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雨
呃,写下二十这个数字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触动的,毕竟是二十了啊,再写两三章就要面临十万大关,也就是我等升斗小民最关注的,签约。其实大概心里有些想法,之前有逐浪和凤鸣轩(哪里来的说,没听过)的小编找过我,然后告诉我说其实五万之后起点没跟你签基本上就没什么希望了。
就是这句话,让一直也没存稿的我突然就有些沮丧,我当然知道自己写的也不是什么精品,看看这可怜的点击就知道了,可是依然想为哪怕只有一个坚持看我书的朋友写下去,尤其是当二十这个数字写下的时候,更是打定主意,多少的,继续努力吧少年。
至于说能不能签约,当然是很重要,但确是我不能改变的事情,所以就随他去吧。(编辑们可不要看这句话哦,我还等着能挣点米下锅呢)
进入正文。
……
关于这出有些怪怪的戏,呃,只能说怪怪的,因为演职人员虽然不是业界的大佬,却是些不好随便评论的家伙,尤其是在总长大人亲自点评后。总长大人是这样说的:
“是一出不错的戏嘛,虽然观念有些超前,但我们帝国人最不缺乏的是什么,就是宽广的胸怀,所以哪怕是基……咳咳,我们也可以理解。”
听到这话后最高兴的应该是导演大人,他可不敢去跟那位说这根本就不是按照剧本来的,圣心不好揣测,谁知道把实情说出来会怎么样,再说精明老练如总长大人,也许这些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睛呢?反正现在没发火,这一页大概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揭过去了吧……
“去一品轩?”好吧,某个无良的少年犯下大错还不自知,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三个字。
“你……你们去吧,我有点不舒服,位子我订好了。”导演大人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你们显然是指的四个人,不过目测这已经完全不可能了,舞台落幕的同时,阿苏勒就已经在忙着安慰慎言了。
“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对……”阿苏勒尽量语气平缓的说。
“你哪里不对了?”慎言依旧梨花带雨,其实她已经不怎么想哭了,可是在阿苏勒面前的时候,似乎连哭都会上瘾一样,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
“我……”是啊,我哪里不对呢?阿苏勒张口结舌了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到底什么地方不对。
“好了,傻。”慎言笑了,这家伙还真是蠢,傻站着光说有什么用,她咬了咬嘴唇,轻轻吐出了一句让阿苏勒心脏几乎停跳的话。
“老……老公,抱抱。”
一句话也能让人浑身发酥的感觉,阿苏勒终于是尝到了,这种情况下还犹豫什么,当然是一个熊抱过去,千言万语也比不上爱人间依赖的拥抱。
其实这进展有些快,快到说出这句话之前慎言都不敢相信,这么害羞的话会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她只是有些担心,直觉告诉自己,虽然怎么看都看不出早小织有喜欢阿苏勒的迹象,但她今天的举动肯定不是为了好玩,所以左想右想后,她最终还是走出了这么大胆的一步。(大胆毛线啊,不过是说一句老公……)
同一时刻在一品轩,尉迟恭和早小织坐在最顶层的包厢中,至于说导演订的座儿,这些他们并不怎么在乎,反正就只有他们俩的时候,一切都不需要伪装。
“你今天到底是想做什么?”菜还没上来,尉迟恭端着手里的茶杯,颇有些浑浊的茶叶就像今天的戏一样,怎么也看不明白。
“难道我这么做很奇怪?”真是早小织逻辑的回答。
“是很像你,所以我才要问,因为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阿苏勒这样,或许,你喜欢他?”
这句话就像一个信号,说完的同时,两个人就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直到菜摆满了一桌子的时候,早小织才缓缓的张口。
“不是。”
如果自己问的第一时间她就着急的回答不是的话,尉迟恭可能就更怀疑自己的这个妹妹是不是真的喜欢阿苏勒了,然而这么长时间思考后的答案,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了。
“既然不是,就随你吧,我懒得管。”说罢,就把精力放在了吃饭上,不得不说,尽管来了很多次,一品轩的菜,还是每次都能吃出新意。
校庆后的第三天,帝都突如其来的一场雨终于浇灭了人们对那场旷世畸恋的八卦热情,湿润的气息敲打着浮躁的心灵,雨季,到来了。
“原来帝都也是会下雨的啊。”不下雨对阿苏勒来说可不是什么新鲜事,要知道草原上雨从来都是罕见的东西。
“是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就像小爷我终于有了女朋友一样,该来的,总会来的。”
尉迟恭说的是校庆第一天之后的事,虽然挂上了搅基的名头,但是俊朗的外表再加上校庆上精彩的演出,让本来不怎么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尉迟恭一下子红了起来,当然,某些程度上也依赖于他的那个名字,大帅哥这个怎么听都是可笑的三个字一下子成了军事学院女生们最爱的三个字。
老子要找也得找校花,这叫底线。所以不顾众位女粉丝的热情,尉迟恭毅然决然的去了三年级的教室,手里,则是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校花童鞋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所以说,尉迟恭现在也终于不是孤家寡人了,甚至比阿苏勒还要奔放的多,校园里到处都留下了两个人的踪迹。
“或许应该感谢你的那本书?不过我现在用不到啦哈哈。”说着,就把那本三十六计拍给了阿苏勒。
阿苏勒是有些羡慕的,帝都军事学院的校花是什么概念,而且是蝉联的三年的校花,那根本就是所有女人优点的集合体啊,尤物,魅惑,性感,清纯,这些词在校花两个字面前就显得那么的单调。再看看自己的那个呢……唉,恐怕也就清纯能沾点边儿吧……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小心老娘收拾你,”慎言不满的揪着阿苏勒的耳朵,自从老公两个字说出来之后,这个女人终于再也无所顾忌。
清纯……阿苏勒哭了……
其实慎言也隐隐的感觉到了些压力,这些直接表现在一种叫做胸垫的东西上。
“慎言啊慎言,你居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对着镜子无奈的摇着头,不过心里面对这东西的效果还是很满意的,那家伙看了之后,肯定会高兴吧,该死的臭流氓……
“咦,今天是怎么回事?”阿苏勒当然注意到了慎言的异常,虽然他还没有幸触摸过女孩子的那块地方,但是只是看看就明显感觉出来不一样,“你,额,变大了?”
什么叫变大啊……而且这家伙不知道小点声么?慎言一脸的羞怒,“发育了好么,是发育……”
“那让我摸下看看呗……”阿苏勒心痒痒的,虽然没有校花同学那种规模,不过能摸到就不讲究啦,心里充满期待的同时狠狠地诅咒尉迟恭那个狗屎运的家伙。
“你做梦……”摸了可不就穿帮了么,再说,就是不会穿帮也不给这个色狼摸。
于是虽然绵绵的小雨让这个春天的气息显得有些微的暧昧,阿苏勒却依然原地踏步的停留在亲亲……这项尉迟恭很不屑一顾的活动上。
“这几天帝都有点不一样啊……”雷声在某教室内说着,而很明显屋里就俩人,所以这话当然要由阿苏勒来接。
不就是下雨么?阿苏勒心里有些不屑,这家伙也会伤春悲秋附庸风雅?
下雨带来的,就是武技课全面转入室内,而对于阿苏勒来说,就变成了两个男人的无聊对话,尉迟恭早忙着恋爱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这恐怕是雷声重复的最多次的一句话了,话说,这真的是一位老师该有的态度么?
“虽然武技这东西经过了上千年的积淀,已经有了很多成熟的套路,但终归每个人还是会有自己熟悉的一套,将来你上战场时自然会明白,”说到这里雷声忽然有些感叹,“我居然教你小子怎么对付我们自己人,这感觉和叛国一样的差啊。”
他的话里有很多含义,最深处的一层他希望这个孩子能一激动跟自己保证,将来无论帝国和蛮族是什么关系,他都不会对帝国军人动手,可惜,阿苏勒显然没能领略到,他只是有些感动的跟雷声表示谢谢。
唉,算了吧,注定要发生的事情,阻止有什么意义呢?
注定么?
……
自从阿苏勒搬进朝语兰的小午后,霞飞路的晚餐经常是现在这样的聚餐形式,而这个时间,正式热火朝天的晚饭时间。
恋爱这种事儿,纸包不住火,尤其是在武折冲这种狗鼻子的盯防下。
“你身上这是……”武折冲又闻了闻,“女人的味道,你小子是不是找女朋友了?”
他的态度很奇怪,明明教唆阿苏勒把妹的是他,现在一脸愤然地也是他。而一桌子人除了朝语兰之外,全都紧张的等着阿苏勒的答案。
“呃,是。”
听到这个回答后,康介大叔情不自禁的欢呼起来,那模样,就像是自己始终嫁不出去的闺女终于找了个不开眼的傻子嫁了一样,老牛是很直白的开心,跋则是不停地挤眉弄眼,还声称要去看看阿苏勒的小女朋友长什么样。
这群不开眼的呆子……武折冲心里暗暗地骂着,同时撇了撇走向厨房的朝语兰的背影。
其实,朝语兰早就猜到了,阿苏勒的衣服一直都是她洗,所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然而心里确实一直不愿意相信,直到刚才阿苏勒亲口承认,很多天积累下来的压力一瞬间涌下,端着餐碟的她甚至差一点站不住,还好没有人注意,她装作收拾东西躲进了厨房,然后靠在了墙上。
她不怎么明白自己对阿苏勒的感情,尽管已经二十多了,可她的生命中从来没出现过恋爱这样的字眼。十六岁的时候父王对自己说过,作为他仅有的一个女儿,他希望她可以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而不是被王国赐予的命运所束缚。
是希望,所以,她没得选择。
父王怜惜她,所以在刚成年的时候,就让她远离国土来到了帝都,他希望这一辈子,女儿还能有几年属于自己的时间。这几年,她过的也确实很开心,没有压力,也没有顾虑,认识了霞飞路上这些奇怪却可爱的人,直到,这个第一次见就吐了自己一身的家伙。
而现在,这样的感情似乎从心底悄然浮现的时候,却也是要终结的时候了。
“或许,我在帝都呆的太久了吧。”轻轻擦掉脸颊上的泪,朝语兰留给了自己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