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放开他吧。”眼看少年小命不保,少年模糊的听到了一个声音,是那个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动作的中年人说的么?
有机会真想谢谢他,虽然老者的力道一点也没变。接下来,少年就完全失去了意识。他仿佛来到了地狱,然后看见了躺在院里的妇女牵着一个孩子,等等,那个孩子是谁,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哥哥,你来了。我们一起走吧!”那个小孩微笑的看着他。
少年还未来得及作答,突然小孩的脸越来越狰狞,还有那个妇女。那个小孩伸出了长达数米的手掐着他的脖子,而那名妇女也伸出了同样长的舌头缠着他的脖子,脖子啊脖子你今天多受伤啊!
“啊,不要。”
“为什么占用我的身体,还我身体,还我命来。”
“我不是有意占用你的身体的,救命啊!”
“噗。”少年分明感觉自己的脖子被掰断,然后被那小孩抱了过去,然后小孩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了下来。
“不要。”
“啊!”少年一下坐了起来,天已经黑了,面前点着一堆篝火,那名中年人坐在对面,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没有看见那名黑袍人。
少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死,这让他不得不欣喜若狂,少年站起来把浑身上下找了个便,尤其是自己的脑袋,确定还在之后长长的松了口气。
“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魅。”坐在对面的中年人闭着眼睛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一样。
但少年不会傻到真的以为他是在自言自语。
泥煤啊!我有名字的,徐帅多么贴切的名字。妹这特么多讽刺啊,怎么不叫哥啊!好歹哥也是以大老爷们,小是小了点,但也不至于成了妹啊。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去见人啊,还怎么出泡妞啊,这样做对得起天下千万的如花似玉、待字闺中的千金么?
越想越觉得不靠谱,脸扭成了川字形。
“你好像很不情愿。”
徐帅眼睛仔细的盯着那中年人看了又看,没睁眼啊。怎么知道我不情愿,我也没发出声音啊。
“如果我说是非常非常不情愿呢?”
话音刚落,徐帅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随后自己全身一片冰凉,整个人失去意识3秒中。只有“啪”一声定在树上散着寒光的不知道什么镖,和自己被从颈划过的那什么镖割落的头发还飘逸在空中外,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那么突然,一点预兆都没有。要是心脏稍微有点问题的人,和这些人呆上半天不被他们杀死,都会被他们吓死。
“还有问题么?”
“没有了。”
你特么都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问题,总不可能跳起来大声说:“来啊!射死我啊,射我啊。”太邪恶了。本来还想好好的谢谢这个今天好像是救了自己一命的人,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了。
“那个、这个.......”
“说。”
“有吃的么?我饿了?”
这次那中年人总算睁开了眼睛,露出了很怪异的目光看着徐帅,不现在应该是叫魅。但还是没有拒绝,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饼丢了过来。
徐帅一把接住,也不管是什么,开始大嘴大嘴的啃了起来,一天了终于要吃上东西了。现在他感觉什么川、鲁、粤、淮扬都是浮云,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吃的能比得上这个大饼。
那中年人露出了鄙夷的目光,这次魅清晰的捕捉到了。
吃东西也被鄙视,我艹、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能问一下,我们要去哪里?”徐帅怯生生的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我为什么叫魅。”
“因为魅死了。”
“啊!”
徐帅立马住嘴,他实在不知道这个中年人是指自己问多了要死,还是其他意思。莫非他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不可能啊,这种违反大自然规律的人除了自己他相信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在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了。
这一天太多太多的事让他无法理解,直到现在他任然理不出个头绪,就这样越想越乱,慢慢的居然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就被那位大叔喊了起来。还是用着那种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就像自己比他卑鄙无耻、没人性了多少多少,这让徐帅很不爽,貌似自己才是被他们掳了啊。不过时势比人强啊,也只得假装没看见。
接下来是没头没脑的赶路,在徐帅看来是。慢慢的他知道,那个黑袍人在他昏倒的时候已经离开,由这个中年男子负责带他回去。他们好像是一个什么组织,不过这是徐帅自己猜的,因为他们的名字更像是一个代号,或者是一个象征,这个中年男子代号是夜狼。
在赶路的每一天里,夜狼所说的话基本不会超过十句。不管徐帅如何喋喋不休的像老妈子他面前唠叨,夜狼就是不开口。说的夜狼不耐烦的时候就直接掐脖子,这搞的徐帅不得不认为这帮人是以专门掐别人脖子为生的。
徐帅一路上看到都是古代装扮的人,这不得不让他在次确信自己确实是穿越了,但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时代,但可以确信的是这里完全找不到近代文明的痕迹,应该不是明清,其实想知道这些很简单,关键是夜狼不会让徐帅和任何人讲话,而且尽挑人少的路段和人少的时候走。命运如此曲折,徐帅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能干什么、去哪里,就算夜狼让他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徐帅尝试着逃跑过两次。两次都被拧回来,换的只有恶狠狠的警告:“如果有第三次,我让你生不如死。”
接下来的日子徐帅安静了多,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夜狼让他怎么走就怎么走,人说生活就像是被qiangjian,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虽然让徐帅享受简直是一种妄想,可是确实是反抗不了。如果对方的战斗力是一百,他最多就是零点零几。
用夜狼的话来说:我要杀你、比杀一只鸡容易的多。
这样徐帅在也不想逃了,看起来夜狼并不想对自己不利,万一他想让我去当上门女婿呢?穿越书上不都这么写的么?嗯,就是这样的,徐帅总算暂时找到了点心理安慰。
这种情况下徐帅像木偶一样被夜狼带着走了近一个月终于到达他们的目的地,到处都郁郁葱葱的大山,远处看去山脉延绵不知去去向,除了能看清楚一条蚯蚓一样的小溪蜿蜒而下之外在也看不到其他特别的景物。
徐帅怀疑的看着夜狼,这家伙不是正经人家啊!
更没想到的是,夜狼带着徐帅在茫茫大山中弯弯绕绕的竟然走了三天,直饶的徐帅双脚发软头脑发昏,终于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一个在崖壁山洞建立的建筑,当徐帅听夜狼说他们的目的地在山壁中间的时候,徐帅一度以为这夜狼肯定也是饶晕了。但他真正到达壁涯上只有一条一支脚板宽的小路的时候,崖下万丈深渊,崖顶高不可攀,他自认为胆子算大了,可当踏上一支脚的时候立即眼睛发花,头脑发昏。徐帅更加肯定的断定这些人都是见不得光的人,都是一群完全心理扭曲的人,正常人谁TM愿意一出门就是悬崖峭壁,每天想要出去回来都必须冒着生命危险走钢丝般的在崖壁上折腾。
徐帅瞬间感觉前途一片黯淡,以前自我安慰的全部梦想瞬间化为泡沫。俗话说夜路走多了要闯鬼,这帮人明显就是从来不走白路。
徐帅走这段峭壁不可谓不险,开始徐帅还像爷们儿样的坚持自己走,慢慢的就必须要夜狼帮助,最后干脆被夜狼拽着走完全程。一个人能走过这个崖壁已经很不得了了,他居然还拽着徐帅。徐帅在一次确定这些人的变态之处,更加确认以后一定少惹这些人为妙,找个机会开溜才是上计啊!古人诚不欺我。
徐帅到达山洞便被蒙上了眼睛,不知道又过了几道弯几道拐,蒙着眼睛的纱布终于拿开。印入眼中的是一个昏暗的石屋,石屋里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在闪烁的烛光照耀下时隐时现。
“人交给你了。”
夜狼对这黑暗的角落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徐帅这时候才想起了有夜狼这一茬,虽然他对自己真的不咋的,还常常鄙视自己。但在这个陌生的环境,无疑这个第一次接触并一起走到这里来的人远远要比其他陌生人亲近的多。
“哎!等等......”未等徐帅说完,夜狼已经消失在若隐若现的过道之中。
“你就是魅?”
一个很如夜莺般的声音响起,徐帅大惊。声音听起来还悦耳,但没看见人啊!
“谁?”
徐帅四处搜索,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暗角中看到了正在向自己那个声音发源体,只见他整个人都处于黑暗之中,分不清是男是女,一身黑袍和头帽把他包裹在中间,看起来有些臃肿,以至于外人看不清他的体型。
这人并没有理会徐帅的质问,反而有些嘲讽的道:“魅!让我试试你的成色。”
这人同样说到做到,绝对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徐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脚踹在胸口,一下飞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石墙上。
徐帅只感觉胸口翻腾,喉咙一甜有丝丝血迹从口中溢出,浑身说不出来的难受,但看得出这人并没下死手。
“这老鬼搞什么,这样的货色也能叫魅?”
那人并没有理会徐帅,而是转身没入黑暗之中。只剩下飘来的声音:“小子,这里我说了算,没有我的命令别走出这个门,也最好不要说话。”
把老子打了居然还鄙视老子,还限制老子人生自由,不过话说现在自己这半死不活的情况估计三五天还走不动道了。一想到自己挨了一脚,徐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理所当然的问候了那人女性亲属千儿八百遍,然后顺便问候了他祖宗千儿八百遍。要不是打不过你,早和你翻脸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帅感觉恢复了些力气全身没在那么难受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息。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死在这里,可是自己又怎么能逃出去?真后悔在路上迫于夜狼的淫威,没有想尽办法逃走,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徐帅越想越心烦,从来没有这么彷徨无助过,没有目标、没有梦想、没有方向。徐帅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现在这条命好像已经真的不属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