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的时间不早不晚刚好在这个时候,老子刚叫的外卖,这样哪个送外卖进得来,嗯?”
一个穿着海边度假风格的花衬衫金项链寻求同伴的肯定。
“勒逸文,能放下夜幕的除了顶楼的阿目罗外你觉得还有谁?有本事你连名带姓的骂一遍,”旁边穿着夹指凉鞋的英俊少年讥讽道。
勒逸文听了阿目罗的名字明显气势弱了一层,但又不想削了面子,顾左右而言它:“那外卖的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已经到7楼了,送了7楼的外卖就上来,怎么到现在还没过来?该死的,放什么夜幕,不就是清除些小虫子吗?搞的翻天覆地。”
“对啊,对啊,夜幕是过了头,走的辛苦,辛苦极了”一个矮子气喘吁吁道,
“这里大概就是散宝室的中心了吧,电梯在哪里?”
“大哥,你不是累的糊涂了吧,刚才已经在电梯口找过了,只有些残尸断臂,估计那送外卖的被吓坏了,不知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英俊少年道。
矮子听了,一双小眼竖了起来,“权离这个混账东西,听了米八的命令就屁颠屁颠回去大扫除,做起事情来就靠那个只会装神弄鬼的鬼族余孽,手脚都不干净点,这下好了,再不找到,外卖都凉了,再要吃东西,就要等三天后了。快,五点,想个办法出来。”
五点愁眉苦脸道:“大哥,那只有找个散宝室的人问一下了。”
勒逸文道:“一路下来除了死人有见过会动的吗?”
五点问道:“文烟和吴独去哪了?”
“难道是文烟和吴独想吃独食?”勒逸文道。
矮子骂了句:“笨蛋,刚才玩了几局,输的裤子都快没了,他们哪来的钱给送外卖的?”
勒逸文恍然道:“对啊!”
五点插了句:“大哥,不过现在夜幕已下,析毫塔自成天地,他二人就是把送外卖的抢了,甚至杀了,又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二人一人天眼一人天耳,找起人来最是方便不过,现在恐怕都已找到那送外卖的大快朵颐了。”
矮子一时目瞪口呆,怒拍五点:“所以才叫你赶快想个办法啊。”矮子跳起来,小手化成漫天掌影遮天蔽日的抽下来,五点连声惨呼,慌忙应是,与勒逸文四散分开去找。
“试妆苑!为何又要攻下试妆苑?”商且恨惊道,
“阿目罗是发神经了吗?”
于委怨道:“阿目罗有没有发神经,我不知道,只是你凭什么认为阿目罗就不能这样做呢?”
商且恨无语道:“搞了个夜幕,7楼的兄弟见人就杀。这还不算,他到底想做什么?你们也是一样,一会无情,一会那人,你们到底想怎样?”
薛易源道:“还不是你这废物,早点说出那人下落不就是了,硬要在这里做出英雄好汉的模样。”
商且恨怒道:“老子要不是为了救你,谁肯在这里和这三个太监废话这么久。”
于委怨三人郁闷起来,尤其是于委怨,插嘴道:“冥然,为师可不是……”
商且恨一时还未反应过来于委怨叫的是他,继续和薛易源吵起来,
“刚才没兄弟义气独自一人跑了,你跑了也就算了,跑之前,还假惺惺叫我跟上来,老婆跟别人跑了,自己没本事,混到7楼来,整日里鼓捣那些没用的东西,指望自己能回到27楼啊!就算你回去,你头上这顶绿帽子也摘不下来。”
薛易源看来是有些真怒,“嘿”了一声,支起半边身子,涨红了脖子,就要反驳,想了想,似乎又想不到什么,就倒了下去。
也不理商且恨,只是胸中一口恶气难消,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反击的好点子一样,又坐了起来,满脸笑容道:“你不一样?你和沈沸雪多久没见了?”
商且恨就像胸口中了一击,全身猛震,不情愿道:“别扯上她。”
薛易源道:“不扯上她我还扯谁,你说我没用成天鼓捣这些没有的东西,嘿嘿,你和我也有些相似之处,你小子本以金汞丹法见长,几年不见,突然转到器皿甲胄的炼制方向去了,不是为了那女人,难道还是为了日后进26楼的器宗吗?要说我没用,有你在我还不好意思承认,商,伤到脑子了吧!”
薛易源差点把商且恨的名字说出来,还好反应快,改了口。
“沈沸雪就是个贱人!”薛易源大喊出来,胸中郁闷尽去,换来一股冲天豪气,尤其是见到商且恨耷拉着头,无精打采又是不敢稍稍反驳的样子,更是气冲牛斗。
“谁敢说我家大姐!”一声娇斥,一个女子就这样冒出来,商且恨等人看去均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