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视线也好感知也好全都是停滞般的漆黑一片,据说人死后将要面临的就是此刻自己所面对的这种触不到看不透,甚至无法感知其存在的黑暗,我从哪听得来着?
话说,为什么我会身临其境的体会到这种如同验证般的黑暗?
哦,对,我死了。
话说谁能帮忙把灯打开吗?近乎完全静止,至少是人类感官无法察觉程度的静止让人的大脑进入如同考试过后那种轻松与宁静清晰的境界,然后我发觉,自己的思想与心理已经超乎了自己定义中的扭曲,直达参错混乱。
我活着的目标是为了找到纱羽,并在如同自我满足的心理下保护她,并以下定过她是我的全部的决心,早已做好了为她失去性命的准备,但是以纱羽的性格,她绝对是如同天使般的不愿让她身边的任何一人死去,如此一来,我的决心就必须改为为了她绝对不能够失去性命,不愿让她悲伤与不愿让她死亡的意志莫名其妙的相互冲突,好混乱。
如今,我们意外的失去了彼此的联系,只知道对方活在某个地方,除此以外没有半分可以确认或寻觅的东西,甚至如今连互相答应一声的联系方法都没有,不知何时我心中纱羽一定还活着的信念变得摇曳起来。
当下,裘出现了,我成了她的主人,作为主人,我要负起一个主人应付的责任,之前一直没想过,裘和纱羽,到底谁更重要?答案明了到绝对,答案毫无悬念的必将是纱羽,果然,比起那种莫须有的义务,存在价值的绝对在我心中具有压倒性的地位,那么,感到愧疚的我今后该如何面对一个如果必需我将毫不犹豫的抛弃的生命。
哦对,我已经死了,不用再去考虑这些问题了,我还真是死也不安生啊,哼哼。
不负责任的自嘲着,意识却猛然的僵硬在一处,“为了她,绝对不能失去性命,绝对不能,死。”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死了,毫无留念,不负责任的死了,我违背了自己的诺言,此时感到卸去那些必然不必然压力感到舒畅轻松的我该怎么办,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放纵自己?
差劲,混乱,既差劲又混乱。
逐渐陷入深渊般迷茫与自厌的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没想到,如同代表着填埋地狱大门,折断天堂阶梯的场景出现在视线之中。
异常茂密的高挺杆草,隐藏在其间的圆月,真的如同灯笼般在草丛中游荡的萤火虫,和那风过之时代替蝉鸣传来的沙沙声响。
好宁静,宁静的令人毛骨悚然。失望,虽然只有那么一瞬,但是很遗憾的被我捕捉并察觉到了,发现自己没死,还有可能活下去的我居然在那么一瞬间为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重负感到嫌麻烦般的失望,这样算是人之常情吗?这样正确吗?
“哼,好麻烦,不去想了,越想越复杂,JUSTDOIT!”低垂着身体的喃喃一句,在句尾处调侃般的加上了一句游在脑边的广告词。
接下来只要随便挑个地方前进,过不了多久就会看到仿佛插入地面的宝石般镶入地面的城核,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遇到,我多少已经有些习惯了。
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能够治疗伤势的又紫炎和粉炎,紫炎的话对轻微的皮肉伤还管些用,但是对伤及筋骨或穿透身躯的伤势不见效,而这两者都可以在数秒内治疗且不知其极限的神秘粉炎又没有觉醒,不过既然到达这里而不是直接去那一个世界就代表至少还有挽救的机会。
“总之,先让自己活过来再说吧。”看着面前体积逐渐减小四块城核,和中心那越来越大,甚至有些夸张和张扬的粉晶,开始担心起其他四块城核的情况,“话说,这样下去应该不会被吸收殆尽吧。”
“蓝焰和紫炎已经用惯了,真的是去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蹲坐在像极了祭奠台的旁,看着从城核中心汇聚成流涌向紫晶的粒线,抓着头发道。
“伤脑筋啊~”站起身,徘徊着观察着五块城核的每一丝变化,心情变越加急躁,“话说,该怎么办来着?”
......
“厉害,真的没有痛觉!”将拳头重重的砸在地上,看着飞扬的烟尘就可以看出我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拳头却好像违反了物理规则似得毫无痛感,总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有意思。”抚摸着有些蹭破皮的拳掌,泛起趣心的心情通过有些不明的微笑展露。
“再试试吧。”如此想着,举便起了拳头,试图用更大的力气去验证是否存在痛觉。
“够了!”就在拳头扬过头顶之时,前所未见的强风从西方卷来,伴随着嘈杂到极点的草动声促使我停下了自残似得举动。
“谁?是谁在说话?”虽然很细微和杂碎,但是的确听到某个声音的我有些心颤的喊出了声,毕竟这里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能够进来的。四周再归宁静,没有丝毫的风吹草动,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来没发生过,真是恐怖的宁静。
“错觉吗?”静寂数分之后,抱着侥幸心理的将其当做错觉的抛之脑后,起身开始接近距离自己最近的紫晶。
“天真。”强烈的性命级危机感伴随着如同凤鸣般的话语从身后传来,感受到其气息的我立即向前跃去躲避将要到来的什么。
跟不上反应的视图变化的闪现,带着烟尘的地面翻滚后,当即转身查看那试图取我姓名的事物。茂密的草丛仿佛被贯穿般的出现一道常常的圈洞,还未落地的碎草在微风带动下漂向四周,月光此刻显得有些刺眼,为什么?明明知时借由如光发亮的介质而已,怎么会刺眼呢?
“有危险。”看着那几乎贯穿千米横草的圈洞,危机感遍布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试图召唤紫炎,但是,却没有来,什么也没有。
“嗯?怎么回事?”无法召唤紫炎的我疑问的发出声响,疑惑期间再次试着召唤了一下,不过还是无果,看来真的召唤不了,怎么回事?难道在这里无法召唤吗?这样的话我就不和普通人一样了吗?那样的话,我不就危险了吗?喂喂,连临死时都不让人好过吗?
“唉~真是恶趣味的天意啊。”突然间,视线出现了一瞬的扭曲,回过神时,一个似曾相见的身影出现在身前,开玩笑似得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谁?”站起一半的身体在惊吓下再次坐在地上,在它人看来,我刚才的样子必定可笑。
“噗嗤!”站在圆月正下的身影双手抱胸的正看着这里,发出了带有鄙夷,且异常让人火大的嗤笑声。
“笨手笨脚这点和你父亲真像,不愧是父子。”月光将面前的人影照的一团黑暗,不过从身形和声音可以认出是个男性。
很好,既然不是女孩子,一会就有可能把这份无处发泄的火大加倍换回去了,此刻,我的心中产生了小孩子般的恶作剧与抱负心理。
“喂,眷,还记得我吗?”人影弯下腰,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向前探身,用询问小孩家庭情况般的语气问道,在玩我吗?混蛋。
“不认识。”虽然知道他能出现在这里就绝非等闲之辈,虽然知道以他的口气和话语就知道和自己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对他异常不爽的我还是连想都不想的回绝对他的一切可能,鬼才会记着这种单是想想就让人火大的人呢。
“是吗?果然忘记了吗?”人影重新站好深,轻声喃喃着走出了月光,展露出了真是面目...
在月光下散发出丝丝光芒的及领银发,单是被看着就让人胆颤的苍蓝瞳孔,黑色的运动服和令人诧异搭配的红色围巾,好猎奇的装扮,这种装扮见过一次后除非失忆否则绝对不会忘记的吧,等等...
“啊!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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