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楼下,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身的宝蓝色,好像在静静讲述着主人的忧伤。敞开的车窗里,董少勋望着五层熄灭的灯,俊秀的脸抽出了一下。
抿着唇吐出“不可以”。
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每一步都是那样决绝,他早就给自己下定决心要守护这个女人。
从酒店里走出了一个妩媚多姿十分妖娆的女人,拉近了看发现那人正是若水,她一袭盛装华服。拦住了董少勋的去路,
“你知道下自己在做什吗?人家两情相悦,你这样过去插一杠子算什么事情,再说了,他是你哥现在又将掌握你家的大权你觉得你这样做不是得不偿失?这件事如果让你家老爷子知道了……”
这话并没有改变董少勋的心思,推开了身前的女人继续朝酒店里走。
女人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你想过上去后是什么后果吗,还有最重要的你认为她会怎么想你,她会不会听你的。所以别自讨苦吃。”
女人推着少勋向后退。一道泪光闪过他明亮的眼。
窗外响起了雷雨的声音,惊醒了熟睡中的我。抬眼却发现慕桢一只手支着脑袋侧着身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当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一个吻又一个吻了下来,这次董少勋没有再打电话来。
我的第一次没有我看的小说中那样刻骨铭心,那样的撕心裂肺。只有温情。
暴雨过后的阳光总是那样耀眼,暖暖的就那样洒在我俩的身上,我呼吸着掺杂着桢身上的薄荷香气的泥土芬芳的湿润的空气。心情无比舒畅,只是稍一翻身顿感身上疼痛筋疲力尽。
桢看我这样“不行了,看你这样的累,咱么今天的活动可能要有所变动了。”
“为什么?我不要我还想去一些没有去过的地方呢!还有我现在这样还不是全都赖你。所以你要负全部责任。”
“是吗?赖我,还不是你昨夜用你美美的睡态“勾引”我。”
“什么嘛,都是你的责任”气得我一翻身卡住他那俊俏的脸,盯着他,“你敢对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
桢斜嘴一笑,“看来你今天真的是不想出去玩了,现在就连走出这间屋子都很难了?”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用唇含住我的耳朵,悄悄的说。
“不要啊,放过我吧”
市中心一栋别墅,一层客厅董少勋拿着电话表情严肃,
“是的,父亲我明白并购这家酒店对我们的回国发展有很大的意义,所以我会全力谈下这次的合同。”
“无论对方开下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无条件的同意。好了就在这样吧。”
挂断了电话,董少勋刚刚那一副严肃的表情全然不见了踪迹,换做了一脸的颓废。从桌上拿起了手机,调到电话簿,指尖划过晴儿的名字却迟迟没有拨通电话。
突然握紧了手机向客厅了另一端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到了摆在电视旁的青花瓷瓶。瓷瓶破碎的声音清脆锋利,划破了少勋的心脏。“为什么,为什么?”不知他到底在问谁。
大汗淋漓过后冲一个热水澡感到全身畅快,我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上残留的水珠,走出浴室。
桢朝我走了过来,我赶快闪开“别闹了,再闹我就快要死了。”
桢一脸妩媚的笑,“好啦!我们去吃午饭吧!”
“午饭?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我的小姐您看看现在几点了还要求吃早饭。”居然已经到下午三点了。“哎。。。我美好的一天竟然这样浪费过去了。不可以你要赔给我。”
桢环上了我的腰“好呀,还要我赔给你,我不介意呀。”说着就要解我身上的浴袍,
“不了,不了,不要你陪给我了。”见他这样我赶快求饶。
松了环在我腰上的手转身走到玄关,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包裹。“什么东东?”
“你的”
“嘿嘿,又送我东西,”飞速从他手里接过包裹,白色的蓬蓬纱裙上绣着四叶草的暗花,V领恰到好处的分到胸口前,镶着满满的钻。
“好好看呐,不过这得要多少钱啊,以后不要这样乱花钱了,不然咱们结婚的时候给没有钱了。”
桢再次伸手拦我入怀中,“结婚,什么结婚,跟谁结婚。”
“不知道呀?”
“和我结婚”
“什么嘛,别臭美了,我才不要和你结婚呢。”手上一使劲掐到我腰上的肉,弄得我好痒,“别,别闹我。”
“你不嫁给我还要嫁给谁,快交代。”
“啊……我,我错了,错了。这辈子就嫁你一个人。”桢停了手上的动作,紧紧拥住我,低下头靠近我的耳边“仅这一辈子么。”
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不,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好”一个吻吻在我的耳唇上。
“换上它给我瞅瞅”,
“你等会昂”我抱着衣服一转身钻进浴室探出脑袋,“么”飞了一个吻。
衣服的大小正合身,就像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快点,换好出来。你想把你老公饿死呀!”
“嗯,这就。”桢端坐在正对着浴室的床边,见我出来,弯身拿起地上不知他从哪里变出来的高跟鞋,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抬起我的脚给我穿上。高跟鞋是粉色的我最喜欢的颜色。粗跟的粉色高跟鞋,配上这条裙子简直绝配。
他起身搂着我就要往门外走。“唉,干嘛去呀,等我换一身正常一点的衣服。”桢没有放我回去,只低头轻声说了一句“这样的你真的很美。
从房间走到大堂的这一路上好多人看我们,虽然我有点不自在,不过只为桢的这一句我的心里就真的很美。
刚走出酒店,迎面走来一名女人,这女人的装束虽不是很奢华,但很明显可以看出来是名品。
她目不斜视好像没有看见我俩,从我们身旁走过时有意无意的碰了我一下,因我平时不常穿高跟鞋,没有掌握平衡的技巧,一下倒在桢身上、女人如梦初醒般的上前扶我,却将目光紧紧地锁在桢的身上。
“老公,怎么是你。”
老公?这是什么情况,有没有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