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时间的操纵师
(总算要开始涉及关于时间和平行时空的内容了,自己一直都对此一直很感兴趣,虽然作为新手中的新手,我也很希望能够挑战此类复杂无定论的内容,希望你们能够喜欢。PS:文中唐凯一角以福尔摩斯为原型,我会尽可能的尊重原著。)
浴室,凝雪儿泡在热气腾腾的热水浴池之中,双眼缓缓合上,头靠在池边,一边舒缓今日的疲倦,一边运气疗养略有损伤的内力。
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凝雪儿警觉的环顾四周,“谁?”
那人倒也不愿躲藏,从缭绕的雾气中径直走了出来。
“欧阳瑾?你进来干什么,不知道敲门吗?”
“这可是我家,大小姐,进来还需要敲门么,我只是好奇谁在我母亲的浴室而已。”
“这是欧阳汝的房间?哦,不对,你跟我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母亲是谁?”
“不重要,反正杜口那老头心中只有欧阳汝一人。”欧阳瑾从裤口袋又拿出一小瓶酒,慢悠悠的打开瓶盖,缓缓的品着,“顺道问一句,你是不是已经认了玉箫做哥了,这么说来,你倒也应该叫我一声哥。”
“哼,你倒是想得美,我可跟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凝雪儿鄙夷的瞥了欧阳瑾一眼道。
“呵,你的脾气真是跟她一模一样。”欧阳瑾的眼睛又朝凝雪儿脸上瞄了瞄,“就连长相都是那么的像!”
“你在说什么?”凝雪儿见欧阳瑾的脸微微有些泛红,担心他酒后之事,心想自己今天已经有些疲倦了,可没有精力再理会这种事,便从水中站起,背朝欧阳瑾开始擦身。
凝雪儿不知道,此时欧阳瑾正如此温柔的欣赏着她白皙皮肤,从头到脚,还时不时傻笑出声。
凝雪儿擦完身后迅速穿上玉箫给她准备的睡衣,丢下一句,“我要去睡了。”便匆匆朝门口走去。
“慢着!”欧阳瑾突然叫住了凝雪儿,“刚才你们回来的时候,玉箫问我的问题,答案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凝雪儿突然转过身,很讶异的看着欧阳瑾,“你知道?呵,你可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我承认,你的气术的确深厚,除了死物和幻物之外,还没有我读不出来的人,不过事实就是这样,不,我不知道你是否说的是真话。”凝雪儿坦然的说道。
“是吗?以后,我会让你知道的,晚安了。”欧阳瑾凑到凝雪儿耳边悄悄的对她说道,便离开了浴室。
凝雪儿望着欧阳瑾离去的背影,她总觉得,这个如今沉迷于酒精,如此颓废的欧阳氏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
“玉箫,我们到底是要去找谁。”众人正走在去往北可城的路上,凝雪儿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再不说我可不去了!”
“本世纪的福尔摩斯!”玉箫兴奋的回答道。
“不过他性格孤僻古怪,不愿与人打交道,要真没有什么令他足够感兴趣的事情,我们还真拉不拢他。”袁啸担忧的说道。
“我早就想好了对策!”玉箫朝袁啸使了个眼色。
袁啸似乎发觉了玉箫的对策,连忙说道:“大哥,第一守则,你可别又忘第一守则!”
“没事,这不也没别的办法了嘛,如果以后必要的话,还不有你这个‘记忆清除器’嘛”
北可城是一座面积不大的中立小城,从未受到过任何势力的袭击,因此这里可以说是任何向往平静和爱好和平,希望能够安度老年生活的人的理想之地。“大哥,你说他是‘老人家’,那他今年贵庚,能跟得上我们的脚步吗?”天尘问道
“27!”
“什么!?”众人惊呼,“那还叫‘老人家’!”
“这件事一直都是个谜,他名叫唐凯,出生于1854年,从1881年开始便参与了两个世纪大大小小的案件侦破工作,但他从此便始终保持者27岁的模样没有变过!”玉箫解释道。
“这怎么可能?”天尘不解的自问道。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的存在都有可能,这有什么不可能。”倒是袁啸先释然的说道,“不过倘若是科学解释不了的问题……大哥,你说他不会法术吧,那就奇怪了,术法之中也没有能够让自己长生不老永葆青春的术语啊。”
“那只有我们去一探究竟了,我一直都很期待与唐凯见面!”玉箫依旧掩饰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大哥,我倒是也听说过他,不过,他也不过是凡人一个,他有什么是我们的法术都比不上的?”天尘问道。
“当然是脑子咯。”凝雪儿狠狠的拍了一下天尘的脑袋。
“啊,别动手啊,我脑子本来就笨,你这再一拍,我智商都成负的了!”天尘用手捂着后脑勺委屈的说道。
“哈哈哈!”众人哄笑。
“不过凝雪儿说的对,我们现在的确急需一位‘军师’,本以为凝雪儿的读心术可以帮我们做到这一点,但是就连欧阳瑾的想法和隐藏的秘密我们都不得而知,看来只有回归传统,依靠这位百岁先生的天才大脑了!”玉箫又说道。
众人一凡折腾,总算到了唐凯的家门口,北可城221号房。玉箫小心翼翼的敲击着挂在门上的门环,没过多久,门便开了,探出一个脑袋,一个看上去不到30的男人迅速瞄了一眼门外的情况,问道,“你们找谁?”
“请问唐凯在吗,我们有要紧的事件!”
这个男人皱了皱眉,随后便说道:“请跟我来。”
众人随男人上了楼,玉箫一眼就见到了正坐在椅子上朝墙壁丢球的唐凯,唐凯早已发觉上楼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说道:“五个人?需要这么兴师动众吗?”
玉箫明白唐凯的耐心有限,不想拐弯抹角,直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天尘,“甲-火!”1秒之后,只见唐凯丢向墙壁的球瞬间化为了灰烬。
唐凯突然站了起来,研究了一下地上灰烬,立马回头,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五人,眯着眼睛说道,“有趣!”
“什么?”另一个男人问道。
“我一直相信世上会超能力的存在,没想到这次总算可以亲眼目睹。”唐凯说道。
“你又来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世上没有超能力的存在!”另一个男人反驳道。
“那你怎么解释我从1854年活到了现在,还偏偏在27岁这个该死的年纪卡住不动了?”
另一个男人还想说什么,可就是说不出口反驳。
“其实这100多年以来我碰到过一些案子都不能用常理来解决,那时候我就发觉这世上必定有科学不能解释的生物或者能力的存在,不过我知道没人会相信,所以这些案子我就胡编乱造了些诡异的理由解释给当事人听,哈哈,没想到他们那群笨蛋还都信了!”唐凯说完还调皮的像另一个早已目瞪口呆的男人吐了吐舌头,不过瞬间他就用严肃的面孔对着正在消化这疯狂语速的五个人问道:“所以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玉箫长吸了一口气,随后向唐凯解释了他们来此的原因并介绍了他们五人的身世,描述了最近的事件,包括这连天不断的大雨,同时说明了这并非超能力,是需要磨炼和学习的法术。最后,玉箫咽了咽口水,向唐凯述说了七魔和天罚,并告知他这是一次万分危险的事件,希望他考虑清楚。
唐凯一会坐下,一会站起,来回踱步,,最后他思考了一会,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拉起了小提琴……
悠扬的音乐瞬间传遍了房间,天尘悄悄的问道:“大哥,这是你说的天才先生吗,我怎么觉得他像个神经病啊。”
玉箫回答道:“不了解天才的人都觉得天才是神经病,再有点耐心,我想是我灌输给他的内容太多了,需要好好消化,缓解一下压力吧。”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这个孩子……”另一个男人突然发问道,“为什么这个孩子一直盯着我?”
原来从进门到上楼直到现在,小唯就都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男人不放。“难不成他还看上你了?”音乐声戛然而止,唐凯瞥了一眼小唯,突然站起来说道,“沃森,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吗?”
“承……承认什么?”
“承认你有超能力啊!不然还能有什么?”
“这……我说过了这不是超能力……”玉箫本想插入两人的对话,但是……
“自从1881年认识你之后,这种不老怪事便出现了,而且你竟然也跟我一样不会变老,世上不会有如此巧的事情。从玉箫刚才的话中可以推测出,这个孩子有识别超能力的能力。以前我同你争论时没有其余人证能证明我的观点,现在他们就站在这个屋内你还不承认你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玉箫一愣,我有这么说过小唯的能力吗,他看了一眼小唯,小唯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
“好……好吧,我承认。”男人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啊哈!果然如此。”唐凯兴奋的跳了起来,最后便凑到玉箫耳边说道:“刚才我说的理由都是瞎编的!我早就怀疑过他,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
“大家好,正式介绍,这是我的室友,沃森。”唐凯忍着笑把沃森揽了过来对众人说道。
玉箫算是服了这个唐凯,27岁了还整的像个一活宝,不过他还是很好奇这个沃森到底有什么能力,术士是不可能长生不死的,“你好沃森,很高兴能见到你,你到底有什么能力?”
沃森其实早在开门的时候就觉察道众人的气术,并且以玉箫尤为突出,但他这一心软没想到引狼入室,自己的能力反倒被发现了,怪都要怪唐凯这家伙对超能力一说一直耿耿于怀,还不停的怀疑自己,不过如果刚才玉箫所说的全都属实,情况似乎也已经危及一众中立城,自己作为一个术士已经默默无闻这么多年,如今有人上门求助,自己能尽一份绵薄之力也未尝不可。
“这样吧,我演示给你们看。”语毕,沃森一脸诡笑的朝向唐凯,“你这么热衷,就先拿你做小白鼠。界-甲-时,涨!”只见唐凯四周立起了四道透明结界,一般人用肉眼还真看不出这结界的存在,随着沃森的施术,众人吃惊的发现结界内的唐凯竟然慢慢的年长变老,头发和胡须不断生长,脸型也开始萎缩,到最后,展现在众人眼前的竟然是一个满头白发已经盖过脸庞的驼背老头子!
“你能操纵时间!”
“可以说是吧,但目前只能在一小块区域而已。界-甲-时,撤!”语毕沃森便撤回了结界。
“刚才发生了什么!”唐凯摇头晃脑的走了过来,问道,突然他似乎记起了什么,冲过来就拎住沃森的领口骂道,“你这家伙,刚才我感觉自己差点就要死了!”
沃森无奈的耸了耸肩,“活了100多年,你还没活够啊,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慢着,你拉着我陪你活了这么长时间?你这爱好还真特殊啊。”唐凯调侃完沃森,便立刻朝向玉箫说道,“好,我同意了,我会帮你们,相信你们也不会落下这个时间操纵师吧,他也许作用可比我大多了。”
“当然,哈哈。”玉箫见一下纳入两员大将,兴奋的几乎都快说不出话来了,“那现在就请二位先到我家住宿,也好互相照应。”
唐凯和沃森犹豫片刻,便点头同意了。
众人撑起伞,走在北可城的小路之上,沃森不停的在同一路上的熟人打招呼,而唐凯则竖着领子,目不斜视的径直走着。待众人走到城门边时,沃森转过身,目光停留在北可城中,久久不能离去,最后,他说道:“再见了,北可城!”
此时,就连唐凯也转过了身,鞠了个30度的躬,“好了,可以走了吧。”二人心中仿佛已经明白,此去一别,也许再也不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