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317100000008

第8章 五将会合

千寒醒来了,眯着眼睛偷看四周,确定翠冬菇不在便从床上蹦了起来。他下了床,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行头,脚下的拖鞋竟然是小时候最喜欢的那种淡蓝色小熊头的棉布拖,踩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衣服和裤子也是他平时在酒楼里住的时候常穿的。

“喂,刘老伯,”千寒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对着楼下的刘老伯喊话,突然他意识到酒楼现在竟然没有开业,便问道,“怎么突然不开业了呢?”

“翠姑去山上采野果去了,她让我盯紧你。”刘老伯的回答跟千寒的问题完全不搭。他是麻辣翠姑酒楼的掌柜。

千寒觉得无趣,便又问:“有吃的吗?吃饱了我要赶路了。”

“厨房里已经做了你喜欢吃的菜,不过,在翠姑回来之前,你哪都不能去。”刘老伯回答道,随后又吩咐店小二把饭菜准备好。

千寒砰砰砰下楼去,觉得这份清净实在不适合自己。狼吞虎咽后,便摸着肚子准备走人。

“恶婆婆还是去以前常去的那个山头采野果吗?”千寒问刘老伯。

刘老伯其实也不太清楚翠姑的去向,只模糊地回答说可能是吧。

千寒谢过刘老伯,正要准备出门,就被刘老伯拦下。

“放心吧,刘老伯,我是去找翠姑的。”

“你是要去跟她道别吗?”刘老伯认真地说。

“嗯。”千寒点点头。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子!”刘老伯突然大怒,“才回来不到半天,连一两句窝心的话都没说就要道别,你知道吗?在你晕倒之后,你遣散了所有的客人,不收一分的饭菜钱和酒钱,还吩咐厨房加马力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菜,生怕你醒来肚子饿却没有饭菜吃,我帮你换洗的时候,她翻箱倒柜地找出你喜欢穿的衣服和鞋子,哎,你不在的时候她还老唠叨你。”刘老伯说着说着,竟把自己给感动了。

“是吗?”千寒低着头小声说道,然后又突然仰头大笑,猛地推开刘老伯,任由刘老伯在后头怎么追喊,头也不回地向他以前经常采野果的山头奔去。其实,他是不想让刘老伯看见自己眼角的泪。

翠姑的确是在那个山头。山并不高,但是有一处约100米高的极陡的悬崖,悬崖上长着透明樱桃色的玛瑙果子,果子的味道酸酸甜甜的,还有一股牛奶味,有点像酸奶,但比酸奶更清新。这种果子只生长在悬崖上,并且一年四季都开花结果,花香也十分诱人,惹得很多附近的野兽也来吃它的果子和咬它的花。

一开始,翠姑被一群野猪缠上了,幸好她身手敏捷,三下五除二就把它们搞定了,只是今天心急了,还是被野猪伤了手腕,幸好是皮外伤,不碍事。

“这群猪崽子,竟敢跟老娘抢东西。”贴在悬崖边上的翠姑,将玛瑙果子小心翼翼地放进背上的箩筐,“得速度快点才行!”翠姑对自己说。

“嘿,翠冬菇!”千寒气喘吁吁地来到山脚的一个石阶上,对着翠姑大喊。“嘿,恶婆婆翠冬菇!赶紧下来!”千寒的喊声更大了。

翠姑心一急,便掉了下去。

千寒见状,马上行动起来,对着翠冬菇手掌一摊,“冰柱!”

只见一条冰柱从石阶长起,一直延伸到翠姑身上,并且将翠姑的要缠住,翠姑被“固定”后,冰柱的高度慢慢地下降,降到一定程度后,便消失了。

“你还好吧?”千寒问道。

“哎呀!”翠姑拍拍身上的青苔和泥土,说道,“好小子,长本事了!”

“呃?”千寒惊讶地盯着翠姑,把手放在翠姑的额头上,“会夸人了?没有发烧吧?”

“臭小子!”翠姑一巴掌把千寒的手拍下。

“那么,我是来告别的。”千寒没敢正眼看着翠姑,只盯着脚下的鞋子看得出神。

翠姑的眼神一下子失去了明亮,她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将箩筐里的玛瑙果子拿出来,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千寒说道:“吃点吧。”

千寒抓过玛瑙果子,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巴里,弄得嘴巴鼓鼓的,“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玛瑙果子了”,他边吃边说,溅出的玛瑙果子的汁差点把衣服给弄脏了。

“喜欢就多吃点吧!要记住这个味道!”

“嗯,我吃饱啦!要走了哦!”千寒干脆地转过身去。

“你站住!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臭小子!”翠姑对着千寒的背影喊道。

千寒停住了脚步!背对着翠姑说道,“我已经真正地长大了,干娘。”

听见“干娘”二字,翠姑极为之动容,一股暖流从她的心底流出,化作在眼眶里打转的热泪,“傻小子。”她对着千寒的背影默念道。

多焱和文夕已经回到了他们的目的地——萤城。

萤城很奇怪,没有泥土,一切都在空中悬着,街道、楼房、商店、石阶、树木、花朵等等都在空中悬着,与兰城的复古相比,萤城很现代,甚至可以说是超后现代。

多焱在一条长长的石阶道上停了下来,将文夕兄妹放了下来。

文琴马上松了一口气,待见到眼前无尽头的石阶的时候,不禁啊了一声。

“这是什么地方?”文琴问道。

“我们快到了。”多焱望着石阶前方几秒,悠悠地说。

“喔——哈哈哈哈,”文琴又发出奇怪的笑声,“开什么玩笑!这里什么都没有啊!”文琴突然用惊讶又诡异的神情回过头来轻声对多焱说。

多焱依然淡定地看着前方。

“你这个女人真是麻烦透顶!”多焱没有正眼看文琴,冷冷地说道。

文夕默不作声,他隐约感觉到,石阶旁边的丛林里有动静。他转过头来一看,一只红透了的苹果掉落下来,又突然像有生命般沿着树干快速爬起。文夕皱了皱眉,以为自己看错了。

“光线还算充足吗?”多焱望着前方问道。

文夕和文琴都没有搭话。

“我说这样的光线下你们能看得见吗?”多焱声音放大了一点,但还是冷冷的。

“能看得见。”文夕反应过来后立刻回答道。

而文琴则从一开始便好奇地观察着四周,“奇怪,这里的东西好像会自己发亮,而且……”文琴抬头看了看天空,月亮刚好被一大块乌云遮住了大部分,只露出一个角,“绝对不是来自月亮的能量。”

“哦?”文琴的笃定让多焱很惊讶。

“我也觉得这里的东西有着一系列‘超生命’的迹象。”文夕说道。

多焱听后,轻轻地笑了一声,说道:“真有意思。”随后便大步向前走,“跟上吧。”他对文夕兄妹说。

看不见尽头的台阶让文夕兄妹有些担忧,尤其是前面突然没了台阶,多焱径直地踏过去了,文琴停了下来,文夕犹豫着,他把文琴拉住,自己先跨出一步,发现触感很像石阶,确定有惊无险后,他才敢让文琴过来。

多焱是知道他们害怕的,所以故意放慢了脚步,但是他并不打算去拉他们一把,他想看看这两兄妹是否有胆量跟自己走这悬梯。

好不容易过去了。文琴便气冲冲地指着多焱骂道:“你怎么也不问一下我们害不害怕,可不可以过来呢?”

“文琴!”文夕柔声劝道。

“我有义务帮助你吗?”多焱冷静地问道。

“你……”文琴气得直跺脚,好强的她又不便再反驳,是的,人家没有义务帮助自己。

“这里的石阶怎么会看不见的呢?”文夕为缓和气氛,也是为了解开疑惑(他知道好奇的文琴一定会静下心来听答案的),便这样问多焱。

“因为雨。”

“因为雨?”

“所有被雨淋过的地方,只要雨水还没有完全蒸发,都会变得透明。但不是所有的雨水都有这个作用,以后再跟你们细说,跟紧了!前面应该还有这样的地方。”多焱说道。

文夕兄妹继续跟着多焱走着。文夕发现自己的衣服的肩膀处被什么东西抓破了,只听到鸟扑翅膀和“嘎”的声音。

“难道是被雨淋过的鸟,好险啊!”文夕心想,又不敢表露出太过吃惊的样子,免得文琴受惊。

突然,多焱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下来了?到了吗?”文琴好奇地看着四周,只见四周什么都没有,连树木都不见了,抬头看看天空,这时候的天空湛蓝如水,银河在闪亮着,银河里的一些星星清晰可见,像是一粒粒发光的沙子。

“四周为何什么都没有?”文琴好奇地问道。

多焱不作声,手一抬起,像是开保险柜一样拧动着。一颗紫蓝色的宝石出现了,仔细一看,竟然是门的锁,咔擦,门打开了。然后怦地一声拍到墙壁,屋里面一阵亮光刺疼文夕和文琴的眼睛,借着岩缝望过去,里面的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的安谧、干净、轻盈、剔透,彷佛那里就是天堂。

“进去吧。”多焱对文夕兄妹说完,便领头进去了。

文夕和文琴杵在原地,犹豫了一下,就跟了进去。脚一踏进去,就发现风啊,在耳边轻柔地吹,仿佛在欢迎他们进入这个神奇的天堂。

“咯咯咯咯——欢迎回来,火将大人。”一个像公鸡的人——又或者说是像人的公鸡,总是在第三空间的话,它应该是成了精的公鸡——不知从哪里突然蹦出来,笑盈盈地对多焱说道。

然后又看像文夕和文琴,说道:“哦,这两位一定是火将大人之前提过的贵客了。喔咯咯咯——欢迎欢迎,两位年轻人!我是这里的管家姬先生,是姬发的姬,不是公鸡的鸡,喔咯咯咯——”

“奇怪了。”文琴把手指放到下巴处,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姬先生。

“在下可以为您解答什么疑虑吗?这位小姐。”姬管家礼貌地对文琴鞠了个躬,问道。

“是的,公鸡先生,啊不!姬先生,我冒昧地问一句,为什么你是公鸡,却要学母鸡叫呢?”

“文琴,你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文夕在心里OS道。

而多焱径直走到了大客厅的沙发前坐下,对着装饰成着太阳系模型的天花板发呆。

“咯咯咯咯——这可是在下的秘密。”姬管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好吧。”文琴有些败兴地说道。

“二位随我进来,请。”姬管家依然很有绅士风度。

“咦,这个地方真奇怪。”文琴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有走到一扇窗的外面,本想趴着窗户看窗外的景色,结果什么都看不清,白茫茫的,而且慎得人心慌,感觉像是她还不会游泳的时候掉进了水里一样。

“为什么看不清窗外的景色呢?”文琴问道。

姬管家笑而不答。

“哥,你过来看一下。”文琴对文夕说。

“不了。”文夕拒绝道,“你赶快过来吧。”他对文琴说。

“好吧,反正脑子里虽一大堆的疑问,却没有人告诉我答案,这种感觉也挺没劲的,是故意要吸引我在这里呆久一点吗?我可不记得你是个热情的人!”文琴叉着腰对多焱说。

“我想他们也快过来了吧。”多焱站了起来,对姬管家说。

“已经通知他们了。你们先请坐,稍等片刻即是。各位想要喝些什么?”姬管家问道。

“秘制琉璃,谢谢。”多焱说道。

“那二位呢?”姬管家问文夕和文琴。

“秘制琉璃是什么?”文琴心里想道,于是对姬管家说,“我也要秘制琉璃。”

姬管家面露难色地看了一眼多焱。

“没事,给她吧。”多焱说道。

姬管家连忙答应了下来。

“文夕先生的话,在下建议你尝尝千层雪。”姬管家对文夕说。

姬管家对他们鞠了个躬就下去了。

“千层雪,应该是一种雪糕吧,大老远的跑这里来吃雪糕?也太不值得了,不过要是这雪糕跟我们那边的大不一样,我岂不是亏了。”于是趁姬管家没有走远,赶紧干咳了几声,说道:“我也要千层雪,秘制琉璃和千层雪,我两样都要了。”

“那位男客人的换成杯中魅影。千层雪留给寒小子吧。顺便给我和恒鑫来一杯今夜无眠。”一个光头的老年人从二楼的楼梯走下来,一边把玩手中的两个铁球,一边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对姬管家说,他让姬管家叫他老爷,他就是桓圭的哥哥镇圭,也是第十一空间最有元老之一,威望在其弟弟之上,能力深不可测。

而在他的身后还有另一个人——恒鑫,此人高大魁梧,长了一副恶人相,却气质沉稳,目光柔和,另外,他是五将之首——金将。

姬管家去准备饮料了。

“我们这里的饮料很特别,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镇圭已经走到了文夕的面前。

见镇圭下来,多焱赶紧起身问好。而镇圭只看了他一眼以示回应。

“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稍个信?”恒鑫对多焱说。

“我想那不是你指派的工作,就没必要向你汇报。”多焱对恒鑫说。

“可我有知情权。”恒鑫辩驳道。

“你现在知道了也不迟吧。”多焱的语气像是吃了火药。

“都坐下吧。”镇圭缓和气氛道。

这个时候,门外有一男一女两个声音传来。

“我说过叫你离我远点的。”女的吼道。

“但是,荣荣,我担心……”男的声音略显卑微。

“你给我闭嘴,老娘心情不好!”女的声音顿时飙高八度。

男的便没了声响。

他们走进里后,文夕终于看清了他们的模样。女的身材很高挑苗条,瘦得像纸片一样,她的头发和眉毛是银白色的,发着柔柔的亮光,肤色和指甲是纸白色的,当她一靠近,文夕明显感受到从她身上落下的类似枯叶残枝的东西,还有一块块的——雪。

而男的也高高瘦瘦的,靠近一看你会发现,他的身上和耳朵会偶尔掉落一些细小的尘土,但与女的不同的是,那些细小的尘土会很快被他的身体——主要是皮肤吸收回去,甚至连女的掉落的枯叶残枝和雪都一并吸收到身体里。

“你们来了,点点喝的吧。”镇圭对他们说道。

“我心情不好,不喝!”女的脸色面无表情地说。

“啊,那随便吧。”镇圭说道,“那你呢?”他看向男的,问道。

男的切切地看了一眼女的,随后对镇圭说道,“我也不喝。”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木将欣荣,”恒鑫指着那女的对文夕兄妹说,然后又指向那男的说,“这位是土将沃土。”

欣荣没有打招呼的意思,怔怔地看着前方,沃土笑嘻嘻地像文夕兄妹问好,对文琴更是百般恭维和尽显风度。文琴向来不被当做女人看待,顶多被看认为女汉子,现在尽然有人把她当女神一样恭维,她反倒怪不好意思了起来。

饮料来了,多焱一饮而尽,眼睛突然变得一片血红,一时间倦意全无。文琴见状,也开始将饮料往嘴里灌,没想到只喝了一口,就觉得浑身发热发软,好像自己的身体突然变成了被烧烫的铁皮,眼神也开始迷离了起来。

文夕有些担心她,劝她不要再喝了,她哪里肯听,一杯饮料分几大口喝完,然后又开始啃起了千层雪,一口千层雪下去,身体的温度骤降,为了降温,她便狼吞虎咽般把千层雪扫完。一热一冷过后,她反倒觉得浑身比以前有劲了。

镇圭敦促文夕赶快尝尝杯中魅影,文夕举起杯子,发现杯中有一团墨色的东西在不断的散开,文夕看着看着,便出了神,他隐约觉得杯中的那团东西幻化成了曾见过的另一个自己,猛然抬起头来对他笑。他一惊,失了手,杯子打碎了,饮料也溅了一地。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文夕立马起身鞠躬道歉。

“没事的。别紧张,年轻人。”镇圭微笑着安慰他,其实,他刚才一直在假装喝饮料,实际上紧盯着文夕的一举一动。

文夕叹了口气,坐了回去。

这个时候,砰地一声,门被踢开了,“我没迟到吧?!”千寒穿着在麻辣翠姑酒楼时穿的衣服和鞋子,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众人见了皆捧腹大笑。

“你们笑什么呢?”千寒生气地问道。

“对了,你跟我上楼去。”镇圭对文夕说,然后又多恒鑫说:“你们五将好好聚聚。”

文夕一听,心里高兴坏了,但还是维持了基本的礼貌,稳稳地站了起来,说了句好,便跟着镇圭上楼去了。

“祝你好运哦,文夕。”千寒挥着手对已走上楼梯的文夕说道。

文夕回以千寒一个大大的微笑。

同类推荐
  • 剪掉第三根睫毛

    剪掉第三根睫毛

    故事依旧发生在伊鲁索里郡,新搬来的诺珸家带来了颠覆原有认知和伦理的变化。一对“一个没有眼睛、一个没有嘴巴”的姐弟,各种带有魔性的异类植物,或许一切只是为了一场平凡的救赎,却不想,在伊鲁索里这片阴翳的土地上,利害关系纵横交错,苟活是最大的奢侈品。你确定,你能分辨谁是女主角么?纯粹个人化写作。创作就是一场磨人的生理周期。过了,也就过了,你何苦过来绊自己一跟头?带着茶香的玛丽苏们,又到耻辱的照镜时刻了,呵,呵。
  • 大阴司

    大阴司

    我是被铁血老革命养大的孩子,从小相信的就是邪不压正,对于什么鬼神之说,只记得爷爷常说的那句:遇鬼杀鬼,见神弑神。没想到,鬼没杀成,全家人却被一个诡异的娃娃大哥祸害致死,我被爷爷冒着生命危险送了出来,成了唯一的幸存者。收养我的老葛说我八字轻,脏东西会找上门……
  • 阴阳鬼王

    阴阳鬼王

    身世鬼王儿子。一点点的加战斗力。成为最强的王者.
  • 驱邪鬼年

    驱邪鬼年

    鬼?是真实存在的,而我则是凌驾于鬼之上的存在,因为我有驱鬼系统。
  • 墓地惊险,遇鬼老公

    墓地惊险,遇鬼老公

    “你你你,是谁啊?!”颜溪一脸不满的问道。“呵,你鬼老公......”话未说完,萧逸便把颜溪压在身下,凉薄又性感的唇贴上那樱花般的樱唇,狠狠吻了起来
热门推荐
  • 千花醉沐拾

    千花醉沐拾

    s市的两栋“冲天”大楼,若凌集团与乔映集团,两个友谊联盟,相继诞下两位公主。若朝花,外表萌哒哒内心腹黑无比的妖狐狸一枚;乔夕拾,与朝花二的性格完全相反骨子里冷冷清清的女王。却同聚在莫尔维亚音乐学院,发生着不同的事情。什么是隔世冤家?若同学和乔同学完美的诠释了这种关系。冤家么?很好,不要辜负了这个称谓。青春如此美好,梦里千鸟齐鸣。春天,不如你。
  • 笑着的剑

    笑着的剑

    她望着我,笑颜如花。腹下是血,簌簌流淌。我的心刺痛,仿若一把剑,洞穿了心脏,浑身冰凉,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我的心与她维系。我凝视她的笑颜,她的瞳孔已然涣散,可还是把努力的把最美的一面呈现。我瞬间泪流满面。在此刻我明白言语是苍白的,却无能为力,只有抱着她痛哭流涕。抚摸她娇嫩脸颊,我明白了,我们的心维系在一起,枉我从前不懂,枉我从前逃避。(番外篇放置的位置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 寂静深处有人家

    寂静深处有人家

    彼时,袁飞飞不过是个稚龄小童,为了养父身后事,便将自己“卖”给铁匠张平。当时袁飞飞想,她家老爷,除了不会说话之外,倒是个顶顶好的好人。时光荏苒,稚龄小童长成了豆蔻少女,却是个任性大胆的姑娘。张平对着袁飞飞犯了难,他家的小丫头,好像对他有了“非分之想”,任他左想右想都想不到,这个姑娘居然会胆大到把自己“嫁给”他,更是在洞房花烛之后,悄然消失。从那时起,张平能做的事就是守着寂静深院,等她归来。
  • 恐怖高校之高校王者

    恐怖高校之高校王者

    为恐怖高校的同人小说,但与其他同人小说风格迥异。主角并非穿越,不知道任何剧情。本文只是借助恐怖高校的设定。
  • 嫡仇

    嫡仇

    流景云说:“你只是我的一颗棋子,娶你只是为了灭你满门。”艳青青说:“景云他从未爱过你,是你自己没用,抓不住男人的心,景王妃的头衔你早就该让出来。”当一场阴谋终结,她亲眼所见楼家一百三十口,命丧断头台,血染红了她的眼,她才知道所谓的真情不过是算计她的假象!夫君和闺密原来早就苟且,心很痛,可是却无泪。她发誓所有欠她的统统都得加倍偿还。家恨血仇让她坚守信念,决不能白白死去,老天有眼,她绝处逢生!孤身一人远走他国,终于进入江湖第一大庄园,她只想苦练功夫好早日报仇。却不曾想,要提升内里,需将自己献给丑怪庄主……
  • 少年默示录

    少年默示录

    当我年少轻狂时,我曾拥有自由,但我并不明白它的意义。我曾拥有时间,但我没有意识到它的珍贵。我曾拥有爱,但我从未用心去体会。希望将带着我再一次燃起。种族战争,科技的兴起,魔法的兴衰,唯有紧握的拳头才是唯一的希望
  • 中书相公任兵部侍郎

    中书相公任兵部侍郎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我们的爱是一人一心

    我们的爱是一人一心

    他和她的相遇,因为她的继父母把她卖给了他,他厌恶她,但是渐渐他和她却.....她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她。而她却把他对她的宠爱一次又一次的当做是他只是对她玩的。而他却因为她慢慢的没了尊严没了高傲,因为他爱她至深,而他却染发他一次次伤心。终于他们知道了。她对他说:“苏沐,你知道吗?我只会爱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他眼角带笑:“嗯,一儿,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因为我只有一颗心,而那里都是你。”“一儿”“嗯”“我爱你,我对你的爱,能使我倾尽所有。”她眼中闪着泪花吸了吸鼻子努力笑了出来:“嗯,一人一心,这是我对你的爱。”苏沐深情地看着颜心一:"嗯,我希望,我是你苏醒时的那一束沐光."
  • 颠覆异世界

    颠覆异世界

    天空一声巨响,xxx闪亮登场!她从天而降……
  • 凡之圣

    凡之圣

    固基培元求道——可修仙,噬灵吞魂积怨——可成魔。古往今来,为证大道,旁门有八百,左道有三千,招术有百万,借何法方以登天路,从未有定论。确唯知一法不可,此法不加寿,不炼神,不依宝——修此法者世人皆轻之鄙之,称之: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