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西域妖僧所说的暗黑力量很强大,一旦尤天池获得了这种力量,那么他与袁世轩之间的实力就会变得更加悬殊!
次日傍晚,罗修儿下班经过工厂宿舍时刚好发现住在宿舍楼的女员工们每人都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旅包往外跑。罗修儿觉得奇怪,于是拉住了其中一个认识的女员工打听个究竟,“阿娟,你们这是干嘛去啦?”
阿娟有点激动地回答道:“搬家啊!”
“搬家?你们在宿舍不是住的好好的吗?干嘛要搬走呀?”
“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罗修儿一头雾水。
“过两天就是王建民的忌日了,再不搬,又要有人遭殃啦?”阿娟略有害怕。
“王建民是谁?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呢?”
“王建民曾是咱们公司的一名普通生产员工,前年他在120号房上吊自杀了。就去年王建民的忌日那天,一名女员工也在120号房上吊自杀了。所以大伙都认定是王建民死后化成厉鬼回来吊魂啦,而且害女的。”
罗修儿对这一闹鬼事件越发感兴趣了,“那么王建民为什么会上吊自杀呢?阿娟,你能否详细地说给我听吗?”
阿娟好象不太愿意提起的样子。
罗修儿又再催促,“说嘛!”
阿娟迟疑了一阵,又扫视了四周,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听说,我只是听说的。王建民是个有恋母情结严重的男孩,从小就跟在他妈屁股后面,从未离开过。但他妈长年忍受着糖尿病的折磨,他爸又总是对他妈爱理不理的。”
“他爸也太没良心了吧!”罗修儿忿忿不平地说。
“为了给他妈治病,他不得不踏出农村,来到我们公司打工,并在这里寄宿。在打工的这段时间里,他到了晚上总习惯地拿出一件红色夹克来看,不知道那件夹克对他有什么特别意义,他总要看上个半钟。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他神经病呢,其实他跟神经病没什么两样了。”
“那又是什么原因逼他走上绝路的,跟他妈有关吧?”
“我们也是等到公司倡议全体员工为王建民的丧事捐款时,才知道原来他妈早已先行于他而去了。”
“他妈的糖尿病没法医治吗?”
“我听到的不是这样的。而是他爸跟一个有钱的女人好上了,抛妻弃子,跟人跑了。他妈终因忍受不了这种打击,上吊自杀了。当王建民得知母亲的死讯时,整个人都崩溃了。第二天早上就有人发现他吊死在宿舍里了。而且还穿着那件红色夹克。”
“王建民正遭受打击时,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去开导他,关心他吗?”
“怎么会没有呢,殷总都去了。十足面子啊!可是王建民那性格太怪了。”
“哦。后来就有个女员工也吊死了?”
“是啊!而且她死时也穿着红色夹克。那件事可闹得沸沸扬扬的。所以,这几天晚上,你甭管有没事,都别来这里啦!”
“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我会注意的。”罗修儿正打算收伏这只厉鬼。
第三天晚上,寄宿的男员工这一晚都到外面去过夜了,不敢回来,生怕王建民改变初衷,转而害男同志。就连宿舍保安也不见人影了。整个宿舍区空荡荡无一人,静得让人心寒,只剩灰暗的月光。罗修儿携带着凤凰鞭独自一人进了宿舍区,干脆到120号房找了张凳子坐下等侯王建民登场。
到了子时初,罗修儿终于听到一阵阵阴森的鬼叫声:“我好寂寞啊,我好寂寞啊…”
罗修儿闻声望去,透过窗户看见一只穿红夹克的男鬼正向120号房飘来。但仔细察看,好象还有一只鬼若即若离地附于王建民,它们离合之快并非常人所能察觉得到的。那么另一鬼又是谁呢?
正当罗修儿恍惚之际,王建民已到了跟前,还阴阳怪气地说着:“啊—有靓女来陪我啦,好好哦。靓女,跟我走吧,跟我走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向罗修儿招手,企图吊走罗修儿的魂魄。
但罗修儿即时扇了一耳光,打起精神,“去你的,死鬼!”随着骂声,她手中凤凰鞭迅猛地挥向王建民,将其击倒。
王建民迅速浮起来,鼓了鼓肚子,突然朝罗修儿吐出一口人头般大的鬼痰。虽然罗修儿轻易躲开,但闪避间发现那口鬼痰落在她身后的凳子,竟把凳子蚀烂了。她见状大惊。但容不得多想,即刻用凤凰鞭猛抽王建民,将其打出120号房,以至其倒到宿舍楼前空地。罗修儿紧随其后,越过栏杆,借鞭为吊绳,从三楼跳下,顺势落到空地上,站住脚后便步步逼近王建民。
突然,她的身体象被什么东西粘稳,动弹不得。只见王建民‘咯咯’声笑着浮起身来,独子不断膨胀,想必要吐出超级大的鬼痰。
罗修儿见状,暗自叫苦,这次不死也要毁容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王建民被突如其来的刺眼的车灯干扰了视线,让鬼痰射偏了,从罗修儿身旁飞过。真是险过剃头啊!罗修儿庆幸之余斜眼望去,原来来者是袁世轩。
可王建民不买袁世轩的帐,再次鼓大肚子,对罗修儿发动攻击。
袁世轩二话不说,甩下摩托车,却只能以常人之能力冲向罗修儿,将她撞开。而鬼痰刚好与袁世轩擦肩而过,只是受了皮外伤,但迅速自动痊愈了。
恢复自由的罗修儿盛怒之下,用鞭狠抽王建民,同时嘴上还骂着:“死鬼,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谁叫你害人,谁叫你害人!”最后用鞭捆住了王建民,使出了‘噬魔咒’,“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凤凰鞭即时应声化做火凤凰,穿梭于王建民全身,把魂魄烧起来了。
不对,被火刑的是只女鬼。原来王建民为了脱身,将附于自己的女鬼当替死鬼,而自己竟懂一招“金蝉脱壳”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