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几经辗转,在确信无人暗中尾随后,小心翼翼的潜回宅院,悄无声息的把两箱东西搬到书房内。换好衣服,坐下来把那油纸包打开,见到里面有几页纸,纸上写满了字迹。操起一张仔细看了起来。
蓦地吃一惊,面色剧变。
纸上言明这次暗杀目标是丐帮帮主。酬金是四千两黄金,先预付两千两黄金,待事成之后再付余下的黄金。
敬文脸容掠过愤怒的神色,低声道:“看来事情当非如我们想像般简单,竟然有人要暗杀我。这倒奇怪了,他们怎么知道我要到洛阳来?
想了半晌,也想不出倒地在什么地方出现了纰漏。他奶奶的,幸亏让我及时发现了,真是巧极了,看来我还真是员福将。”
想到这里,又拿起一张纸,仔细看了起来,这才霍然顿悟,洛阳分舵确实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
原来击伤洛阳分舵主,实为钓鱼行动,目的就是为了引丐帮帮主上钩。在丐帮帮主到达洛阳之后,即有丐帮内部人配合及时传出消息,确定无误后,一举击杀丐帮帮主。
敬文暗中抱怨道:“***,想得到美。唉!这丐帮内奸到是层出不穷,要想收买这些乞丐还是很容易的,也许几两银子就***能把乞丐收买了,这乞丐的头可真不好当!他奶奶的,这次完成后,定要辞职不干!”
实际上他还是对丐帮及乞丐不甚了解,乞丐大多都是贫苦之人,够义气的人还是占绝大多数。
忽然,他又想到,对方要暗算丐帮,必然要在丐帮中安插眼线,乞丐还是不难装扮,混在其中一时也难以发现。
敬文开始在书房中踱着步,暗自思索。这阴谋是知道了,可是谁要杀丐帮帮主的主谋还不清楚,想杀我的到底是什么人呢?是某个帮派或是某个神秘组织呢?要想用这么多的黄金来杀我,非一般帮派而言。天下帮派无计其数,但具有雄厚财力的却没有几个。
黄金数目惊人,谁有这么大财力呢?当可推知是盐帮!他们具备这种财力,但花费这么多金子来暗杀丐帮帮主,似乎不可想象。那么是大富商,也不可能?那么是谁呢?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琢磨着,这丐帮却挺有意思,有实力却没有财力。从利益、金钱上来分析,这丐帮似乎和谁都没有真正的利害冲突。
***,这乞丐也开不起赌场、妓院!也不经营任何买卖,都是身无分文要饭的乞丐,奶奶的,这要饭吃也能要出毛病来?如果都生活好了,谁要饭,哪来得乞丐,可能就没有丐帮了。丐帮惹着谁了,竟如此憎恨丐帮?
他几乎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么子午卯酉来,愈加百思不得其解。
子时左右,迟千盗潜了回来,端起敬文的茶杯喝了一口,神色黯然道:“这次我们可捅了马蜂窝,非得被他们蛰死不可!”
敬文眉头微皱瞧着他,莫名其妙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迟千盗放下茶杯,凑上前来,低声道:“我一路跟踪那辆马车,居然进了朝廷大官的府邸,你说这是不是捅了马蜂窝?一旦和官府扯上了关系,就可就纠缠不清了。”
敬文心中咯噔一下,面色剧变。暗忖难道朝廷怕乞丐造反?这才要分化瓦解丐帮?不会吧?目前丐帮可没有这个能力!
他眉头紧锁,思索半晌,急促说道:“走,我们看看去!非得弄个明白不可。”
忽然,迟千盗诡异笑了笑,眨眼说道:“现在时间还早,估计再等一会儿,他们才能放松警觉。嘿嘿,不过,我倒有一个去处,能解答你上次提出的问题。”
敬文疑惑道:“啊?什么问题?”
迟千盗往前凑了凑,神秘笑道。“嘿嘿,就是姑娘的标准问题,你提出来很久了,我还没给你解答,一直憋在心里,一会儿去了你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嘿嘿”眯眼瞧着敬文邪邪笑了起来。
两人换上夜行衣,悄然潜出奔宅院,展开轻功掠上了附近的屋顶,有若鬼魅幽灵,飞檐走壁,窜高伏低,闪电般窜过数座房舍。
两人都是天下顶尖轻功高手,不一会儿就来到一处高楼屋顶上。
迟千盗隐住身形,趴在房顶屋脊一侧,探头看了看,然后向敬文招了招手。
敬文潜到他的身旁,探出头望去。瞧见前方不到几丈远临近楼房上,打开着的窗户正对着这里,房间内一目了然,多根点燃蜡烛,把房间照得雪亮。而房间内只是一张空床,并不见有人在活动。
敬文看了半晌,甚感不解,转头问道:“老东西,你搞什么鬼,叫我来就是看空房子?”
迟千盗神秘笑道:“好戏就要开演了。”
果然,不大一会儿就走进了一男一女来,两人先逗了一会儿,开始脱掉衣服,最后脱得一丝不挂,搂抱亲昵,然后猛干一番,玩起了各种姿势,动作极为夸张,花样不断翻新,十八般武艺尽显其中!嘤嘤叫声更是震动心弦。
敬文登时看得目瞪口呆,呆呆发傻起来,心中豁然顿悟,原来男女就是这样呀!被引诱的剧烈喘息着,极力压抑着澎湃泛滥的**。
迟千盗斜眼瞧着他,得意洋洋道:“小子,这回懂了吧!这样的女人就不是姑娘了。”于是又给敬文“深刻”的解释一番。
敬文这下从朦胧状态中,犹如雨过天晴霎时都明白了,回想起自己以前的所作的傻事,感到了可笑。
敬文拽住迟千盗就走,沉着脸说道:“老东西,我们还是走吧,否则你会受不了的。”
迟千盗边走边眨眼道:“嘿嘿,小子,是我受不了还是你想尝尝鲜!嘿嘿,我给你解答了难题,你怎么还不谢我呢。”
敬文多少有些尴尬,默然不语,拽着他狂奔起来。
两人离开了眼戏地方,很快就潜进了官员府邸,从屋顶窜到大堂上方隐藏了起来。
此时,大堂之上,灯火暗淡,只见一个官员模样的人低头踱步游走,显得心情极为烦躁,椅子上坐着一位夫人模样的人,还不时地抹眼泪。
忽然,夫人喃喃道:“我们把他们的事情都办好了,信物他们也验了,怎么我儿还没回来。”
突然,官员站住了脚步,发怒道:“你不要烦我好不好!”
恰在此时,一个仆人跑了进来,兴奋道:“老爷、夫人,少爷回来了。”
“啊!”夫人倏地站了起来。
官员和夫人立马紧张地盯住了房门。
蓦地一个丫环领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
“娘!”小男孩向夫人扑了过去,大声叫着。
敬文瞧见不由一愣,立马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心中算是落下块石头。暗中对迟千盗摆了一下手。
两人悄无声息地潜出了府邸,伏在高出向四处探望,并没有发现送小孩回家的人影。
敬文又暗中聚起了十层功力,刹那间十里以外的大小事物都逃不过他的探查,竟然没有发现异常。
他眉头紧皱,暗自琢磨片刻,忽然恍然大悟,这肯定是家贼内鬼所为,定与那丫环有关,把小孩藏在了府内,规定在某个时辰内没有出现意外,就把小孩送出。
想到这里,并没有对迟千盗言明,怕他盛怒之下潜回府内捉那丫环而坏了大事。考虑先不动丫环,关键时刻方可通过她引路找到关键人物,嘿嘿,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