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太指指自己:“看好了,认清了,这就是宇文太,就是你们说的那个草包!”
“咕咚”一声,其中一个人倒地,脸色发绿,竟然活活被吓死了,另外三个人想跑,可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震碎了头骨,倒地而亡。
宇文太红着眼睛指着四具尸体:“你们骂我没关系,反正我早就被人骂了千遍万遍了,可是你们不该骂柔儿,柔儿是这世界上最好,最纯洁的女人,你们不会明白的!”
严郎小心地走过来:“庄主,您醉了,我们回吧,夫人会担心的。”
宇文太木然坐了一会儿:“让人把白衣长发会的情况给我查清楚。”
“庄主,您不会真的要灭白衣长发会?”
“我宇文太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宇文太回到客栈,被一桌子红红绿绿的东西弄傻了。
月柔比划着各种颜色的布料,笑吟吟地问:“太哥哥,你说用什么颜色的布料给孩子做衣服?红色的喜庆,蓝色的大方,黄色的富贵……不过我还是喜欢月白色,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太素了点?”
宇文太回过神了,酒立刻醒了,换上一脸温和的笑意:“都好,只要你喜欢就好。”
“太哥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一样,只要你喜欢就好。”
“太哥哥,你喝酒了?好像还喝得不少。”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柔儿,我们回杭州吧,我突然想家了,特别想。”
她点点头,不明白最近太哥哥怎么变得像个孩子似的。
江南早已是春意盎然。
宇文太担心马车过于颠簸,过了淮河便决定改走水路。
在码头等着丈夫安排船只的时候,月柔一脸羡慕地看着一个正在奶孩子的妇人。妇人看看月柔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头一胎吧?”
月柔羞涩地点点头,一脸幸福的模样。
妇人笑了:“我已经是第三个娃了。头一胎啊,有些困难,以后就好了,你这有四个月了吧?”
“没有,才两个月。”
妇人摇头:“不可能,我见过的大肚子多了,两个月根本就看不出来,你这样子,有四个月了。”
月柔的笑容消失了,心有些慌。太哥哥还没有回来,旁边是一家医馆,她转身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