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刚才那位老先生好像给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舒晴走在舒启明身边,突然偏过头来,不解地问道。
“哦,你也这么觉得?”听了舒晴的话语,舒启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原来不只是他独自一人这么觉得。
“我也觉得如此,他给我的感觉,跟庙里其他的师傅完全不一样,我总感觉他不像是庙里的师傅,这庙里绝计出不了这么睿智的人。在他的目光下,我好像觉得自己一切的秘密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舒启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补充道。
“算了,多猜无益,我们还是走快些吧,毕竟夜已经很深了。”舒晴看了看街上,街上人流已经无先前那般多了,只剩寥寥几人而已。
“嗯,你说得对,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舒启明点了点头,便是拉起舒晴的手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后,一条幽静的小路上,路边有着几棵看起来已有数百年的大树,大树长得枝繁叶茂,如水银般的月光从大树的叶子间漏下来,枝叶的影子似稀稀疏疏的暗绣落在地上,煞是好看。舒启明与舒晴正从这边朝家里赶去。
舒启明走在前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是沉浸在与先前的话题中。
舒晴自然是紧随其后,此刻路过这里,见到那月光透过树叶漏在地上的光点,觉得很是惬意,不禁多看了几眼。
突然,几道人影从几人合抱才能围得起来的大树后面走了出来,并且正迈步向他们这边走来。
舒晴被这突然冒出的人影吓了一跳,不禁“啊”的尖叫一声。
此刻四周除了一些虫鸣鸟叫之声,便很是宁静了。舒晴的这声尖叫无疑打破了这份宁静。
舒启明的沉思被她的尖叫声打断了,偏过头来看了舒晴一眼,只见她面容有些惊恐的看着大树那边,舒启明寻着她目光望去。只见几个赤裸上身的男子正朝这边走来。如今都这么晚了,大树后边突然冒出这么几个人来,很难让人相信他们不会干什么坏事。
舒启明顿时面沉如水,伸手将舒晴拉到自己的身后,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她,同时目光死死地盯着对面几人。
几个男子脚下的步子不紧不慢,似乎丝毫不担心眼前的人会跑掉,不一会儿,便是来到舒启明三米之外。
借着皎洁的月光,舒启明也是将三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为首之人是一名光头的大汗,浑身肌肉一块堪比一块结实,紧致结实,但是上面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疤,煞是惊人,并且伴随着胸口的起伏以一种特定的节奏上下浮动,脸上更是有着一道刀疤,那刀疤几乎是从眼角来到嘴边,看上去活像一条狰狞的蜈蚣。光头大汉整个人站在那里,隐隐之中给舒启明带来莫大的压迫感。
大汗身后则站着俩个面容猥琐的干瘦男子。左边那个瘦骨嶙峋,胸口的肋骨根根清晰可见,整个人就完全一副皮包骨的模样,一头长发更是凌乱不堪,犹如田野里几年没有除去的杂草一般。另一个男子肩头瘦弱刀削,双眼更是凹陷进去,显得异常狰狞,面容黯淡无光,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而且此刻看着舒晴的眼中更是淫光闪动,一副饿狼模样。俩人面容极其相似,想来应该是兄弟之类的。
这时,那双眼凹陷的干瘦男子看着对面的舒启明二人,摸了摸下巴,对为首的中年汉子笑淫淫地道:老大,没想到我们在树下喂了一夜蚊子,有钱的人没等到,却等来这么俩个小鬼,看他们的样子身子应该没多少钱,真是晦气。下一刻,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那小妞长得挺标致的,我们先玩弄一番,然后再卖到青楼去,想来也能赚上不少。”一边说着,他还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猪哥模样。
几人乃是亡命之徒,手上更是有着不少的人命,为了逃脱官兵的追捕,辗转流离间在最近几天来到了小雨村附近,刚好碰上了村里的庙会,便想在路旁拦路打劫,然后再继续上路。
旁边那名头发散乱的男子闻言,也是搓着双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连连点头。“老大,他说得对,等会你玩够了,就把她让给我们兄弟二人也玩上一玩,至于他身边的小鬼,我看挑了他舌根,再一同与那女子卖到青楼里去,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任人践踏,而自己却无能无力。”他答道之后,又略有深意地看了看舒启明,沉默片刻,继续说道。
“嗯!”光头大汉闻言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舒启明听着他们污秽不堪的话语,此时心中已是愤怒到了极点,双目的目光犹如杀人的利剑一般,刺得对面三人面部生疼。手中指骨更是因为愤怒捏到咔咔作响。
“哟,还生气了?”对面几人见舒启明一副愤怒不已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
“别急,如果你也想要的话,跟大爷我说一声,待会留点汤水给你喝。”双眼凹陷的男子更是出言讽刺道。
下一刻,舒启明再也忍不住了,别人侮辱他可以,但侮辱舒晴就是不行,龙有逆鳞,触之者怒,而舒晴便是他心中唯一的逆鳞。
只见舒启明脚尖轻点地面,身子犹如出膛的炮弹一般,带起阵阵风声向对面那出言不逊且眼睛凹陷的男子袭去。先前已是在他们出言挑衅的功夫,让舒晴躲到一旁,这样打起来才不会伤着她,而舒启明亦是能更好的放开手脚来。
下一刻,舒启明便已是欺身进入眼睛凹陷的男子附近,并且朝着他裆下就是一脚。
“噗”的一声闷响。舒启明一记“舒氏断子绝孙撩阴脚”便犹如长鞭一般,准确无误地踢到了那男子的鸟巢。顿时,窝碎蛋破,并且有一股红白之物从男子跨下流出。那男子双手捂着裆部,双脚一软,便倒在了地上一阵翻滚,同时一阵凄厉长啸划破夜空,惊起无数飞鸟。
随着那男子惨叫声的落下,他在地上犹如死狗般抽搐了一阵,便口吐白沫,俩眼一翻,双腿一蹬,径直昏了过去。是个男的,那里被随便一抓,都是疼痛难忍,莫不要说,舒启明对他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因此下起手来,无比的狠辣,对这种渣滓根本没必要留情。而那倒在地上的男子也是失去了做男人的意义了,估计这一生只能拿着水管浇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