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醉心于一件事是可怕的,当他心甘情愿去学习时,成功就已经在想他招手了,无论酿酒还是剑道,因为你的心是诚的。
——《成败论》
啼血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态,男孩的武技深深地吸引着他,这世间似乎除了那女孩的舞姿外没有比这男孩的身法更潇洒的了,谁不想追求完美呢?男孩在这个世界练了十年武,啼血也学了十年,十年里啼血还知道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灆魇古国是这十年中啼血了解到的,这是一个与朔月同时存在的国家,只不过这个国家极小,但它的许多技艺甚至还在朔月古技之上,譬如武与舞在当时都是登峰造极的,但是灆魇太小了最终还是覆灭了,被朔月吞并了,而灆魇的许多技艺也就此失传,这妃雪亭就是昔日灆魇人造的,那名死去的男子据说是灆魇第一高手,女子怎是灆魇第一舞姬。一剑服众,一舞倾城,啼血在心中慨叹,终究是敌不过战火啊,或许若非我误坠寒潭,这世间的人大多都忘了灆魇古国,沧海桑田这世间的一切都抵不过时间,当然就除外,真希望看看灆魇古国的的古酒是如何酿造的。
潭畔的宁静在一个平凡的下午被打破,一队精良的战士闯入了这里,朔月的旗号。冰冷与肃杀环绕着这里,军人身上的铁血的味道将这里缭绕,被围在中央的母亲和少男少女,此刻是如此的无助,啼血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他就是那片天地,一片无计可施的天地。
男孩的剑握的很紧但他并没有动,啼血在他身上感到了杀气,无奈而又不甘的杀气,男孩心里很清楚在军队面前在强大的武技也是无用的,他不是杀戮的机器,他会有疲倦的时候,军队的的人数足以拖垮他,毕竟三千杀这样的剑法只存在于传说中,在男孩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朔月的军队向两边散开了,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这是怎样的一支队伍,整齐不可思议的整齐,似乎这支军队的诞生就是为了尊严,最中间然开了一条道路,所有的朔月战士都单膝跪下了,如同雕塑一样跪下了,啼血能感觉到他们是心甘情愿的跪下的,究竟是何人能让这样一只狼虎之师折服,啼血看向道中,道的中间只有一人一骑是一个紫衣的中年男子,啼血在这名男子脸上看到的是威严,无法抗拒的威严,似乎在你看到他的第一眼你就不由自主的要向他跪下,这个人究竟是谁?他身上用一种内敛的杀气,不是侠客的杀气,是一种军旅的杀气,这是只有身经百战的将军才会有的杀气。
紫衣男子跃下了马慢慢的朝被围在最终的三人走去,他走的很慢但却给人巨大的压迫感,男孩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但他的手在颤抖,因为紧张而颤抖,啼血在男孩的眼中看不到丝毫恐惧,紫衣男子衣服上的玉佩轻轻地晃着渐渐地越来越近了。
然人没想到的是,男子居然在来到白发女子面前后停下并行了礼,除了白发女子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疑惑,这是紫衣男子开口了,沙哑的嗓音但却中气很足,“嫂嫂,十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大哥的墓在哪里,带我见见他。”紫衣男子脸上挂满了恭敬。
白发女子冷冷的看着紫衣男子嘲弄的说“你眼里还有你大哥,若不是因为你他也不会死”然后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孩子说:“记住眼前这个人,他就是杀死你们父亲的人,记住娘的话只要你们还有一个活着就一定不要放过他。”
紫衣男子惨然一笑,“嫂嫂言重了,我和大哥各为其主,纵使平常是好兄弟但涉及到国家利益我们谁也不会手软,这就是命怨不得别人。”随即他对白发女子的两个孩子说:“我知道你们很想杀我,为你们父亲报仇,但不是现在,当你们技艺大成的一天,就来找我,我在帝都望帝阁等你们。”
“嫂嫂带路吧,十五年没见大哥了,让我去见见吧”紫衣男子的脸上不带丝毫做做,或许这就是乱世的兄弟情义,我有不得不杀你的理由,但我们还是兄弟,给为其主身不由己。
一行人渐渐的没入林中,啼血在他们离去后再一次陷入沉思,乱世啊又有谁能左右自己的命运,即使是天也是无助的,命运的路在乱世恐怕变得更加叵测,我们能做的或许就是顺命而走。再次沉浸在内心的世界,啼血开始了再次的冥想,灆魇古国的武技再次在他心间流过,这些足以和朔月古技一争高下的武技将带给啼血何样的命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