站在门口喊了半天也没有一点点声音,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屏住了呼吸仔细倾听,竟然没有一点声音,这个点陆奎哥应该在家啊,他还能去哪里呢?
一时我还真想不到陆奎哥的去向,则做了一个老头才会有的姿势,背着手踱着步,慢慢地朝家门走去。
进了家门后,我一个人独自站在院中开始细细回忆之前陆奎哥给我讲的课。
武术则是把踢﹑打﹑摔﹑拿﹑跌﹑击﹑劈﹑刺等动作按照一定规律组成徒手的和器械的各种攻防格斗功夫。
而前些时日陆奎哥也只是教了我基础的踢和拿的基础动作,而我现在只记得侧踹接旋踢腿摆脱法,当时我还用这个动作里的两个单独的步骤踢过闫大胖的狗腿子,现在想想都让人觉得心里舒坦。
想着想着,那天的情景和陆奎哥教我的情景仿佛都历历在目,身下动作不由得做了起来,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奇妙的感觉,心里不断的默默念起陆奎哥教我的要领,我在脑海中假想着有人将我的右臂反锁住时,我对准那将我右臂反锁住的人,并迅速用侧踹踢向其身体中盘要害。
只听得院子里哐当一声,原来是闭着眼睛的我踢翻了在院子中晒干菜的架子,只见架子和上面的干菜四散而落,院中瞬间一片狼藉。
听到声音的妈妈,迅速跑到院中,看到一地散落的干菜和还在游神我的,不由火冒三丈,没有来由的就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三下,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让你调皮,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孩子,怎么就让人这么不省心。”
抽完了我,我在旁边看着她,她蹲在地上捡起了干菜,嘴里依旧在说着,而我动也不敢动,只能默默站着听教。
“你看看隔壁的陆奎,你们天天都在一起玩,你从来都学不到人家好的地方,人家学习从来都是自觉地,他妈从来没有为他操过一分心,你呢?我天天追着你学习,让你看书,你就知道每天吊儿郎当不断的做着黄粱美梦,照你这个样子10辈子你也别想走出去……”
只听得妈妈絮絮叨叨了半个小时,在我无数个我知道中,最终还是走了。
这一弄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就别说那已经不太记得的武术动作了,更是想不起来。
想要出去转转,可又怕刚被妈妈说完,又立马让她找不到,她又会怒火中烧,在家看书吧还真的是看不进去。
索性回了卧室,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心里还在想着,不就是打翻了菜么,至于对我这么厉害么,我又不是干嘛了,在说我这不也是为了练习好去选吧么!
也不问我一个缘由,还真的是……
可能是早上起得太早了,躺了没有两分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梦里,我又梦到了闫大胖,梦见这次是我对他一个人,把他用我拿三脚猫的功夫打的落花流水,而闫大胖则是跪在地下向我求饶:“姗姗、姗姗我再也不敢欺负你了,姗姗、姗姗求你放我一马吧,我保证,以后在学校我什么都听你的……”
当我正感觉得意的时候,才感觉到有人在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