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差点忘了找你是做什么的了。”刘诗诗突然说道,“给我。”
“什么啊?”胡歌故作不知,强定心神,无邪的眼神直直望着刘诗诗的眼睛,真不愧是演员。
“你不知道吗,那原件了?就国剧盛典那天,你说好给我看的。”刘诗诗眼里露出一丝狡黠,笑着看着胡歌。
“哦,哦,我吧,你知道的,平时就喜欢说点胡话。本来也没有骗你的,可你非说有,我就只能顺着你喽,天地良心,我可真是画画去了。”胡歌东拉西扯,故作淡定,心想自己也的确去画了画,只不过,有点目不能睹罢了,也不算作骗人。
“噢,那画呢?”
“在这,在这”胡歌立马从身后掏出一幅画来,心里暗想:“嘿嘿,幸亏我早做准备。”
说起这画,其实还有点来历。这可是胡歌珍藏多年的一幅画,是在外地从一位老者手上买来的。那年,也不只是做什么,只记得大雪纷飞,银装素裹,人稀寒重,美丽的雪景却是衬出一番凄凉。胡歌初见这幅画时,一眼便喜欢上了它,只觉它给自己一份亲切的感觉,先前的伤感则一扫而空,即使到现在也是如此。那老者说这画与胡歌有缘才允买的,否则他会一直珍藏下去,胡歌听得玄乎其乎,不过终究因为太喜爱买了下来,故至今。
“嘿,是么,那倒是稀奇,我来看看。”说着,刘诗诗就从胡歌手中拿过那幅画,展开来看。画中描绘的是一幅山水画,山峰巍峨,耸入云端,不可逼视,甚是雄伟,不过却有一对夫妇在悬峭崖边,日升日落,云卷云舒,旁边是一茅草屋和一副石桌石凳,天边还有一金冠之鸟,七彩之鹰嘶鸣长空,让这幅壮丽的山水画添了几分唯美。
刘诗诗见了这幅画先是眼睛一亮,再是变得深邃,竟是入了神,胡歌正暗喜,想这幅画没白拿来,不过可惜的是这时刘诗诗又回过了神,向着胡歌笑着说道:“鬼才信你的胡话,这要是你画的,我嫁给你。”
“真的?”胡歌问道。
“真的。”
“那要是不是我画的了。”胡歌玩味道。
“那你就没机会了呗。”刘诗诗直接说道。
“是么,啧啧,那就好,那就好。”胡歌自顾自地说道。
“去死!”刘诗诗听出胡歌话里贬低她的味道,嗔怒道,“这幅画归我了。还有,原件!”
“额,对了,诗诗来这我怎么能不请客呢?还是到里面坐,我亲自下厨。”胡歌连忙转移话题,极其亲热地说道。
“胡老板请客,那当然好啊,我来这就是来蹭食的。不过你下厨还是算了吧,我最清楚,上次你下的面我至今记忆犹新啊。”刘诗诗打击胡歌道。
“上次绝对意外,做菜别的我不敢说,做点寿司是我最擅长的了。这质量是可以保证的。”胡歌说着还比划了一下,“就这样切几切,一定成的,你就等着品尝我的拿手好戏吧”
“能保证我不拉肚子的质量,上次我都吃完了,相信你这次不会比上回差吧。”刘诗诗苦笑道,然后便往他们这几个朋友聚餐的老地方—胡歌请客专用地,走去,步子稍显得意,十分轻快却不失优雅。
房间布置十分讲究,大体是按照日本的正规布置而布置的,一条长桌摆于中间,屋里显得十分宽敞,清新,整洁,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刘诗诗走进这里,熟练地坐在长桌一旁,等着胡歌。空荡荡的一个房间,只坐着刘诗诗一人,却是显得十分冷清,屋子也格外显得宽敞。
一段时间后,一声吆喝打破了这份沉静,“胡式寿司到!”胡歌端着他的得意之作向刘诗诗炫道,“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你尝尝。后面还有,我去端来,还有樱桃小丸子,嘿嘿。”
“怎么样?”这是在胡歌忙的不亦乐乎之后问的第一句话。
刘诗诗将口里的寿司不停地咀嚼,眉头浅皱,沉吟了下来。“怎么样啊?”这是第二句。这是刘诗诗抬头向胡歌望了一眼,眼里露出说不出的光芒还是没回答。
“怎么样啊?”这是第三句。
“我开始有点相信那幅画是你画的了。”刘诗诗在沉吟半天后蹦出来这句话,尽管眼神透出的是明显的不相信,“还不错,继续努力。”说完就继续吃上了,状态—狂吃,最高级别。
“我就说我有做厨师的天分嘛!”胡歌自得道,脸上露出自恋的笑容,不,自信的笑容。不过刘诗诗却是没管胡歌在这自恋的事情,正向着她的人生一大理想前进。“不愧是吃货。一切事搞定。”胡歌不禁叹道。
在刘诗诗风卷残云之后,才突然想起某件事,“对了,我这次来找你要画卷是虚的,蹭吃的也是一目的,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听说k姐让你去重庆排练话剧,记得到时通知我啊。”
“重庆!”胡歌震惊道,“怎么会去重庆?”
“没必要这么激动吧,重庆有你旧情人啊!”刘诗诗打趣道。
“额,不是,只是奇怪为什么非要在重庆排练。”胡歌掩饰自己的惊讶道,但心里却是风起浪涌,始终想着刘诗诗刚才说的,重庆,为什么是同一个地方?
“哦,我听说重庆有一位话剧大师住在那里,身份极重,面子极大,你们那个总导演便说过去了,他们是这样说的。”刘诗诗耐心解释道。
“额,是么。”胡歌话是回答着,眼睛却一直盯着墙面,不禁出神。
“怎么呢?听了这消息精神咋这恍惚。”刘诗诗关心道。
“哪有?你快吃吧,等下就不好吃了。”胡歌转移话题道,不过看了桌上的残羹剩饭之后,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不好意思地又说道:“额,还是算了。”
“你真有点恍惚了。”刘诗诗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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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刘诗诗便与胡歌作别,还反复强调说胡歌去重庆时一定要通知她,好一睹他的风采。等刘诗诗走后,胡歌给经理交代了一些事情,便也急匆匆地回去了,他想把那画卷带上,不因别的,只因人天生便具有的好奇,尽管好奇可以害死一个人。
回到家后,胡歌连话都没来得及给爸妈说,便急忙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到抽屉前,打开,可眼睛反应到大脑的结果却又让他惊讶了,“不对呀!我明明记得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难道它自己跑了不成?”胡歌不禁嘀咕道。胡歌满腹疑虑,仍不甘心,于是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逐一挨个地找了一遍,将房间弄得乱得不得了,可终究没有找到。“算了,兴许只是巧合吧!”胡歌望着这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摇了摇头,只好又无奈地收拾。
三天后,胡歌接到k姐电话,说是要去重庆了,要是胡歌找到了画卷,这时肯定欣喜但现在却是特不愿,心想这才安分几天,又要忙起来,也许还有几分思念,也许还有几分赌气,于是跑去找k姐抱怨。还未到k姐办公室,胡歌就开始嚷嚷道:“我这才回上海几天,就让我去重庆,不是明年才排练话剧嘛,年还过不过了。”
k姐却是对骂道:“你一个大明星还想还过好年么,你最多只能让别人过好年,再说又不是叫你一直在那里,只是去拜访拜访,顺便让大师指教指教。”
“那多久回来?”胡歌问道,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要不了多久,几天吧,不过完后不会上海,直接飞长沙。”k姐回答道,霸气外漏。
“啊!”胡歌不禁郁闷,直接无语。
“别啊了,我飞机票都给你订好了,就今天下午三点的班,你们那剧组都在重庆等你了。”k姐彻底灭了胡歌的心,,“好,就这样,记得下午三点哦。”
胡歌知道自己断不可能逃过后,便立即给刘诗诗打了电话,刘诗诗却说这天有事情来不了,明天才能去,还说这次让胡歌等便宜他了。胡哥无奈,只得自己等三点钟一个人飞往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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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原本该是酷寒的冬天到了这里像是瘪了的气球,没有发挥他骄傲的优势,加上这里本就热闹的本地市民的热闹声,冲淡了冬天留下的最后的寒意。
一路里,胡歌不可避免地遇到了他强有力的胡椒,可并没有出现通常的秩序紊乱的情况,而胡歌也尽量给爱他的呼叫们签名,合照。胡歌有爱,胡椒自然有爱。别人对你好,你自然对别人好。
之后,胡歌总算来到了目的地。重庆是山城,而且是有山有水的城,风景自然宜人,人怎样却是不知道,不过人有些地方总是一样的。这里算是郊区,总之离市中心很远,显得傲然世外,却也免不了无数藕丝般的联系,虽是冬天,却显出一番绿意盎然的景象,这也是门前那两列常青树的功劳。胡歌眼见这番,原先还不爽的心情早已抛去,胡歌心想大师住的地方便都是这般吧,与往常隐士一般,只不过房子却是好了许多。
胡歌来到大师的房子里,一下子就引起了许多欢呼,剧组的成员们都热情地向胡歌打招呼,胡歌也笑而应之。一会儿,胡歌便熟络了环境,但是却没见大师在,却是奇怪。胡歌便向导演问道:“导演,大师在哪啊?怎么没见大师在。”
导演回答道:“大师出去了,可能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哦,大师不都深居简出吗?大师也会出去啊。”胡歌贫嘴道,说着还笑了起来,“而且我一来他都不在。”
“那你遭了,命中注定大师不喜欢你啊,不是怎么这样巧啊。”导演也跟着胡歌的话接道,“哈哈!”
一会儿,大师带着一个一脸正气,外形坚毅的少年回来,胡歌便问导演:“那少年是谁啊?”
“那少年啊,挺大师自己说是他自己的关门弟子,不过我却从没在话剧界里听过他”导演答道,脸上也充满了疑惑。
“哦。”
胡歌这时起身向大师方向走去,礼貌地说道:“小生胡歌,是《如梦之梦》剧组的一员,久闻张大师在话剧一界里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幸不过我今日初到,还望大师指教指教。”
“嗯,你是胡歌吧。”张大师上下打量着胡歌,眼光显得煞是杀人。
胡歌被这样看着,总是显得不那么自然,心想不会真看不惯我吧,我这脸也算长得讨巧吧,不过还是向大师应道:“嗯。”尽管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别这么拘束,我是见你在话剧上天赋一流,不如投我门下,专心研究话剧吧。”大师在打量完胡歌后,却是说出这出乎意料的话。
胡歌这时却是惊疑了,怎么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天赋一流呢,这还是大师吗?不过胡歌当然不会这样就答应,谁知道是不是贼船,于是说道:“小生学艺尚浅,不敢与大师一起专研话剧大道,虽然我很喜爱话剧,但也心有余力而不足啊。”
“也罢,人各有志,我也不能强行与你选路。”张大师说完便往屋里走去了。
ps:九月一日,开学的日子,也是我本打算开始写的日子,从今天起,便正式开始写,坚持一天有一更(特殊或重要情况除外),前些天我就在忽悠,没写(估计也没人看到),恩,不说了,坚持,也希望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