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接口道:“不会的,这只是暂时的,虽然咱们的国家要进入另一时代,但我们一介百姓也管不了,我呀就做个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成栋跟成昔都无耐地点头,他们实在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事把他们原本雄心壮志的心都磨平了。
馨儿见两兄弟似被霜打蔫的颓废神情,摆摆说笑道:
“嗨,有什么大不了的,好在咱们还拿回点银子,就是全打了水漂也没辙啊!两位不会连老婆都不想娶了吧?那我可是会鄙视你们,追打的你们满地找牙的?”
成栋跟成昔忍不住笑出了声,成昔笑叹道:“真是服了你了,从前还以为你是娇艳的牡丹,现在看来,这天下没有难得住你的事。”
馨儿坐至成栋的椅把上,搂着成栋的肩,笑道:
“对了,有我为你们挡着,你们两位温室里长大的少爷,还怕什么?”
三人嘻笑着进了饭厅,将烦恼暂时消离。
小玉早将饭菜等摆好,馨儿还让备了酒,为东栋接风洗尘。
正当干杯之际,听得朱旺进门,又吱吱唔唔地在成栋耳际说了些话,成栋面无表情,两肩下垂,深叹道:“做孽啊!”
成昔惊问道:“哥,什么事啊?”
馨儿跟小玉也急切地追问,成栋垂头叹道:
“那边的茧全都打水漂了,损失惨重,估计连田产也要卖了,老爷子急病了。”
成昔虬眉深皱,又怨又恨地道:“自做孽,不是说跟田大成合伙的吗?那么田家呢?”
朱旺回道:“发洪水那会儿,老爷就损失很重,想趁这回大赚,这会儿田家逼着老爷还钱,田地哪有人立刻就买的?田家不是趁机想将李家吞并了吗?”
馨儿美目圆睁,气恼地道:“还是合伙人呢?立刻就落井下石。这田产多少钱一亩啊?不能让他得了便宜,不如咱们吃进吧?趁这两年好好种植桑树,以待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