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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女人是美丽的,她有着天然的可爱之处。要不,女人怎会被男人历久弥新地称为花朵。但花朵除了装点世界的功能外,确实还有着另一重要并绝不可忽视的功能,那就是女人同样需要尽情享受这世界的美好。树叶是用来吐出氧气的,但并不妨碍树叶也要吸收二氧化碳,需要享受阳光的洗礼。女人也一样,当她们奉献美丽的时候,也需要向世界索取什么,跟树叶一样安静地需要。需要时,默默享受即好。思思是懂的,她知道不应亏待自己。

曾经的经验只让其知道,那些外观色色的男人会凶猛如兽,甚至不计后果。可今天她终于知道,男人的本质几乎一样,尤其是老齐教会了她,所有外在的一切都是掩饰,最后还是身体的本能最重要。警察威武,不苟言笑,庄重严谨,那又怎样?现在还不跟其他男人没啥区别?其实,人也简单,除了衣服就剩身体,有了身体的存在,本质就成了永远是核心。怪不得很多老人见面打招呼总说,你身体还好吧!以前思思以为这只是个健康问题,现在明白了,还有身体的享受。

不知什么时候,思思迷糊了一会。

醒来时,床边都是些瓜果饮品。她无力地把手伸向这些新鲜的色彩,坐在沙发上的老齐立马给她递上。生活确实很美,但就是连续三天的美多少让思思有些放心不下。

我成了什么人?可我又实在找不出自己的错。婚姻是严谨的,身体难道一定要跟婚姻同步。这是男人对女人的要求,但男人又根本做不到如此要求自己,于是,我这样的女人便喷薄而出。

“思思,我深深被你迷住,并不可自拔。今天我很急躁,做法确实不妥,希望你谅解一个久旱逢甘霖的男人。”老齐开始独白。

思思看看他,不做声,也毫无表情。这样的回应,是女人专属的沉默,好似接受道歉,又好似以后再说,更好似你自己去想吧。

“思思,我知道你现在正和徐国海交往着。不论结果如何,只要你们没办手续,我都是和你结婚的希望者。我会尽力争取的,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老齐低着头闷闷地说。

这话惊讶了思思。既然你知道我跟徐国海在一起,今天还敢跟我做出这样的举动。难道你不尊重我?拿我当什么了?

“你知道什么呀!”思思试探性地回应一句。

“我还知道徐国海其实没权利跟你在一起,他的婚姻并没有解除。本质上说,你和他在一起是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事。故此,我要花大气力把你拯救出来。”老齐有点来劲了。

“胡扯!我跟徐国海怎么啦?你还盯梢我,调查我。谁给你这个权利了?”思思仿佛有点被激怒了。

“宝贝!我没有其他意思,我知道自己无权干涉你的私事。但政委既然把你介绍给我,我又真的喜欢上你,还崇拜你。作为一个单身男人,我当然有权利追求你。我这样做,就是对你和对我的最终负责。难道不对吗?希望你能理解!”

“你是警察,你愿怎么了解就怎么了解吧!我不在乎,但最终能不能和你在一起,这权利我永远拥有,谁都无法剥夺的吧。”

“是的,我支持你行使正当权利,我本人也在正当权利中行事。不过,没有对你的热爱,我是不可能有兴趣去做这方面工作的。希望你能理解。”

“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难道非得了解别人的私事才能够达到?”

“我既没有也不敢了解你的隐私呀,我只是在了解我所喜爱的对象。我想这个权利我可以有。”

丝丝笑了,笑他最后一句中的“我可以有”。

其实,老齐对徐国海和自己关系的知情,反而使思思轻松了不少。因为这一天下来的鱼水之欢,作为一个正经女人多少还是觉得有点愧疚的。毕竟三日之中与三个不同对象的交合,无论怎么说都是不够体面的。虽然事情的由来思思并不是过错方,但女人到底还是女人,不论怎么说,轻易许身,总不大说得过去。好在隐私从来都是隐蔽的,尤其是男欢女爱之事,除了当事人,外人无可知晓。

老齐只知道思思和徐国海的关系不一般,或者知道他俩之间的暧昧,但无法知晓他们的昨夜之欢,这就够了。假使以后真的和老齐好上了,也少了许多口舌上的功夫,更少了自己对自己的谴责和说服。

“徐国海和我,确实都有点意思,那也只是一点意思而已。正如你所说的,他在婚内,虽然好像要解体了,但法律上的关系还有板有眼。我是过来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那就好,在一切事物都可以竞争的今天,爱情同样可以竞争。我老齐虽貌不惊人,收入一般,家庭也没啥背景。但我有的是一个火红的心,还有着绝对忠诚的性格基因。人近黄昏了,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我们都该逐渐清晰起来了。我以为,实在是第一位的,虚无的景色再美,都是抓不住的云彩。你说呢?”老齐慷慨陈词。

思思点了点头,觉得这番话无可挑剔。我未来缺钱吗?不是;缺地位吗?已经不想了;缺房子、车子吗?更不是。我的未来不也就图个好人,图个放心之人嘛!警察这行当,好在有个严厉的组织,它能替我管好许多别的组织无法管理的事情。再说,老齐人看得有点土,甚至还有点俗,但今天的交流还是挺有文化的。身体不错,已经领教了,那我到底还缺少什么呢?真还看不出。《非诚勿扰》上不是有许多女嘉宾批评一些特定的男嘉宾,你长得不够放心吗?于是,哗哗地灭灯。老齐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属于放心一族,这时能肯定的。思思突然决定,至少在徐国海那边没有太喜人的消息下,这个老齐这个人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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