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鼠也回过头来打量这名所谓的香二娘,只见这位妇人面带微笑,身着花装,满身都佩戴着香囊,如果不是熟识的人定会以为她是一位面目慈善的贵妇人。只见这人大摇大摆的走上了台子,而再其所走的路的一仗之内人群便会自动分离让出一条道来,只有在她走过去一仗之后这段空白才会被拥挤的人群在次填满,尽管她面带微笑但大家都不是无知之辈,知道她尽管面上微笑,但确像是披着羊皮的恶狼,假如认为她和蔼可亲最后怎么死亡都会不知。
这位香二娘虽然武功平平但走路平平缓缓,不急不躁,面带微笑总有一股令人心折的气质比起前面那位七鼠前辈上台的风姿又不知强了多少。许凡心里想着,这位香二娘能令武林群雄闻风丧胆,自也有她的独到之处。
虽然许凡这样想着,但他表情木讷,大家都不以为意都把他当成空气般,众人的焦点只落在前面四人的身上。
张穗面带微笑,只在刚刚解释整件事情经过时露出为难之色,和慎重的表情外其他时间大都以一种微笑的态度去面对,包括七鼠和香二娘上台他都报以微笑,好像面对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
“张兄敢问前面所言据为属实?”香二娘打量着其他三人,对着张穗问道。她又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等奇事”她又像是重复一开始的话语,显然对张穗的回答不以为意。等说完这句后,便又转向台中鼠眉鼠眼的七鼠显然又对七鼠感到好奇一般。“听闻七鼠各有本事,而六鼠号称天鼠,算天命,包打听对天下事无不知晓,奴家对六鼠比较好奇呢,不知道七鼠哥哥可为奴家引荐引荐。”说完了还抛个媚眼。
众人无不汗毛直立,集体打了个哆嗦,这七鼠虽然速度奇快轻功又好,但向来不适合这种勾心斗角之事,。况且其性子又急喜欢直来直往,怎能听出其中隐晦之意。但众人无不敢明言,既担心七鼠受挫损了大侠之名,又想看看七鼠如何处理此事,是否会脑羞成怒大打出手,岂不是也可以摆台讲座赚点银两。
“我六哥向来不禁女色,他不会见你的,我引荐也没用,不用白费心机”七鼠似乎没有听出香二娘话中深层涵义。
众人似笑皆笑,都在想谁说这七鼠暴躁不懂心机,看这对答如流显然经过了深思熟虑,比苦思冥想的答案都管用,姜还是老的辣,毕竟混迹江湖也有几十年了。
香二娘咯咯直笑,“我的傻哥哥呦,奴家不是想知道那个神秘女子之事吗,听说你六哥无事不知无人不晓想必是知道这神秘女子的来历吧,奴家就是想知道,了解一下嘛,不要那么绝情啦”
众人闻言无不是知晓一般,果然,这香二娘果然心狠手辣,连闻名武林的侠客都不放过,须宜之间便将敌人逼上绝路,果然蛇蝎心肠”
七鼠果然大怒,“你个妇人,我六哥知不知道此事关你何事”
众人心中凛然,这香二娘果然狠毒,那六鼠既知晓神秘女子之事想必也知道欧阳掌门失踪之事,或许神秘女子与六鼠有莫大关联也未可知,她提神秘女子之事并不在于真的关心神秘女子而是为了引起欧阳掌门之事,众人皆心灵之辈,张穗奉命前来打探欧阳前辈之事,想必不会坐视不理,如果六鼠知道此事,并参与此事想必会引起周掌门和七鼠之间的大战也未可知,到时后武林大乱好谋取盟主之位。
只有七鼠或许还未想明白关键之处,仍然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他的鼠眉鼠脸还保持着愤怒的神色,显然对香二娘无故侮辱他的六哥耿耿于怀。
众人皆伸手抚额,一来敬佩他为兄弟的情谊,二来都无语他的直性子,她是想挑起你们和周盟主之间的误会呀。众人向张穗看去,果然看到张穗面漏尴尬,但张穗的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的望着七鼠。
七鼠心神领会,转头看向张穗,见他双眼有神,顿时大悟,尽管香二娘所言大家都明了,但欧阳盟主对于周盟主来说无异于亲生父亲,哪怕有一点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张穗明知道香二娘挑拨离间,但不得不感慨我必为之,虽然这是个陷阱但我不得不为恩师考虑。
众人眼神紧张的看着台上,无不屏息静听,却在此时又想起了某个低估的声音“六鼠前辈知不知道欧阳老前辈的下落,想来周老前辈早有定论,或者周老前辈为了欧阳前辈之事曾经拜访过六鼠前辈也不无可能,既然这样大家为何不相信周老前辈英明决断呢,既然大家也能想到,我想以周老前辈的智慧肯定也会想到六鼠前辈的算人下落的事吧,既然周老前辈也没有什么反映,大家在这为何要忤逆周老前辈的智慧呢?”这句话说的很轻,但言辞肯定,就像是周普真的去拜访过六鼠并商谈事宜情节。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确实刚刚被人指出傻子的许凡,只见他站在人群中毫不显眼,但低头深思,眉头紧皱,全然没有了刚刚见面时的那种木讷,他皮肤幽黄,骨骼显露,站在阳光下尽显得仙风道骨。
许凡自己感觉也很怪异,以前在街道乞讨的时候,从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考虑问题,但这次却见多识广好像开了窍一般,思路清晰。他敏感的觉得这位七鼠前辈劫富济贫,救治穷人家的孩子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而那个香二娘花样百出,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才在七鼠受困时站出来为其解困,好像是做了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众人无不惊叹这小孩看似很小,但智慧通达,这么简单的事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反而被这个小孩一语点通.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