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轿车风驰电掣般的行驶在公路上,开车的司机对我道:“小伙子,是不是去抓奸啊!”
一直注意前方车辆的我,全心投入观察当中,司机的话我没怎么听清楚,后来司机又道:“看他们的路线驶像是向郊外去的。”
这句话我才意识到原来司机在给我说话,我继续盯着前方的车辆对司机道:“是吗?那麻烦你给我跟进了,千万不可以跟丢。”
“放心吧!要不是想让你抓奸在床。我早给你超了他们了。”
我那个晕啊!我脾气有些提升的道:“你能超了他们不早说。超过去拦住他们。”我不敢说对方是绑匪,那样的话我怕司再不敢追了。
红色小出租车再次加速,在车群中穿梭,司机还不忘对我说:“我说不用这么急吧。你这样追上去,可没有证据哦。”
“你罗嗦什么。让你追就追。”
“好嘞!你坐稳了。”话刚落,就感觉出租车跟飞起来似的。我看看迈速表,那速度居然达到了二百四,后来我才知道,这家伙的迈速表是坏的。
出租车超过别克,车刚想横过。便看到别克跟疯了似的,车速不减的撞了过来,吓得司机,急忙拧转一把方向盘,猛加油门。车子提速射了出去。我看到司机额头上都流出了一头的冷汗。
“我那个乖乖这家伙不要命啊!”
“他是个土匪,亡命之徒。”说出这话我那个后悔啊!我感觉自己说漏嘴了。司机肯定会害怕。可谁知道司机把我的意思给理解歪了。
“他亡命徒?老子比他更亡命徒。看我的。”出租车挡在那辆别克的面前,放缓速度用车的一角死死的挡着后面的别克,司机真不愧是好技术。我看着后面的别克使尽浑身解数就是拿这辆出租车一点办法没有。
最让人惊讶的是,出租车司机看到前面有辆大货车。口中说道:“就是现在。”他一个轻晃,从后面看就像是失手一样。没能拦截住别克。感觉别克中的司机有种抓住机会的心理,一脚油门踩到底。车速比出租车刚才开的还快。
轰
一声闷响!别克追尾了。从大货车的后视镜中我看到,货车司机也在看后视镜,看到后面追尾的别克,急忙一脚刹车,只听呲一声急促的刹车声。连同后面装载货车上的别克都停了下来。我坐的出租车行出好远才慢慢停下来。我从车上下来,大步跑到事故现行。我看到后面别克中四名绑匪,前面的两位已经血肉模糊,被夹在夹缝里。看那样子是活不成了。后面外侧绑匪也身受重伤,在那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庆幸的是紫月头发虽然有些散乱,但是却安然无恙。可内侧后座的绑匪也只是可破了头皮。
他右手拿枪,左手用手臂搂住紫月的脖子,挟持着紫月出了别克。不远处哔啵哔啵警车的声音传来。我着急的心情终于有了点主心骨。可谁知道,在警车还没达到之前,又一辆轿车。飞速驶来停在别克车前。车内的人看到旁边的我,一只拿枪的手从车窗伸出。我吓得急忙一个翻滚,躲到别克另一面。身子还未停稳,便听到哒哒哒哒哒哒,一阵枪响,子弹从我耳边飞过,带起的风声像是在嘲笑我的懦弱。而别克的外侧被打成了筛子。
我喘着粗气,从反光的倒车镜中看到,在那两红色轿车上下来一人,眼戴墨镜,手持冲锋枪。一直做着瞄准动作。掩护着挟持紫月的男人和紫月上了车。紧张而又着急的我,在此生死关头。心中的害怕不能言语。
我顶着这份害怕的压力,在持枪男子转身上车之时。我从裤兜中掏出一物,向持枪男子扔了过去。扔出我才知道那是自己的手机。
在如此紧张的状态下,我失去了以往的准星。也忘了自己还有飞刀在身。手机没有打中目标。直接飞到匪徒的汽车里面。
只听咚咚咚一连串手机落地的的轻响,车中的人把我扔的手机可能是当成了手雷,全体卧倒。良久后没有声音。不知是谁骂道:“他妈的,混蛋,给我开车。愣着等抓啊!”
匪车开走了,我身体还有些颤抖,满身的冷汗出卖了我想要强自镇定的心理。第一次听到枪声是在老家那次考验,可是跟死亡打过交道后,才明白如此近距离面对死亡的时候,原来如此可怕。
我心中念叨着冷静两字。努力的想要平复自己害怕的心情,可不听使唤的双腿还有些颤抖,就带着这种情绪、心理障碍和压力。我再次找到那位出租车,对司机道:“兄弟带我追上前面那辆红色轿车”。
我已经想好。如果他敢说一个不字,我就会用凤刃威胁他就犯。可谁知道他看看那辆驶远的红色轿车,满脸兴奋的对我道:“这才叫刺激。还等什么上车啊!”
我看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年龄,心中暗骂自己:“孬种,还不如一个司机。真是枉费自己练了一身本领。”
经过一系列的心理斗争,我的情绪终于被司机的积极带动。我拉开车门,坐在前面副驾驶上。跟同司机再次开始我们的追逐行动。
车行驶起来,我对司机道:“朋友能借我手机用下吗?”
司机二话没说,掏出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手机拨通了小泉的电话。电话接通我对手机那一面的小泉道:“小泉,紫月被绑架了。刚才的警车是你吗?”
小泉着急的道:“我知道了。晓梅已经告诉我了。我就在你们的后面。向郊外的方向驶去”
“对对对,你们跟紧了。对方有枪,火力很猛。”
“放心,我方已经寻求特警支援。他们也正在路上。”
“好,保持联系。”我挂断电话,第一次闭上眼睛平复下自己还有些激动的心情。
车辆追逐到郊外的一座废弃的工厂,司机停在工厂的外面。我让他在车上等我,如果有什么需要让他立即开车支援。
我独资一人静悄悄的摸索到工厂的地下室。看着这里的器具,让我想起了地下黑拳的拳台。
对这里不只是一间报废的工厂,同样是一间隐秘的地下黑拳组织。辽阔的空间和满满的坐位不难看出这里的繁荣景象。
当我走进这间地下室开始。四周的灯光突然明亮起来。把阴冷漆黑的地下室每一个角落都暴露在灯光之下。
左右两排手持枪械的匪徒顶住我的头颅。那种紧张的状态在此升起。手有些颤抖。这种不在自己控制的感觉。很让自己窝心。
我闭上双眼,给敌人的感觉就像是我已经认命。但这时我想起的是自己每一个打架的场景。突然,和赵心萌在一起凤刃出手震慑一群混混的一幕出现在我脑海当中。
说时迟那时快。进入地下室就准备在手的凤刃,带着从他们喉咙处流出的鲜血,划过一道血光。用枪指住我的三人扣动扳机的手指还放在哪里,他们静静的站在原地。我有些气喘,姿势蹲地,握住凤刃的手甩在身后,大口的呼吸者。不是刚才的动作有多么难,而是这种紧张的气愤压迫的我心中有点透不过气来。
啪、啪、啪鼓掌的声音从擂台上响起。我看到一人,赤着膀子,站在拳击台上。紫月被他强行按在擂台中间,很不雅观的蹲坐着。在他背后还站立着两位拿枪的手下。那种装酷的姿势,让我很想上去痛扁他们一顿。
“紫月。”我大声呐喊一声。这一声不只是吆喝给紫月听的,同时我也希望我的声音能传出去,让外面的警方听到。我相信,以他们的速度很可能已经追到场内。
紫月看到我,惊恐中带着哭泣道:“雨,救我,救我。”
“哈哈哈,小伙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国际S级杀手组织中的‘孤’吧!”
“混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杀手也不是你说的什么孤。快把紫月给放了,要不我要你好看。”我疯狂的吼道。
这时擂台上一束灯光照在中心,我终于看清了擂台上挟持紫月的男子。他就是那个所谓的黑拳中的拳王——皇。
在灯光亮起的霎那,从三个不同的角度飞向台上三把飞刀。在拳王的头顶也飞速射下一人。斗篷面具,清楚的呈现在我面前。
也许是拳王的敏感,也许是在生死间的感应,不管什么原因,拳王在背后飞刀飞至之时。他侧身让过飞刀,伸手想要拧断紫月的脖子。从空中飞下之人口中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对紫月道:“施主闭眼。”
在紧张状态下的紫月,跟随着声音的指示刚刚闭起眼睛,大厅中的我也刚拿过站立在我身边死亡土匪的枪械,便看到拳王的双手掉落在地。由于拿起枪械的我救人心切,脑中开枪的指示已经贯彻到双手,在扳机扣动的瞬间,随着一声枪响。拳王的脑袋就像是熟透从空中落地的西瓜。鲜血脑浆四散开来。
紫月听到枪声。啊啊大叫起来,被称为孤的杀手伸手将紫月抱起,用布蒙住紫月的眼睛。绑住紫月的双手。
我看到他的动作,拿着枪一步步靠近。口中还对杀手道:“放开她,要不然我一枪打烂你的脑袋。”
做完一切,杀手拔出尸体中的飞刀,对我道:“别让她看这里的场景。”然后伸手抓住从屋顶落下来的绳索,一个荡漾。飞身到屋顶的铁架上。
我顾不得去追他,伸手抱起紫月,打我看到地上的鲜血脑浆时,忍不住一阵呕吐。良久后,吐得身子都感觉有些空虚。实在是无物可吐,我才抱起紫月向地下室外面走去。没走两步,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中升起。我想要爬在地上,尽量隐藏自己的身形,可是一切都以来不及。我的身体在一声枪响过后缓缓倒地。大脑也逐渐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