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原本以为艳儿已经没事了,谁知道…。我回到家刚好赶上吃饭,我走进房间就看见艳儿的眼睛肿肿的,可能是哭过的原因吧,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我知道自己出去的时候可能说的话可能有一点过分,可是碍于面子我又不好意思跟她道歉,想着帮她夹菜她应该就不会跟我计较了吧,可谁知道她这次的气尽然生的这么大,我刚把菜夹到她的碗里,她就把我夹给她的菜给扔到了地上,出于下意识的反应我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话脱口而出到:“你这是什么意思,说了你几句你还委屈了,你哭也哭够了,闹也闹完了应该够了吧。”我这话一说出口其实就后悔了,可是出于男子汉的自尊我没有马上就道歉,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一定会带这她出去,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马上道歉,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
听到我这么说艳儿的眼泪闹的更凶了,她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说:“你不是我哥,我哥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以前我哥出去玩不管到哪里都带着我的,就算你不带我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叫妈妈教我做家务,你是自己不能读书了去工地挣钱,所以你也想我不要读书对不对。”当时我大概是气的失去了理智,我没有管她说的事气话还是这样,我站起来把碗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妈妈一见事情发展成这样急了,立马拉住我对着艳儿大吼道:“艳儿,着是你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然后又拍着我的背让我不要跟妹妹生气,我努力的咬紧牙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艳儿好像疯了一样,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乖巧,听到妈妈吼她更加生气到:“妈,你和爸从来没有大声跟我说过话,今天你吼我,我讨厌你。”我不管多么努力的克制自己终于还是在这一刻爆发了,我抬手甩了艳儿一个巴掌,指这她的脸告诉她:“不管今天受了多大的委屈,记得我是你哥,这是你妈,你摸这你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自己,在家里你和小军做过什么,爸妈什么都不让你们做,把你们当宝一样的心疼着,而我呢,我从小就要自己挣学费,去工地,这些你们做过吗?今天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就这样,那我要怎么办,离家出走吗?”艳儿没有理会我说什么只是冲我大吼道:“我一定会告诉爸爸的。”说完就跑进了房间抱着被子哭了起来,从头到尾小军都怕怕的看着我躲在妈妈怀里,妈妈抱着他。
妈妈也许是觉的艳儿哭的太可怜,对我说:“阿文,你今天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我不理解她为什么会怎么说,我看着她第一次讲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我说:“妈,我一直就觉得爸对我跟对弟妹是不同的,对你我知道他不爱你,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对你不好我理解,可我也是他的儿子啊,为什么他好像跟我有仇一样啊,他不让弟妹干一点重活,而我却从小吃尽了苦头,妈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啊。我不能读书我没有一句怨言,我去工地干活我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今天我却得到了艳儿这样的评价,我上辈子一点是十恶不赦所以这辈子才会这样吧。”
妈妈见我这么说马上开玩笑的说道:“你啊是我从厕所里捡来的,弟妹只是年龄还小所以你爸才会更关心一点的,什么跟你有仇啊,以后不许这么说了啊。”我没有当真也没有心情笑只是做在那发呆,好好的一顿中饭就这么破环了,我知道晚上肯定还会有更大的风波的。
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总是特别的漫长,终于太阳下山前爸爸回来了,一听见脚步声,艳儿就跑了过去,我没有阻止她,因为我知道那只是徒劳而已。他今天一天都没有夹到鼹鼠,还弄的满身是泥,艳儿一边说他一边打冷水洗脚,他脚洗的差不多了艳儿状也告完了,这事他冷冷的转过头来命令我:“过来。”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我原来以为他只是会打我一顿,可是没想到,他没等我开口解释什么,站起来就把洗脚水从我头上倒了下来,那一下子我的脑袋是一片空白的,我想到了所以的可能就是没有想到这种,当时我没有听见其他的只听见了妈妈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妈妈大概也吓傻了吧,我死死的抓紧我的双手咬紧自己的嘴唇,知道咬到出血了有了疼痛感我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去看被我叫做爸爸的男人,而是盯着艳儿,我死死的盯着他,我可以想象的到我当时的样子有多么的吓人,艳儿害怕的一下子躲在了爸爸的身后。他泼了我一身洗脚水,没有一丝的异样,见我这样他反而说:“你今天干嘛打艳儿,他有什么错轮不到你来打。”说完就带着艳儿回屋了,艳儿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什么的回去了,我就这样一直盯着他们回屋的背影。我就这么呆呆的站在那,妈妈过来拉我让我回屋换衣服,我也没有理会,只是站在那,我想记住这种感觉,因为这样才能成长。老天可能也是可怜我吧,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来,妈妈被爸爸拉进了屋,边拉还边说:“你别管他,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这么一直淋着,一直淋着,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有意思的时候,是被爸爸叫醒的,他命令的喊道:“起来,该干活了,去工地。”我浑浑噩噩的渐渐的有了意识,这才明白我发烧了,我起来脑袋很晕,我愣了愣好了一点就起来了,我准备穿鞋才看到床边有双脚,往上看才看到艳儿那双充满了抱歉的眼睛,我低头继续穿鞋,边穿边说:“我这样的惩罚你满意了吗?”我的头太晕了,站起来就又晕了,反应过来后就看到是艳儿扶住我,我甩来她的手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草草吃完饭,去了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