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是我研磨的药,你全身都擦擦可能就会好些了”皋落绿芜帮我把绷带最后系上一个结,就把一个装满绿色药水的瓶子双手捧上来给我,我伸出那满是皱皮白皙如雪的手,接过药水晃了晃问道“葛藏大陆有专配置药水的人么?”
绿芜一边收拾包扎的残余一边回道“主子,葛藏只有医师配置药水,丹师炼的丹可以提高修为,医师和丹师自很多年前就分开了所以药理不通”
“葛藏以外有人么?”我支起身体伸出了右手的中指翻了一页书漫不经心的问。绿芜收拾完吧东西放在柜子里存好转头回答道“有啊,应该是叫云苍吧,奴婢没有去过多的就不知道了”
“那丌官一族的你了解么”
绿芜关上柜子门就变想边走过来到我床边说道“丌官一族啊,我很接触不到只知道一点,丌官族长丌官萨纳是葛藏最厉害的人物,葛藏有千代家族的一片天就有丌官家族的一片天,不过千代家族每系直传一代,所以人丁单薄。不过丌官家族现在是丌官浩林当家,他的大公子丌官瀚可是修习天才,二公子丌官翔跟随普医师常年修行在外不知如何了,三公子丌官跖别的不行单单飞行术无人匹敌至于其他的就没有我太了解的了主子”我听到此处心里有了个底。葛藏大陆与云苍大陆不相往来,因为葛藏的功夫对于云苍过于诡异云苍只是个会手脚功夫的地方,有的只是内力,就像葛藏有灵台供应灵力一般,很是相似!现在我也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叫千代沫戈,是帝君千代烨臻的独生女儿,不过他却从小对千代沫戈漠不关心任人欺负,只是我是他现在唯一的女儿可不代表他以后没有,据绿芜所说他有姬妾百余人只是就算夜夜笙歌也不耽误朝堂正事,而且自千代沫戈的母亲死后烨臻就不在对那些姬妾封后封妃。只是千代沫戈这个父亲虽然不闻不问她的一切,可她就算闯了天大的祸也不会受到严厉的责罚,最严重也就是囚禁在那个恶心的屋子里几天,那个屋子据说以前的千代沫戈很喜欢去,而且据说那个屋子随时会有以前那个人的鬼影,现在我想那个鬼影多半就是我这个寄主只是为什么呢?那次闯进去避难的少年是谁?他为什么会看见我觉得我是鬼?他是去避难的么?毕竟帝君下令封的地方谁会闲来无事去溜达呢?还有我明明是昏倒的怎么就落水了呢?我把这些没什么头绪的事情理了一遍仍就毫无收获,绿芜就在我边上候着,我的手也就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
“绿芜,怎么出葛藏大陆?”
“主子,葛藏大陆与云苍大陆并不相连,只要有帝君大人的手谕就可以离开葛藏大陆,不过出了葛藏大陆就不可以使用灵力,如果有人使用过强的灵力就会被影部抓回来”
“怎么知道有人在外面使用灵力?”
“能量球会闪出强烈的光啊,只要影部的人到云苍大陆就可以感应到在哪里有灵力波动,被抓回来的人都会交给刑司处置,那帮老头手下从来不留情的!”我长时间杵着头手有些麻木,翻了个身,坐起来看着我那双手说道“你的药水起作用么?”
“主子,我配的药水怎么会不好,那可是我偷师来的秘方”绿芜的脸从不服输的样子变的骄傲自信满满。我顺手就拿起床边的瓶子又晃了晃,拧开瓶子倒了些在手上反复地搓却实还不错,我在心里感叹了句!绿芜看着主子那副恬静的样子,心里满是欢喜,主子自回来后少了以往的阴沉,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就觉得像磁铁一般会被吸引住。不过细细看着就觉得崆峒的可怕,那更本就不是属于一个孩子的眼睛!看着主上笨拙的涂抹着药水那个样子就像一个孩子,对就是现在她才是孩子一般,没有那种看似平淡的笑容和平和的语气,她才觉得主上是正常的,一个人本该有的喜怒哀乐若是都只有那清淡的一笑多了都会觉得视觉麻木,最后会厌烦。主上回来后除了问她葛藏的事情之外多字都不说,要不是一会可以听见窸窸窣窣的书页翻动的声音,她以为这里就只有她一个。
“为什么我以前喜欢去哪个鬼屋?”我想着那些无聊的头绪不觉得问了句。
“主上,那个、、、、我、、、、、”我见她支支吾吾抬起头来看着她,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左右转头不与我对视,我低下头又翻了一页书,等着她把那句话说完。“主上,我,可能、、、、、主上,你以前、、、、都不、、、、、不许有人说的!”
我接着就赶鸭子上架的说道“现在我叫你说”
“主上,我、、、主上在那个屋子里没看见屋子里有一幅挂画么?”
“没注意”
“主上你和那个人长得很像,以前有人说你是妖女,妖女转世,不过她的眼睛是红色的,以前有人看见那屋子里随时会有鬼影,以为是你不过看见她那双血红的眼睛的人都不会忘记”
是么?难怪那天那个人把我当鬼,后来说我和那个妖孽八分相似,不过和我去哪里有关系么?
“主子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去那里?只是你每次去了回来以后都会很开心,那个屋子猗卢唯丹也会去,帝君特许猗卢唯丹看守那个屋子,她是大祭司的女儿所以让她在白农居设坛想要封印那个、、、、妖、、、、那个人”
大祭司的女儿叫猗卢唯丹么?那个对我拳打脚踢的人?我记得那是一张美艳清纯的脸,我会把她放在心上,慢慢把我的那二十多脚还回来!
“葛藏大陆还有封印术么?那怎么还不封印?”我沉沉的问了句,还有这种术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东西!一个人死了还可以封印?真是怪事!
“当然有了那可是很厉害的,据说是找不到要封印的灵体,只是把那个屋子封印的话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不如设个结界,帝君是见你喜欢那个屋子所以就叫她只把那个人的灵体封印”
“葛藏有些什么奇怪的术-?”我很白痴的问了句。
果然就有了抱怨“主子这个这个术多的我数不清,而且就连我都有好多没见过没听过的,我要说也说不出来啊”
“拿给我讲讲葛藏这几个大家族的厉害的术吧!”
“主子这个我怎么知道啊,大家族一般都比较隐秘!”
“那我会些什么?”
“主子你会的我也没全见过,不过你新会了起爆术,就是用它把珍妃炸的断了右手!”
是么?连她都不知道我以前那些术是不是都作废了?
“我把以前的术都忘记了,什么方法可以让我恢复?”
绿芜想了想摇摇头说“主上,你可以去见见帝君!”
“以后再说吧!”我翻阅着那本平淡乏味的葛藏大律细细的看着那些看不太懂的文字,心里却另作他想。
我还是不懂我那个所谓的父君他把我放任五年自生自灭,却就像极度恩宠一般对我百般无赖的取闹轻描淡写的带过,把他爱妃的手炸断都可以忍受,为什么就不可以对自己女儿在别的地方多多关心一下,世态炎凉,这个没有万千宠爱的人最终香消玉殒。在这里重来就没有得到什么尊重,在这里或许有的只是噩梦般的回忆,在这里那个幼小的心灵里或许更多的是渴望和期盼。
作为帝君的女儿,作为葛藏的继承者,作为他唯一的女儿,千代末戈连个公主的称谓都没有,不是想央求什么,只是想想都觉得无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今夕往昔,谁知道下一刻是什么呢?
清清淡淡却凸显金碧辉煌的屋子里袅袅檀香升起,一切都显得无比沉默屋子里只有窸窣的翻阅声,少女安静的就像在画里一样,美的很惬意,静的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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