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屋里发出吼骂之声的男人就是陈桥兄弟俩的老爹,名叫陈大海,患病卧床。
陈大海年轻的时候与陈桥一样是村里有名的顽皮,后来感觉在村里混着没意思便跑到城里去混了,很快就与城里的混混们称兄道弟了。
由于父母去世得早,陈大海并没有去城里的武道学院学习武道修炼的机会,后来还是在城里的混混中习得一些修炼之法,说来陈大海资质也算不错,在修炼五六年后就达到了武道三重境。
由于性格顽劣不堪,整天就在城里晃悠着不务正业,与混混们一起欺负弱者。经常流连于青楼之地,欺负良家妇女,乐此不疲。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后来终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平时一起混的义气哥们儿们都一哄而散,最后被打成了一个废人,武道尽失,还经常只能卧病在床,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的、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废人。
陈桥兄弟俩的娘是当年被陈大海掳来的,一次在城里大街上晃荡时撞上了她,当被陈大海撞上后,那女子连忙向陈大海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陈大海一点也没有撞到别人的觉悟,抬起头来正准备发难,发现眼前是一位眉清目秀、身材婀娜、一身素裙、芳华正茂的少女,年方十七八的样子,容貌算不上靓丽但却也算清秀,正低着头并一脸惶恐的向他不断道歉。
看到这一幕,陈大海满眼放光,双眼立马露出淫邪之色。那女子连说了半天的对不起,发现对方并没有回应,便抬头看个究竟,就在她看到对方的一刹那便“啊!”的发出一声惊叫,并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因为她看到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庞和一对满眼淫邪之光的双眼。
这一声惊叫引得四周的人纷纷侧目,但一看清是陈大海后便都装作没事人一样纷纷离去。
陈大海见到这一幕更是越加得意了,又见那女子头垂的很低,身体还在微微的发颤。在光天化日之下,陈大海明目张胆的就上去将那女子搂住,虽然那女子挣扎反抗但却并不强烈,依稀可以在她眼神中看到恐惧与无助之色。
陈大海拉着这位女子就往他落脚的地方走去,一路上竟然无比顺利。
这是一个宽敞的院落,里面人影绰绰,建筑物中分布着不少房间。见到陈大海从正门进来,四周不断响起口哨、起哄和猥琐的笑声,陈大海像一只斗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拉着那位女子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女子见状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就这么一路被陈大海硬拉着进了一间阴暗且杂乱的房间。
将她仍在床上之后陈大海并没有马上行动,只是站在床边,淫光不断的在眼前这位佳人身上扫过,喉咙里发出嘿嘿的淫笑声。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把门关上,将那女子锁在了阴暗的房间之中。
陈大海出来之后,看到院落中的哥们儿们脸上对自己露出的会意的笑容自己也嘿嘿的干笑两声,旋即双手叉腰对那些人大声说道:“大家懂的,今晚我请客,不醉不归。”这帮人笑得更欢了,显然这种事情在这个院落中并不罕见。
随即吩咐一小斯去酒楼叫蔡去,屋里那女子也回过神儿了,心理害怕至极,不禁掩面扑在床上呜呜的哭泣起来。
不一会儿,酒菜就送来了,陈大海只是象征性的从兜儿里摸出了一两枚下品晶石交给送菜之人,那人眼神深处虽然闪过一丝心痛与不满之色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将这两枚晶石接了过来回去交差。
下品晶石虽然价值不是很大,但也够平常人家十天半月的生活了,但对于这些丰盛的酒菜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在下品晶石之下还有一种货币——金币,这是由一种普通金属打造的,在一些小额交易中是非常方便的,毕竟日常生活所需的柴米油盐价值并不大,用一枚下品晶石就可以购买很多,所以这些交易还是用金币。
这帮人在院落中摆上几张桌子就开始吃喝起来,划拳拼酒吹牛好不热闹,这些人还不断的向陈大海敬酒,陈大海也是来者不拒。
正当他们吃得很欢的时候,院门口传来了吵吵嚷嚷之声,对于被打断欢庆,这帮人显然是不爽,放下手里的酒碗就起身朝院门去找晦气去。
在院门外,有两个半百的老人相互搀扶着,看向院门里面的眼神透露着害怕与决然之色,旁边还有一个面目清秀的青年同样是紧张的看着这边。
他们便是闻讯赶来的那女子的亲人,两个老人是她爹娘,至于旁边那青年似乎与这两老人并不是亲人关系。不过看他一身普通的青衫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还我女儿!”那满头依稀有几丝白发的妇人带着颤音的向院门口的人喊道,那几个看守院门之人只是报之以李嗤笑之声,似在嘲笑他们的自不量力。
很快院门口便扑出一群酒气滔天的醉汉,“前方何人,敢打扰本大爷吃酒。”其中一人嚣张霸道的吼道,见状,那青衫青年略微向后退了一步,眼珠子转着不知在想什么。
陈大海也在其中,看见那三人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心里却是满是不屑。
“敢问前方可是岳丈和岳母大人,小婿这厢有礼了。”
陈大海双手环胸扯着嗓子大喊道,那两老人闻言身体晃了晃,差点就跌到在地,而那青年却是满眼愤怒不过身体却更是向后微倾。
而院门口那帮人却是爆发出一阵刺耳的欢笑与口哨声,“休得胡说,还我女儿。”那老丈涨红着脸抬手指着这边愤怒的说道。
两堆人相距不过四五米,陈大海却是不管,依旧继续说道:“岳丈岳母大人,今天乃是小婿的大日子,要不您二老一起进去喝一杯?”
说着就抬脚向这边走来,旁边的人也一起跟上来了。
这二老见势虽然害怕却未挪动脚步,脸上更是露出一副无惧之色,而那位青年见状却是转身欲走。
那老丈发觉他的意图不禁悲愤的向他说道:“小成,那可是你未婚妻,你就这样走了,你还是人吗!”那青年闪过一丝羞愤之色,不过却立马假装强硬的反驳道:“哼,我才不会捡破鞋,我劝你二老还是更我走了吧。”
那老丈闻言瞠目结舌连道:“你……,你……!”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刘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和清儿从小可是青梅竹马,这次来城里就是要为你俩办婚事买嫁妆的,你怎么能这样,你这畜生,算我家清儿瞎了眼了……。”旁边那妇人连珠带炮的向那后退的青年责问道。
那青年这次却是都懒得理了,脸上马上转换出一副赔笑拱手向立在不远处的陈大海说道:“大哥,不要听他们胡说,那贱人和我没关系,她是您的,小弟这就告辞。”说完转身便快步离去。
见到这幅场景,陈大海这帮人先是稍微愣了一下,不过久经沙场的他们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不由发出更加得意的哄笑之声。
看到青年的离去,两位老人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神色中充满无尽的悲愤与懊悔。
陈大海的房间距离院门并不远,被关的那女子还沉浸在自己的害怕之中,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熟悉的声音传来,“这是爹娘的声音。”脑海中反映过来。
随即心里露出一丝欣喜,从杂乱的床上爬起来走到房门边上,发现门已被锁,便将耳朵贴在门缝之处,正好听到青年与她爹娘的对话,瞬间脸色惨白,眼眶里止不住的泪水往外流,又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床上。
这时的她没有再哭泣,脸上也没有什么神色,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斜躺在床上,只剩下眼角不断淌出的泪水。
这女子名叫乔清,是城外刘家村人,也是普通的农家人,她是院外二老唯一的后代,两位老人三十多岁才生下了她,从小就性子柔弱。
陈大海一帮人将二位老人强行架到院子里,在一桌酒桌上坐下,其他人也各自坐下继续吃酒。
在酒桌上,陈大海自顾自的向二位老人敬酒,但两位老人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为所动。本来就是在做戏的陈大海也不由得火了,本来性子就不好加上之前就喝了不少酒,扯着嗓子便开骂:“两个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明白自己处境的二老也没有被陈大海吓住,陈大海继续道:“老子看上这妞儿了,准备让她做老子婆娘,这院子里就算是喜酒了,今晚就是老子的大喜之夜,你们同不同意都没关系,在这里老子说了算。”
虽然两位老人也是练武之人,但却只有武道二重境,陈大海自己已是武道三重武者,再加上这满院子的混混,他们在力量上是没有反抗之力的。
但实力上的差距不代表他们会坐以待毙,狗急了还跳墙呢,那女子是这两位老人的心头肉,是他们的希望,只见两位老人相视一眼,满是绝决。
突然,两位老人暴起便向陈大海扑过去,欲来个鱼死网破。
哗哗哗,一串清脆的陶瓷碎裂的声音响起。
因为陈大海在两位老人对面,中间隔了张桌子,而这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大家都很识趣的让他们自己处理,只是在一旁关注着。所以首先将桌子掀起向陈大海盖去,快速从两侧包抄向他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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