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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掌上阳光

这个周末,咩咩没有回家。她很好奇:沈虹和费婕每天都在忙什么?她想去瞧瞧。

早上八点,平时爱睡懒觉的咩咩很准时的爬起来。费婕已经在一旁收拾画板和其他一些东西了。

“今天还去画室么?”咩咩揉揉眼睛。

“去啊,每天都去。”费婕淡淡的说。

“我也想跟你去。”咩咩撒娇似的说。

“你也想去?”费婕睁大了眼睛。

“是啊,今天是周末,又没有人,就带我进去瞧一瞧吧。”咩咩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那好吧,进去不能乱讲话啊。”

“好的好的。”

画室位于校园东北角的一个二层小楼上,紧邻着教学楼。走进画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张贴的到处都是的学生画作,有素描,有油画,还有水彩画。再往进走,一股浓重的颜料味扑面而来。咩咩定睛一看,在画室的角落里有个两米见方的油渍斑斑的水池,它是用来洗颜料的,上面堆放着大大小小的几个调色板,水池旁边立着一只脏兮兮的墩布,看样子已经好久没有清洗过了,上面长满了霉菌。画室的左边是一个投影仪,供大家交流学习。画室的中间七零八落的摆着几个凳子和几个画板。画室的右边是个大窗台,可以望见教学楼。

咩咩抬头望着大大小小的画作,问费婕:

“这些画都是谁画的啊?”

“不知道,可能是前几届的学生画的吧。”

“画的真好。”咩咩不禁赞叹道。

“那是啊,你不知道咱们学校的高升学率有一大部分都是他们创造的呢!”

“这是你画的?”咩咩将目光锁定在了正中央的一张画板上。画布上画着几只罐子,形态逼真。

“嗯,是啊。怎么样?”

“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一手!”咩咩拍着费婕的肩膀。

“这只是一部分,我这儿还有我画的素描,给你看看。”

咩咩接过厚厚的一沓素描,迅速的翻开来看。

咩咩再一次被深深地震撼了,她没想到这位平时有点“阴郁沉静”的老大姐这么用功。

“行啦。你快忙你的工作吧,今天还有什么活儿啊?”咩咩问道。

“老样子,四张素描。”费婕痛苦的表清显露在脸上。

“又画素描啊?”

“是啊,这是基本功。正好你在这儿,可以做我的模特。”

“干嘛啊?要画我啊?”

“不画你画谁,反正你也来了,看也是白看,还不如帮我做点事情。”费婕说着,把咩咩推到一个凳子上,让她乖乖的坐下。

“那我能动么?”咩咩歪着头问。

“最好别动。”

“那需要多长时间啊?”

“三个小时吧。”费婕淡淡的说。

三个小时!咩咩似乎没有听清,一上午就要耗在这上面了。可当她看见费婕认真的表情,也只好不再抱怨什么了。

费婕全神贯注的画着,一笔一笔都描摹的很精细。她不时的用橡皮擦擦,然后又用铅笔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不时停下来耸耸肩膀,瞟一眼咩咩。20分钟过去了,50分钟过去了,坐在一旁的咩咩开始打起瞌睡,在半迷离半恍惚的状态中,咩咩感觉自己好像被带到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房子里,房子通体是用玻璃搭建的,周身粗壮而诡异,进去之后,里面的人也是奇形怪状的:他们长着长长的鼻子,尖尖的耳朵,大大的眼睛,都用奇异的目光打量着咩咩,好像她是从外星来的。很快,她被安排在一个小房间坐下,那些有着奇形怪状的外貌的“人”开始给她分配任务:让她批改厚厚的一沓卷子。她不知道卷子上写的是什么,但她被逼着坐下来硬着头皮看这些卷子,每看完一部分就有源源不断的卷子送进来,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人看守着她,她被压得喘不过气。正当咩咩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呆了的时候,突然不知是谁推了她一下,她睁开眼睛一瞧,见是费婕:

“嘿,你这模特当的可真是‘合格’啊,直接给我睡过去了,看我把你画成啥样了。”费婕说着,一把将画板上的画布扯下来递给咩咩。

“哇塞,好一幅惊世骇俗的‘抽象派’画作啊!”咩咩将那未完成的素描拿在手里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我迄今为止画的最拙劣的一张素描!”费婕气呼呼的抓过那张素描,要把它撕碎。

“哎哎哎,别呀,我看挺好的,我想收藏下来,怎么样?”咩咩说着抢过了那幅素描。

“收藏?我这破画还值得你收藏?别逗了!”费婕说着摆了摆手。

“当然啦,等若干年后你成了大画家,你的一张素描不得价值连城啊,哈哈。”

费婕不与她理论,她想,咩咩这丫头的审美向来和常人不太一样,就随她去吧。

“呀,现在几点了?”咩咩失声叫起来。

“差十分十二点。”费婕抬手看了看表。

“说好一会儿去看沈虹的,没想到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咩咩嘟着嘴有些不高兴。

“下午再去呗,这么着急干嘛?了解我们的生活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啊。”

“干嘛,让我以后也都跟着你啊?我什么都不干,就每天当你的跟班啊?”咩咩倒吸了一口气。

“你不是想瞧瞧我们每天都在忙些什么么。喏,你也看到了,你姐我的生活就是这么沉闷呆板,除了对着一大堆颜料和画板,没什么值得羡慕的。”费婕收拾着画板。

“你这还好,沈虹那儿可比你这儿还沉闷,你们这里平时人还挺多的吧?”

“嗯,高二高三的也都在这里画画。”费婕眼睛也不抬一下。

“沈虹可比你惨多了,她那琴房每天都是一个人,孤单死了,真想陪陪她。”

“行,一会儿吃完饭我跟你一起去。”费婕说完,两个人手挽着手走了出去。

由于是周末,所以偌大的食堂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的几个学生在用餐。

咩咩和费婕一溜烟儿的跑向盛饭的地方,大锅饭每天都千篇一律,不过今天的饭菜倒是挺合咩咩的胃口:主食是花卷,菜有鱼香肉丝和蘑菇炒油菜,汤是银耳莲子羹。

“今天没回家?”盛饭的大师傅关心的问咩咩。因为学校太小,所以但凡有点特点的学生大师傅都认识。

“嗯,是啊。”咩咩兴高采烈的回答道。

“多吃点儿,看你瘦的。”大师傅特意给咩咩舀了一大碗银耳莲子汤。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费婕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费婕接完电话,着急的对咩咩说:“家里有点事儿,让我回去一趟,你先慢慢吃吧。”说完,放下碗筷就跑了出去。

咩咩一个人也无心吃饭,狼吞虎咽的划拉完就往琴房走。在活动大厅门口,她没有听到叮叮咚咚的琴声。她想:早晨还见沈虹呢,现在怎么不见了呢?她推开活动大厅的门,向琴房走去。她侧耳趴在琴房门上听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再一敲,没有人应门。她伸手去扭门把手,可还是无济于事。她掏出手机,想给沈虹拨个电话,可是转念一想,也许沈虹临时有事出去了呢,她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咩咩只好一个人懊恼的往宿舍走。

回到宿舍,咩咩鞋子也不脱,就躺倒在费婕的床上。费婕的床上杂而不乱:床的周围用淡蓝色的蚊帐遮盖着,靠墙的位置张贴着一张周杰伦的海报和一张费婕画的大素描,床的里侧摆着一排世界文学名著的小册子和一些绘画资料,枕头旁放着手电,还有几个费婕亲手做的小物件儿,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的外侧,也就是床帮子上挂着一件男式的衬衣和一件咖啡色的风衣。说实话,她今天挺受震撼的,看到费婕画的厚厚的一沓子素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都是一点一滴,一丝一丝,一笔一笔辛辛苦苦的堆积起来的。费婕这么用功,相信老天一定会眷顾她的。再看看沈虹,练琴练的天昏地暗,手指酸痛都在所不惜。咩咩不由得环顾四周,一种凄凉之感遍袭她的全身:她觉得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没有一技之长,没有聪明的头脑,没有严谨的生活,一切都是乱糟糟的。她觉得自己真是漫无目的的在活着。这时,她闭了眼睛,她的思绪又回到那片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那似乎是她魂之所依,情之所系,心之所往的地方。她觉得有一种湿润的东西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这时,沈虹回来了。

沈虹今天换了件更为宽大的粉红色风衣,这使她本来就丰腴的体态更为饱满,她穿着白色的松糕鞋,叮铃咣啷的走了进来。

“哟,就你一个人啊?”

“我去找你来,你不在琴房,去哪来?”咩咩把脸上的泪痕擦去,一骨碌坐了起来。

“我在隔壁宿舍坐了一上午。”沈虹一边脱鞋一边说。

“哦,你去高二女生的宿舍来?”

“嗯,跟她们聊聊挺有意思的。”

咩咩知道沈虹一直暗恋高二(2)班的一个男生,那个男生也弹的一手好钢琴。

“唔,你的朋友还真是多啊,都跟高二的拉呱上了。”咩咩笑着说。

“嗨,那不是他们班也有人在琴房练琴么,就相互交流交流。”

“现在琴房不是你一个人啦?”咩咩走了下来,走到窗台跟前梳着头发。

“一直就不是呀,有三个人有琴房的钥匙,他们一三五练,我二四六练。”

“嗯,真羡慕你们啊。”咩咩用一只手捋着头发。

“有啥羡慕的啊,现在练的好的人多得是,我这差远了。”

“不是说那个,我是觉得你们的生活都特有奔头,有目标,可我还是每天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干嘛。”

“你上午跟费婕去她画室来?”沈虹翘着二郎腿翻着时尚杂志问道。

“嗯,挺受刺激的。”咩咩放下梳子,走到沈虹对面的床上坐下来。

“受刺激?受啥刺激了?”沈虹不解的问。

“哎,她画的一沓子素描,别提有多棒了。”咩咩叹了一口气。

“哟,你这么会欣赏画儿啊?”

“也不是欣赏,就是觉得挺好的吧。”

“嗨,人家那叫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你没耕耘,哪来的收获啊?”

咩咩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唔,是啊,真不知道自己能干嘛。”

“对啦,你以前不也学过钢琴么?要不跟我一起练练?”

“我?我可没那闲功夫,再说我弹琴的水平可不能跟你比呀。我随便哼个调子,你就能弹出来,鬼斧神工啊你可是!”

沈虹听了这话,脸上像绽开了一朵花。

“嗨,谁不是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的?没有以前的辛苦,哪有现在的成绩呢?”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下午有安排么?”咩咩问沈虹。

“下午,好像没有吧。”

“那咱们去逛街吧。”

“去哪儿逛呢?”

“就离学校不远,我都侦查过几遍了。”

“哦,你说的是不是‘大马’啊?你要去那儿我可不去,那有什么好逛的?全是地摊儿货。”沈虹说着将一本杂志摊开来盖在脸上。

咩咩碰了个钉子。

“那我下午只好睡觉了。”

“睡觉?你还是出去转悠转悠吧,好像麻端端今天也没有回家,指不定她要来找你呢。”

“。。。。。。那行吧,下午我自己去吧。”咩咩说完,转身上了自己的床铺。

天公不作美,下午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不过雨势不是很大。咩咩将一把淡蓝色的小花伞从柜子里取出来,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外奔去,看样子,也许雨一会儿就能停呢。

咩咩一个人走在街上,她其实很享受一个人外出的时光。平常跟高达出去的时候还要顾及他的感受,他不爱去的地方就不去。现在一个人她感到很自由,不受任何拘束。咩咩撑着小花伞,踏着地上的水洼一步一步小心的走着。今天她不必担心会不会碰到熟人,因为今天是周末,她可以大大方方的去逛街,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么想着,咩咩将手里的小花伞从头顶拿下来,握在手里转着玩,嘴里不时的哼着刚学会的流行歌曲,然后像跳舞似的,一蹦一蹦的沿着大街走,脚下溅起层层水花,打湿了鞋子和牛仔裤,任凭身后疯狂的汽笛声在她耳边炸响。

“大马”离学校大约只有10分钟的路途,其实“大马”一点儿也不好玩,不过是有几家零散的服饰店还有些特色,里面充斥着烟熏火燎的烤肉摊,蚊蝇满天飞的凉粉摊,门可罗雀的盗版碟摊。很多时候,因为“大马”正好位于学校对面的马路一角,所以也吸引了学校的一批无所事事的男男女女前去光顾。

咩咩脚不点地的跨过一条脏兮兮的臭水沟,又绕过一个烟雾缭绕的烤肉摊,来到一家小店铺,店里的装潢很简易,而且卖的衣服都很没有档次,咩咩匆匆扫过一眼就往出走。咩咩走进紧挨着第一家的小服装店,虽然装潢也很简陋,但是还有些小物件让咩咩看上去挺喜欢,她看上一个十字架形状的项链,然后就去询问价格。一听,要20多块,咩咩将十字架放在手里掂了掂,又反复的来回看了看,终于没有买。他又走到另一个柜台前,柜台里面陈列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耳钉,她摸摸自己的耳垂,心里痒痒的:她想去打一个耳眼儿。

咩咩向来是个只要想到就要做到的人,一想到自己还没有耳眼儿,不能像曲婷婷那样戴各式各样漂亮的耳钉,她就动了心。她挨家挨店的搜寻,终于在一个小服饰店里看到有“打耳眼儿”的字样。她犹豫了一下,走进去向老板询问价格,了解到2块钱打一个。咩咩还是有点犹豫,又问道“拿什么打”,老板回答“气枪”,咩咩有点害怕,又接着问:“会疼么”,老板说“疼一下就过去了。”咩咩环顾着这个小店,用“家徒四壁”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可是她实在是心痒痒,于是她坐了下来,等着老板来给她打。她孤零零的坐在那里,现在她没有可以商量的人了,这个决定也许并不大,可对她这个年龄来说也还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情,她想到,万一被妈妈发现怎么办?妈妈肯定不同意她打耳眼儿。正这样想着,老板已经将像小钉子一样的东西装进“气枪”里了。来不及多想,只听“啪”的一声,那钉子一样的小东西就被固定在耳垂上了,咩咩只感到一阵凉意和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她并没有感到疼。她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镜子,左瞧瞧右看看,又反复的摸了摸耳垂,仿佛自己的耳朵上生出了一双美丽的翅膀。她付过了钱,转身心满意足的跨出了店铺。这时,外面的雨好像停了,咩咩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早。于是,她又向第三个小店走去。在这个小店里,咩咩看上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式样的衣服。咩咩上前假装摸了摸,看看是什么质地的(其实她也并不懂),她觉得手感还行。于是便示意老板给她拿下来试试。她穿着那件衣服,站在镜子跟前照了又照,觉得挺满意。就高高兴兴的穿着这件新衣服走了出去。

再往前好像没有什么值得逛的小店了,咩咩又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她把伞放进装衣服的小袋子里,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心想:今天收获还真不小。于是,便兴冲冲的一溜小跑回了学校。

她照例在经过活动大厅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向琴房走去。今天下午沈虹正好在。咩咩蹦蹦跳跳的走了进去。

“沈小姐,哈喽啊!”

沈虹放下琴谱,将目光移到这个焕然一新的姑娘身上:

“哟,这是刚买的?”

“是啊,就在‘大马’买的,好看不?”

“嗯,不错,多少钱?”

“七十五。嘿嘿。”

“额,你可真会花钱。我看,也不值那么多吧?”沈虹说着走过去摸了摸咩咩的衣服。

“给你看这个。”咩咩说着将耳朵旁边的头发一撩,露出一个黑色的小耳钉。

“你还去打耳眼儿来?”沈虹惊愕的看着咩咩。

“是啊,曲婷婷都有,我为什么不能打?”咩咩拽过一把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人家是学跳舞的,打一个耳眼儿很正常。你这也和人家比啊?”沈虹嘲笑她。

“谁说正常人不能打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么!”

“你不怕回去你妈说你?”

“哎,先不管她,先让我美几天。”

沈虹看着咩咩,她觉得这丫头好像在一瞬间长大了,她仿佛有点不认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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