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以它七千年的文明史屹立在中国长江三角洲,走在青石板石子路,品小桥流水人家的景,听吴侬软语的低吟浅唱,体会这“人间天堂”“江南水乡”。
第一游必去四大园林——代表宋元明清四朝风格的沧浪亭,狮子林,拙政园,留园。移步换景的自然美与艺术美的结合。晚上可在金鸡湖畔观夜景,天空中飘满的孔明灯映衬在湖面上成无数玉盘与湖畔交相辉映。
撑把油纸伞,穿着丝绸旗袍,游走昆山周庄,吴江同里,吴中甪直,太仓沙溪,昆山锦溪,吴江黎里……一个个古色古香的“东方威尼斯”。
品一口洞庭湖碧螺春,尝一下长江刀鱼,太湖银鱼,阳澄湖大闸蟹这些“鱼米之乡”的特产。也可到中国四大小吃之一的苏州玄妙观,松子糖、玫酱粽子糖、枣泥麻饼、方糕、海棠糕、梅花糕、苏氏蜜饯都是意犹未尽的美食。
剩下的时间可以看看苏绣,双面绣,听一曲昆剧,苏州评弹。姑苏的温柔乡需慢尝细品。
而生在这座城的我们,却放不慢那步调,去享受这城中的一切。
我依照约定到了苏州乐园,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多。我一下就看见了易尚,他穿着白衬衫,阳光在他头上打出一圈金色的光,好像在这里我已经闻到了那头发散发出的青草香。他倚靠在路旁的树上,人群在周围流动,他只是一动不动的靠在那儿,望着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他一直是这样,以一种只有一人的高贵姿态,把人拒于千里。丁菲昨晚问我:“你觉得自己了解他吗?”至少这一点,他一直没变,我了解。
我走到他面前,那种熟悉的味道是我三年来辗转反侧一直无法忘却的。我看着他的脸,是那张无数次出现在脑海中的面容。还是如此,如此让人想念。
易尚靠着树的上身直了直,朝我走了一步,手越过后背搭在我的肩上,“走吧。”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是笑着对我说的。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一百步,过去我走到了九十九步,他选择原地不动,看着我再转身走远。这次他迈出了那一步,决定命运的一步。
我们正要排队买票,突然一阵风刮起,夹杂着一股汽油味。于是各类名车冲散排队的人群,停在门前的广场上。而从车上优雅的走下来的就是我们的丁大小姐了,另外几辆车中还有葵落,函佳,学生会长俞甚,夺了我们小函函初吻的张克楠(小函函的爱称为团团),还有,就是,小白也来了。这种场面,这个形势,对于认识了丁菲那么多年的我来说,应该早就预料到的不过我还是非常的惊讶于她能把人数凑的如此“正好”。
丁菲走到我面前,一副非常惊讶无辜的表情:“诶呀,婉田怎么这么巧啊,你也在这儿啊。”我心里默念:废话,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今天也正好要来玩的,听说五月天今晚在这里开演唱会,我们一起去吧。”说着,勾着我的手臂就往里走。“票还没买呢。”“我已经在网上团购了10个人的票。”“你这不明显早有预谋嘛。等等,哪来的10个人,不就8个吗?”丁菲眼神示意我回头,我一看,易尚和小白身边各站了一个不知道哪国和哪国的混血美女!
葵落和俞甚并肩走在我们身后几步。我想俞甚一定是被丁菲拉来的,凭她的嘴,死人都能被她说活过来。葵落边低着头边弄着指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函佳和团团在离他们两米左右的距离,函佳一路上都在极力解释她是不会因为那件事感到尴尬,不自在的,加上‘丰富’的肢体动作,但恰恰让人知道她确实是很尴尬。
我看着这个勾着我手的小魔女,已经不想问那两个女的是谁了,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说出一大串七大姑八大姨的名字。“周晨浩没来,你就把我落单了,让我陪着你啊。”丁菲松开勾着我的手,说:“是我不让他来的,这样你才能呆在我身边,不会和他们两个扯在一起。”“什么意思?”如果是不让我和易尚呆在一起,我能够理解,但为什么她说的是‘他们两’?丁菲让我跟着她进了女厕。从她的超大LV包包里掏出一份文件,上面写着白穆凌的名字,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份身世背景调查的文件。丁菲身边的所有人,都会经过严密的调查,所有人的资料,甚至从未告诉别人的秘密,她都会调查的一清二楚。
我翻开第一张纸,看到里面写的后我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凭丁菲家足以媲美美国情报局的搜索系统,一点资料都查不到的有两种人,一类是国家机密保护的删除了所有资料的人,另一类是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
丁菲把文件拿了过来,撕了粉碎。“当他第一天来的时候,我把他和全班的人都一起加入了调查的行列,可是他的资料迟迟都没有送来。那天到你奶奶家后,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来自于调查部的人,内容是‘查不到任何资料’。至今为止我从未遇到过有我们家调查部查不到的人,于是我亲自去了一趟那儿,结果也只是零。他像是一个从来没存在过的人。从他转进我们学校前的一切记录,十五年来他的住所,到过的地方,过去就读的学校,境内外消费记录,什么都查不到。你知道吗?婉田,他是你不可以接近的人。”
丁菲把碎屑扔在厕所里,冲了下去,脚尖不停踢着墙砖。她害怕了,对于一个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人来说,最怕的就是未知的事物。其实我知道她一直是个表面装坚强的人,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也决定是该把这一切说出来的时候了。我以一种尽量不让她吓到的语气说:“丁菲,其实我是三年后穿越过来的未来世界的人。”丁菲看着我的眼睛,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你是认真的吗?”我点点头:“所以,小白也可能和我一样,从不知道哪个时代,哪个世界过来的,你才查不到他的资料吧。过去,我一定不会相信这些东西,但当我真的回到这三年前的时候,我不得不相信,所以放心吧,丁菲。这样的事我都能碰到,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我相信丁菲的沉着冷静足以让她在短短几秒内理清这些并且还能非常明智的帮我隐瞒不让其他人知道。果然丁菲随即笑了笑,拉着我出去,“今天是该出来好好玩的,可不是给我们上演苦情戏的。”“女人翻脸就和翻书一样快,翻书至少还有声音。”“再不走晚上就来不及看五月天的演唱会喽!”“什么?还真有?他们不在巡演吗?”“这种事,老爸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快走吧。”
有时候又何必放慢那步调,我们的青春就本该是冲动,热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