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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 3 (2)

第二天,喻梓陌带她到河边去摸鱼,她毫无形象地挽起裤腿儿,欢乐地踩在满是鹅卵石的水里,又笑又叫,像个傻瓜,却是一个快乐的傻瓜。这是她第一次摸鱼,觉得十分新奇,可是在摸了许久也摸不到鱼的时候,原来的新奇渐渐变为气馁。喻梓陌笑她没有耐心,她撅起嘴抗议,掬起一把水泼向他,他也不恼,只是以牙还牙,拿起一旁的水桶装满一桶水泼回去,含笑连忙伸手去挡,却徒劳无功。她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直说他无耻。喻梓陌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理直气壮地说,这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两人玩到中午,才浑身湿透地边打着闹着回到农舍,各自洗了个澡,洗掉一身的泥垢,接着又吃了奶奶刚蒸好的菜包子,然后才匆匆忙忙地往城市里赶。含笑拉着奶奶的手,依依不舍地告别。奶奶笑着轻轻抱了抱她,一举一动充满了对晚辈的怜爱,叮嘱她有空常来。

上了车,直到车子慢慢地驶出农舍,奔向另一个属于他们的天地,含笑才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脸上写满失落。喻梓陌看到她这个模样,不禁失笑,“至于这么乐不思蜀吗?”

她微微叹息,脸上布满笑意,“我的阿斗模样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我还以为自己这个样子已经算相当含蓄的了。”

他笑着摇摇头,脸上有着同样的满足。他小时候是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的,后来爷爷奶奶搬到乡下里,他们相处的时间渐渐就少了,可是感情一点儿也没有被稀释,反而历久弥新。爷爷奶奶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如果某一天他想找一个相爱的女子安定下来,那么他肯定第一时间把她带来这里让爷爷奶奶也看看。在他眼里,他的幸福,必须得让爷爷奶奶共同来见证,才算完满。

他们回到市区的时候,早已夜幕降临,华灯尽上,四处灯火辉煌,喧闹至极。享受过乡下的寂静安宁,这样的喧闹反而让含笑感到短暂的不适。她自嘲地笑笑,看来自己还真不是城里人的命。

父亲是花农,她跟忘忧小时候也在乡下里生活,那时候年纪还小,根本不懂城市跟乡村的区别,只是听大人们说城市里有着许多令人神往的东西,久而久之,她小小的脑袋里便充满了对城市的遐想与憧憬。她不断地发奋努力,只想有朝一日能在城市里扎根,寻找属于自己的梦想。可是直到现在才知道,曾一度令她神往的繁华都市,终究不如僻静的乡村来得更吸引她。人在城市里呆久了心会累,在乡村里呆久了则会变得越来越豁达,这就是城市与乡村的区别。

喻梓陌将她送到楼下,她看他这两天表现不错,大发慈悲请他上楼去坐一坐,喻梓陌也不推托,尾随着她进了电梯。

他们进屋时,忘忧正盘起腿儿坐在客厅里,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聚精会神地在键盘上快速地敲打着,看这副模样,八成又是在处理公事。听见声响,她抬起头去看,当看见含笑身后的喻梓陌时,眸子里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又露出一个微笑,什么也不问,只是语气平静地说:“回来啦。”虽然喻梓陌的到来在她的意料之外,可还不足以让她表现出一惊一乍的样子。

含笑点点头,招呼喻梓陌过去坐,自己则找茶具与茶叶泡茶去了。喻梓陌放下手中的东西,坐下来凑过去一脸讨好地说:“小夏,这么晚还在办公呀,可要注意劳逸结合啊。”

忘忧睨他一眼,又将注意力转回到电脑上。“喻梓陌,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喻梓陌瞪大眼睛抗议:“什么唱的是哪一出,我关心下属都不行啦?”

忘忧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手上的活一秒都没有耽搁。“可以是可以,可是这无事献殷勤的,动机不纯得有点儿让人怀疑啊。”

他不服气地说:“你这是小人之心,知道吗?”

她终于又忙中抽闲地抬头看他一眼,双眸里的鄙夷一览无遗,“我也没看见你有君子之腹啊。”

他气得要命,正要反驳,含笑正好用托盘捧着一壶茶三个杯子出来,笑吟吟地问他们在聊些什么,聊得这么兴高采烈。

喻梓陌不知道含笑从哪里看出他们之间的聊天可以用“兴高采烈”这个成语来形容,就忘忧这张毒嘴,吐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话,他恨不得拿毒药来毒哑她才算解恨,他们俩之间的谈话仅止于互嘲互讽,压根儿还没有达到兴高采烈的境界。

忘忧看了喻梓陌一眼,笑着对含笑说:“哦,喻先生说看见我这么努力,他好生惭愧,正想着要退位让贤呢,眼看着就可以升职了,我自然兴高采烈。”

含笑听她满嘴胡说八道,啐她一声,蹲下来将装了茶的杯子推到他们跟前,用略带教训的语气对忘忧说:“这么大一人了,说话没个正形,小心贻笑大方了。”接着又转过头对喻梓陌说:“你带我吃了美味的农家菜,我回馈你上好的信阳毛尖儿,尝尝看,味道很不错的。”

喻梓陌端起茶杯放在鼻尖处闭上眼睛嗅了嗅,再睁开时已是满脸享受的模样。他喝了一口,让茶味充斥整个口腔,才缓缓咽下去,那神情好像在喝玉露琼浆。

忘忧对他这副极度享受的模样嗤之以鼻,“赏脸的表情做得太过了,小心成了虚伪,到时候可就吃力不讨好了。”

喻梓陌为之气结,“夏忘忧,我是妨碍你发展还是克扣你工资了,你至于这样冷嘲热讽的吗?再说,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的吗?”

忘忧不怒反笑,“不请自来的,能算是客人吗?”

喻梓陌叫冤,“谁不请自来啦,是含笑请我上来作客的。”

忘忧挖苦他,“请?我看你是死皮赖脸非要上来的吧。”

含笑看着他们俩斗嘴,忍俊不禁,又看喻梓陌百口莫辩的样子,终于开口替他澄清,“忘忧,真是我请梓陌上来的,你对人家客气点儿。”

忘忧不乐意,“姐,他在公司里压榨打压我的时候你没看见,他对我可是一点儿也不客气,现在在我的地盘上,我至少有权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喻梓陌哇哇大叫,“夏忘忧你这个小女子,你怎么可以公私不分?再说,我什么时候压榨打压过你了?这分明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忘忧反将一军,“我公私不分?我还说你假公济私呢。”

他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假公济私了?”

她眉毛一挑,“你利用上司的名义强迫我告诉你关于含笑的一切事情算不算假公济私?”

他有些理亏,语气软了下来,没啥底气地说:“可你最后什么也没告诉我,我这也不算假公济私啊。”

夏含笑越听越糊涂,当即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停停停,打住,你们俩到底瞎扯些什么呢?什么打听关于我的一切,麻烦解释清楚。”

喻梓陌倒是坦白,“含笑你别误会,我就是看见两个一模一样的夏忘忧,感觉新奇,没别的意思,你别听忘忧瞎说。”

忘忧讥笑一声,“谁误会你了,是你自己此地无银了吧?”

喻梓陌有种忍不住让忘忧一死以谢天下的冲动,这个口不择言的女人,就会挑拨离间。含笑倒也不恼,听了他们的话,莞尔一笑,“忘忧,你也别得意,梓陌之所以对仅有几面之缘的我如此感兴趣,说不定是一种感情转移呢,没准儿他已经喜欢你很久了。”

他们俩闻言,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仿佛含笑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随即又彼此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就他(她)?我宁愿死。”

含笑看着他们俩滑稽的表情,捂着肚皮笑开了怀。当他们俩相遇时,一向温文儒雅的喻梓陌失了风度,一向聪敏灵慧的夏忘忧失了分寸,这分明是一对欢喜冤家啊,而他们却还不自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喻梓陌离开的时候,忘忧还不忘调侃他一番,气得喻梓陌想冲上去拧断她的脑袋,省得她再疯言疯语。门在喻梓陌身后“嘭”的一声关上,忘忧还冲着门口大喊:“哎,鱼子酱,你的东西忘拿了呢!”

含笑弓起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头颅,没好气地说:“那是人家喻梓陌惦记着你,千里迢迢为你带回来的有机蔬菜,你倒是不识好歹,把人家给气跑了。”

忘忧吃痛,嘟着嘴抬起手揉了揉被敲疼了的脑袋,“姐,你甭相信他,他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含笑端着姐姐的架子教训她,“我看你才是小人之心,人家喻梓陌一天到晚记挂着你工作辛苦,想带些健康的东西回来给你尝尝,你是怎么报答人家的?”

忘忧放下膝盖上的电脑,撒娇地抱着含笑的纤腰,仰起头调皮地问:“姐,人家喻梓陌人家喻梓陌,到底鱼子酱给你灌了多少迷汤呀,让你这么替他说话?”

她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头,“我这叫帮理不帮亲,你就是无理取闹。”

忘忧脸闷在她的怀里,坏笑着说:“少来,找借口是吧,你该不会已经跟喻梓陌暗度陈仓了吧?”

含笑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模样,“我们俩光明磊落的,你少替我们冠些莫须有的罪名,你以为光凭你一张油嘴说得天花乱坠的我们俩之间就该有些什么呀?小伎俩,太幼稚了。”

忘忧继续坏笑,“谁知道呢,不是说一切皆有可能吗?”

含笑把她从自个儿身上拎起来,“胡闹,怎么不说你跟他也有无尽的发展可能?不跟你瞎掰,我得洗洗睡了,明儿还得上班呢。”说着,站起来就往卧室走。

忘忧笑嘻嘻地冲着她的背影喊:“姐,其实鱼子酱是个不错的男人。”

含笑将她的话听了个真切,喻梓陌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可是,她对他产生不了爱情,他再如何优秀,他们之间,也只有普通朋友这一种可能。再说,她爱薛希茗爱了七年,若真那么容易就能放下,那大概也不能称之为爱情了吧。

一回到家里,仿佛所有的压力在顷刻间悄然而至,这一个本该愉悦的夜晚,她却再一次失眠了。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对薛希茗的思念,还是一如既往。她无奈地太息,当失眠成为一种习惯,那么她的疲惫该如何安置?当回忆成为一项本能,那么她的思念该如何搁浅?

第二天,含笑如往常一样上班,由于薛希茗升了职,搬了办公室,他们俩见面的机会倒是少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见面。他是她的直属上司,他若真要整天在她跟前晃悠,她也阻止不了他。

明明不想见到他,却不得不见他,这样的日子让她备受煎熬,再三思量后,她终于向他呈上自己的辞职信。薛希茗看见她的辞职信,一点儿也不意外,接过来打开详细地阅读了一遍,然后抬起头,用食指与中指夹着那一张薄薄的纸,对她说:“对设计产生了疲惫心理,想转换发展空间,这就是你辞职的理由?”

她点点头,不卑不亢地说:“是。”

他面无表情地问:“你不觉得自己的理由牵强了一些?”

她淡淡地回答:“这不重要不是吗?”

他抿紧了嘴唇,沉默良久才说:“你要是为了逃避我而辞职的话,根本没必要,我也坚信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对你造成强烈的心理负担。”

含笑看着他,曾经,她为他一夕间抛弃了所有,只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他的唯一;现在,她又为他一夕间放弃了所有,只是因为彼此都成不了彼此的唯一。经过一切以后,她回过头看,发现自己已是伤痕累累,而他,却依然是神清气爽安好如初,原来爱情如此不公平。

为他失眠过,落泪过,心碎过,最后,他的一切,再与她无关了吧。她曾经也对他死心塌地过的,可是如今塌地没有了,只剩下死心了。她发现,时至今日,作出离开他的决定,依然感觉很痛很痛。或许以后,唯有靠自己积攒多一些快乐,才能迟钝痛觉了吧。

她苦笑一下,“薛希茗,与其相看两厌,不如及早分开,我这个决定对咱俩来说都是一个解脱,咱们虽不能彼此相爱,可也不要彼此伤害啊,不如就好聚好散了吧。”

他把眉头拧成疙瘩,反问道:“是相看两厌,还是你压根儿不想再看到我?你如此迫切地想要抹掉我在你生命中留下的痕迹,是为了向我证明其实你早已不爱我了吗?”

她桀然一笑,“其实爱情就像一场冷笑话,并不能引所有参与的人都发笑,既然咱们都感觉不快乐,那么不如及早落幕收场。我虽无法佯装你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可并不代表我不可抹去你曾经经过的痕迹。况且,现在说爱也已经显得有些可笑了,再说,一刀刀凌迟还不如一刀两断来得痛快是吧?”

他仰着头与她对视,幽幽地说:“你想要一刀两断一了百了,那么我的冤屈是否就成了无头公案?”

她的肩膀塌了下来,瞬间变得毫无气势,一副疲惫的模样。“算了,我都已经不怪你了,咱们不要再提这事儿了好吗?”她语带恳求,“薛希茗,如果你对我尚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同情,那么请你成全我。”

他固执地刨根问底,“你的意思是,从此以后,再也不想见到我?”她说不怪他,原来时至今日,在她看来,他依然不是清白无辜的。

她别开脸,避开他灼灼的眼神,“我只是希望,在有生之年不要再有人跟我提起你,因为那样不利于我继续坚强。”

“夏含笑,我真没想到,咱们也有今天这般水火难容的时候。”他笑着看向她,笑容却未曾到达眼底,他双眼里迸出的寒气几乎要将她冻结当场。

她听了他略带讽刺的话,心里有些疼痛,眼里闪烁着泪花,却强迫自己绽放出一个笑容来,“我只是情愿高傲地在我的世界里蜷缩成一团,也不愿卑微地在你的世界里扮演小丑而已。”

“我明白了,我纵使有千言万语,你若不想听,到最后也不过是我肚子里的一团气而已。”他低下头,握起签字笔,在她的辞职信上写下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既然她那么迫切地想要离开,既然她连看他一眼都感觉煎熬,那么他强留她也没有任何意义,不如就潇洒地放手让她离开吧。

他将辞职信递回给她,心境如水,平静无波。含笑接过,将所有的泪光缩回去,以同样的平静无波来回敬他,“房子的事,你想怎样解决?”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他们跟忘忧仨凑钱一起买的,为了避免麻烦的手续,房产证上写的是含笑的名字。他们一度以为,他们是能够一起走到生命的最后的,可惜现在半途而废了。房子的问题,大概不算问题吧,他也不打算要回去。“就由着它吧,至于我的东西,我可以抽空再去拿,当然,前提是你没扔的话。”

经他这么一说,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之前的做法有些小家子气,可是该扔的东西都扔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她只好坦言说:“对不起,我看你也没必要再过去了。房子的钱,我会按现在的市场价折算后打到你的账户上,你不要说不要,我也不习惯亏欠了别人。至于咱俩,以后就没有必要再见面了吧,祝你幸福。”说完,她微笑着颔首离开。她刻意挺直了腰板,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坚强一些。如果她没有了依靠,那么她只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他看着她的背影叹息一声,这就是他所认识的夏含笑,自以为是得一塌糊涂。她说再见,那么他们俩以后就真的再难相见了吧,也好,如果放手是成全的话,那么他就让她安心地离开。可是,放手并不代表放弃,他爱她,他发誓自己不会轻易放弃她,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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