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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洗髓经 影叠掌 02

初晞见他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名堂,心中暗暗佩服,道:“大师莫怪,适才所说我只是听大哥跟我说过一些,至于其它,在下也着实不知。却不知大师为何要让我知晓这些?”

于然道:“这些日后你自然明白,你大哥还给你说过些什么?”初晞揉揉头道:“那可多了,他知道的很多,人也聪明,很多我都不及他。”于然叹了口气道:“可惜他了。”说完见他默默叹了声“阿弥陀佛”。

于然道:“少林寺出了拳法棍法外,还有很多奇门兵器,你自可过来看。”说完见他走到兵器架前,拿出一个一端奇行的木棍,一边分枝有三个枪头,另一端则是分枝的两个枪头,中间横出的一段短枝是握柄。初晞惊道:“这是什么?”

于然道:“这是五虎锛,前后左右可刺可架,可挂可挑,握手处的锛可铲可刨,但很多人见此却不能使出他的长处,只是当做寻常矛剑可就有些暴殄天物了。”说完见他单手拿起五虎锛,平平一刺,然后在地上连着左右横钩,身子四周尘土飞扬,于然边演边道:“五虎双锛拿手中,舞动如凤似蛟龙,捅扎架打翻身劈,大鹏展翅一般同,左手封出右手进,追逃紧根定输赢。”初晞见他双手舞动,虎虎生风,甚是威猛,不禁叫道:“好功夫!”

于然收起五虎锛,朝初晞道:“看懂了?”初晞摇摇头,于然似乎并不在意,接着从架上拿下一件兵器,却是一根木杆前端有个镗头,两端是些鳞状的尖刺,尾端是个尖尖的刺头。

于然道:“这便是燕翅镗,镗头前的枪头,刃长尖锐,可刺可挑,镗头左右的燕翅可刺可劐,还能回钩。”初晞见他手执燕翅镗,身子后仰,一招“老僧打钟”,身子前倾,燕翅镗横劈空中,尔后使了一招“蛟龙出海”,这些都是普通的少林拳法,在于然使来,却是赤土变金,威力无穷。初晞听他口中接着说道:“使镗须要识阴阳,劄人单手最为良,前手放时后手进,一寸能长一寸强,顺立而拦收败镗,防护收阴再收阳,劄人不贵高和下,中平一点是擒王。”

初晞不禁连连叫好,于然又给他拿出架上的护身披,提戟等兵器,一并使了一遍后,才领初晞到旁边书架上去看兵器谱,初晞见架上大都是些武功典籍,有些纸张甚新,字迹也是新的,不禁暗自嘀咕:“想来这些书大概都是他偷偷在其它地方抄来的。”

书里面记载着很多拳法跟剑谱,初晞心中甚是惊奇,越看越是啧啧称赞,于然立在一旁,俄顷悄悄退开,放下石门,初晞一边回忆,一边演练,他一时沉迷,竟什么也不理。过得良久才见洞中只剩他一人,初晞忙去石门那边,双手凝力,那石门却是丝毫不动,只觉外面有什么东西将那石门锁死,初晞无奈,只得返回书架。右首架上是些剑法拳谱,左首架上却是些心法,初晞一时气恼,暗道自己太不小心,轻易便上了于然的当,心道:“我现在在这里,却不知师父在外面怎么样,她若再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便罪过大了。”

过得不久,石门上开得一个小口,大小刚好送进一碗饭来,初晞忙道:“大师,你干吗将我关在这里?”那人并不言语,只是递进一张纸条,上面写道“叶姑娘在少林寺很好,切莫挂怀,好好研读里面经书,一月后自当请陆施主出来。”署名是于然,初晞见他心底并不算坏,便不再搭理,专心去研究架上的经书拳谱。

初晞在西面架上随便翻些,却发现都是少林寺功夫的心法,最上层架上却又单独放着几本薄薄的册子,初晞拿下一本来看,却是《洗髓经》,他心中暗道:“尚大哥说这些都是少林寺的无上心法,想来竟在这里。”

册子共有六篇,初晞读道:“元气久氤氲,化作水火土,水发昆仑巅,四达坑阱注。静坐生暖气,水中有火具,湿热乃蒸腾,为雨又为露······”读的正是《洗髓经》中的四大假合篇,他一时想不明白,心道:“这些本就是些强身练气的法子,外面谣言也未可信。”读到最后一段“易筋功已毕,便成金刚体。外感不能侵,饮食不为积。犹恐七情伤,元神不自持。虽具金刚相,犹是血肉驱。须照《洗髓经》,食少多进气······三年并九载,息心并涤虑。浃骨更洽髓,脱壳飞身去。渐几浑化天,末后究竟地。”他心中欲奇,忙按着上面提到的打坐法门,双腿盘坐,五心向上,抓脸挠鼻,呼吸吐气。过得一会,便觉体内果真有真气在动,心中大奇,依着练了一遍,却觉真气由气海丹田左右游走,竟然不走任督二脉。初晞心道:“真气充穴,自然要走任督二脉才能挥发自如,若依着他的法子,左右横走,虽是畅快,却并无多大益处,难道是我练错了么?”

他心中疑虑,当下悄悄记住口诀,寻思日后再练不迟,见洗髓经旁边是一本《印叠掌》,初晞取来一看,不由连连惊叹,见上面提到掌法竟然是至刚至阳的招式,每掌击出,均可劈山裂石,初晞忖道:“若说这种掌法定然要有内力相辅相成,普通纵使练了,也无功效。”他当下依着洗髓经的法门,先要身心入定,之后真气急吐,一掌拍出,便如层层巨浪,滚滚而来。初晞只是凌空拍出一掌,但觉四下尘土飞扬,甚是激烈。心道:“这掌法如此霸道,只拍了一掌便觉乏力,当真怪了,莫非是我练错了?”

初晞想了良久,终究不能参透,便弃了《印叠掌》,朝另一边瞧去。

初晞见上面除了这两册秘籍较厚之外,剩下的都是薄薄的册子,随便抽了一本来看,却是一本《宝塔铭并序》,上面写道:上元初五月十日,肃宗宗下敕令僧法澄,中使宗合礼,府尹崔光远往法门寺开启塔下地宫,迎请佛舍利入皇宫内道场供养。肃宗亲自虔诚礼拜。佛舍利在宫内供奉六十余天后,送返法门寺。肃宗并赐瑟瑟像一铺,金银器具若干,并剪下头发与玉简及瑟瑟数珠等串成一索,及金襴袈裟一付,沉、檀等各种香料三百两一并供入地宫。

初晞心道:“这是朝廷的年纪,跟于然丝毫不相干,却不知他弄来这个,却是为何?法门寺又跟佛骨舍利有何关联?”初晞暗揣度了半天,终是无多头绪,便又去翻阅其它经书。

再说叶碧琳被关在少林寺后院,起初兴致很大,每天都将初晞的剑法演练了几遍,几天后便觉没了兴趣。心道:“关在这里,自然难受,倒不如找到木头,也好商量一下。”房外守着两个年亲和尚,叶碧琳朝那二人喊道:“快拿些东西过来,我饿啦!”

一僧过来道:“小僧玉真,姑娘稍等,一会便会有些斋饭过来。”叶碧琳道:“叫那智宝和尚过来,我又想到了新招,看他这次怎么赢我!”玉真默默不言,低声颂了声“阿弥陀佛!”叶碧琳问道:“我见你这几天都神色古怪,这又是为何?”玉真道:“戒色,戒嗔,戒欲,阿弥陀佛!”叶碧琳不禁好笑。“你这又是为何?”

玉真道:“小僧在少林寺住了二十年,却从未见过如此亮丽的施主,罪过罪过!”叶碧琳不禁咯咯笑道:“你们出家人自然当真好笑,一进佛门便要六根清净,试问有哪个和尚又是一心向佛的?”玉真道:“施主莫笑,小僧每天诵读佛经,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解除苦难,到达西方极乐。”

叶碧琳听他语气,显然这人未见生人,很是木讷,心想:“这种人只认死理,不说也罢。”转而问道:“那白眉僧人是少林寺什么人?”

玉真道:“你说的是于然师叔祖么?他掌管着藏经阁跟戒律院,是方丈的师叔,这里的人都要敬他三分呢。”叶碧琳道:“那他是不是有个年轻的徒弟呢?”

玉真道:“于然师叔祖从来不收徒弟,以前也很少见到他,近些日子来倒常见他在寺内走动,不过他跟前常有个叫‘晦明’的侍从,众师兄弟对他很是敬重。”叶碧琳心猜他定是尚和,忙问道:“那个晦明的和尚,你近来见过么?”

玉真摇头道:“这倒没有,我一直在藏经阁值班,平日见到的只有于然师叔祖,别的就不知道了。”叶碧琳道:“那少林寺怎么只派你过来,他们没有其他人了么?”

玉真嘀咕道:“这个我也不晓得,大概是于然师叔祖有别的想法吧,我也不敢问。”这时另一个和尚送了斋饭过来,叶碧琳见篮子中只有一碗米饭,还有葱花跟豆腐一起的小菜,似乎比平常少了不少,冲着窗子道:“只有这么点,叫人怎么吃啊?”

拿饭的和尚也是年纪轻轻,听他吱吱呜呜道:“这个,这个,我也不晓得。”这时听到树林那边传过声道:“玉真,玉明,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连个女子也看不好,真是讨打。”

叶碧琳闻声见过来三个高胖和尚,均穿着跟玉真玉明一样的黄色僧袍,僧袍零乱,看起来甚是油腻,玉真悄声道:“二位师叔又来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为首的是一个胖和尚,额宽脸长,一个酒槽鼻,听他道:“师伯让你二人好好待这位施主,看你们两个做的好事?”他斜眼朝叶碧琳瞅了瞅,向玉真道:“你们两个快些回藏经阁,这里有我师兄弟三人给代劳了。”

玉真吱唔的道:“可是,这是师叔祖亲自嘱咐我俩来看这位施主的,师侄无论如何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的。”

胖和尚道:“你瞎说什么,你看给这位施主吃些什么,要是师伯问起来,就说是我们三个替你了,你自当不用担什么责的。”玉真抬头见他脸色甚是严厉,一时也不知如何,叶碧琳暗暗瞅了瞅那三人,忽想起一计,见她道:“他们俩给我吃这个,你们自己去吃好了,谁要吃这些?”

胖和尚嘻嘻笑道:“施主莫怪,你若要的话,我们三个可以给你弄些好吃的。”玉明悄悄道:“明明是师叔你们吃了那些斋菜,还要去吃荤么?”

胖和尚一听,反手就是一拳,玉明双腿成马步,终究还是低档不住,退了三四步后倒在地上。胖和尚道:“你这小辈,教你没大没小,还不快些回去。”叶碧琳假装嗲道:“胖子哥哥,还是你会惦记人,都好几日了,才过来接班,他们两个拿的饭难吃死了。”

胖和尚听到,哈哈笑道:“小姑娘,你当真是个可人儿,贫僧在那洛阳城也没见过你这般标志的人物,你真的想吃么?”

叶碧琳道:“那还用说,斋饭吃起来跟吃草一样,再过两天,我就要吃死了。”她听玉真不叫自己“施主”,却称呼“小姑娘”,心中恶感顿生,迫于形势,也只得忍了。叶碧琳朝那玉真玉明道:“你们两个赶快回去吧,告诉那于然和尚,戒律堂要小心啊。”二人一时也不知如何,停顿了一会,才悻悻朝树林那边走去。

胖和尚朝旁边一个和尚使了一个眼色,道:“小妹子你再等会,一会便会有好吃的啦。”叶碧琳道:“有酒就更好啦。”胖和尚笑道:“这个自然!”说完朝旁边那人瞅了一眼,那人会意,朝西边那片树林跑去。叶碧琳道:“和尚哥哥,你倒好心,可是这样隔着着铁窗吃,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胖和尚犹豫了一下,悄声道:“小妹子,这个我却开不来啦,钥匙在于然太师叔那里,谁敢去拿,我可没这个本事了。”他肥头朝铁窗这边靠来,叶碧琳心中甚是恶心,一时也不好发作,只是轻轻后退了一步道:“那于然和尚厉害么?”

胖和尚道:“寺中他的弟子比方丈都要多,平时方丈处理事情的时候也要看他的眼色的。”叶碧琳不禁奇道:“有这回事,那方丈人呢?”

胖和尚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晓得,我刚从陕西那边过来,现在梁王跟那凤翔节度使李茂贞正在激战,凤翔那边战火连天,连我也吃了不少苦头才回来的。”叶碧琳眉头一皱道:“你倒会享清福,跑到那里去做什么?”

胖和尚道:“师伯派我去楼观派请那递上端午的请柬,楼观派乃是西北大帮,师伯说他们肯定不会相信那什么盒子会在少林寺,因此才去请来作帮手的。”

叶碧琳“哦”了一声,心道:“这下端午可有戏看了。”她尽量跟那胖子说些事,过得不久,便听有人道:“明觉你回来啦!”胖和尚回头一看,却是智宝大师,叶碧琳这才知晓,胖和尚原是明字辈僧人。见他忙吱唔道:“师父,徒儿刚回来,还没来得及给你老人家请安呢?”

智宝颜色一改道:“你这孽障,就知道四处瞎逛,竟然无故赶那玉真玉明作甚?”明觉道:“徒儿只是见他怠慢了这位施主,心中愤慨,才会多说了他们两句,并无其他,还请师父明察。”

智宝道:“你下山这么久不回,真是不该,还不快些回去,在经堂去诵些经书,好消消晦气,若再敢来寻玉真玉明的不是的话,小心我打断你的腿。”明觉瞅了一下叶碧琳,见她朝自己眨了下眼,转身离去,恨恨的瞪了一眼后面的玉真玉明,扭头回去。

叶碧琳见是智宝,忙道:“我那木头徒儿呢,你们把他关到哪里去啦?”

智宝道:“叶施主莫怪,陆施主正在闭关修习,现在只能劳烦叶施主在这里多待些日子了,你若有事,尽管跟玉真玉明去说好了。”

叶碧琳道:“哪有你们这样把人当客人的,关在这里,哪也不能去,吃的也都是这些,我要下山,你们放了我好了。”智宝道:“叶施主莫怪,权且在这里忍耐几天,为了给陆施主一个交代,也只得劳烦叶施主了。”

叶碧琳见他说的牵强,道:“这厢房铜铁浇注,不是牢房是甚?”智宝道:“寺院里鱼龙混杂,叶施主在此正好练好功夫,倒也一举双得。”

叶碧琳道:“你这和尚真是可恶,这也算得法子,脸皮真厚。”智宝笑笑不语,转身而去,叶碧琳嚷嚷了几句,终是没用,见玉真玉明依旧守在外面。

过得半个时辰,适才那个去拿荤菜的和尚跑了过来,见是玉真玉明,问道:“明觉师兄呢?”玉真道:“禀明心师叔,明觉师兄被罚去经堂读经去了。”

叶碧琳嚷道:“你那师兄早就走了,现在才来,慢死了。”那人高高瘦瘦,见是叶碧琳,眼神转也不转,嘻嘻笑道:“小妹子,你要的荤菜来了,这可是我适才山下去买的,一刻不停的送过来啦。”

叶碧琳笑道:“那谢谢啦,大哥真是好心。”她见篮子中有烧鸡,小酒壶,筷子,跟几样荤菜,笑道:“大哥真是用心,连我最喜欢吃的鸡也带来啦。”

那人一听,心里乐滋滋的,如有吃了蜜一般,忙道:“妹子,你好好吃吧,只要跟着我的话,将来什么吃的都有。”

叶碧琳不禁脸色变苦,颓声道:“可是我被关在这里,连出去也不知道,这可如何是好?”那人道:“这个,这个——”

叶碧琳见他在沉疑,忙道:“其实你也不用管我,大不了——”明心一听,忙道:“你放心好了,我定会放你出去,你先将这些吃了,明日我再来看你。”说完便见他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凝重,转而跑去。

叶碧琳见他从窗口递进来的食物,自己这几日下来,肚中空空,闻到油香,已觉是美味,忙拿下一块鸡腿,却见鸡翅跟鸡身之间掉出一张纸条来,叶碧琳大奇,忙拿起纸条,却见上面写道:“山中甚凉,自当小心。”

她一时不知其中意思,暗道:“是谁送的信,上面写的如此隐晦,或许不是给我们的。”叶碧琳心中暗自嘀咕了一会,从头上拔下一根银器簪子,试着刺了一下,发现没毒,才慢慢吃了些肉。

如此两天,叶碧琳每日都会有明心偷偷送来的酒肉,鸡肉之中每日有纸条,叶碧琳忽觉不对,心想少林寺中定然有什么事要发生,说不准跟木头有关,如若误了大事,可就糟了。她心中盘算,须早些先找到初晞再说。

隔得两日,明心再次过来,叶碧琳照常问道:“你这鸡是在哪里弄来的?”明心吱唔着就是不说,叶碧琳假装嗔道:“你连这个也不告诉我,难道什么也想瞒我么?”

明心急道:“这个么,是一个店小二卖给我的,他见我钱少,要我给他带些山上的香纸下去抵债,而且还不能跟人说,怎么,他给的东西有问题么?”

叶碧琳道:“那倒不是,你今天下去跟他说,他做的鸡肉好像每次都少了些作料,你帮我问问,到底怎么了?”

明心点头应允,这时听到树林有声传来道:“自然是少你这位哥哥了。”叶碧琳循声望去,见是明觉。明觉道:“明心,你这吃里扒外的家伙,竟然背着我来这里?”

明心道:“师兄莫要错怪了,我见师父让你读经,就没敢打扰你。”明觉道:“你兀自装好心,快回去,替我将那剩下的经书抄完。”明心刚要说些什么,见明觉脸色一瞪,忙收了回去,叶碧琳道:“明心师父对我挺好啊,怎么,胖师兄有意见么?”

明觉笑道:“那倒没有,这几天没有见到妹子,心中甚是过意不去,不过我终于发现一个好法子,想必妹子一定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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