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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出门

第二天,母亲早早就把唐古叫了起来。吃完饭,母亲递给他一个包袱。里面放着父亲穿过的薄棉坎肩,还有一张狗皮,一些干粮。唐古背好包袱,把水葫芦系到腰上,右手拎着黑木棍就出发了。母亲一直送到门外,尽管抬眼就能看到张家老店亮的灯笼,还是站了很久才回去。

张家老店的院子里,挂着一盏灯笼,在漆黑的夜里很是显眼。唐古迈步走进老张家的院子,张老头正蹲在石头台阶上抽着旱烟,铜烟袋锅子上红光一闪一闪。张老头媳妇和张蕊儿都站在一边。

“叔,婶。你们早起来了。”

“恩,你先呆会。等怀义他们来了,咱们就出发。”老张头面前的大马车上,装满多半车毛皮,大概有100来张。两头骡子在前面不安的踢着地面,唐古能看见骡子腿上的肉跳动了几下。

“蕊儿也跟着去吗?”

老张媳妇说:“这丫头,非得闹着去。好远的路,出门那么容易吗?唐古,你们一路可要照看着点。”张蕊儿说:“妈,知道了。”

几人正说话时,院外响起车轱辘的声音。知道是陈怀义赶着一辆小毛驴车来了,车子停在院外,一个胖乎乎的人影从车上跳了下来,径直向唐古走来。“唐古你也去呀?”好像是贾骞的声音,仔细一瞅,不是他是谁?

“贾骞,你也要去柴堡?”

“铁匠铺的铁块用完了,爹叫我跟张叔一起去柴堡买些回来。以前都是我爹和张叔一起去的,你也去?”

“张叔叫我和他一起去,见见世面。”

“好了,人都齐了,咱们出发吧。咱事先可说好,路上都得听我的,一切小心为上。”

陈怀义接过话说道,“张叔,您就放心吧。又不是头一次出门。”听他的意思,不是第一次出门了。

“东西都带好了吗?”老张头又问了一遍。

“带好了”,三个孩子一人背了个包袱。贾骞背着一张黄桑木弓,箭壶里面装了六只箭。驴车上放着一把长刀,想来是陈怀义带来的。

临行前,张蕊儿母亲不住的说:“老头子,路上可要小心点。孩子们都没出过远门,你可要看好喽。你们几个也要听话,别乱跑。”

老张头也不说话,安排陈怀义三个赶着驴车走在前面,叫张蕊儿坐在自己身边,甩了一下鞭子,嘴里喊了一声“出发。”

趁着夜色,一老四少向东转过山嘴,一直向东南行去。

陈怀义似乎路很熟,一边走一边和唐古两个说话,似乎没把小背篓的事情放在心上。唐古和贾骞则问这问那,三个人谈的热火朝天,老张头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天亮时,贾骞一声大叫:“唐古,你的鞋!”“我的鞋怎么了?”“你穿的鹿皮鞋。”“这是我娘给我做的。”“废话,谁不知道是你娘做的。鹿皮鞋好不?我到现在都没穿过鹿皮鞋呢。”贾骞一脸谄笑的往唐古身边坐了坐,“借我穿两天,怎么样?”“不行,这可是新鞋,昨天我娘才给我的。”“我拿这黄桑木弓和你换,怎么样?再加上这几支箭。”“不行,不换就是不换。”

陈怀义也一脸羡慕的看着唐古脚上的新鞋子,不过他可没有贾骞那么脸皮厚。

一路上遇到了两条河,唐古两人就到大马车后面帮忙推车。快到中午时,几人来到一座山前面。张老头招呼几人下了车,拿出个木头槽子,放了些草在里面,撒了些拌好的马料在上面,放在两头骡子前面。陈怀义也拌了半口袋喂给那头驴吃。老张头叫唐古三个去前面的树林里寻了些干木柴,张蕊儿从大马车上拿出一个小铜锅,支在几块大石头上。倒了大半锅水,用火石点燃木柴,然后拿出一个木箱打开来,里面是切好的菜和肉,还有调料。

“张叔,你想的可真周到。”

“这一路上没什么落脚的地方,带口锅方便不少。翻过前面那座山,再走几十里就到柴堡了。晚上不能在山上过夜,野兽太多。山那边的土梁上有个小房子,是猎户们建的,咱们到哪里过夜。大家休息会,攒足了力气好爬山。”

“张叔,咱们从山两侧绕过去不中吗?”

“那得多走一天半的路,而且路也不好走。”

张蕊儿煮了一锅肉汤,一人喝了一大碗,吃了些干粮。休息够了,几人再次上路。

山很高,横亘在路上,两道山梁中间有个岭,朝着这个岭的方向,有条七扭八拐的小路,爬过了好几个小的山梁。从远处看,就像在山上画了些白道道,也看不到几个行人。附近也没有村落,越发显得安静。爬过几个小的山包,几人出了一身汗。在山脚下的时候,几人都不坐车了,遇到大的上坡还得往前推车。到半山腰时,老张头提醒几个孩子,不要把水都喝了,山那边取水的地方很远。休息的时候,唐古在路旁的树上找到了几个野果,酸的很,咬了几口就都吐了。秋后的山上一片红一片黄,各种颜色斑驳错杂,看上去倒也赏心悦目。向北看,山峦起伏,层峦叠嶂。有座山上竟有积雪,山上运气缭绕,直达天际,不知高有几许。张蕊儿问:“爹,你看那山。叫什么名字?”“都山。”“都山有多大?”“绵延几千里,咱们这一带都是都山外延。”

几人终于在天快黑时翻过了山岭,到达了那个猎人小屋。几人简单的吃了些饭,喂了骡子和驴,便在小屋休息了一晚。

深夜,北面山上不时传来鬼鸟的叫声,声音凄厉,很是骇人。顺着小屋的窗户往外看去,偶尔能看见几个绿色的亮光在移动。

“张叔,山里不会有鬼吧?”不知谁问了一句。

“朗朗乾坤,怎么会有鬼。不过野兽倒是有,前几年我们遇上一头巨大的黑熊,把手里的吃食都扔给它了,才把它糊弄走。开始还以为是大地暴熊,吓死我们了。多亏不是,我们几人才逃得性命。”

陈怀义问:“什么是大地暴熊?很厉害吗?”

“大地暴熊是魔兽,千万不能招惹。遇到了,只能逃命,躲得越远越好。不过听说它身上有个东西很值钱,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山上有狼吗?”

“有,那移动的绿色亮光就是他们的眼睛。它们一般不会袭击人的,除非饿饥了,或者是落单了,才会主动攻击人。没事儿,都快睡一会吧。”

唐古身下铺着狗皮,身上盖着父亲的棉坎肩倒也不冷。也许是太累了,几个人渐渐睡着了,倒也平安无事。

早晨,山里起了雾,只能看出去几十米。几人套好马车,一点一点的往前摸着走。刚走出几十里,贾骞就叫道:“张叔,看前面地上有个东西。”

“都停下,我去看看。”老张头从后面马车上走上前来,手里攥着一根粗鞭子。张蕊儿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三个孩子也从驴车上跳了下来,贾骞拿下弓,搭上箭,陈怀义握着长刀,把张蕊儿护在身后。

“你们都靠后,站到一起。有什么情况,贾骞就放箭,瞄准了再放。说不定是什么死野兽,不要害怕。”老张头说完,就向前面三十多米处,地上躺着的东西慢慢走去。四个少年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张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条道,老张头走过了好多年,从没遇到过什么危险。攥着皮鞭的手加大了力道,青筋都爆了起来。还有十多米远,老张头看清了,那是一头狼,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他用力一甩鞭子,啪的一声,在沉寂的山里特别刺耳。那狼还是一动不动,“那是一头死狼”老张头说道,四个少年长出了一口气,不由得要往前看看。这时老张头也走到了死狼的近前,可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起。那头灰色的死狼一跃而起,张开大嘴在老张头的小腿上就咬了一口,带下了一块血肉。“快跑,那狼没死。啊”老张头一声惨叫,仰面摔倒。张蕊儿看见父亲被咬,大叫一声“爹!”就冲了上去。陈怀义三个也吓了一跳,陈怀义第一个跑了上去。“贾骞,射箭”老张头喊道,那狼一击得手后,跃起身便向老张头喉咙扑去。眼看老张头性命不保,这时一支箭飞了过来,射中了狼的左腿。狼受疼,翻向了一边,老张头躲过一劫。“贾骞,你怎么射的?”唐古嚷道,原来贾骞没见过这种情况,吓得失去了准头,手一哆嗦就把箭射了出去,还好射中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趁着这个机会,陈怀义已经冲到了近前,挥刀就朝狼砍去。那狼竟会躲闪,转身朝陈怀义扑去,一人一狼打到一起。张蕊儿也冲到父亲身边,顾不得查看伤口,和唐古一起把老张头拽回马车旁边。两头骡子和那毛驴早吓得不敢动弹,浑身只打哆嗦。

唐古刚把老张头放到地上,要去帮陈怀义,就听一声尖啸响起,两头骡子和那毛驴立刻吓得屎尿齐流,瘫倒在地。抬头看去,只见道东面的树林里,钻出来一头小牛犊大小的青狼。张老头猛推唐古,“快去帮忙,那是铁背青狼。”一用力,腿上的伤口又裂开几分,“贾骞,快射杀那只灰狼。”

贾骞的箭术的确不怎么样,又射出一箭,竟没命中。唐古跑上去,一把夺过弓,抽出两支箭,一支咬在嘴里,一支搭在弦上,瞄准灰狼射了出去。唐古着急之下力道极大,那支羽箭嗖的一声,贯穿灰狼的咽喉,那狼倒在地上,兀自挣扎了几下。唐古手上不停,将另外一支箭搭在弦上,向铁背青狼后腰射去。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此时铁背青狼正扑向陈怀义,而他与灰狼打斗多时,身上早已多了几道伤口,见灰狼中箭倒地,正要喘一口气,根本没看到铁背青狼向自己扑来。那箭正中铁背青狼后腰,那里本来应该是铁背青狼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谁想到只是箭头射进去了一点,箭杆在巨大的力量之下,四分五裂。铁背青狼在巨大的力量下,翻滚出去。贾骞和陈怀义几人不由得吃了一惊,既惊叹铁背青狼身体强悍,又惊叹唐古臂力强大。

看来弓箭是没什么用处了,唐古把弓箭还给贾骞,抡起黑木棍就向铁背青狼冲去。嘴里还喊道:“贾骞,用剩下的两支箭射它眼睛。”贾骞心里暗暗叫苦,要是那么好射,你怎么不射?

铁背青狼腰部吃痛,也来了火气,丢下陈怀义向唐古扑去。唐古抡起棍子就朝铁背青狼砸去,那狼也不躲闪,对自己坚如钢铁的身体充满了信心,径直扑向唐古。唐古的黑木棍结结实实的落在铁背青狼身上,一声闷响。铁背青狼被砸落地上。若是一般的木棍,只怕此时已经碎成木屑,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力道。那铁背青狼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没想到这个面条似的男孩子力量如此之大。这个畜生前爪用力,朝着唐古大腿就咬。唐古急忙向旁边一跃,黑木棍反手向狼下颚捅去。那狼一个翻身,躲了开去。陈怀义也反应过来,挥刀向狼砍去。两个少年一前一后,相互配合,却一点也占不到便宜,身上反倒添了几道伤口。“贾骞瞄准狼的眼睛。”唐古再次喊道,贾骞听到喊声不管三七二十一,瞄准了就射出了一箭。箭力道很大,可惜是射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箭羽兀自颤动不已。贾骞真想丢下弓箭,用双拳上去拼命,可自己也知道那是白白浪费性命而已。不过还好,箭壶里还剩一支箭,苍天保佑我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古感觉丹田处越来越热,一股热流涌了出来。那热流顺着小周天自动运行一周,似乎变得强大几分,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那股热流也变得溪水一般。最后这股热流汇向丹田,在那里停下来一动不动。自己的丹田,此时就像一个高压热水池,急需找到一个发泄口。体内燥热无比,力量无处发泄,真是憋屈之极。而陈怀义此时情况就不容乐观了,体力渐渐不支,一个愣神,被铁背青狼胯部撞了出去。唐古暗叫不好,也不管什么招式了,大叫一声,双臂用尽全力就把黑木棍朝铁背青狼砸下去。此时丹田处的热流仿佛找到发泄口一般,齐齐流向双臂,唐古感觉自己的力量增长了许多。可双手的筋脉也传来一阵剧痛,如同撕裂一般。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一棍抡下,那铁背青狼被抽出去一丈多远,趴在那里嗷嗷直叫。紧接着,一声更惨烈的叫声在铁背青狼口中吼了出来,将四周树上的残叶都震落下来,好似刮了一阵大风。原来铁背青狼被唐古打飞后,疼的尾巴乱摆,后腚正对着贾骞。贾骞灵机一动,这狼全身坚硬如铁,不会那个地方也坚硬如铁吧。拼尽全力射出一箭,正中红心,只剩一段箭羽。铁背青狼受致命伤怎能不奋力嚎叫?唐古眼尖,一下就发现问题关键所在。刚想称赞一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这个位置不敢恭维呀。受到启示,唐古忍着手臂疼痛,纵身一跃,跳到铁背青狼面前,一招回马枪将黑木棍捅进了铁背青狼嚎叫的口内。可怜一头铁背苍狼被这样无耻的残害,真是惨不忍睹呀。那狼五脏俱伤,呜咽几声,便一动不动了。

陈怀义怕它不死,从地上爬起来后,又狠命地踹了几十脚。

“别打了,它已经死了。去看看张叔吧。”贾骞招呼他,三个人来到老张头跟前,划开裤子,露出里面的伤口。小腿已经胖了一圈,皮肉翻开,血流了一地。唐古检查了一下伤口,幸好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张叔,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把血止住,将养一些时日就会好了。”

“这里荒山野岭的,去哪里找大夫止血?”张蕊儿着急的说。

“别担心,我带了一些刀伤药。”唐古拿过包袱,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布袋。解开袋口的绳子,从里面捏出一个纸包。他倒了一碗凉水,“张蕊儿拿些盐来。”张蕊儿从马车上取下装菜蔬的木箱,拿出盐盒。唐古捏了一小撮,放到碗里,等盐溶化了,开始清洗小腿的伤口。然后解开纸包,将里面的药粉均匀的撒在伤口上。说也奇怪,伤口的血立刻止住了。

其余几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唐古,“呵呵,这都是韩大夫教我的,药也是韩大夫给的。药好而已。”众人这才释然。

“唐古谢谢你了,”张蕊儿说道。

“谢什么,张叔是为了我们才受伤的。”

“你们也都休息一会吧,铁背青狼竟被你们三个给杀死了,真是难以置信呀。”老张头忍着疼说道,他知道自己的伤,血止住就应该没事了。这三个孩子可真不得了呀,尤其是唐古,刚才的一幕他可全看在眼里。

三人见老张头没事,都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觉浑身没劲。尤其是唐古,感觉手臂火辣辣的疼。贾骞和陈怀义直接躺在了地上,嘴里小声的叨咕,天知道他们俩在叨咕些什么。唐古找出狗皮,也躺在了上面,脑子里回想着刚才战斗时,丹田里的变化。丹田里的热流可以自动的流向手臂,是不是自己可以控制它的流向?他静下心来,尝试着用心去控制丹田中的热流,果然,有一道极微弱的热流从丹田出发,经过前胸,流向手臂,直达掌心。心思一收,那股热流又回到丹田。在这个过程中,自己双手的疼痛也减弱了许多。又尝试了几次,自己的手臂竟不疼了,而且越来越享受这股热流。热流一到手臂处,便感觉双手的力量暴涨许多,自己有种错觉,即使一块石头自己也能掰成两半。自己收放速度逐渐加快,那热流也快了起来,不过有些滞后而已。

若是让一个修炼有成的人知道,一个刚十三岁的小孩子就能控制先天元力流向手臂,非把下巴掉地上不可。依照大陆上的说法,那可是青铜武士的实力,你以为青铜武士是萝卜白菜吗?哪个不是二十多岁才修到这一步?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几人才缓过劲来。那两匹骡子和那头驴也站起来了,想来是铁背青狼给吓的。

老张头面色也好看了不少,让张蕊儿搀着坐了起来,“你们去把那铁背青狼抬过来,那可是好东西。说不定是因祸得福呢。”

三个少年还没彻底恢复,费力的把小牛犊大的铁背青狼抬了起来,张蕊儿也过去帮忙,这才把它弄到后面的驴车上。小毛驴见着狼尸,腿还有些颤抖,陈怀义呵斥了几声才消停下来。那灰狼也被唐古拽到车上。

此时太阳已经出来了,雾都散了,真是一个不平静的早晨呀。

几人重新上车,匆匆而去。得找个大夫,再给老张头治疗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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