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军爷?”懒丐帮帮主李邪神见此次却于往回不同,连汤带水一个不落全要带走,不觉着急要问。
“妈地,哪来那些废话?快走。”蒙古鞑子兵举起鞭子就是一下,狠狠地骂道。
这一下李邪神傻了,没办法。自己不过是人家蒙古鞑子的一条狗,连个小兵咱也惹他不起也就只好乖乖地跟着走了。
“妈地,狗汉奸。等老子执掌了丐帮,老子先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拆了你的骨头。”远处藏在树上见到邪神那哈巴狗样不觉气道。
“他妈地,要是那样这个丐帮我还真不敢交给你了,妈地,别尽杀杀地,没到时候呢,你的学会利用这帮人给咱们办事。只要对咱有用你管他是谁,管他是干啥的。”朱重八数落道。
听到这话,李行瞧着朱重八发愣,心想这朱重八倒是市侩、实际的很。
一伙人给官军带走了,“阿弥陀佛,光北施主咱也化缘,找食吃去吧。”朱重八玩笑道。
二人也尾随着那队官军回到了城里,竟也是挨街,挨户地化缘求食。说是化缘其实不如说这两个贼秃是来踩点来了。
原来周边几个县城都偷遍了,唯一就他们所在的县城内消停。这个现象已经引起了官府的注意,这个消息已经从老二徐达那里得到了证实,官府已然开始在调查了。
“妈地,留着你、不祸害你,你反倒贱,竟来查老子。今天晚上全给你端了。”朱重八想着心里骂道。
此刻朱重八和李行已然绝了后路,他两人要彻底地把水搅浑,只有浑水才好混水摸鱼。
那李行确实有本事,每到一个大户只要他看着房顶,瞧着房屋的走向竟能默绘出整个宅院的地形图来,哪里是过道,哪里要拐弯,基本是八九不离十。
“妈地,天生一个贼秃,就你这两下子能把个大元国偷黄了。”瞧着给旮旯里飞速地素描着的李行轻声骂道。
“别瞎咧咧,有人?”李行回应道。
“不去,我不去,放开我。”随着声音给南边大街上来一伙人,几个人拉扯个姑娘向这里走来。
“妈地,别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伙人骂骂咧咧道。
“我,我干活挣了银子还你们,我不去,救命啊。”那被架着的姑娘脚拖着地哭号道,她此刻显然给吓得不轻。
“妈地,在吵吵把你绑了石头沉河里去。指着你干活,那不得猴年马月,该老子的银子还不让你给该黄了。别怕,老子给你买到怡红院去,那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保管还有人疼你。”其中的一个呲着板牙的货贫嘴道。
“妈地,逼良为娼?啥年头这是?”李行就是受不了这个,竟然跃跃欲试起来。
“找死,回来。”朱重八一把手拉住了要往前撺掇、管闲事的李行。
“妈地,这你都不管?冷些的玩意。”李行给拽了个趔趄,不满地骂道。
“你懂个屁,这年月你见过两和尚管这等闲事的吗?”朱重八气道。
“大师,大师,救我,救我呀。”已然看见了两人的姑娘似看见了救命的稻草,呼号着、求救着。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那朱重八听见就如同没听见,驻足街边双手合十竟然念起经来。好一个定力十足的高僧。
“妈地,你就给那装吧。一个要饭的贼秃。”李行给气的心里暗骂道。
大师救我,救我啊,那声音渐渐地远去了。那姑娘眼神里透出了失望,远去的声音里已然绝望。
“妈地,别念了,你个废物大和尚。”依旧在念着的朱重八让李行也感到巨大的失落和失望,气的在那脏瓢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诶有,妈地,干啥玩意?这今天你小子就不对,总他妈地短路。”此刻朱重八已经给李行学会了短路这个词。
“你才他妈地不对了呢?冷些的玩意。”李行恨恨地骂道。
“行,我救,我救。救出来给你当媳妇。”朱重八打趣道。
“还救个屁,人都走远了,还是他妈地给你自己留着吧。娼妓配贼秃整合适,妈地花和尚。”李行没好气地骂道。
“话是你自己说的,可别后悔。老子救出来给自己当媳妇。诶,短路的玩意。这年头、这世道不玩阴的能行了,玩明的逞英雄,妈地一会就玩死你。”朱重八神神叨叨地数落道。
李行一听玩阴的不觉消了气,兴奋道:“哥,你说咋整?”
“别慌,老子有数。那个怡红院老子原本跟人去过,好几年前的事了。”朱重八说道。“诶,妈地,你个花和尚,几年前你才多大?”李行一听不觉骂道。
再往前走已是老二徐达的酒楼了,那里此刻依旧是生意红火,门庭若市,车水马龙。
“妈地,花和尚不赶快去救人,跑这来干嘛?在磨蹭一会,都他妈地给人家**了。”李行急道。
“和尚有数。”朱重八不紧不慢地说道。
二人给请进后堂,不一时给后堂走出来两个风流倜傥,穿着考究的扩公子来。两个穷和尚却不见了,酒楼里兼有戏班,这两贼秃早就上了行头,沾了头套。
“姑娘们,接客啊。”怡红院大茶壶一见两个阔公子翩翩而来,亢奋地喊道。
“二位少爷,过来玩。不知可有熟悉的相好吗?”大茶壶忙不迭地上前搭讪道。
“头一次来这,有啥好货色没?”那朱重八却像个行家里手道。
“有,有,来人,把姑娘们全请出来,让也过过目。”大茶壶吩咐道。
不一时给里间里出来二十多位,李行是不知道方才给抢拉着的姑娘长什么样,尽顾着生气了。可那朱重八虽然闭目念经却早就瞧了个仔细。
这堆人里,没有。直失望的连连摇头。
“再换。”大茶壶再次吩咐道。一连换了数波,还是没有,这下大茶壶有些不愿意了,心说:“妈地,有多少钱,跑着来穷装来。”
“少爷,您到底想要啥样的?”大茶壶没好气道。“妈地,这些个凡花俗粉,爷玩腻了,爷要新鲜的,水灵的,没落花的,有吗?爷不差钱。”随着说话,朱重八已经将重重的银两袋子墩在案子上。
“诶,诶诶,有,有有……”见到钱比见到他妈亲的大茶壶已然浑身哆嗦其起来。
“来人,带今天才进的货…….”随着这声招呼,一个哭泣的姑娘给带了上来,她姓马,叫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