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灵气,弥漫了整片星空,沉睡中的昙月,神色安静祥和,身在那氤氲的池水中,似那宁静的仙子。
沉睡中的昙月进入了一片神秘的空间,由近而观映入眼帘,昙月感觉不到一点陌生,此时,她所伫立的位置,正是洞**的一片空地,只是那时的洞穴没有与外面的空间隔离,洞穴外四周也没有万丈崖壁,此时,这里阁楼亭宇,玉殿座座,奢华中透着优雅,古朴中透着神圣,高贵又典雅。四周一片生机勃勃,春色四溢,古树枝茂叶盛,没有一枯一荒,所有的楼亭外,长满了娇艳的万花品种,如娇羞的,清丽的,脱俗的,典雅的,圣洁的,高贵的,孤傲的,各个花枝招展,姹紫嫣红,比比皆是,如窈窕淑女,姿态万千。
一根根扎地的大树,粗如盘龙,苍劲有力,挺拔的扎在湖岸上,艳绿色的叶子,透过缝隙,在阳光下留下了斑驳点点光辉,强大的生命力透着生机勃勃的春意。
宫殿玉阙,参差交错,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用手触之,温润凉爽,用眼观之,白净无暇。宫阙雕塑万千,有一群着衣的曼妙女子,看似不过二八年华,在池中嬉戏耍闹,巧笑美兮,姿态万千,如掩嘴娇笑,或娇羞怒嗔,或用那白皙纤细的玉手,向对方抛洒池水,好不热闹。另一幅是一个蒙着薄纱的少女,一双纤纤玉手,正在拨弄着琴弦,她的神情,时而惆怅,时而忧伤,时而微笑,在她的面前,此刻正蹲着一个一只挠头吹腮的小黑狗,不过巴掌大,黑色的毛发闪闪发亮,如黑宝石一样耀眼,迷你型的身板,顿时让人深有好感。
“昙儿…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昙月注视雕塑的思绪。
“昙儿,你又偷偷跑出来了。男子温和的声音夹杂着溺爱,好听的嗓音如有磁性,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直听下去,都不会觉得厌烦。
一声声柔和的话语,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回荡在昙月的心间,此时站在那里的昙月心里顿时,感觉莫名窒息般的痛疼,眼角的泪花,瞬间落下。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会落泪,心也会觉得窒息般的疼痛,明明模糊的看到那有一对白衣男子,确不能接近,我现在到底是在哪里,是在梦里吗?昙月站在那里看着那一身白衣的男女,喃喃自语”。
画面忽的一转——
风轻云白,蓝天碧水。
昙月进入了一个玉殿内,殿内鸟语花香,百花齐放,树木葱郁,走至殿外,白雪飘飞,自成一片不同的景色。
殿外,落雪飘飞,如美丽仙女的纱衣披在了这片大地,银光闪闪,天地在这一刻白的圣洁,那雪花飞动,融化了岁月。
“咯咯…
看不清女子的相貌,清脆如铜铃般的娇笑声,如百灵鸟一样欢快灵动,雪中的白衣随风而动,身子在地上与降临的雪花共舞。
“昙儿,一袭白衣的男子看不清容貌,一声温润的声音呼唤着雪中的少女。
白色的大地,白衣的衣衫,白色的雪,百灵鸟般的娇笑声,温润的呼唤声,一场美丽的雪景,一对美好的男女。
听到呼唤声,白衣女子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笑得弯弯的。雪花飘落在空中随风而逝,呜咽的风也随着白色的雪,夹杂着欢快的舞动。昙月站在阁楼上,想要努力的看清楚他们的容貌,却总是如一道无形的雾墙遮挡,怎么看也看不清。
突然,昙月看见男子的手中,拿着一颗水晶般圆形的透明珠子,并紧紧的握着。一只手扶过那雪花飘落在白衣少女,白色耳环上的雪花,雪花落下,他又温柔的捏了捏白衣女子的小耳朵。
“咯咯…痒”。
“独孤哥哥,你真坏,女子轻吟的娇笑,假装不满的娇嗔道”。
男子看着女子娇嗔的表情,充满了溺爱,任由女孩的小手在她的耳朵上,轻轻捏着。
女子注意到男子正在呆呆的看着她,顿时小脸微红,不满的喃喃自语。
许久,她抬起了头忧伤的看着男子说道∶“独孤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练剑,也不想修炼祖决,我讨厌当圣女,更不想拥有尘世珠,我只想和独孤哥哥永远的在一起,像一个凡人一样,和独孤哥哥一生一世,开心的住在这‘绝彻殿’,闲暇时在雪中抚琴,跳舞,还可以和阿紫们在仙池中戏水,对了,我还要把小黑带来,天天欺负它。女子兴奋的说着眼中冒着欢快,只是瞬间神情又黯淡了下去。
男子看着女子瞬间黯淡的眸光盛满了忧伤,心中的决定越发的坚定,紧握着手中的水晶珠。
“昙儿,你看。男子缓缓地伸开右手,水晶圆珠顿时映入白衣女子的眼帘,男子眼中散发着柔和的眸光,静静的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好似要把她的容貌刻进灵魂里。
“尘世珠,独孤哥哥,你怎么会有尘世珠?独孤哥哥你是不是在尘埃殿,偷偷拿出来的,你快还回去,不然父王知道了,他会杀死你的,女子着急的眼圈瞬时红了,眼中的藴含着点点泪花”。
“昙儿不怕,圣王不会惩罚我的,他应经把这尘世珠赐给了我,以后都是属于我,你再也不要怕拥用它,从今以后圣王再也不会要求你,过你不喜欢的生活。昙儿,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闲暇时,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在这雪林中,开心的抚琴,跳舞,唱歌,还可以和我的阿妹们天天在水中戏水,还有小黑,你可以带来天天欺负它。”男子说完眼眸深处藏着一种忧伤与不舍,但是他看到眼前为他担心而落泪的少女,很快用微笑来掩埋忧伤,紧紧的拥着少女,闻着那发丝的芬香。
“真的吗?女子眉毛轻颤,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不敢相信。独孤哥哥我真的可以要那样的生活吗?可是父王说过,我是这世间唯一的尘灵脉体,是尘世珠天生的主人,我活着就必须修炼祖决,永为仙界一面的守护者,昙儿是不能选择自己的人生”。
“昙儿,你相信我吗?男子静静地看到眼前的白衣少女。
“恩,昙儿相信,只要是独孤哥哥说的话,昙儿就永远相信,少女在男子的怀中狠狠地点点头。
在怀里的少女没有看见,男子那双眼睛正藴含浓浓的哀伤,紧拥着少女的双臂越来越紧,画面貌似永远的定在了这一刻,昙月的眼睛和意识好像失去了,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