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天定中央镶着个人头大的“灯笼”,散发出幽兰色的光柱,这些光柱被镶在壁上,四壁上的银镜反射,就这样照亮了整个墓室。我操,这也太烧钱了吧!这天顶中央的灯笼是一块夜眼石。这是一种很稀有的矿石,表面上看是一种颜色发灰,表面光滑的普通石头,但只有用白光一照就能散发出幽蓝色的光,据说品质高的夜眼石,根据照射的颜色不同散发出的光的颜色也会随之变化,不过这是真是假就没人知道了,我在一个拍卖会上见过这种石头。一个五十多岁的华裔以两千八百万的高价拿下了那块石头,当时那拳头大的石头被拍卖行誉为有史以来最大的夜眼石,整个拍卖都没有对外界公开,全部是在地里进行。
不过跟眼前的这块星币它就是个渣,这要是拿出去下辈子都有着落了。
“夜眼石。”认出这宝贝的当然不止我一个。
“这块石头和地上的水,跟出口肯定有某些联系,所以,”阿红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道:“谁都不能动这块石头。”
我懂阿红的意思,那两个人当然这心知肚明,而强子只懂我的意思。
“老铁,过来帮一下忙。”阿红冲我道。
随意的走过去,顺手拍了拍她的肩,伸手接过矿灯的时候,在她面前悄声道:“放心。”
其实我也吃不准雷管儿和张坤会不会为了这块大肥反我,我猜他们不会,毕竟他俩关系并不怎么样,肯定不会互相信任,一旦动起手来就必须和所有人为敌,这样胜算很低。而我跟阿红这边就简单多了,只要对付他们两个就行,更重要的是没有我跟阿红他们恩本出不去,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并不代表不会发生。猜想归猜想,我肯定要做好最坏的准备要是他们俩真涨了反骨,我不介意多俩刀下鬼,但不管怎样得先让她安心。
阿红愣了一下,随即打开手电hi这天顶上,冲我道:“你看这壁画。”
刚才只顾震惊夜眼石了,阿红这么一踢我才发现这天顶上有笔画!在那夜眼石的四周,八个仙女做众星捧月状拖着那石头,到底有啥门道,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阿红肯定也没指望我,她叫我看估计也就是顺水推舟这么一说。事情也的却如此,她端着罗盘到处转,一个敲鼓敲鼓这,意会把鼻子压倒强身使劲儿看,再也没甩过我。其他人倒也乐得清闲,现在中央水池那儿洗了把脸,后来干脆把衣服脱了穿着裤衩,撅着屁股蹲在水边洗衣服,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池子里的水竟然是或者,被臭肉浆搅浑的水,竟然右边那么清了。我让强子把矿灯固定好,也去洗了把脸,脸上的臭肉浆都干了,得先用水湿了以后一点点往下扣,整的比贴面膜都麻烦。等我戴上眼镜后感觉大号,就蹲在水池边上研究着池子。
水池呈圆形,直径大概有一米,高出地面约一尺左右,是用汉白玉砌成的。我转了一圈没找到接口,应该是一整块汉白玉掏成的。水池的上沿有非常繁杂的花纹,一直蔓延到地板上,我仔细一看原来整个牧师的地上都布满了这种花纹。但有什么名堂,我实在看不出来。
强子他们烤干了衣服,用无烟炉把带来的挂面,午餐肉,肉罐头一股脑的给顿了,用罐头盒盛着吃。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阿红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接过罐头盒摇摇头。
“四扇门是用符隐在墙上的。我现在只能确定那四扇门的位置,不知道该走哪一个。”
“那就挑个试试呗,咱一个一个走总有对的,你说是吧二小姐。”
阿红冲我翻了个白眼,没理强子。
“我靠,你傻啊。”这货也太二缺了,你而却不要紧,别丢我人啊!
“这有四个门,只有一个是对的,找我们的经历来看,这墓主人心里极度以南变态,了另外三条路肯定机关重重,九死一生,你还想一个一个试,你当打游戏呢!死了还能再来一局?”张坤挖苦强子道。强子自觉理亏也没吭气。
“我敢肯定,出口的秘密就在这个墓室里,可我老觉得我们看到的不是全部,它掩藏了重要的部分不让我们看见。”阿红擦了擦嘴角冲我说。
接下来的时间很无聊,我们五个开始分析情况,说着说着开始演变成各种荤段子,犹豫有阿红在总算还有点尺度,不过她似乎也没理我们,一直在捣鼓手里的罗盘。
强子突然站起来,说:“张坤,帮看看,我局的普股有点痒。”
张坤冷不丁的让吓了一跳,连刷一下青了,跳起来朝强子屁股就是一脚。
“强子,你干嘛不把裤子弄干?”雷管儿问。
强子的裤子,屁股上和裤腿上零星的几片都湿着。我们买的这种裤子是类似与军装的那种黄色,一沾水颜色会变身,看起来特别明显。
“我说呢!总觉得坐着不舒服。”强子扭着身子看着自己的屁股道,“刚才考的时候我明明记得弄干了。”
“那就是你尿裤子了。”我不耐烦的说。
“不对,是地面上的水。”阿红突然也跳了起来。
“我靠,你们谁尿这儿了?!”我吼道,这次回去我一定要整体消毒,如果能回去的话。
“老铁,水池里的水浸出来了。”阿红喊打。
我跑过去看,果然水池的水涨高了,我洗脸的时候,水面离持沿至少有两指宽,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墓主人原计划是把入侵者淹死?
“我明白了,”阿红一脸兴奋,“老爷子们为什么要等十五年再进这个斗,他们不是没准备好,是不能进,他们得等,得等这一天的到来!”
“你就别云里雾里的,说明白点。”
“你知道还有潮涨潮落那,其实地下水脉的水位一年四季也在不停地变化,不过变化周期要杂乱很多,有的水脉,一天就是一个轮回,有的却要一年,五年甚至十年之久。而这个水脉,一个变化周期要十五年。所以老爷子们才要登上十五年才让我们进来,就是为了赶上这一刻。这些水,流入地面的花纹里应该会组成一个图案。”
“是啥。”阿红没有回答我,只是拿起地上的矿灯调了下角度。
顿时整间墓室都暗了下来,但是我们脚下却闪闪发亮,像置身于宇宙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星光是蓝色的。
“黄道星图!”我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