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二娘回过头来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咯咯乱笑“小弟弟,你是哪家的孩子,毛都还没长齐了就来搅姐姐的局,看你皮包骨头的回去叫你娘多乞讨几碗饭,几张衣服,补补身体,暖暖身子,不行的话姐姐可以帮你呀”
众人不禁头大都猜不透这香二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个小孩一语识破她的诡计反而对这孩子关怀备至,果然是不可理解,非我等所能揣测。
许凡对于香二娘的话只字不理,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乞讨时,任别人如何臭骂,迁怒于我,我都不以理会,我自有我之胸襟,我之定力。
众人大跌眼镜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才,看其表情木讷,身体直立,低首沉思好像世上的东西都不存在似的,对于台上的四人众人无不是战战兢兢,唯恐说错了话丢了性命,但看其表情哪像是一个能说会道智慧通达之人,仿佛先前说话的并不是他自己一般,众人宁愿相信刚刚说的话只是巧合罢了,否则自己等人岂不是比这人都不如。
张穗看着许凡也不经动容,别人或许难以理解,但到了他这种武学宗师眼里岂能不知,许凡的这种定力正是武林中巅峰宗者才能出现的武学境界,假如日后加以指导,让其拥有大胸襟大智慧,或许能够打破武林中梦寐以求得武神之路也未可知。但转念一想我若收徒,旁边汪熊也必会与我争抢,不如静观其变等的一两日在私自收徒,他转头向汪熊看去果见他举葫饮酒但眼神集中深思想事,或许与我存了一样的心思也未可知。
七鼠脸上带着乐呵呵的笑,自从许凡一句话解了他的急之后他便一直观察许凡,见他特立独行,尽然与七鼠的形神相似,不管是形貘还是脾气都让他喜不胜禁,别人或许有其他方面的顾忌,但七鼠行事向来凭借自己的喜好,想到便做,毫无拘束。“许徒儿,呃,那个你能不能拜我为师呀?”话已出口但又想到许凡很是投自己所好,又救了自己的性命,让他拜师难免人家不大乐意。他唯恐许凡先入为眼,将他当成拜鸡的黄鼠狼,马上变口道:“不用当徒也行的”语气急躁很难想象这是一位闻名遐迩的侠客。许凡好奇的看着他,七鼠自认定力超常此时也不经脸色一红,但话以出口他行事急切也不多想,马上接着道:“我是说,你我意气相投不如结为异性兄弟,你看如何?”说完紧张的看着许凡。
众人甚为好奇,刚刚还想这人如此木讷愚钝,但观此情形,场中四人无不是对其关注非常,将眼光聚集在这个少年身上。尤其是七鼠大侠甚至还做出如此动作,怎不让人感慨万千。
许凡张头仰望着七鼠,用着好奇的眼睛打量着他。虽然自己从没读书识字但也懂得分辨好坏,先前那香二娘虽然满口好话,但眼神聚集,想必心里早已把自己当成祸粮的老鼠,除此大患。但至于当场残杀自己,在张穗大侠的台上也不会如他所愿,况且七鼠大哥和众武林人士也不会容他乱杀无辜,动手也不会讨得好处。而七鼠大哥眼神关怀一目了然,自己从小便无父无母,六岁时便以乞讨为生,从没人对自己如此关怀备至,但与七鼠大哥结为兄弟也甚为不妥。许凡虽无学识,但此时心思灵透,自从母亲死后自己话语便少,甚至在乞讨时也不会开口乞讨,只有别人施舍,许凡便铭记于心,在吃食后便帮助那人免费做工,自己十年时间说的话似乎加起来也不足百句。自己与大哥结拜恐江湖人人用亦云说大哥不会识人与自己小了多少岁的傻子结为兄弟,平白丢了大侠的面子。但自己确实对大哥极为亲切,不如拜大哥为师,虽然江湖人还会说道,但毕竟影响甚小,只说徒弟极傻,也不会丢了大哥荣誉.
想到此时便对七鼠说道:“前辈我愿拜您为师,从此永远孝敬您,侍奉您,永不变心”他的语气稚嫩,语调不齐,但说的话却极为坚毅,好像顽固不化的钢铁。
“好好好”七鼠满心欢喜,对于他来说可不会想的这么深远,不管许凡拜师还是与他结为异性兄弟,他都极为高兴。但好字出口便喜极而泣,显然想到了许凡骨瘦如柴,身上补丁,面黄肌瘦,显然是营养不良,但又想到许凡声音幼稚,语调不齐显然受了极大的苦。七鼠常年劫富救贫,对于这种情况极为知晓,既然他已拜自己为师,以后便会对他极力培养,尽自己最大努力将他抚养成才。
许凡听得好字也极为高兴,但张穗、汪熊、香二娘确极为错愕。张穗笑容凝固,面色僵直;汪熊手里的葫芦停在嘴边,目光错愕,显然他二人没能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之快,自己两秒钟之前还再打算收他为徒,没想到却如此情形。香二娘满心咒骂,“这小屁孩要是以后学了这死鼠鬼的轻功,老娘以后还怎么找他报今日之仇。”
众人聚精观看,但见事情如此变故,也只得哭笑不得,只等许凡行拜师之礼,也有话与各位同道诉说。但见许凡毫无动静,都煞为奇怪。这小孩难道不懂的尊师重道?
许凡面露欣喜,清澈的眼神满怀期盼,对于能够与七鼠前辈结为师徒也满心欢喜,但他却不知道拜师要行拜师之礼,他自幼无人教导,做事也心细如发,但却也没见过这种情形。
七鼠也面露尴尬,但见许凡一双眼神注视着自己,清澈如洗,毫无怠慢之礼,不经咳嗽一声“那个、那个徒儿,拜师要行拜师之礼的。”
许凡立即了解,不经向七鼠投以歉意的目光。“师傅,是得跪拜吗?”声音清澈已没有语调不全的情况。
七鼠立马知晓这孩子确实不知拜师之礼,立即讲与许凡知晓……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