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赶快上菜,我们赶路!”一个少女不满的喊道。
董白最近很烦躁,找到司马山庄,好说歹说,司马一家就是不肯出山,气得她一怒,放火烧了司马山庄,赶紧跑路,被人一路追赶,这不,今天刚进入陈留,来到平安客栈吃顿饭,准备赶往颍川找郭嘉,可坐了半天,饭菜还没上来,才不满的喊道,心中暗骂:到处都在打仗,还这么多人吃饭!
董白举目四望,正好撞上望来的吴隐,愣神了几秒,又见吴隐身边坐着两个小姑娘,气更不打一处出,怒气冲冲的跑到吴隐身边,就是一把掀翻了桌子,骂道:“我东奔西走,你在这里带小姑娘,你有没有良心!”
吴隐一张脸瞬间黑如锅底,知道董白刁蛮,可没想到这么刁蛮,暗暗吸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像是打在他脸上,立马站起,抓住董白又举起的手,说道:“你再发疯,就给我滚!”
“你找来两个狐狸精,就让滚?休想!”董白瞪视着张春华、张秋月,说道。
张春华原本已经退到一旁,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只手就已经到了自己脸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火辣辣的痛,泪眼汪汪的看着吴隐!
“让你去找司马懿,你怎么到这里来发疯?”吴隐脸色阴沉的问道。
“不到这里,怎么能碰到你在这里风流快活!”董白说道。
“别闹了,你到底有没有把他们请出来?”吴隐说道。
“他们都死了,你先把这两个狐狸精的事情说清楚!”董白说道。
吴隐头痛的抚着额头,难道说喝花酒找来的,只怕董白会把这客栈都掀掉,扫视一圈,发现整个大厅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小二站得远远的,看着已经打了跟斗,躺在地上的桌子,于是朝小二说道:“我会照价赔偿,快点重新弄一桌饭菜,没听到我们赶路吗?”
小二边走边暗道:我什么时候听你说要赶路了,感情老婆抓奸来了,你要跑路了!
“她们两个是谁?”董白再次问道。
“小白,你打错人了,嗯,这两位是我妹妹,张春华、张秋月,你没请到司马懿,说不定她们两位出面就能请出来了!”吴隐没想道跑了几十个时代,到这里还用得上这种说法。
“真的?她们怎么不跟你姓?”董白疑惑的问道。
“她们跟妈姓,早年失散了,流落青楼,你知道的,现在很乱!”吴隐眼望天花板,说道。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却硬是没分清楚现在很乱,跟早年失散了能扯上什么关系,众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隐子哥,我们不……”秋月还没说完,吴隐就打断了秋月的话:“她叫董白,哥的救命恩人,我们不要见外!”
吴隐恨不得拉着两个妹妹回现代,搞个DNA鉴定,拿回来给董白看。
“你怎么不早说?妹妹,疼不疼?姐姐下手重了!”董白奔到张春华身边,抚着她的脸说道。
“不重、不重,姐姐误会了!”张春华受宠若惊的说道,心里却在想:我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个哥哥,一个姐姐,等搞清了状况,只怕爹娘都出来了。
吴隐在一旁无语问青天,重重的一拍额头,领头朝董白的那桌走去,把两个护卫撵到一边,招呼三人坐下,等到董白把请司马懿的经过说完,吴隐只满头大汗的低头吃菜,吴隐心里只想说:你不是请人,是想绑架吧,不然你怎么好说歹说不成,就威逼利诱,想要抓人,抱了小孩就想逃跑,更离谱的是,还放火烧了司马山庄。幸好董白不知道,不然反口一句:你不是也砸人家的门!
董白看着一旁只顾吃,不搭话的吴隐,说道:“怎么,我做得不对,本姑娘已经尽量礼贤下士了!”
“你有你爷爷的风范!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上哪里再找他们?”吴隐愣愣的答道,心里只骂她娘,幸好你尽量礼贤下士了,不然只怕要杀人了。
“不要怕,他们带着家仆追来了,被挡在城外!”董白说道。
吴隐只想说,我不怕,我现在只想捏死你,你放了火,还要我来救火!可事情还是不得不做,吴隐付了账,就往城外奔,不奔不行啊,不然司马懿被守城兵砍了,那就可惜了。
吴隐来到城外的时候,已经风平浪静,并不见打斗的痕迹,找来城门兵一问,才知道他们已经退走,吴隐一路追赶,总算在官渡渡口追上了他们,暗道:不是董白不想杀人,只怕有心无力,幸好没杀,不然只怕已经回不来!
司马懿最近心情很不好,自从那个魔女找到他家,威逼利诱他们一家跟着她走,他就没过过安稳日子,连出门都要小心,好几次都差点被那魔女的护卫绑走,幸好家仆发现得早,把他救了回来,可没想到,魔女不死心,一把火把他的司马山庄都烧了,让他只恨当初没有关门打狗,一怒领着五十个家仆追了出来,追到陈留又被守城兵赶了回来,只好领着家仆闷闷的回河内,如今又被一个青年挡了去路,问他是不是司马懿,他才答应了一句,就被那青年抓到了马背上,使劲挣扎都动弹不得,暗骂:流年不利,这人不像魔女,更像恶魔。
当吴隐赶到官渡渡口,看到盔甲加身,手提兵器的五十几人,吴隐就决定先发制人,只等司马懿答应一声,立马一拍马屁股,一个纵跃奔到司马懿身前,提着司马懿的脖颈拉到自己马背上,笑望着想要冲上来的家仆,说道:“反正你们司马山庄已经被烧,你们回去准备准备,搬到洛阳去吧,你们家二公子就先跟我走了!”
吴隐拎鸡一样拎了拎司马懿,看看想冲上来,又不敢上前的家仆,又补充道:“我耐心有限,不想收尸就赶快点!”
幸好董白不在,不然非要说一句:你不是绑匪,更像绑匪。
五十个家仆眼睁睁的看着赤兔马绝尘而去,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