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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实验室叛徒

文夕醒来后,顾不着看不看得见,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摸索,发现自己既没有头破血流,也没有缺胳膊断腿,总算松了口气。过后才发现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抬头也瞥不到“监视”他的大月亮,只好在四周爬行和摸索,好不容易找齐树枝、石块之类的,点着了火,才发现自己跌入了一处空谷盆地,借着钻木得来的那一点微弱火光,文夕原地转了一圈,视察了一番周遭的环境,这约莫也就20平米的地方,火光可以完全将地面覆盖。

文夕撇了撇嘴,无意中却扫见崖壁上有一些图案,凑过去仔细看,发现是一堆形状各异的五官图案,他盯着一对看似相熟的眼睛看了一会,突然觉得慎得慌,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没精打采地靠着崖壁坐下来,心想:“要是自己真的发现了什么,走不出去也是徒劳。”忽而他又心有不甘,觉得自己有手有脚的,不做任何尝试就坐在原地等死实在是太窝囊,于是他猛然起身,微弱的火苗跟着晃动了几下,差点熄灭。他将火苗紧挨着崖壁,开始寻思着怎么下脚,好一步步地爬上去。可能是火苗紧挨着崖壁太久,火苗产生的微烟使人产生了幻觉,文夕恍惚觉得崖壁上的图案在悄悄地移动。这时的文夕,竟然全无惧意,往一处轻微起伏的崖壁上打了一拳,顿时一声像卡带一样的“吱”让他目瞪口呆,他好奇地睁大眼睛,往后退了几步,又试探性地向前,再在原处打一拳,没有声音,他眼珠一转,瞄见又一处起伏的地方,又是狠狠地一拳击去,这时是清脆的一声“吱”!他在原地沉思了几秒,突然跪下来磕了个响头,恳切道:“各路英雄好汉,我是文夕。”由于动作太急切,竟然使手上的火苗熄灭了。文夕只诧异了半秒,又赶紧磕头道,“恳请各位前辈帮文夕一个忙。”文夕话音未落,崖壁内就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吱吱”声,甚至还有利器刮岩石的声音。文夕眉头一紧,又磕了个头,连忙说道:“如若前辈们有难处,请千万不要为了我的不情之请而伤了和气。”文夕话音一落,崖壁内便声息全无。文夕叹了口气,面对崖壁盘腿而坐。

不一会儿,吵杂声又窸窸窣窣地响起,崖壁上突然亮了起来。文夕抬头看见无数双眼睛正眨巴着发出亮光,齐刷刷地向他看来,崖壁上有许多凸出的拳头般大小的石块。“好你个自作多情的无知小儿!”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崖壁高处传来,“还不快快爬上去!”“要走快走,混蛋!”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嗔道,“别让我们这帮永世困在这里的囚徒看着难受!”文夕听后,慌忙地磕了个头,“请问前辈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文夕日后如何才能报答你们?”“要走就快走,没见过你这么婆妈的!”文夕还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他动作麻利地往上攀爬,终究因为速度过快而脸青唇白、气喘如牛,但出路就在上面,不能放弃,此时,他耳边渐渐传来风声,空气中的宁静被打破了,越往上,风越大,那些风在他耳鬓厮磨,然后钻进他的耳洞,偶尔想电锯摩擦铁柱一样发出刺耳的响声。文夕闭了闭眼,咽了口吐沫,试图让自己更加专注起来,他试探地抬起头,却一个踏空,差点摔了下去,他惊慌地张开双眼,发现双脚以上已经没有凸出的小岩石了,但腰挨着一道横沟,它宽约半米,肉眼不能辨深度,像被一把巨大无比的利器从中将山崖分成了两半。文夕疑惑之际,还是斜着身子爬进了沟里,他我在沟里往下看,只见那些闪烁的眼睛里写满了抱歉,文夕抚摸着其中一块凸出的岩石,微笑道:“没关系!谢谢你们!”随即又拉高音量对它下面的其他同伴微笑道:“谢谢大家的帮忙!”这个时候,月亮出来了,清冷地俯视着这一切。岩石上的五官开始迅速地往下移动,发生愉悦的“吱吱”声。文夕微笑地看着它们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清幽的月光照亮他线条柔和、神态安详的脸庞,他兀地向月亮望去,一缕幽光射进他的双眸,月光的清冷、幽然,与他眼神的空无、水灵相映彰得恰到好处。

文夕借着月光,向沟里看了一眼,一阵微风拂面而来,让人直立寒毛,沟内有星星点点发亮的物质,伸手一摸,冰凉无比,再抠出一些碎片来细看,原来是冰!文夕欣喜地挪动着身体,壮着胆往里爬。

不知爬了多久,手掌、手肘和膝盖都磨破了皮,当温暖粘稠的鲜血在皮肤上流动的时候,文夕的嘴边竟浮现一丝欣慰的苦笑。对的,他还活着,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真切地流血,又如此真切地感受到鲜血的温暖,对了,还有几乎和气流融在一起的自己的呼吸声,还有那颗在他捂热了冰冷的地面的胸膛内扑扑跳动的心脏,它还鲜活地存在着,就凭这些,疼痛成了一种欣慰。

沟里越来越黑,文夕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唯有闭上眼睛,让耳朵和鼻子充当先锋。他爬呀爬,忽然摸到一团像水绵一样又湿又滑的东西,吓得赶忙将手缩回去。空气似乎没有之前流动得那么快了,鼻子隐约闻到一股腐臭味和蜡烛燃烧的味道。蜡烛?!文夕意识到附近可能有光,甚至有人!恍惚的光亮刺痛了他那紧闭的双眼,呼唤他拉开眼帘。是的,有光!光明在等着他!但是除了光明还有什么呢?他借着微光,看见了一个占地约10平米的山洞,洞高约2米,洞顶有冰水滴下来,滴在满地的狐皮上。他爬进洞中,动作缓慢而僵硬地立起身来,在洞中来回查看,发现洞内一个隐蔽的角落,果然点着一根蜡烛,蜡烛半径约3厘米,长约半米,蜡烛的正上方,被熏黑的迹象比四周严重很多。文夕看着蜡烛思肘了一两秒,捏着鼻子着在洞中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看起来有将近1米长的木棍,便借蜡烛的火将其点燃,举着它往洞中的另一条通道走去。该通道大概有1米5高,文夕得弯着腰前行。走了大概10多米,另一个更大更高的洞穴豁然出现在眼前。放眼望去,墙上、洞顶挂满了狐皮,大概有好几百张,而地上则是错乱的风干了的血迹。文夕心头一沉,缓缓地走过那些狐皮,忽而看见狐皮上都烙着编号:LL1298、LL1299……

这个大洞里有好几条通道,正当文夕踌躇着不知该往哪条通道走时,一个黑影从另一条通道扑出来,从文夕背后一手摁住文夕的肩膀,另一手捂住文夕的嘴巴,将其拖走。文夕则一手掰开那人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一手抓住那人的另只手一捏一回扭,此时,与他四目相对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文母坐在多焱的背上,俯视下空。她的心像悬在了喉咙上,致使每一次呼吸都必须微微抬头低头,再抬头低头。“这鬼地方,倘若不来,文夕或许不会这么快出事,却可能会埋下永久的阴影,让人于心不忍;但如今来了,却深入险境,恐随时丧命,又怎能让人不揪心!早知如此,何不当初听了那人的话,一包包药散地喂,既保了命,又能断了念想……不不不!”文母用手扯着胸口的衣服,“若真的那样做了,我得到的不是一个完整的儿子,而是一个傻子,甚至一副毫无思想的躯壳。”想到这些,文母更觉无奈。“或许,这一切都是命。”她喃喃道。多焱不时用余光盯着他,眼神担忧中有一丝愧疚和警觉。“多焱先生,你怎么老带我在空中盘旋呢?”文母敲着多焱的背不解地问道。“我在寻找文夕的磁场。”文母不再说话,只恨自己不能从多焱的背上跳下去!

文琴抓过那本书,千寒立刻横眉以对,将它抢了过来。“你这家伙我不是告诉过你这本书是重要的资料吗?”“哎呀呀,小气鬼!”文琴嗔道,又随即讨好道,“寒哥,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我就看一眼,好嘛?好吧!就一眼!”千寒笑吟吟地看着文琴,“退后!”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游戏中扮演发号施令的小孩,“再退后!”文琴配合着后退了几步。这时,千寒翻开书,伸长胳膊展示给文琴看。文琴虽然没近视,可隔着接近2米的距离看着也不舒服,再加上书中各种鱼的图案让她摸不着头脑,于是她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个布娃娃,往千寒身上扔。“你还真是个白痴!哪有人让人这样看书的!你以为是要测视力啊?!文琴叉腰嗔道,“真是一点都不交心!”她想用激将法来对付千寒。“你别说我,”千寒合上书,身体稍微前倾,双目含笑地指着文琴手上戴着的红绳说道:“那你倒是跟我说说那红绳是哪里来的?”文琴哑语。“哈哈哈!小样!”千寒吐着鬼脸学文琴的语气说道。说不过就动手是文琴对待熟人(尤其是男人)的最直接方式,她快步过去对千寒痛下手,扯发、揪耳、捏脸、搓嘴、挖鼻孔!不想还手的千寒抓住文琴的手喝道:“不想你哥出事就别阻止我看资料!”文琴的脑袋嗡了一声,空气似乎也凝固了几秒,她咬了咬嘴唇,噙着泪水低声骂了句“混蛋”便转身离去。千寒知道自己言重了,连忙说道:“我刚才开玩笑来着!其实你哥现在不过是受了点皮肉之苦!”文琴怨恨地向千寒瞟了一眼,千寒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赶紧捂嘴假装在看书。“我也要去西北!”文琴摔门而出。千寒微笑着看她离开,然后从兜里扯出一条文琴的那条红绳,嘿嘿地笑了起来。

天池的水面一如往常般广淼平静。巨猫独立在池边,看着池水被风拂过荡起的微微涟漪一圈一圈地开放、消失。

“没想到!他们又回来了。这次我一定要从他们身上得到龙门国的消息。”

水中的麟静静地听着,他那乌黑的将其紧紧裹住的长发如墨在水中晕开般渐渐绕离他的脸庞,露出眼神无辜的双眼。这应该是个美丽的女子,却偏生了男儿身。

巨猫面对天池独立良久,他清楚地记得,实验室中,机器的嘶鸣声、整齐而低沉的脚步声、无数生命在哀嚎声、手术镜的光、恐惧的眼神、渐渐冰冷的尸体、昼夜不停的实验,曾是他生活的全部。那些原本一心报国的科学家们,不是成了那些恐怖分子的傀儡,就是成了他们的刀下魂。

“你知道吗,麟?我是一个叛徒。”他曾情绪激昂地对麟说道,“但我从不后悔离开实验室,不仅如此,我还要带领大家都逃离那个牢笼,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但所有的牺牲其实都是可以避免的,当侩子手们的屠刀划向你脖子的时候,你应该觉悟,正因为我们失去了应有的自由,才给了他们放纵的理由。我们蒙恩于太阳的光和热、水、空气,这些稀缺而可贵的东西,没有注定要属于谁,因此,以此产生的生命,比如卑微而可贵的我们,都不注定属于谁,谁要来剥夺、践踏我们的生命,谁就是在践踏太阳的荣光、水的上善、空气的博爱,我们必须与之抗战到底!”

“如果不抵抗又如何?我们厌恶别人剥夺、践踏我们的生命,那么我们反抗了,岂不是要剥夺、践踏他人的生命?”

“你需要对侩子手仁慈吗,麟?”

“何为仁慈?”

“仁慈就是做好自己!”

“怎样才能做好自己?”

“不给别人添堵!”他抓住麟的肩膀,目光如炬地盯着麟。

麟哆嗦了一下,瞪着大眼睛看着巨猫,吞吞吐吐地问道:“世人你争我斗,莫非就是因为给彼此添了堵?”

“你争我斗是必须的,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自由地享受阳光、纯净的水和空气,不是每一个人都吃得饱穿得暖,正因为这样,我们才应该珍惜已有的美好事物。”

“如果坏人因为没有食物而争斗,算不算给别人添堵?”麟觉得自己的脑袋乱如一团混沌。

巨猫顿了一下,沉默了几秒,答道:“世上没有坏人,只有不志同道合的人。”他拍着麟的肩膀,他无法向麟传递更多的思想,因为他心中也有一团化不开混沌,唯有苦笑以对。“孩子,你想念自己的国家吗?”他话锋一转,回避了麟的问题,却连同更深的苦恼抛给了王子。

麟开始逃难的时候,对国家没有任何概念,当他开始了解之后,国已不再是他们的国。他对于龙门国最美好的记忆,是父母亲犹健在,是宫墙上的花向着阳光骄傲地绽放,是琉璃窗内传来的轻呢般的歌乐声,是阳光把摊开的书籍温热了,他和小童却只顾着玩蛐蛐,最终吃了先生的一顿棒杖,是朗月下大家围着昙花等待它们开放,自己却因为睡了过去而错过了并且为此哭过鼻子……就是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不过是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哪有什么生灵涂炭,哪有什么国仇家恨,哪有什么志不同道不合!

“麟,麟……”巨猫轻轻地叫唤了王子几声。

王子从一片欢笑声中回过神来,“您刚才问我什么来着?”他茫然地问道。

“没什么。”巨猫平静地说。

麟撇撇嘴,说道:“没什么好想的,国不复国,家不复家,有何可想,倒是……”他顿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倒是什么?”

“倒是有林萧和先生在,不也挺好。”

巨猫外表依然平静,内心却生出一股暖流。“我也是,有麟在,一切都挺好。”

可谁又能想到世事变故呢。如果当初不是他亲手杀了林萧,麟对他的态度不会如此,但林萧必须死,因为他没有影子。

当年他们被穷追猛堵,眼见已无出路,唯有炸死以博最后生机。

“林萧,我们大可不必这么做。”

“师叔,如果你还活着,会愿意看着我们死吗?”

巨猫沉默数秒,“以我换你,如何?”

“师叔您的能力和造诣比小侄强,我恳请师叔留下来保护王子!”说着,林萧跪倒在地,“小侄知道师叔有着远大的抱负,但我林萧,只有一个心愿,就是保护王子平安长大,将来光复龙门国,如果师叔成全我,就是成全我的造诣。”

“何不与王子告别?”

“告不告别都是一样的,动手吧!”

巨猫将自己的影子和麟的影子分别移到了两位身手不凡的杀手脚下,杀手的体格相貌分别被他们的影子改变成巨猫和麟。而林萧的尸体在他们尸身的不远处。

巨猫能力非凡,他的影子当然也不弱。通常主人越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他们的影子就越是忠诚而自我意识强烈——并非自私,或许可以认为是有灵性。巨猫担心影子会挣脱新主人肉身的控制而追随他们,所以他们选择离开第六空间。

他们从一条非法的逃遁通道逃到了第三空间,因为没有影子,他们不能接受强光的照射,于是扯上了天幕,将一颗夜明珠安置于天幕内部的顶端以巡视环境,所谓天幕,不过是一种极其细小的黑色皮米和飞米物质,需要高能量物质提供能量才能生成,而这种物质只有一些极端分子的实验室才有——这就是为什么巨猫要把安身之地选在实验室附近的原因之一,在实验室被摧毁后,巨猫任由天幕延伸至实验室上空。

天幕里生长了一种名为“圆虱”的机器虫,圆虱长着圆滚滚的脑袋,被发明来帮助天幕清除静电和重金属等有害物质,但偶尔也会吸引其他空间的同类物质流向其域内,比如多焱上次所见的彩色的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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