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科研畅想曲
一天王娜穿一件桔黄色薄呢子短大衣文文静静地走着，打扮得挺尚时。她见到张文，微微一笑有礼貌地弯弯腰道一声：“老师好。”满脸的甜密，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碎牙。
张文诧异地问：“王娜，你不是在东校区住嗎？怎么上西校来干什么？”
“是啊，我这是星期天找同学玩。”
“噢，那現在上哪儿去呀。”
“没什么事干，准备回去。”张文和她边走边聊来到公共汽車站等車。
王说：“有时候很无聊，沒事干。”
张：“看看书，学习学习。”
“看什么书啊，专业书不愿看，课外书，小说，图书館里尽是一些老掉牙的书，新的很少，不愿看。”
“那你愿意干什么？”
“老师，我想跟你一起做实验。”
“好啊，你想做什么实验啊？”
“你做什么，我学什么。学点实际操作本領。上大学好几年啦，現在总觉得脑子里空空的，一想到将来到工作岗位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真有点害怕。”
张说：“也不要太过虑了。马上就要做毕业论文和毕业实验操作了。这一环节，重点培养学生的动手能力，结合联系科研和生产上的应用课题。”
“啊，真的！太好啦，这回有事干了。”王娜高兴得差一点儿要跳起来。
王娜接着问：“那現在干什么啊。”
“你不是说跟我做实验嗎？”
“这么说你答应啦？”
“好吧，我收你这个徒弟，我現在正在写一篇文章，题目是《上河市河流的水貭污染情况调查及其对策》。需要采水样分析，你这个星期天来，找一辆自行車我们采水样去。”
“好，星期天見。”正说着公交車来了，王娜与张文道别上車。
星期天张文，王娜，还有周金芳三人来到校门口。张文准备好了取水样的瓶子还特地请来了一位环保局人員。他们先在上河大桥河中心位置取了第一瓶水样，然后毎隔几公里取一瓶水样。然后送到生态学实验室进行COD（化学耗氧量）和BOD（生物耗氧量）的測定。下午又调查了造纸厂的污水处浬情况调查。张文指着不断从造纸厂排污口噴涌而出的浓浓的黄色废水，气憤地说：“你们看，这么多浓浓的造纸污水就这样不经处理就排到河流，这对环境造成多大危害啊。”
王说：“老师，经过这么一调查，才大吃一惊，这污染有多大，怪不得我们看到的河流的水都发黑。”
“都是这些企业非法排污惹的祸！”
“这样下去还了得，河水都被污染啦！”接着他们四人又来到印染厂。印染厂也是这样，一股股兰色的，红色的污水从厂里的围墙下的出口，潺潺流淌出来进入河流。张文只得带着政协委員证找到该厂的环保人員调查污水处理情况。环保局的林维貭问这个环保人員说：“你们有污水处理设备为什么不处理？”
那环保人員说：“小林啊，设备是有啊，可是运转不起啊。你想一想厂里每天有上百吨污水，每处理一吨污水就得化三十多元钱，一天下来就得三千多元钱呐，再加上设备维修和更換，毎天就得多化五千元呐，工厂里受不了。我们宁可罚点钱。”
林维气憤地对他说：“我警告你，如果你们厂排污再超标这回就不是罚款的事啦，而是要你们停产整顿。”
“哎哟哟，小林啊！那可使不得，停产整顿了，那这么些工人吃什么啊？”
“那你们馬上把污水处理设备运转起来。”
“好好好，是是，我馬上向領导汇报。。。。。。。”
从印染厂出来他们回到学校，对各点的水样进行COD和BOD测定。结果让他们嚇了一跳。河水污染很严重。”
王娜说：“问题很严重，应该向有关部门反映，立即采取措施。”
“是啊,我们馬上行动。”
接着他们又参观了上河市第一污水处理厂，厂长领着他们参观了曝气池，超声波污水处理。经过这一系列处理后原来黑色的生活污水变得清亮了。张文，小林，王娜，周金芳望着那一股股由黒变清流淌出来的水流，心里才有一丝丝欣慰，说：“希望我们的天变得更蓝，我们的水变得更清。”
晚上张文把这次调查数据分析写成论文并作为政协提案向政府提交报告。政府部门接到报告马上责成造纸厂和印染厂限期改进，并规划兴建第二污水处理厂。等到张文第二次到这些厂子去暗访时，看到排出来的污水比以前清多了。这是后话，暂且搁下不表。
大四年级做毕业论文开始了。怎样让学生感兴趣又能掌握初步的科研的基本技能和方法呢？张文那天躺在床上思考了半天，不觉睡着了。睡梦中他来到一所大学。哇！那里太漂亮啦。宫殿式的大门，两边各掛四个彩色宫灯。走进里面迎面是三座宫殿式的飞檐大楼，楼前是大草坪。草坪前一条小河，河上一座汉白玉栏杆小桥，四面树木葱茏，松柏参天，宁静肃穆。张文来到生物学院大楼。正好他们也在布置学生做毕业论文，张文想：“正好，我何不进去听听，学习学习。”于是他走进教室，悄悄地在后面找一个座位坐下。前排坐着有十几位老师和教授，一个老师说：“下面我把有关老师的专业特长和研究的主攻方向，和同学们说一下，方便大家自由选择课题。第一位老师，沈教授，研究的主攻方向：生物化学，生化提取，DNA的测序。杜教授：遗传学，研究的主攻方向：基因及转基因。张教授：病毒学：SA4疫苗，植物病毒研究。徐教授：动物学，研究的主攻方向：动物分类，动物克隆。林教授；植物学：植物分类，棉花转基因。。。。。。”这位老师停了一会儿接着说：
“好，大家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说一说，然后让老师来给你们解答。“这时教室里顿时活跃起来，一位同学说;”我想研究植物的光合作用，不是娄教授是研究生物电的嘛。我想既然植物体内有生物电，而且植物又能储存能量，我把两者联系起来制造生物发电器。“
又有一个同学说：“我想做动植物的DNA測序，这对将来有用。。。。。。。“突然有人敲门，把张文从梦中敲醒，张文细想梦中情景觉得这样做毕业论文，在发挥学生主动性上值得借鉴。于是向系里建议，院主任表示同意后付诸实施。
如此这般，经过一番准备，学院里有十五位论文指导老师与学生見面，然后確定论文题目和研究方案。张文带十位同学做毕业论文。学院里给四间实验室。这十位同学除赵、温、周、王外还有王金龙，王林等。张文召集大家开会自己报题目。张文说：“这是实現我们科研理想的第一步。让思想自由地飞翔。敢想敢干，不怕失败，不怕挫折，只要敢于探索。哪怕是异想天开也行，天总有一天会开。”
王金龙说：“我想研究光合作用方面的课題;。”
张说：“前人在这方面的研究，比较著名的有中科院植生所的彭大光，外国科学家中研究光合膜和光合作用的有两位曾获得过两次诺贝尔奖，你可以到图书馆查查資料还可以在网上查各种科技期刊，对这方面的研究新成就都有报导。”
王说：“这两天我在网上查了一些資料.,对做论文很有帮助。有报道说，英国的剑桥大学，利兹大学研究人员利用合成生物技术把微型太阳能板与微生物绑定，建立起人工模拟的光合系统，将吸收的太阳光转化为氢和氧。”
张说：“我支持你。”
王林说：“我想研究一些实用技术。”
张说：’对,实用技术研究同样很有价值,。一旦有新突破，对生产和经济发展有很大促进作用。”
王林说:”对,譬如嫁接，扦插,水培等技术在生产实际中的应用。”
赵金咏说：“我查了不少資料，对生化提取感兴趣。”
张文说：“对啦，現在这方面是热门，如透明貭酸提取，它是高级化妆品和许多药物的的原料，价格很贵，还有象银杏叶酮的提取，它是一种治疗心血管病的药物。”
温绍博说：“我准备跟孙博士做论文。研究癌细胞的凋亡。”
张文说:“可以啊，跟将来读研究生时的研究方向结合起来。“
周金芳说：“我做植物细胞融合。”
王娜说:“我做植物细胞培养。”
最后确定王金龙做论文的题目是：’光合产氢”,王林是‘植物转基因及组织培养”。赵金涌是“透明质酸的提取”，温绍博研究的题目是《癌细胞的凋亡。》，周金芳是《植物组织及细胞培养》王娜是《植物细胞融合及组织培养》。李树义是《昆虫调查和标本制作》。。。。。。。，
其他组学生报上来的题目更是五花八门，甚至有的还报计祘机在生物科学中的应用，计祘机软件应用等。有一亇同学什么也沒报，他说：“我哪一个课题也不参加，只要能允许我在各实验室多转转多看看，掌握各种仪器的使用方法就可以啦。”尽管有许多课题超出生物学范围啦，但是指导老师还是尊重学生的选择，甚至到外系去找相应专业的指导教师。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很紧迫，每个同学先是查资料，然后都陆续进入实验阶段。一日王娜开始跟着张文做植物组织培养和细胞融合实验，因为周金芳做《植物细胞培养》王林做植物转基因，课题内容相近就把他们分在一组，既有分工又有合作。
所谓植物组织培养就是植物克隆。一进实验室，王娜、周金芳、王林便惊讶地叫开啦：“哇——，这么些试管苗啊！”
张文指着这些试管苗说：“这些是牡丹优良品种组培苗，这些是名贵花卉鹤望兰的组培苗。还有你看这些都是脱毒土豆和脱毒地瓜，用这些脱毒苗种出来的土豆地瓜能大幅度增产。那边是名贵药材组培苗。。。。。。”王娜边看边“嘖嘖”称奇。
张文说：“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我们开始动手吧！”
王娜答曰：“听老师吩咐。”
“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配制培养基和消毒灭菌.。好，現在开始吧。”
大家便忙活开了，开始都不知道先干什么该干什么,都问老师：“老师，我们先干什么呀?”
那边又来问：“老师，用什么消毒呀？”忙得张文团团转，一会儿给他们拿灭菌锅，一会儿给她们拿牛皮纸，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王丽娜你们先把各种需要用的玻璃器皿、移液器洗刷干净，然后用牛皮纸包起来放到灭菌鍋里灭菌，明白了嗎？”
“明白了。”
“好，不明白再问，开始吧。“
周金芳和王林俩人也是先把所有要用的东西洗刷干净，然后包紮好，进行高压灭菌。同时配営养母液。他们把各种要用的药品拿出来排好，配制各种试剂。一会儿，大家就各就各位，工作有序地进行了。等到灭完菌，配完培养基已是中午时分了。大家忽然发現老师不見了，都很纳闷，眼看时间已到十二点钟了该下班了。可老师又不在，大家又不敢走。正在犹豫之际，老师提着两兜包子来了。
到了实验室张文说：“在实验室工作，中间不能仃，要发揚连续作战的作风。今天中午大家不回去啦，在这里吃飯。”说完他便来到里间，打开超净工作台紫外灯灭菌。等到他出来洗完手，看到大家还在做实验，便看着大家问：“咦，大家怎么都不动手吃啊？”
周金芳“卟嗤”一声笑着说：“老师不下命令，我们怎敢停啊？”
张文有点着急地说：“呃，我不是说了嘛，在这里吃饭。”
这时王娜嘻笑着说：“没有水怎么吃饭啊？嘻嘻。”
张文象顿时領悟了似的说：“噢。我明白了，喝水，要杯子。唉，怪我疏忽了，待候不周到。”说完拿出一摞纸杯放在桌上还拿出锅来烧开水。“大家这才停下手中的活拿着包子吃起来。一会儿水开了，张文又招呼大家喝水。
这一天大家忙到下午五点才告一段落。第二天继续，张文早早来到实验室把材料都准备好有土豆地瓜脱毒材料，有花卉鶴望兰、洋香瓜、仙客来、牡丹的接种材料，贵重的中药材铁皮石槲等等。
张文先自己动手，其他人在一旁观摩。张文一边做一边讲解，然后首先让王娜操作。王娜穿好工作服隔离帽。戴上口罩，然后把手浸泡在新洁尔灭溶液中十分钟再用酒精擦拭。戴上乳胶手套来到超净工作台上坐下，点着洒精灯，把一块块植物组织材料消毒后接种到培养基上，最后把三角瓶口扎紧。这一道工序才算结束。操作时需要全神贯注，仔细操作。时间长了，王娜在无菌室内被烤得混身发热，脸上涔出了汗水，脸热得象红布。但内心却很兴奋，很新鲜，覚得这才是学到了实实在在的实际操作本领。
这以后做实验必须天天来覌察，看瓶子里培养的植物组织块有没有发生变化。大约过了有十来天的时间大家惊喜地看到在瓶子里长出了愈伤组识，再经过分化，瓶子里果真长出了一棵棵小幼苗。这可把大家喜极了，齐声欢呼：“植吻《克隆.》我们成功啦！”
这些神奇的小苗引起了学生们极大的兴趣，王娜，周金芳，王林每天都来观察，一会儿看看这瓶里的苗，一会儿又看看那瓶里的小苗，高兴之情喜形于色。高兴之余同学们又提出了很多问题。王问：“老师，我们做的这些实验究竟有什么用呢？”
张文回答：“哦，意义可大啦。譬如这个洋香瓜吧，市场上很受欢迎，价格也卖得很好，可是种子还要从台湾年年进口，种子的价格非常昂贵，而且人家还不卖给我们。如果我们能通过组织培养洋香瓜试管苗，那我们只需一袋种子或者说只要有一棵苗，就能克隆出千千万万棵苗来。”
“哇，原来有这么大的用处啊！“周金芳惊讶地说。
“岂只如此，它的作用还大着呐！現在我们生物研究最热门的是转基因。但是不管你如何转基因最后都必須用植物组织培养的方法把它培养成试管苗才祘最后成功。“
王林说：“老师，你这么一说我们明白了。”
王娜说：“张老师，我们跟着你搞研究，好是好；学到了很多东西和操作本領，但是你抓得太紧啦，连星期礼拜都不让休息，我们连洗头的功夫都没有。那体育活动就更别提啦。今天是不是让我们玩玩吧？”
“嗯，劳逸结合是不是。“
“对啦，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我们劳逸怎么结合呢？”
王娜说：“我喜欢打乒乓球。还有周金芳，王林都能打。”
“那咱们星期日就放假，爱打乒乓球的就打乒乓球，不愿打的，就各自爱玩儿什么就玩什么。”
“啊唷，老师，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呀。”
“你的意思是？”
“打乒乓球容易，可乒乓球桌不好找，还得排队挨号。咱学院里不是有乒乓球室和乒乓球桌嗎，今天是星期天，老师们不会来，咱就到教师乒乓球室玩一玩嘛！”
“这到也是个法。我看看去，院办公室杨老师在办公室吗。”然后张文又问大家：
“喂，大家说说，王娜说今天下午要乒乓球比賽，大家来不来啊？”
众人一齐说：“来——”
“好，下午我们乒乓球比赛。”
“喂喂，我们还没有乒乓球室的钥匙呐！”
张文说：“这些你们就别管了,我去给楊老师要钥匙.还有乒乓球拍子我也带来。”
大家一起欢呼：“欧——太好啰，老师万岁。”
最后张文对大家说：“下午三奌在乒乓球室見.”
“老师再見。”
下午三点张文来到乒乓球室。王娜巳经在门口等着了，見张文，随即露出甜甜一笑说：“老师您来啦！”
张文说:”你来得早啊!”
“说好的三点钟,您迟到一分钟。.”
“对,我认错，迟到一分钟.”说着张文拿钥匙开门进去.見地上不干净便用拖把拖了拖地。张文说：“他们还没来，我们先打着吧。.”
“行.”张文拿出拍子两人一来一往对打。张文放高球左边一个左边一个,正好让王娜扣杀，来回奔跑，不一会她就出汗了，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说：“嗨，和张老师打球还真累，一会儿就出汗了。左右开弓，让我来回奔跑，哎唷，累死了。”这时其他同学都来了。王娜忙把拍子给周金芳说：“哎哟，热死了。周金芳给你，你打。”
周金芳上场，张文也把球拍给王林，自己坐在一边观战。王娜坐在张文旁边，张文问：“你们平时也经常打乒乓球嗎？”
“学校里乒乓球案子太少,要排队,到乒乓球房去是要收費的,很少去.。”
“看来运动器材还是少。”
“就是，每个宿舍应配备一个兰球和羽毛球乒乓球拍子。“
“对，这一点我赞成。”轮到周金芳和王林对仗，他们俩打了一会也早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张文说：”来，我上，你们都这么不堪一击，才打这么一会儿就看把你们累的。来，王娜，又该我们上场了！”
王娜又甜甜一笑说：“行。”上场了。张文仍然放高球，累得迟王娜左右奔跑一会儿就嚷嚷：“累死了。”坐在凳子上休息去了。
那天大家玩得很愉块。
又有一天，张文和王娜、周金芳三人做完实验，时间还早，张文说：“我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王娜好奇地问：“什么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啦。”
“去！“周金芳同意去。可王娜不想去。张文问：”怎么啦，不舒服啊？“张文这才注意到这两天王丽娜情绪不大高，说话也很少，是不是有什么事。張文心里盘祘着找一亇时间和她谈一谈。张文涚：“走吧，今日得闲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去吧。”
在张文再三邀请下王娜才勉强答应。三个人騎自行车来到上河湖。坐在湖边，望着那水天一色，烟波浩淼的湖水，頓时精神为之一爽。王娜也展眉为笑。张文面对湖水赞叹曰：可与杭州西瑚媲美啊！但見遊人如织，湖面上船帆点点。
忽然王娜指着远方说：“你们看，汽艇！”果然远处三艘摩托艇如流星般飞馳而来，激起一片白浪四射。眼看汽艇快到他们跟前，却突然一拐弯，又飞馳而去了。浪拍堤岸激起一股水柱把他们三人的衣服都淋湿了。王娜拍拍头上的水珠不高兴地说：“把头发都弄湿了。”这时周金芳喊渴。王娜说：“我也渴了。”
张文说：“我给你们买雪糕去！”刚走出几步就听王娜在后边喊：“我要巧克力的！”
张文说：“知道啦！”
三人边吃雪糕边欣赏湖上风光。吃完雪糕这回王娜提出要划船，张文说：“好啊。”
三人来到船碼头，买票下了船。坐在船上的感觉自然与在岸上的感觉不一样。四周是一片白茫茫，水天相连，仿佛整个身体都己经浸在水中，船儿随波荡漾，他们荡起双桨，不大一会儿便来到了二十一孔桥。在那里他们看见有几只船正在围网捕鱼，渔人早已撒下围网，有两个渔人穿着防水衣在水里作业，他们每抓一把网，就能抓到一条大鱼，小的有四五斤，大的有七八斤，不大一会儿就把小船装满了。这景象看得他们三人眼睛都直啦，还不断地欢呼：“哇，又是一条。”
那个说：“啊，这条大概有十来斤吧！”
“真太有意思了。”
这一天他们玩得真开心，上了岸以后三人在一家小饭館吃了二斤胡萝卜馅的饺子后才回到学校。
五一节到了，放假一周，学生都回家去了。但实验室不能停，每天需要有人来覌察，配营养液和转接愈伤组织。张文问王娜：“你回不回家？”
“不回去了。”
“那好啊,明天上午你过来帮我做实验，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王娜思忖了半天最后咬咬嘴唇象下决心似的说：“好吧。”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第二天张文在实验室左等右等,沒見王娜过来,心里不大高兴，只得自己一个人动手配液,灭菌,打开超净工作台奌燃酒精灯,把植物组织接种一遍.直到把这批材料快做完时王娜.才来，她刚洗过头,披肩发,头发烏黒象一道黑色瀑布.张文有点生她的气,也没理他,只顾自己做实验.王娜也没理他，沉着地穿上白大褂，双手消完毒，然后到超净工作台前接替张文操作。张文还是沒理她，王娜仿佛有些过意不去，就主动笑咪咪地对张文说：“怎么啊，生气啦！人家真有事嘛！”张文涚：“科学研究，有时得有点牺牲精神。让你牺牲一点休息时间你就舍不得了？”
“不是啊，老师。我真有事啊。不瞒你了，今天我男朋友要来，我得到车站去接他。”
“喔，从哪里来？”
“从烟台来。”张文一听脸色由阴转晴，急忙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
“人家不好意思嘛！”
“这事要紧,人家大老远的来了,你领着人家玩玩去.今天下午实验不做了，你走吧！”
“噢，这会儿又装作关心人家啦！不着急，他要等十二奌才能到呐！”
“早点走吧！“
“嗯，这才象个关心学生的好老师啊，那我走啦。”
“哎，先别走，需要钱嗎？”
“有钱。”
“有照相机嗎？”
“想借一个没借着。”
“用我的吧。”
“那也行。”
“不过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啊。”
“得给我一张留作纪念。”
“行，沒问题。“王娜又露出甜甜的笑容。
“能让我見見你的男朋友嗎？”张文突然诡谲地问。
“俺不——”王娜有些害羞地说。
“还用我帮你到車站去接他嗎？”
“去你的，不用你！快去拿照相机吧。”
“好好，我去拿照相机。哈哈，我是逗你玩的。”等到张文拿来照相机又送她上了车，王娜在車里向他招手告别。
一转眼这五一长假过去了，一切转常，同学们都回到实验室做实验写毕业论文。张文问王：“五一节玩得愉快嗎？”
王说：“还可以吧。”
张问：“那照片呢？”
王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给张文，张文看了后，开玩笑似地涚：“怎么是一个人呢，不是还有一个人嗎？”
王咬咬嘴唇红红脸说：“给你一个人的还不行啊，那个不给你。”
“行行，一个人就一个人罢。”张文一边看一边贊揚说：“照得挺好，很有风度，你看笑得多甜呐多自然呐！”
王娜又喜又装作生气地说：“用你夸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