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个很古朴的房间里,房间内的光来自于桌台上的一盏灯笼式煤油灯,“都什么年代了,还点煤油灯?”我心里一阵疑惑“还真矫情,”想起了最近热播的甄嬛传不免加了一句:“莫非是贱人?”不由心中一乐,我仔细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都是很古朴的装扮,房间的右里角是一张雕花床,正中间摆着一个四角小桌,上面摆着煤油灯和茶几,房间的左边是一个老式的梳妆柜,上面立着一块大大的铜镜,而最让我感觉奇怪的事,房间里面居然没有一根电线,我仔细回想着我被打晕的过程,“难道别人把我打晕了,然后把我送到横店来了?”心里傻乎乎的想着,眼角的余光捎到了角落里的那个梳妆柜,感觉挺眼熟的,记忆里面好像从来没有进入过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么眼熟的感觉呢,梳妆镜?老式房间,我在脑海中过滤着这几个词;“天啊,这不是西厢房吗?”我惊讶的大叫了一声,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胡家老宅不是被烧了吗?怎么会如此完好的出现在我面前,还有桌上的灯是谁点的,是谁把我打晕送到这里来的?经历了一晚上的离奇古怪,我居然变得不是很害怕,仔细打量着整个房间里的摆设,心里得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结论:难道我穿越了?我几乎无法相信,但是事实就是摆在眼前,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胡家老宅已经被毁了,我现在看到的,一定是胡家老宅原来的模样?我的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房间出不去我还能砸墙,时光回不去我是真的回不去了,总不能砸空气吧,砸出一条缝,然后转回来?我是一个目的主义者,所有的一切行为都应该有某种目的,包括这种超自然现象,让我到此时的老宅一定有着它的目的,逗我玩吗?天下比我好玩的人多了去了,不现实!这种情况下,除了胡思乱想我已经没有别的法子了,正无奈的自嘲着,感觉门外传开一阵脚步声,我悄悄的打开房门,只见房间的内堂几个中年汉子正焦急的商议着什么,内堂里的灯很亮,所以我们很清楚的看见他们身上的衣服,这种很糙的麻布褂子,拜多年主旋律的电影所赐,以至于我这样的菜鸟级历史天才能很清楚的判断这个时代是解放前后,但是我的第一反应感觉这伙人肯定不是胡家人,我听胡老爷子讲过,他们家大致是个地主,而内堂的几个人却都是一身短工打扮,一副要闹革命的样子,跟地主实在是无法联想在一起。莫不是贼吧,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然而看着内堂那几盏明晃晃的大煤油灯,我很自觉的把这个给否定掉了,我又把眼睛看过去,感觉他们再商议什么东西,我尽量凑着耳朵听了一会,声音很模糊,隐隐约约听清楚几个词语也不明就里,也不敢出去。只得回到房间里面来,呆坐在床沿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拉了回来,仔细一听内堂里面没有了刚才讨论的嘈杂声,整个环境显得很安静,心里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竟然十分的想看一看老宅以前的样子是多么的堂皇?这样想着,脚已经蹑手蹑脚的开始挪想内堂,内堂的灯光很亮,内堂中间竖着四根大柱子,全部是用红色的木漆漆好的,我知道在古代,红木漆是极其好的,内庭的顶部是一排排松木的木板,上面都雕着错落有致的花纹,由于光线不是很好,我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想想大概是祥云以内的玩意吧,在内堂上面的角落上,摆放着几个竹筐,里面的东西被包裹着,显得与大厅的气氛格格不入!这会是什么东西了?我想想刚才那几个人的模样,“莫非是他们几个东西?”心里这样想着,便信步走到一个竹筐前,小心的掀开其中的一个上面盖着的布盖子,虽然对于那个年代的东西我并不是很熟悉,但是对于这个竹筐里面的东西,我却一眼就认出来了:盗墓的工具;不大的竹筐里密密麻麻的躺着洛阳铲,探照灯,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像雄黄,黑路蹄子,黄符之类的驱邪的东西,而那些人的身份也是一目了然:“这是一群土夫子”。然而身份的猜测并没有让我觉得放松,反而让我觉得奇怪,既然是去倒斗,为什么深更半夜会出现在胡家老宅里,或者说我现在穿越过来的并不是胡家老宅,而是一座奢华的古墓?我又环顾了一圈四周,很决然的排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老宅的一切东西没有一样能和古墓扯上关系,既然不是古墓,那他们来这里干嘛呢?想想不知所谓。正想着到别处去看看,眼睛扫过的一刹那,觉得里面似乎有一件很熟悉的东西,心中一顿好奇,瞅了瞅四周没人,便弯下腰去拿那底下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明白了“这不是喵子给我看的那个日晷吗,怪不得那么眼熟。”心里这样想着,变拿在手里仔细打量起来,日晷上除了深深的时刻划痕,还有一些模糊的字体,我把它凑在煤油灯下,上面貌似有一些花纹一样的东西,仔细去辨认,只有一些杂乱无章的线条,心里一阵好奇,为什么要在日晷上刻这些东西,这样想着又去看那字,大概是大篆,但是即便如此,我依然很轻松的认出了那个伟大的字,因为那实在是一个没有难度的字:“水”,其他的一些字很模糊,由于刻痕较浅,已经变得相当的模糊,样子跟他几十年后的样子差不多,也没有指时针,但是很明显看得出有人做了手脚,我记得白天或者说是几十年后,是没有这些东西,日晷就是一个光秃秃的圆盘,没有任何的刻痕,如果不是人力,靠时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些抹掉,显然是不靠谱的,虽然不知道干这事的人是谁,但是很明显,做这件事的人一定不希望我们知道这里面的事。我第一个怀疑的是胡老爷子,毕竟他是这个日晷的拥有者,但是想想好像也不会,如果是他,为什么?他断可以把这个东西砸掉,或者说带进棺材里,可是又为什么会在死前将它交付给孙子呢?又为什么会让自己孙子待他来找我呢?难道我也跟这个日晷有一些关系?马上觉得自己想得有点过头了,我才20,这他娘的少说也有上千年,跟我有关系?别扯了,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阴谋论者,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也许,胡老爷子只是想把这个日晷搞成一个大饼也说不定呢?正戏谑着,思绪被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拉了回来,感觉现在跑回房间显然是不可能的,忙看了一下四周,发现内堂里面似乎有通道,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得匆匆的跑过去,就势蹲了下来。藏着一片黑暗之中。刚刚把身子藏好,便看见几只穿着草鞋的脚出现在大堂了,我突然想看看这几个人长什么样,这样以后回去也可以一阵吹嘘了,便稍稍抬高了点身体,感觉他们跟电影里面的劳苦大众没什么区别,心中的好奇便少了一半,然而当其中的一个大高个转过脸来的时候,我却惊呆了,“这个人。。。不是胡老爷子么?”我揉揉自己的眼睛,唯恐自己看错了,然而没有,左眉上那颗大大的痣实在是不是一般人能长出来的?小时候在胡家玩,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抠他的那颗痣,所以那个印象真的是太深了。一想也对,这不是胡家老宅么,那这不就是胡老爷子的家,,可是。。。突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眼前所有的一切景象突然陷入茫茫黑暗中,只感觉眼前一阵风刮过,四周又是一片寂静!正坐在地上不知所措,迷迷糊糊的,感觉一只手摸到了我的肩上,然后听到一声很轻的声音:跟我来,正是喵子的声音。心里震了一下,继而破口咒骂:“**死哪去了,老子为了找你可是丢了半条命了。”说着用手去推那肩上的手,手触到那手的一瞬间顿时感到一股奇怪,这个手仿佛就像一根干柴,似乎连皮肤都没有?摸上去想在纱布上一样,顺手便轻轻的掐了一下,居然似乎掐下一块什么?顿时全身的白毛汗都冒了出来,脑袋也一下子清醒了:“天,他是怎么找到我的,这怪物究竟是什么?”忙去打那打火机,终于打亮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转过头去的,但是当那怪物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虽然一晚上都莫名其妙,但是我依然头皮发麻,这家伙用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瞪着我,五官已经全部看不出了,冒着黑烟的舌头弄拉在没有嘴唇的下巴上,我几乎是爬着摆脱了他的手,什么也顾不上了,什么也不要了,摸着黑疯狂的朝大门的方向跑去!但是依然明显的感觉到它在向我靠近,心里一阵绝望:“今天是要死在这里了。”正在心中绝望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只手拿住我的右手,我心里一惊,“真他妈祸不单行,难道这个鬼东西还有。”眼一闭心一横,“算了,老子跟你们拼了”说着,用尽力气把那手直接拽了过来,把嘴靠过去,狠狠的咬了下去。“啊”顿时传来一声娇嗔,我心里一愣:“难道还是一个女的熟粽子?”正愣着,感觉那边的力道明显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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