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暗中操作
“到了,”纪敏对林清颇有意味的说。
“嗯!”林清也微微点了个头,大步向赵辅走去。
“师弟可有事?”被狠狠撞了一下的赵辅依旧很恭敬的说。
“哼!挡路!”林清轻哼一声理也不理的径直就走了。赵辅面色红了一红却也不敢发怒只好灰溜溜的向台上走去。
“你还等什么呢!啊!还不上来!”陈强见赵辅在台下磨磨唧唧的又低头不语,想到刚才自己师弟被杏林峰的人欺负了,禁不住就怒从心来在台上冲着赵辅大吼大叫!
看着台上身强体状的陈强赵辅很无奈的又上了台。其实这赵辅功夫并不怎么样,若说这杏林峰上的功夫是十成那他最多也就占了两成,,而且这两成还都是脚底抹油的功夫,让他去和陈强这样的体术高手过招那纯粹就是去找死。
“师兄,我自知不如你,不如您一会儿下手轻一些我自己落下台去可好。”赵辅终于磨磨蹭蹭的怕上台,却小声的对赵辅说。
“懦夫,杏林峰就出了你这么个孬种吗?”陈强本是宁死不屈的铁汉,最看不得这种懦弱求饶的事情,方才还不曾平息的怒火此时更是冲上了心头。又想到方才陆尚宇被这杏林峰高辈分的弟子欺负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故而大吼一声:“看拳!”一拳便向赵辅面门打来,拳风飒飒好不威风!赵辅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急忙躲闪还是慢了一步,让拳头擦着脸颊过去了,顿时半边脸就肿了起来。
“开!”赵辅见恳求不成功,只好硬着头皮忍着痛叫了一声,一柄细剑从剑鞘里飞了出来刺向陈强。
“你也配用剑!”陈强见这剑飞过来也不躲闪,也不怕,竟然大怒的一拳打向剑身,“呯!”那剑竟在半空中生生的折成了两节!毫无力气的落了下来!
“你大师兄练得什么功夫啊!这么厉害!”纪敏见陆尚宇也没什么事了便饶有兴致的看着陈强教训赵辅。
“金钟罩吧。”于飞在一旁搭茬儿。
“嗯,练了少说也得有十年了吧。”刘步诗笑盈盈的说。
在他们说话之时,陈强又是接着断剑的那一拳,又打出一拳,但见已经被吓得面色苍白呆若木鸡的赵辅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收了五成力,可是依旧把赵辅重重的打下了台去,又加之台子也不矮赵辅掉到台下后也一动不动了。
“比赛结束!”
“快快!快把他抬回来!”人群中一个杏林峰弟子招呼着人上前要把他抬回来。
“等等!”刘步诗好快的脚程,刚才还在树荫下转眼之间就已经挡在了几个杏林峰弟子面签了。
“干什么!”一个杏林峰弟子见她问问弱弱的样子便知她是经笥阁的人,于是很不客气的大声说。
“我记得这块令牌应该是杏林峰上管理丹药和针器的吧?难道这位是贵峰的司药弟子?但是一指峰上记档上写的是锄药师兄才是这司药弟子吧?”刘步诗弯腰在台上捡起一块紫色的令牌问。
“这……”杏林峰弟子也搞不清楚了。
“要你管!”另外一个急红了脸,挑衅的说,一边还要抢回令牌。
“我管!”不知何时纪敏已站到了刘步诗身边。陈强也瞪着大眼盯着他们。一副要为刘步诗撑腰的架势。
“师……师妹……”两个人见纪敏和陈强都不是好惹主一下子就老实了,洁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做什么!”玉杏子故作疑惑的问。其实这大堂是观看这比武场最好的所在了,刚才发生的这几个在大堂里呆着的长老都看的一清二楚,而且个个听力也不差自然不会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父,经笥阁的师姐在赵师兄身上发现了三师兄的令牌……”纪敏还要往下说却被他师父打断了。
“那又怎么样?”玉杏子有意包庇。
“师叔,据我所知有了这块令牌就可以在贵峰随意取用丹药和医器了对吧?,”刘步诗很有礼貌的对着玉杏子打了个礼接着说:“要是如此说来有了这块令牌赵师兄就可以随意取用十字索命针和稀有的霹雳丸了。”
“这……”一时间玉杏子也接不上话。
“步诗,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吧,咱们道大堂找其他长老评理去!”陈强性子急,又一向不耻玉杏子的作风竟拉着刘步诗直接走进了大堂,后面一伙子人自然也就跟了进来。玉杏子又气又恼却也没有办法只好也跟着进来了。
“步诗,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就行了。”田云子见这情景也想为自己徒弟撑个腰。
“是师父!”刘步诗见火候也差不多了,就恭敬的说,“那日我叫有几个人将御龙峰的于飞师兄推入了山涧之中,其中有一个人身量颇像赵师兄,可是没有证据不可以乱说故而没有告诉别人,并且我见于飞师兄被推入山涧时似乎已经麻痹了,看样子是被锁了穴道了,那能锁人穴道的大概只有杏林峰的弟子了,如此想来赵师兄或者说是杏林峰的弟子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今日又碰到如此情景这事情就不得不说了。”刘步诗一脸的严肃。
“你怎知是我徒儿所为!”玉杏子听着脸色愈发的难看竟然不顾身份的和一个小辈计较起来。
“玉杏师弟你不要着急吗,步诗不过是猜想罢了。”田云子见玉杏子这样激动赶紧劝住,怕万一发生什么冲突就不好解决了。
“你……”玉杏子还要狡辩什么却被一直不说话的听风打断了。
“老五,去把老十九给我叫过来。”听风声音很低沉的说,却字字置地有声,也不搭理周围的人,也不抬头,只是随手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一种无声的震慑力让玉杏子干张了张嘴却不敢发出什么声音。
“师父您找我?”于飞由于身体还没恢复好所以刚刚看了一会儿比赛就道后堂休息去了。突然听说师父找他急急忙忙便跑过来了,一进大堂见各峰长老都在便觉得事情果然不一般。
“嗯,我问你,那日从山涧跌落时情形如何?”听风很平和的问,周围也安静的不同寻常。玉杏子的脸色惨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于飞。
“我……”于飞吞了吞口水。不知如何是好却听闻刘步诗问他话。
“是不是有人在你身后袭击,接着就麻痹了?”
“是……是的。”于飞又见纪敏向他使眼色,便结结巴巴的答应着。
“果真如此?”听风颇有威严的问。
“是的,我就没有知觉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于飞赶紧肯定。见纪敏的脸上稍稍的放松了一些便知自己会对了意,心下也就放了心。
“你们是串通好的!”玉杏子终于按耐不住厉声的叫起来。
“师叔我们怎么会是串通好的呢,这与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呀。”刘步诗依旧微笑着解释道。这一老一小,一怒火中烧,一平淡如水十分讽刺的画面出现在众人面前。更是让玉杏子觉得大失颜面,是说也不好不说更不好。
“凭他的一面之词又能说明什么!”玉杏子尴尬的无理狡三分。一张老脸铁青中透着几分羞红。
“我御龙峰上的弟子为人所害了,为何要说慌!”听风一把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似轻轻的连声音都没有,可杯子下面的桌子却凹进去了一截!立时玉杏子就老实的坐下了。
好厉害的内功!刘步诗心中暗自叹道。
“那日我和纪敏师妹在山涧中也差点遇害,”陆尚宇一手捂着胸口一边由林清扶着慢慢走进来,向听风打了个礼接着说,“那日,我和纪敏师妹在山涧中散步,遭到了歹人的袭击,那人便用的是这十字索命针和霹雳丸,”
“你想说什么?难道你是想说是赵师兄对你俩下的手?”刘步诗一脸惊讶的说。
“不可能!”还没等别人说话纪敏先插了嘴,“赵师兄资质不高用这十字索命针有可能但是用那霹雳丸再加上火龙术就不可能了!而且他也没有理由要杀我,”纪敏在一旁为赵辅开脱,这让玉杏子的脸色稍稍的和缓了一些,但是玉杏子的脸色在听了纪敏接下来的话后就变得更加难看了。
“所以不可能至少不可能只有他,他的令牌是哪里来的?”纪敏假装突然注意到刘步诗手里拿的紫色令牌惊叫道。
“好了,都别在这里猜了,还有别的证据吗?都拿上来!”一直在旁观的祁目长老突然插话。语气冷冷的和林清如出一辙。
“师父我这捡了一张纸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陈强突然想起刚才赵辅被打落台时掉落的一张纸,赶紧呈了上去。
“新人当道,必除之。令牌与汝,自取用,不日随吾有所作为。”听风接过纸看了一边又递给祁目,祁目作为掌门自是要把信的内容公布出来。
“新人当道!那说的不就是我吗!究竟是谁要加害与我!赵师兄你说呀!”纪敏一脸的委屈跑去昏迷的赵辅身旁大哭。
“敏儿……敏儿,先弄清楚了……”玉杏子可能是对他这个小徒弟太钟爱了竟然没有看出什么蹊跷。
“这字迹怎么那么熟悉?”纪敏泪眼婆娑的打量着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吃惊的说:“好像……好像是三师兄的字迹呀!”
“不可能!拿来!给我看!”玉杏子一口否定。
“去把锄药的书信拿一两封来。”祁目长老很冷酷的说了一句。
“掌门师兄!”玉杏子还要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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