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歆挥了挥手中的太刀,然后刀锋对着我的喉咙冲过来,我伸出光剑一挡,就在我们刀剑将要相接时,他忽然消失。
“逆转反击。”
我快速回身一剑砍中了正要偷袭我的亡歆,而他的刀距我的背部已经不足十厘米。亡歆的前胸出现一道狭长的伤口,血液不断从中渗出。
亡歆立即向后退,我的右拳早已到达。像他一样一拳把他打飞出去撞在后边的墙壁上,血液溅在了脸上。他左手按着伤口右手扶着墙缓缓站起来。
我们二人都喘息着。
“你输了。”
“是呢,你根本不是人。”
“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浑身是血,衣服破烂,连大半张脸都是黑色血迹。
“没想到,我居然会输。
“亡歆你太自负了,因为你没有朋友,没有人会指责你的错误,所以你才会败。”
“也许是我的剑道出了问题。”
“朋友有时更像一面镜子。从他们之中你可以看到另一个自己。”
“哼。”他忽然坐上窗台。
我没有动,因为我腿部的知觉正在慢慢消失。胸口的伤口也开始流血了。看来现在已经到极限了。
“你叫一尔吧,我记住了,这个幻术结界你自己解吧,我们会再见的。”说完他忽然身体向后一倒,从窗户上掉到塔外。
这种人可不是能在这就摔死的。我得马上想办法破结界了。
破结界有二种方法,其一是用高等的魔法进行压制直接将结局撕裂。另一种是找出与现实的破绽,结局就像一块布当把人罩在其中时必然会有接口,而这接口就是所谓的破绽了。但是破绽会随魔法的等级越来越小,最小可以小到蚂蚁。赫顿玛尔上空的结界就至今为止没有人发现它的破绽,所以才能在沙漠里安然无恙这么多年。
目光停留在巴卡尔的印章上,上面的暴龙手中拿的是剑,我记得明明是块石头,因为那样一条暴龙居然拿一块破石头,所以给我印象很深,不会错的,那就是破绽。
我拔出插在地上的亡歆的那把太刀,向印章丢了过去。太刀笔者地命中目标“巴卡尔”,周围的空间突然开始天翻地覆地旋转,只觉得眼前一黑。
我睁开眼睛,发现我正站在一座塔顶上,塔下面是熊熊烈焰,火焰把漆黑的夜空映成了赤红色,空中弥漫着带着仍火星的灰烬,仿佛把天空也给烧着了。对面也有一座一样高的塔,塔顶有一个绿色长裙白色衣服的女子,亚麻色的美丽长发盖住了她的眼睛。一阵风吹过,她的长裙略微摆起
,头发像柳枝般柔软随风而摆。她向我抬起头,一双水晶般的紫色眼睛望着我,嘴角带着倾国倾城般的动人微笑。
那一刻我的世界被她重塑了,色彩单一的只剩紫色。如果这才是世界,我愿意用生命守护她那醉人的微笑。
忽然她身体向后一仰,从塔上跌下。美丽的微笑被火焰残忍地吞噬掉。
“不要啊!!”我绝望地喊着,世界在那一刻又恢复得残忍无比。心里就像被谁刺了一剑那样痛苦。泪水从我的脸上流下,从未有过如此悲伤。
忽然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缠着许多白色绷带,就像一个会说话的木乃伊。冰煌正伏在床边,正在酣酣地熟睡,娇小的身躯正随着呼吸起伏着。看着她的睡脸,不知道为我这个“老公”守候了多少日夜,也都怪我才害得她不得已和我订下婚约。
我试着坐起来,发现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我轻轻地下了床,然后把冰煌抱到床上,拉上窗帘(别乱想。。。),为她盖上被子,然后悄悄走出房间。
在走廊里慢慢地走着,原来刚刚的那个是梦,不过太奇怪了吧。忽然有什么东西从背后飞了过来,我来不及躲闪,那东西插在了我的脖子上,原来是根针。只觉得一股困倦袭来,在我倒下那一刻觉得有人扶住了我,随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感觉头好痛啊,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梳妆台,上面落满了灰尘,像是一个多年前一个女人居住的地方。
忽然门打开了,走进来几个身穿标准宫廷服饰的女子,但是都是暗精灵。
为首的女子对我说:“殿下,陛下有请。”
“额,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我在哪里,我为什么是殿下。。。”
“您在说什么?您可是陛下的弟弟。”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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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去,还是觉得这两节合并比较好因为中间的过渡和之前的伏笔给人觉得我是在凑字数,所以不惊人的地方以后我会尽量少留。望各位见谅。本周末就会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