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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变故

第十二章

是夜,淡淡的月光打在血似的屋檐上,借着风声,一黑衣男子健步如飞的从锦华宫的宫顶跃到淑华殿,然后几番周折后,到达了零楚宫之上。

这时篱末禾正端着杯子细细品味从西域进贡来的茶叶,小姚和莞儿则一个同她说宫中趣事,一个同她梳妆打扮,就在篱末禾要喝第二口时,她突然半张着嘴,定格了数秒。

“娘娘?”察觉到不对劲的小姚试着寻问,而篱末禾则拍桌而起,她慌慌张张的指了指门外:“本宫累了!你,你们都出去候着!”

“是,奴婢告退……”不知所云的莞儿只得拉着小姚匆匆离开,临走时篱末禾还特地叮嘱:“记住,不许任何人进来!”

等脚步声远去篱末禾才拍了拍胸口,对着窗外骂道:“马勒戈壁的吓死爹了,易铭宣,你犯病了怎么不去找太医啊?”

“哈哈!”一个人头突然垂了下来,煞白的发带,浅褐色的眼眸,还笑得一脸欠抽,正是这个样子,在方才把篱末禾吓了个彻底。

“还笑!”篱末禾好声好气的看着易铭宣抓着木框翻了进来,她指着对面的易铭宣就问:“你来找我干嘛呢,凛生呢?”

“别提他!”易铭宣一听这名就气,他双手交叉摆在胸前,又是那欠抽的样:“我想你了不行?”

“呸!你又不是凛生!”篱末禾摆摆手,又抿了口茶。

易铭宣犹豫了会,才认真的说:“姓凛的那小子,他不要你了。”

“啊?”篱末禾抹了抹嘴巴一脸茫然,却在下一秒突然僵住:“开什么玩笑?”

“大哥我不骗你,他……”

“你什么时候成我大哥了?”篱末禾猛的打断他。

易铭宣听罢,只好改口“……我不骗你,他天天和那个叫周堇莲的女人混在一起,我说啥他都听不进去。”见篱末禾没有作声,易铭宣又接着说:“今天还和他吵了一架,让他离周堇莲远点他却说‘与你何干’,你说这叫什么事,厉害一点他就忘本了?”

易铭宣越说声音越大,他连拍桌子跺脚都用上了,最后说:“楚姑娘,你干脆跟了公子我吧,他凛生不要你,可我要你。”

沉默许久的篱末禾没有动,她只是轻轻开口:“出去。”

“说什么呢,我……”

“出去。”

易铭宣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固执的望着篱末禾:“我说楚姑娘……”

“出去……出去啊……”篱末禾低着头,颤抖的低吼着:“够了吗?够了吧……够了,就出去吧?”她微微咬唇,猛的抬起头,狠狠地望着易铭宣:“出去!给老子出去啊!!”

易铭宣哑口无言的呆立在原地,看着泪水从篱末禾的眼里一涌而出,大颗大颗的砸落在地,那落地时令人疼心的声音,易铭宣想,他恐怕这一辈子,都忘不掉,他只能干站着,只能看着她喘息着,倔强的盯着自己,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死寂一般的屋子里,易铭宣攥紧了拳头,终于跃窗而出,只留下篱末禾一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咬着唇,闭上了眼睛。

许久,风干了泪水,她端起桌角的茶,一饮而尽。

然后,她紧了紧领口,打开门,无视了小姚和莞儿,呆呆的,漫无目的的在宫中乱走,突然,她碰到了一个人,那是良水。

“墨然?”良水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觉着她今天和往常不同。

“我真的……”篱末禾望向良水的胸膛,没有停顿,她毫不犹豫的靠了上去:“……那么脆弱?”

篱末禾从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爱哭,那么容易就被打败,他易铭宣随便说几句,就让她感受到粉身碎骨般的痛苦,她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早已规划好的游戏,没有开始,没有结局,她一直活停留在过程中,停留在被欺骗的过程中,无法自拔。

她现今才明白,一句誓言,一句等待,被风拂过,便碎了,消散了……

说到底,还是她太过于脆弱,经不起时间的折磨。

“墨然,朕带你去个好地方。”良水轻轻将她抱起,篱末禾没有反抗,任他说着:“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去。”

良水不紧不慢的走着,灯光却愈来愈近了,篱末禾往护城河望去,水面布满了河灯,它们都随着风,朝着同一个方向驶去。

“真好看。”篱末禾淡淡的说出这句话,她费力的从良水身上挣扎下来,走到河边,然后盯着那飘舞的灯火发呆。

时间似乎定格了,篱末禾闭上眼,享受着空气的清新,突然,良水蹲在她身边,微笑的从衣内掏出一张陈旧的羊皮卷,道:“墨然,这是一张藏宝图,可是朕不知道怎么找到宝物,该走哪里,又该到哪里呢?墨然,你能告诉朕吗?”

篱末禾若有所思的望着这图的纹路,是的,她有印象……

她拿过良水手中的木炭,然后认真的,仔细的绘着这张残缺的羊皮卷。

最后,篱末禾在终点的位置轻轻打了一把叉,愣愣的说着:“这儿。”

良水则满意的拿起羊皮卷,收入衣内,微笑着,毫无顾忌的说:“好了,你没有价值了。”

篱末禾先是一怔,然后才缓缓拾起一盏落单的河灯,原本飘忽不定的火光在她手中变得更加凌乱,突的,她将河灯狠狠摁入水中,然后松手,看着它久久没有上浮,她才拍了拍膝盖,望向良水:“这些,都是你为了这个局,才布置的吗……”

“没错。”良水拍了拍手,三个红衣侍卫从树后出来,只见良水依旧是那样的笑容,不屑的,嘲讽的,这是胜者的专属,他轻描淡写的开口:“皇后试图刺杀朕未遂,此乃死罪一条,将她押入天牢,三日后行刑。”

“然后,你便有借口攻打楚国了。”篱末禾强装镇定的从衣内掏出灵石,最后关头,她想到的人依然是凛生,这是不是过于可笑?可篱末禾却也期待着,他会来救她,然后告诉她,易铭宣说的都是假话,没一句是真的……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篱末禾颤抖的握紧灵石,然后慢慢的,伸入冰凉的水中,对着护城河的石堤,轻轻敲响了第一下。

“四个月前。”

“这样,那么我莫名其妙弄丢的记忆,也是你干的?”篱末禾已经开始全身冒汗,她紧张的拽着石头,小心翼翼的敲响了第二下。

“没错,拥有某些记忆的楚墨然,绝对不会将这‘宝藏’泄露给我。”

“那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只让我只失去一部分记忆……”篱末禾轻呼一口气,敲响了最后一下,瞬间,灵石发出了异样的光茫,持续了三秒后才逐渐消散,良水见状立即挥手道:“抓住她!”

篱末禾进退两难,却想着为何凛生没有出现,就在篱末禾以为自己要玩完之时,突然一道剑影闪过,她诧异又带着欣喜的回头,却发现来人,竟是易铭宣!

“你快走,这里我来对付!”易铭宣右手持剑,说罢便向那三人砍去,篱末禾见状便拼命的朝最近的东门飞奔着,她默念道,她要离开这里……一辈子离开这里!

篱末禾下意识的回头,发现良水正紧跟其后,突然,从拐角出跑出一个人来,将篱末禾生生吓了一跳,待她看清来人是小姚时,兰儿已经拉起她的右手往外跑去,篱末禾疑惑的看着这一切,却不知从何问起。

刚到东门,守门的侍卫又将她们拦了下来,说是要出宫令,兰儿见状一咬牙,从袖内撒出一打粉末,那四名侍卫不过两秒就不省人事了。

“娘娘,快上马!”莞儿赶着马车朝着城门飞驰而来,篱末禾就这样被兰儿稀里糊涂的推了上去:“公主,到时候再与你解释了!”说着她便上马,和莞儿交替了位置,只见莞儿站在东门,笑的依旧恬静:“娘娘,后会有期了。”

篱末禾掀开帘子,虽然她有些思绪混乱,但还是朝莞儿挥了挥手,认真的喊着:“后会有期!”

马车一路颠簸的前行,这次的追兵却像打了鸡血似的穷追不舍,篱末禾望了望车后,又问着兰儿:“你是什么底细?”

正在驽马的兰儿简单回答道:“楚国女将,姚兰儿。”

“那小姚呢?”篱末禾继续问道。

“我妹妹,姚小青。”

言罢,篱末禾亦没有再问,也就是说,兰儿同小姚都是打楚国来护她周全的,阿怜和莞儿则确实是宫中之人没错,那么那张羊皮卷,到底是有何意义?让良水如此大费苦心。

“公主!要坐稳了!”兰儿突然加重了鞭子:“驾!”篱末禾还未有准备便被颠簸的晃来晃去,她吃力的向后望,这才一惊,追兵居然如此之快,而马车却在下一秒来了个急刹车,被那惯性磕到脑袋的篱末禾实在气愤,她狠狠踢开帘子,走出车外,却发现后有追兵,前方却亦有埋伏,她们被包围了!

“看来这皇上也不是个简单角色。”兰儿深叹一口气,望着这几百人的追兵,也开始束手无策。

只见她走进车内,出来时右手便多了一把长枪(注:这里的枪是指古代的兵器,并不是西洋的火枪。),兰儿苦笑道:“我姚兰儿若为护公主而死,那也死得其所,此生足矣!”

那些追兵就像约定好了一般一涌而上,篱末禾只是愣愣的呆站在原地,看着那杂乱的人群,举着箭,持着刀对她张牙舞爪,她知道,这劫,她躲不过,也不想再躲。

倘若就这样离开,也不算个悲剧,而结束,亦是一种解脱……

突然,篱末禾仰头望向天空,只见一匹黑马从半空跃过,稳稳停在了她的四米之外,而马上坐着的人,穿着一袭黑衣,任那深蓝的发带在风中凌乱,他翻下马来,篱末禾便瞧见了他漆黑的眸子,如此坚定不移的模样,以及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凛生,他终究是来了。

而篱末禾却是悲喜交加,因为她看到了紧随其后的女子,想必那人便是易铭宣口中的销然教教主,周堇莲。

“跟我走。”凛生安静的望着车架上的篱末禾,他伸出右手,示意她跳下来,可篱末禾没有动,她赌气似的往后退了两步,突的一箭向她飞去,凛生一跃而起,挥剑将那只短箭生生挡下,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篱末禾愣了一下,她呆呆的看着他,明明近在咫尺,她却觉着自己始终是挨不到。

“放箭!”那为头的许大人一声令下,待命的几百人便拉上弓,瞬时箭如雨下,凛生则将篱末禾护在身后,他一边挡着密密麻麻的短箭,一边问道:“是不是我来迟了?”

“……”篱末禾沉默的看着身前的凛生,她该说什么,说他不要她了?说他和周堇莲好了把她忘了?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明明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明明想抱住他却僵在了原地,她不知道,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知道太多太多。

篱末禾越想越生烦,她往后退了一步,却突然脚下一滑,向下跌去,她试图想拽住凛生却生生扑了个空,而凛生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猛然回头,将她搂在怀中趁机跳下了马车。

篱末禾刚开口,却见他挥剑断了左臂的箭头,然后一声不吭的皱着眉头,他受伤了,这是篱末禾的第一反应,可她还未行动,就被他护到了周堇莲的身后,他道:“教主,在下有事相求,请你务必将她安全送到舟山。”

“那有报酬吗?”周堇莲轻轻一笑,凛生则急道:“只要是在下能办到的。”

“那娶我如何?”周堇莲又接连斩下数箭,只见凛生皱着眉头认真回道:“恕难从命。”

篱末禾听罢便呆呆的望向他,不经意间瞟到了那个不怎么起眼的木条,原来他一直带着……

“我可不管,就这么定了!”周堇莲说罢便将篱末禾带上马,然后对着兰儿道:“小姑娘,靠你掩护了!”

“放心去吧!”兰儿潇洒一笑,猛然冲向了举弓的士兵。

周堇莲果然厉害,三下五除的就突破了重围,而篱末禾坐在她前面,被她的长发弄得只痒痒,不知跑了多远,篱末禾才鼓起勇气说道:“他是我的人。”

“然后呢?”周堇莲饶有兴趣的问着。

“他不能娶你。”篱末禾一字一句的说着,而周堇莲笑的更大声了,她质问道:“凭什么?”

篱末禾抿了抿唇,却脱口而出:“哪有那么多凭什么,我不知道。”

然后,周堇莲沉默了好一会子,才缓缓说道:“那小子,我上次抢了他的破木条,他便与我拼命,是不是特傻?”周堇莲笑了笑又道:“不过我居然输给了他,很不可思议,是吧?”

“他比你厉害。”篱末禾闷闷不乐的说着。

“不,是因为那东西于他来说,很重要,即使拼尽全力,他也不许自己输掉。”周堇莲挥了挥鞭子,她依旧笑着:“那小子为了能保护你,没日没夜的练功,都瘦了一圈呢。”

说到这里,篱末禾咬了咬唇,泪水差点就夺眶而出,原来还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事,凛生一直为了她在努力,而她又为他做了什么,她只听易铭宣的一己之见便认定是他负了自己,可如今想来,却是一个最大的笑话。

“不妙啊……”周堇莲无奈一笑,却将缰绳交给了篱末禾,自己倒翻下马去,她抬头,前方又是伏兵,只见周堇莲喊到:“看来你得自行一人去舟山了,可惜啊,明明是能让他娶我的大好机会,现在要浪费在这狗皇帝养的牲畜里了!”

“一路向北,便是舟山!”

篱末禾费力的听清了周堇莲最后的一句话,她趴在马背上,孤独与恐惧染满她的全身,篱末禾紧紧握着缰绳,她不会驽马,只得任它奔跑,而她的心情,何不是这般杂乱不堪。

她一直担心的是凛生,他为了护她而伤了左臂,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她也清楚,若自己回去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她又不会武功,回去只是死路一条,而且更会成为凛生的累赘。

话虽如此,但篱末禾还是发自内心的害怕着,害怕这一别,就是一生。

“马儿,你说,我该怎么办?”篱末禾望望没有火光的身后,又望望同样没有火光的身前,她不禁勒住缰绳,笑道:“看来不论走哪条路,都是黑的啊……”

“既然如此……”篱末禾掉头往南,她挥着鞭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马儿,快给我跑起来……跑到凛生那里去!”

本来速度慢下的马儿突然狂奔起来,带着篱末禾往必须要去的地方前进,那里是战场,亦是他的所在地。

如果,她没有遇到他,那她将是什么样子,在那宫中慢慢侵蚀成了行尸走肉,还是被良水算计得无力反击?

“驾!”

如果,她没有遇到他,那内心深处的幸福,和朝思暮想的喜悦,以及日夜幻想的情节,又该从何而来?

“驾——”

如果,她没有遇到他,又怎么有能耐,在这萧条的夜风中飞驰,如此义无反顾的去赴死……

“喂,你不要命了!”周堇莲架着剑,看到篱末禾骑着马从远处奔来。

“不好意思了……”篱末禾望着前方,坚定不移的说道:“我不敢一个人走夜路呢。”

所以,她这一次不要再等待,哪怕是死路,哪怕是火海,哪怕是悬崖,她也不会勒马!要知道,一旦勒住了步伐,也许就是一生的错过。

皎月逐渐从云层中浮出,发出淡淡的散光,她挥舞着鞭子,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如此真实,如此不容辩驳。

而义无反顾,这就是篱末禾所相信的爱情。

当她驾着马在月下狂奔时,士兵们收到了特令,开始整齐的往宫中奔去,许大人紧张的挥着手,一个劲的喊着:“快,快!”生怕再慢一步便赶不上了。

待篱末禾到达之时,早无一人,只剩下满地的残箭,以及那无法直视的鲜血,向水一般泼撒在地的模样。

她匆匆翻下马来,可似乎马太高了,硬是摔在了地上,篱末禾吃痛的揉了揉膝盖,不过是磕坏了一块皮而已,于是她重新站起,环视了一番才撕心裂肺的大喊道:“凛生——”她又气喘吁吁的面向身后:“你在哪——”

“凛生——”

她颤抖的蹲了下去。

“凛生——”

篱末禾捂住了眼睛。

“凛生啊——”

终于,她哭出了声,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忽又想到了他方才的那句话……

“是不是我来迟了……”篱末禾抹着眼泪,胡言乱语的说着:“你才没来迟呢,每次你都是来得及时,怎么可能来迟呢?”突的,她站起身来,坚定的说着:“所以,我也不会来迟!”

篱末禾跑向路旁的麦田,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低着头寻找着,她小心的走着,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忽然,发现了麦子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她半张着嘴,没命的顺着血迹跑去,终于,她看到了浑身是伤的凛生,他压在麦子上,胸前那四根断箭让篱末禾再一次忍住泪水,她颤抖的伸出右手,抚着凛生苍白的脸庞,声音不禁变小:“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轻声说着。

“喂……”

“你说话啊……”

“怎么不说话了?”篱末禾戳了戳他的鼻梁,然后笑道:“不是说过吗,等我自由了,你就要给我答案的,呢,我现在自由了……”

“啊,你是不是要我穿着嫁衣才肯睁开眼睛看我呢,嫁衣……我现在就去准备,所以等会,你一定……”

“要醒来才可以。”篱末禾转过头,自说自话的正爬起身来,手腕却又突然被人抓住,她愣了片刻,慢慢回过神,半张着嘴,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的腿,受伤了。”他这样说道。

而她却咬着牙,紧紧反抓住他冰凉的手,终于哭的一塌糊涂:“答应我,不要死……不要离开……”

“嗯,我答应你。”

篱末禾转过身来,望着他漆黑的眸子,又是哭又是笑,她掐了一把自己,然后撩起侧边的刘海,深深吻了上去。

还好,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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