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好干。
是该喝水了。
辉信从榻榻米上直起了身子,然后她发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情况:外面的天还是漆黑一片。
一定是昨晚吃的面条盐太多了的原因,好吧,哪里有什么能给我喝一口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装水的瓶子应该在这里。”
“啊,感觉好棒,就像——就像熊猫酒仙没蓝的时候旁边的光法给了一个加蓝的感觉一样,该怎么说好呢,老娘又能随心所欲的踩地板了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吧,我失态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辉信的困意已经是无影无踪了。
“那么,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出去散散步好了。”
夜晚的那古野城寂静无声只有——好吧,巡逻的忍者跳来跳去的声音在走廊中作响。
虽说声音其实也没有多响亮的啦..............不过................
我该说些什么?是我听力太好还是这些蠢忍者太笨?忍者在巡逻中不发出声音应该是是基本常识吧!
说好的忍足呢?
辉信想象了一下一群星条国动漫里的丑角忍者在跳来跳去的场景,不禁哑然。
还是继续走吧。
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武士屋敷的门口。
天空的月亮又大又圆,显得很不真实,就像某人做的赝品一样,或者说就像动漫里常常用来烘托气氛的月亮一样,让辉信常常怀疑自己其实在做梦。
不过..............“信长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啊,是你啊辉信,你也睡不着觉么?”
“要说睡不着觉,也许是吧,不过啊,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哪。”
“余在做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信长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样回答到。
辉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并没有出什么问题。“不,属下没法看出来,还是请主公您明示。”
“这不是很明显的么,余这是在赏月啊。”
“啊啊,真的么?您真的确认么?”
信长在辉信怀疑的眼神下败退了“好吧,其实是余读到了明国古代的诗人都喜欢对着月亮吟诗,于是乎余也想试一试而已。”
“恕我无礼,我从未听说您有什么在和歌上的才华,而且从您的性格上来看,您也不象是能够吟诗作对的人呐【注】。”
“好吧好吧,真是的,明明是个可爱的年轻女孩子,为什么要跟平爷(指平手政秀)一样的严肃啊,这样子很没趣的。”信长,显而易见的,彻底的溃败了。
“不,我想您是误会了,在下只是考虑到如果您费尽心机只能吟出像是井上有窟窿之类的奇怪句子,这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极大的损失呐。”
“哈哈,那种事................怎么,怎么可能啊,余怎么会...........怎么会费尽心思只能吟出这样的句子啊,都是辉信你的误会啊,哈哈,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啊,哈哈。”
该不会这家伙真的只搞出了几句歪诗吧,辉信这样想到。
“解释就是掩饰啊,信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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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好不容易才帮助灰白化的信长恢复了正常状态。
“不过啊,余忘了问你了,辉信你除了剑术以外,还会些什么呢?”
“您是指哪一方面的天赋?”
“比如说吧,你会不会枪法?”
“呃..............不会。”
“那么.................你会不会弓箭和骑马?”
“很抱歉..................属下对此................一窍不通啊...............”
信长的眼神顿时变成了鄙视。“连弓箭和骑马都不会,当什么武士啊,算了,你懂开垦土地和挖掘矿山么?”
“还是..................不会。”
“那么,你了解铁炮么?”
“呃.......................”
“忍术或者辩才哪?”
“也.................也许属下对此有些了解?”
“医术?茶道?”
“恕我愚钝....................”
辉信的报应来得异常的快,这回她简直是无地自容了。
“不过................属下懂数学.....................”
“哦,看来你还不是五零居士嘛,但是——”信长盯着辉信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了“你一个政治为一的家伙学那东西做什么?”
好吧,我政治为一还真是对不起了呐。
辉信顿时想到了tk5的一个badend:由于贪污,评定迟到,任务失败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信长一刀砍掉了玩家扮演的人物。
再想想信长在原本世界的性格:对于敢于叛乱的松永久秀他都可以容忍;但是对于林秀贞和安藤守就这样的废柴却绝不容忍。明明天气很暖和,辉信却感觉浑身冰凉。
如果被放逐了的话,带着“因为太废材被主公放逐了”这样的称号的话,想来也不会有哪个大名家还会愿意招募她了。
到时候,自己只能坐在破烂的房屋里看着信长横扫天下,然后自己老了的时候就跟别人讲——想当年我也曾为那信长效劳过哪。怎么可以!这样的结局哪怕想想都够可怕的了。
不,不行,如果要让我承受这样的结局的话,那我不如.....................辉信颤抖的手慢慢的向着刀柄的地方伸了过去。
“咦,辉信你在发什么呆?”信长的声音响了起来“啊,安心安心,余刚才是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啊。”
“啊,辉信你真是的,刚才那一瞬间你的气势好吓人啊,吓死余了,没什么啊,安心好了,放心啦,如果你真的是无所不能,还留在这小小的织田家干什么啊,余不是在责怪你啊。”
哈,哈,吓死人了,我刚才是在干什么啊,回过神的辉信发现她的那身衣服已经是被冷汗打湿了,夜晚的微风吹拂着,有些寒冷。
“对不起,信长大人,在下失态了,真是非常非常的对不起!”
“哈,不必在意啊,该道歉的是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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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思路啊没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