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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秋收喜悦但不乐

秋天也慢慢的接近尾声了,接近尾声的还有地里的粮食。这个时候也许是让像爸爸一样的农民最担心的时候吧。

你看吧,所有的书上、电视、杂志上为了宣扬这个新农村主义,大多数的广告都是在秋收这样的季节让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伯站在地里,笑着看着前面偶尔还用脖子里面那个雪白的毛巾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看到这样的画面,我不知道在别的地方是不是有这样的农民,但在我的家乡是没有这样的场景的。

期中考完试遇见学校一个双休,平时都是休息一天。我想在学校也事干就回到了家里面。回到家了我才知道爷爷因为秋收上太忙身体劳动能力强度太大也病到了。

即使是病倒爷爷也没有躺在炕上养病,多年来的劳动也许让他形成了这样个一个习惯,那就是在秋收的时候只有懒人才躺在炕上,而爷爷勤劳了一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懒惰的人。

爷爷在村外通向田地的那条路上眺望着爸爸和妈妈的回来,因为他不想这样没事。在他的观念中他还是可以干点轻点的活的。

站在爷爷旁边看着他单薄的身体,和已经白了大半部分的头发,猛的觉的当农民不容易。当一个好农民更是不容易。

猛的一阵凉风吹来,让我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在看看爷爷他单薄的身体好像根本就抵制不住着不大的的风,好像随时就可以把他吹倒一样.

爷爷也许发现了我看他。他转过头来看向了我。挨着这么近的距离我发现爷爷那满脸皱纹之间还夹杂着淤泥。哎,这就是求忙时节,忙的时候是连脸也故不下洗的。看到爷爷这般面貌,我转过了头,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眼球布满血丝的样子。

爷爷看我转过了头还以为我是冷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批在了我身上,说道“玥玥冷了吧。”

我赶紧把爷爷的衣服还给爷爷说“爷爷,我不冷。您赶紧穿上吧。本来身体就不好,在可不敢有什么毛病”。

爷爷慧心的笑了一下,那脸上的皱纹被崩的很展。我看到爷爷皱纹里面那土像他的的身体一样很干燥。

爷爷用他那双满是皱纹和黑斑点的手按住我的手说‘我这病是常年遗留下来的,不管冷不冷的问题。你赶紧穿上我这个衣服,不然你会冷的。”

我坚持道“还是您穿上吧,我穿上您也冷了”。

爷爷很有把握的点了一下自己的上身说道“一年四季,我就没个冷的时候,即使是夏天我也穿的棉衣棉裤,更不要说这几天了。”

我看了一下爷爷的上身,又想起爷爷平时的打扮,这才穿上他那件很有年份的中山装。床上当下就感觉暖和多了。

爷爷看着我穿上然后把衣角拉了一下。说道“以后多穿点衣服,不了老了就像我这样了。即使夏天也得穿棉衣,不穿就渗的骨头疼。”

爷爷的棉衣领着此刻也附和着爷爷的话。随风飘动了两下。

就在我和爷爷说话的老爸开着那拖拉机回来了,拖拉机上拉着满满的一车厢黑豆苗子,随着拖拉机的起伏它也来回摆动着。

拖拉机的后面是妈妈和奶奶,她们随时捡着从拖拉机上掉下来的黑豆苗子。老爸不止一次让奶奶在家了歇会儿,可是奶奶的思想和爷爷一样,都认为八月求忙,只有懒人才坐在家了.

等到老爸下完一车黑豆苗子的时候,坐在那里抽烟还和我开玩笑道“如果你弟弟回来,那么我这一车黑豆就下的比较苦轻了”。

我只能永微笑回答老爸。因为老弟虽然年龄不大,但不得不承认他干活很厉害。

等到老爸抽完烟的时候.我们全家也就忙了起来了。收割黑豆得有好几个步骤,首先把它割到在放在地里晾干,在拉回来在场面碾下,在扬场,完了以后才可以装袋子。

所谓的场面就是在村外面。地势高风比较大的地方,用拖拉机把这片地压实。然后就可以在上面碾黑豆,黍子等一系列农作物。

扬场就是用农具把黑豆扔向高空三米左右,风一吹就把黑豆与杂质分离开来了。

爷爷对这个扬场很有研究,老爸按照爷爷说的去做总能避免不少的错误。因为爷爷以前在农业社就是一个扬场好手。

等到忙活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回到家妈妈给随便的做了点饭就睡觉去了。

第二天我在谁的朦胧中就听到爸妈起来了,我睁眼看了一下表那个时候才是四点多,我迷糊的问了一句去那里呀。

“去地里把黑豆挑成一团,天明了好拉”老爸边穿鞋变回答道我。

我闭着眼睛说道“等天明了去吧,现在天还黑的了”。

老爸穿好鞋说道“等到天明了太阳就出来了,太阳出来了挑黑豆,黑豆角受了太阳的温度容易崩。”

我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老爸老妈已经从地里回来了,并且已经做好饭了。

广告上的农民,永远不会被放出凌晨出地的镜头,也不会放出半夜十点多回家的镜头。被放的永远是那些不知道让谁充当了农民的镜头。

电视是老实说“秋收是喜悦的也是高兴的“但我想说秋收或许是有点喜悦,因为毕竟忙了多半年。秋收完了就意味着一年的农活暂时告一段落了。

但是秋收并不是高兴快乐的相反还带着少许的哀愁,因为秋收并不是一句户的事情,像父母一样的农民必须的和时间赛跑,因为要是行动的满了地里的庄稼也许就让冷风冻的颗粒流到地上了,也担心那些懒惰的人趁机会偷。

把庄稼收回去也不是万事大吉,也得多日看看有没有发霉。并且还的经受那些买粮食人给的的关于粮价的起伏。

所以说,当农民并不是那样容易的,身体的劳累暂时就搁一边吧,心理的防线也是要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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