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伯母患病的原因吗?”陈剑飞边走边问。
“不知道。那时我还太小,父亲一直到去世,都没有告诉我原因。就算是告诉过我,我也不记得了。”钟墙叹了一口气,这已经成了一个永远的谜,跟父亲的死一样,成为解不开的谜。
“你父亲不在了?你一个人照顾伯母?”
“我在孤儿院长大,我离开孤儿院的时候,带我的阿姨吞吞吐吐地告诉我,在我四岁的时候,父亲他---他自杀了。谁也不知道原因,据说他死得很可怕!而我完全不记得这些事了。”
“抱歉。”
“已经过去了。我半年前才把母亲从医院里接回来,我不想让她在那种地方呆着,她从来不会惹事,只会乖乖地吃饭睡觉,不需要跟一帮疯子们在一起。”钟墙爱怜地看着母亲,那神情倒是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
“你是个好孩子。”陈剑飞说,“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就打我第一次给你的电话。”
“我会的。”钟墙觉得自己对这个刑警队长顿时有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