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箫子对于林云聪惊讶的疑问却是不想过多解释,开口道:“这件事也是掌门师伯心中的一件伤心往事,自从他当上掌门以后就下令将门派上下一切关于那件事的记录销毁或封存在禁地、禁止任何知情的弟子泄露当时的一切,所以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听到这样的一个解释,林云聪心中的疑虑更是蒙上一层朦胧的雾纱,以他的性格是不会再细问下去的,但此事在心底毕竟是个疙瘩,实在是想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来师兄收徒的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了,自己再去阻拦无疑是自讨没趣。
青箫子欲收陆云天为徒的消息传到了江灵儿的耳朵里,而她却没有感到过多的惊讶,反而十分的兴奋,并找到楚欣瑶对其嘻笑地道:“欣瑶姐姐,你知道吗?青箫子师伯要收陆小哥为徒呢。”
楚欣瑶自然也是很高兴的,本以为陆云天护送自己去无极派就会离去,没想到居然会被无极派选中,这下了却她心中的一番忧思。
“是吗?那可太好了。”楚欣瑶轻声微笑道。
江灵儿拍手道:“对呀!陆小哥还跟我说过他想学御剑术,本来以为会很困难的,没想到师伯看中他了,这下好了,我终于不是无极派最小的弟子了。”
楚欣瑶拉着江灵儿坐下,细声道:“原来灵儿妹妹你是因为这个才这么兴奋的啊?”
江灵儿先是微叹口气,后是笑道:“是啊!因为我是无极派最晚入门的,同辈弟子都叫我小师妹,嘿嘿!这下终于有人叫我师姐了。”
说到这江灵儿看了楚欣瑶一眼,突然一停顿,拍了一个响亮的手掌,眼睛发亮地对楚欣瑶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欣瑶姐姐,不如你到了无极派以后就拜入我师父门下吧!这样的话我又就多了一个师妹了,嘻嘻!这可太好了!”
楚欣瑶听到此言,刚才还略显高兴的事情却有所失落,低下头来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江灵儿见状一愣,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急忙问道:“欣瑶姐姐,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我这人嘴笨,请不要见怪啊!”
楚欣瑶摇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江灵儿见她目光神情隐隐显现悲情之意,似乎在想很不愉快的事,好奇促使她问道:“欣瑶姐姐,是什么事情?不介意的话,能跟我说说吗?”
楚欣瑶略显踌躇,但见江灵儿一脸期待的模样,最终还是开口了:“我的大体事迹你应该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可你不知道的事是、我娘是很讨厌无极派的,所以你刚才的话让我想起了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到了无极派之后该怎么办才好!”
江灵儿听得满腹疑惑和惊讶,问道:“怎么会?不是你娘让你去无极派的吗?怎么会很讨厌无极派?”
楚欣瑶轻轻摇摇头,微叹:“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人一提到无极派或与无极派有关的事,娘亲就会特别生气,要不是这次事态危机,娘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去无极派的,更别说做无极派的弟子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楚伯母和无极派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江灵儿道。
楚欣瑶解释道:“这倒没有,原因可能是……对了,有一次我娘好像拿出过一张画像,上面画着一个男子,似乎穿着和你们无极派的服侍很像,在娘亲自言自语的话中,我好像听到,那个画中人就是娘亲的父亲,当时我想问娘,她却把那副画像藏了起来,并且训斥我不该偷听。”
江灵儿露出好像有些明白似得表情,并道:“那么说明有一个无极派弟子负了你的外婆,所以楚伯母才会那么恨无极派。”
楚欣瑶一怔,随即道:“可能吧!”
江灵儿看到楚欣瑶神色很是不好,如果再陷入这痛苦的回忆对身体必定有所影响,于是站起来露出欢愉的表情笑道:“欣瑶姐姐,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们要向前看,走!陆小哥在院中练武,我们走瞧一瞧。”
楚欣瑶点头道:“好!”
不仅是楚欣瑶她们,青箫子为了了解自己即将要收取的新弟子,也来到廊亭下安坐,并大口饮着葫芦中的酒水。楚欣瑶、江灵儿来了之后向其行了一礼,坐在旁边观看。
陆云天此刻还没有察觉到有人在背后观看自己的招式,还在用自己爷爷所教的功夫勤加练习着。
“这小子的路术果然与本门的武功非常相像,难道这位陆元子前辈以前真是无极派的弟子,按照他说的推算,这位前辈至少与太师公是同辈弟子,那为什么我在门中那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听过这号人物呢?”青箫子看着练武的陆云天,心中也抱有与林云聪一样的疑虑。但想到最后却已释然,心道:“不管他是什么来路,等到了山上再慢慢了解也不迟。”
“陆云天!”正在练武的陆云天突听到这一声呼喊而停下来,问道:“是谁呀?”
青箫子一笑,凌空而起,飞身来到陆云天面前,对其道:“你的功夫不错,可惜还欠点儿火候。”
陆云天一呆,挠挠头问道:“火候?你要给我东西吃?”
远处坐在廊亭下的江灵儿听到这句话差点儿摔下来。
青箫子却不以为然,笑着解释道:“不是吃的东西,我只是说你的武功还可以更强!”
陆云天听到更强即刻明白,高兴的问道:“是吗?我真的可以更强?”
青箫子点点头道:“没错,你已经掌握一些基础,经过我的指导,一定会比现在更强!”
“哇!”陆云天激动地道,“你是说要你要教我武功吗?哇!太好了,听灵儿说,你的武功比那只有八个尾巴的狐狸还要强,如果你愿意教我,下次再见到它,我一定会打败它的。”
青箫子见陆云天很愿意做自己的弟子,也就放心了,于是道:“你的天资也的确人间少有,很符合本门收徒规矩,好!从今日起,你就是无极派封魔门临字辈弟子,吾门第四位弟子,介于你刚入门,就不忙赐予道号。”
陆云天听得一头雾水,不知何事?楞楞的转头望向楚欣瑶她们。
楚欣瑶紧张的也愣住了,还好江灵儿还算清醒,提醒陆云天道:“笨蛋!师伯是要收你为徒,你不是想让师伯教你武功吗?赶快跪下磕头说‘弟子陆云天拜见师父’啊!”
江灵儿急得一头汗,陆云天总算是弄懂了江灵儿的话,于是顺着她的话意跪下来磕头道:“弟子陆云天拜见师父!”
青箫子微笑点头,对陆云天刚才令人诧异的举动也不以为意,道:“好!今后望你努力修行,做个顶天立地的人!”
陆云天举起右手高声道:“嗯!我一定会努修行的,等将来见到爷爷,我要给他一个惊喜。另外我还要帮欣瑶找到仇人,帮欣瑶报仇!”
青箫子听到陆云天后半言,带着微笑的神情突然冷静起来,他转头看看廊亭下的楚欣瑶,仔细得能够发现楚欣瑶忧伤的眼神中是带着一丝怀有仇恨的怒意的。陆云天是她的朋友,必定也愿意为她报杀母之仇,可是这报仇谈何容易,就算倾无极全派之力,这个仇也未必报得了。
“喂!”陆云天看到青箫子神情突然变得怪怪的,感到很疑惑,于是问道,“你怎么了!”
陆云天的单纯性格虽然是好事,不过说话毫无顾忌,未免也有失体统,青箫子性格洒脱倒是无所谓,但遇到墨守成规的人绝对会吃亏的。于是青箫子决定要帮他改掉这个习惯,道:“陆云天,为师号为青箫子,那是同辈之间对为师的称呼。你以后不要再‘喂喂’的叫,要叫我师父!明白吗?”
陆云天却又再次露出疑惑表情问:“穷小子!你很穷吗?”
青箫子一愣,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会怎么理解自己的道号。而远处的江灵儿听到了陆云天的话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就连不言苟笑的楚欣瑶也掩面红着脸。
青箫子微叹口气,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自己的道号居然被人调侃得如此不堪,实在惭愧呀!
“不许笑了!”青箫子提高声音向江灵儿吼道,江灵儿一惊之下连忙忍住,不过还是憋红了脸。青箫子又转过头对陆云天道:“你只要知道叫我师父就行,还有,以后不许调侃别人的名字!”
陆云天似懂非懂,看上去青箫子好像很生气,于是点头道:“知道了,师父。”
青箫子点点头,神情好像缓和了许多,提起一只手道:“好!为师就先传授你一招。”说罢,暗运内息于掌心,将其放于陆云天的额头。
只见金光一闪,陆云天的双眸中仿佛隐现出一个道人在施展绝妙精伦的剑术。
跟随着脑海中的影像,陆云天随其模仿武动起来……一招一式与之前的陆云天练习的动作虽然相像,但却精妙了许多,之前施展招术所露出的破绽似乎都巧妙的补缺,不仅如此,陆云天经过青箫子的调息能够少部分运用体内的真气,招式加上内力,陆云天的剑招更显威力,待其三十六路剑招施展完毕,在场人无不惊异无比。
尤其是江灵儿,令她没想到外表傻傻呆呆的陆云天会那么快领悟无极派的入门剑术。
青箫子也略感惊讶,本以为陆云天练此剑术要花费些时日,没想到那么自己仅施展了一遍,他就能够融会贯通,简直就是武学奇才。
“哇!”陆云天施展完此剑术后也感到惊奇无比,“好厉害!如果我当初用这招去对付狐妖的话就一定不会输了。”
青箫子道:“此乃无极派入门剑术,你还只是略沾些皮毛而已,将来你若能学得本门百分之一的武功即可横扫人间,学得全部则修成仙身,畅游天地。”
才刚刚接触无极派的武功就感觉十分奇异,又听到青箫子这么说,无疑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对了!师父,那招可以踩在剑上飞的招术什么时候教我呀!”陆云天期待地问道。
青箫子道:“那得等你学会了御灵之后才能施展的招术,而现在的你连运气调息都很困难,不过也别着急,以你的资质,我想有两年时间就应该够了。”
“啊!要那么久啊!”陆云天似乎有点泄了气。
青箫子此时正声严辞道:“修习武功要循序渐进,切不可贪功冒进,否则练功不当致而走火入魔就悔之晚矣。你明白吗?而且两年时间就能练成算是天才中天才;常人聪者少则十年、多者二十年甚至五十年方可小成,愚者算上长寿的话究其一生也未必能够练成,你还不知足。”
突然遭受这一番教训,陆云天的变乖了许多,点头道:“知道了,师父,我一定会勤加修习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青箫子放松了神情,道:“这就对了!”然后转头对廊亭下的江灵儿和楚欣瑶道:“灵儿、欣瑶,我看我们呆在襄阳的时间也够长了,今天你们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就回无极山。”
江灵儿站起身来高声道:“是…………穷小子师伯!哈哈哈!”话还没说完急忙拉起楚欣瑶就赶快跑,生怕青箫子追上去。
本来板着一张脸的青箫子正欲责骂,但随后却又放声笑了笑:“这臭丫头,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第二天,崔子明将青箫子等人送至西门外,拱手向众人辞别:“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晚生就送到这里。祝诸位一路顺风,保重。”
青箫子还礼道:“崔兄弟,就此别过,我们自当有缘再见!”
楚欣瑶侧身屈膝礼言到:“崔公子,多谢这几日来对我和云天的照顾,今日就此别过,恩情来日相报。”
崔子明道:“楚姑娘客气了。”
江灵儿好像有些恋恋不舍得摆摆手道:“表哥,再见了!”
崔子明微笑点头道:“再见,表妹,珍重。”
陆云天出言还是与众不同,差点令人岔气:“子明,再见。谢谢你家的饭菜,真的很好吃。”
江灵儿撇撇嘴道:“真是个小猪,就爱吃!”
之后由青箫子带着陆云天、江灵儿带着楚欣瑶、林云聪独自,三人祭出长剑划过天空飞向西方天际,不久就消失在云霄之中。
茫茫的天空中,三个身影踩着长剑在云霄之上极速行驶着。陆云天虽然坐过一次御剑飞行,但仅仅是那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而这次的御剑已经持续了近一天时间,体验的新奇事物的快感,让陆云天十分兴奋,以至于令一直板着脸林云聪十分反感这个师侄。
江灵儿也发现林云聪有点不爽的脸色,便问道:“小师叔,你干嘛老是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脸色,我都从来没见你笑过。”
林云聪沉默少时,但还是开口:“喜怒哀乐皆是虚妄,没有什么值得好笑的,灵儿,你专心的御剑,不要分心。”
“哼!”江灵儿白了他一眼,嘟着嘴道,“搞什么吗?做人要都像你似得,活的还有什么意思,对吧!欣瑶姐姐。”
楚欣瑶一愣,觉得身前这个小妹真是活泼开朗,而后轻轻点点头。
“看吧!欣瑶姐姐都同意我说的话!”江灵儿狠狠鄙视了林云聪一眼。
青箫子此刻道:“灵儿不要闹了,无极山就要到了,专心御剑。”
远方的云雾之中慢慢隐现出一座灵气环绕的山峰,山体高耸得直穿过高高的云层,不时传来一声声仙鹤的鸣叫,更给这座山峰添上一笔人界仙境之意。
众人降落在半山腰以下的二分之一处。此处树林茂盛,只留了一丈宽的青石阶梯小道,顺着石道往上看,似乎直到天际的石道被茂林给遮挡住了。
石道左边立有一块高近九尺、宽三尺三、厚四尺的一块青色巨石,巨石之上用朱砂附色刻着三个篆体大字——无极派,主字旁边还有一排小字,像是后来刻上去的,字体多是隶书,用来介绍无极派的历史。
巨石之左站立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道童,见青箫子一行人走来,急忙拱手道:“青箫师伯、林师叔、江师妹,一路辛苦了。”
青箫子点点头,继续走上石道。
众人步行走向石道,而这时陆云天却感到很奇怪,问道:“师父,我们为什么不御剑去山上,那样岂不是很轻松。”
青箫子解释道:“这是本门规矩,除非有紧急事件,否则弟子上山一律不许御剑而行,这是对无极派先人的尊敬。”
“哦!”陆云天似懂非懂的答应一声。
步行经过一个时辰,长长石梯路终于看到尽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大的道院,阁楼牌匾上金铭《会风阁》,院内传来嘈杂声,似乎有许多的人在走来走去,看衣着打扮,却不像是本门中弟子;江灵儿解释《会风阁》是为山下百姓提供烧香拜道的地方,同时也是百姓求助的地方。
绕过会风阁,又一座高大的阁楼映入眼帘,牌匾金铭《会宾阁》,这个就不言而喻,是招待外宾的地方。再绕过会宾阁,再次走过二十丈长的石梯路,古老的茂林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万丈深渊。
众人来到悬崖边,发现了有两道铁链相隔两丈,一直通到据此百丈的另一个悬崖之上,对面那座山峰更是陡峭,几乎是自悬崖边以下全都是垂直于地面的,令人惊骇。
楚欣瑶看着除了两条铁链之外空荡荡的悬崖,疑惑地问道:“除了这两条铁链,就无其他通行之物,又不能御剑,难道要从铁链上走过吗?”
到这里,江灵儿突然嘻嘻一笑,道:“欣瑶姐姐,我告诉你,这可是无极派六大奇观之一,等一下,你看看师伯怎么走?”
只见青箫子走到两条铁链中间,竟径直往凌空的悬崖边踏上一步,没想到青箫子竟然安稳的走上去,此刻奇异的事发生了,青箫子踩着的凌空地方突然冒出一个发光的太极八卦突,但青箫子向前走后,就会消失,再次踩中的地方又会亮起,青箫子就这样往前走,如在小桥上一般,林云聪紧跟其后。
陆云天看到着奇异的场景,大呼奇怪,急忙跑上去用力踩了踩,才发现跟本和踩在石板路上毫无差别。
此时江灵儿解释道:“这座桥叫做‘苦回桥’,相传祖师爷在此桥下了幻术,凡心有不善者入此桥皆会堕入幻术,只有重新向善才能脱离而出。此桥便是规劝堕入魔道的弟子从心向善的地方,更是无极派六大奇怪之一。另外五观分别是‘玉穹台、琴溪、雨竹林、玄光洞、静心湖。可惜玄光洞已经是禁地了,不过另外四个地方也很有趣啊!欣瑶姐姐,等有时间,我一定带你好好逛逛!”
楚欣瑶微露一丝笑回道:“多谢灵儿妹妹,以后就麻烦灵儿妹妹了!”
江灵儿嘻笑着摆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欣瑶姐姐,我们走吧!”
五人穿过雾气蒙蒙的苦回桥,前方隐隐约约显现出比前方两座阁楼还要高大上许多倍的宫殿,待走到近处雾气消散时,那座宫殿已经十分清楚的立于眼前。
宫殿墙壁由白色偏黄的岩石修砌而成,宫顶瓦片却是罕见的绿色琉璃瓦;宫墙表面附有各种奇珍异兽的浮雕,竟还隐隐散发出金色的霞光。此宫殿却是没有牌匾,而是直接刻于石门上方——《天机殿》。天机殿光是宫殿下的石基台阶就有十丈之高,且殿基分为三层,上面皆附有雕纹,最下面的石基表面最大,可算的上是一个广场,现正有数百名无极弟子在上面修习武艺。
以天机殿为中心,无极派建筑占地方圆四里,以面积算来大概是十六平方里;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各有四座小型的宫殿,据江灵儿的介绍,它们分别是——天元宫、封魔宫、圣灵宫、阴阳宫,它们分别是四大持剑长老居住修行的所在,另外藏经阁位于天机殿的西侧十丈处,再往西方即是女弟子房的住区、丹房位于天机殿东侧的十丈处,再往东方则是男弟子房的住区;天机殿的后方两里处是剑阁与祖师祠堂,在通往后方即是无极派的后山,后山的西南方的山峰是无极派的最高地方,在圣灵宫五十丈处,被称为梯云路,通向玉穹台;祖师祠堂后方就是无极六大奇观——琴溪和雨竹林;雨竹林深处不知多少里处,是无极派的禁地玄光洞。其它建筑就不做一一介绍。
天机殿周围方圆六十丈是一片大水池,里面盛开着荷花,不时跳出一些鱼儿。池塘上共有三座小桥通向天机殿最下层的石基之上。
五人行至天机殿的大门前,陆云天已经对此地高大的建筑惊异的说不出话来。
守在门前的两个道童见青箫子前来,先行一礼,随后道:“青箫师伯,请稍等,我先进去通报一声。”
青箫子点点头,那道童便进入殿内,片刻后出来拱手道:“师伯,掌门有请。”
江灵儿略感诧异,道:“没想到掌门竟然那么爽快得愿意见我们。”
看到陆云天四处打探的稀奇模样,林云聪严辞道:“陆云天,等会儿见到掌门要端重礼节,你这个样子,会被逐出无极山的。”
陆云天听到事情挺严重,急忙站稳不动,随后跟着一起进入天机殿内。
天机殿内更是另有一番景象,虽无窗户,殿内却分外明亮,四壁刻有许许多多的上古神像,正北方则是一个高有五丈的天帝伏羲神像。神像下站着一个身着褐色道袍的白发老道,那老道面对着神像,只露出背影,但也隐然露出阵阵七彩霞光,似有仙人之兆。
青箫子见到此人,对其拱手道:“弟子青箫参见掌门。”随后众人也一一作揖礼见。
掌门玄通子回答出苍老又如洪亮的声音:“嗯!承轩,你终于回来了。”话语间玄通子慢慢转过身来。
当楚欣瑶看到玄通子的面容时却露出了惊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