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奴,把你家公子抱回你们房去,每隔一个时辰就给他按摩一下小腿和大腿,他以前长瘤的那里,每隔两个时辰给他按摩一下,注意动作要轻柔,他那里被压迫太久,神经比较脆弱。”
“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一下!”
徒单萧潇疲惫地闭上眼,使用震颤剥离法,将药尘的末梢神经和肿瘤彻底分开,徒单萧潇不仅将全身真元消耗得一干二净,更是将精神力消耗得点滴不剩。
现在的徒单萧潇,正是她最脆弱的时候,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
药奴看了一眼徒单萧潇,突然对徒单萧潇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药奴,你这是干啥?”徒单萧潇惊讶地看着药奴,奈何连动一个手指头都费劲儿,如何动身将药奴扶起来。
“药奴感谢萧潇公子对我家公子的救命之恩。”
“这三个响头,一个是代我家谷主大人磕的;一个是代表仙药谷对公子磕的;最后一个,是药奴真心地感谢萧潇公子。”
药奴虎目含泪,“公子自出生就有了那个肉瘤,公子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有今天的成就。”
“可是坐在轮椅上,终究限制了公子的发展。”
“今日,萧潇公子对公子的再造之恩,药奴终身铭记,仙药谷对萧潇公子的恩情也铭记在心。”
徒单萧潇突然冷笑两声,“你以为我是为了你那所谓的仙药谷的恩情才救你家公子的?”
“仙药谷的恩情,我徒单萧潇还不放在眼里。”
“起来,抱着你家公子出去,我要休息了。”
说完,徒单萧潇闭上眼,不再理会二人。
药尘苦笑地摇了摇头,原本能站起来的喜悦被徒单萧潇的话语给冲淡了。
“药奴,你错了,潇儿她根本就不在意我仙药谷的恩情如何,她在意的只是我这个人。”
“君待我真诚,我付君真心。”
“潇儿是真性情的人,她出手救我,完全是出于我们之间的情分。”
颤抖着双腿,药尘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挪到了徒单萧潇面前,双手捧起徒单萧潇的右手,将它贴在自己的心口,“君待我真心,我付君永生!”
徒单萧潇睁开眼,静静地看着药尘,药尘也静静地看着徒单萧潇。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药奴羞愧地低下头,他明白徒单萧潇和药尘的意思,是自己自作多情地以为徒单萧潇出手是为了仙药谷,哪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把仙药谷的恩情放在心上,只是因为和药尘看对了眼儿才出手的。
两人对视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徒单萧潇突然展颜一笑,颤抖地伸出手,将束缚自己秀发的羽冠取下。
及臀的秀发垂下,徒单萧潇微笑地看着药尘,“我叫徒单萧潇!”
“我叫药尘!”
药奴完全不知道两人在干啥,但是看到徒单萧潇将长发垂下,瞬间就明白了,原来徒单萧潇竟然是女子。
徒单萧潇如此郑重地将自己的名字告诉给药尘,说明她内心深处真正认可了药尘这个朋友。
对着药尘微微一笑,再也支撑不住的徒单萧潇,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药尘温柔地将徒单萧潇额前的秀发撸了撸,看着她额头上那枚小巧的猩红色的火焰图案,目光微微沉了沉。
轻轻地啄了一下徒单萧潇的额头,药尘费力地爬上床,在徒单萧潇旁边躺好。
仔细地凝视着徒单萧潇,感觉自己怎么看都看不够这张容颜。
“药奴,你先起来吧,来帮我捏捏,潇儿说这样我能尽快正常地走路。”
药奴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走到药尘身前,按照徒单萧潇先前说的那样,在药尘的小腿和大腿处,小心地按摩着小腿和大腿的肌肉。
再然后,更是小心翼翼地将药尘的腰部轻揉着。
感受到药尘后腰处那完全消失不见的肉瘤,药奴这才真正相信自家公子这是完全好了。
想到这儿,药奴不禁多看了徒单萧潇两眼,这一看,药奴就有些移不开目光了。
好美的女子!
卸下伪装的徒单萧潇,比起男装时的样子来,美了不知道多少。
药奴一时之间看得有些呆了。
“药奴!”
药尘低沉的声音响起,药奴微微一愣,想起药尘这是在叫自己,连忙低下头,聆听药尘的指示。
“她,不是你所能染指的!”
药尘的第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让药奴瞬间惊醒,脸色苍白。
“我恢复的事,先不要让父亲知道,明白了吗?”
药奴迟疑了一下,看着药尘那逐渐变得阴沉的脸色,只能咬牙点头答应。
……
徒单萧潇美美地睡了一觉,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睡过了,貌似自己从地球上穿越过来,就没有这样睡过。
刚刚有了部分意识的徒单萧潇,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一个重物,下意识地扭动着,却感觉一个火热的硬东西死死地抵住自己的大腿。
徒单萧潇迷迷糊糊地伸手向那个东西抓去。
火热的硬东西一入手,徒单萧潇瞬间清醒。猛地睁开眼,有些呆滞地慢慢将头扭过来,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徒单萧潇眼前。
动作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抓着的东西,徒单萧潇眼里慢慢没有了焦距,下一瞬间,徒单萧潇的瞳孔突然放大,一声尖叫响彻整间屋子。
伴随着尖叫声响起的,还有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徒单萧潇咬牙切齿地看着被自己一脚蹬下床的药尘,眸子里凶光跳跃,似乎只要一言不对,立刻拔刀杀人一眼。
药尘一脸扭曲地捂着被徒单萧潇一脚蹬的地方。
也不知道徒单萧潇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蹬在药尘人中的地方,直接把它给痛得软下来了。
“嘶……嘶……嘶嘶……”药尘嘶嘶地倒吸着凉气,那个地方可不比其他地方啊,被一脚蹬了,也不知道还能用不。
“潇……潇儿……你……你……”药尘痛苦地站起来,弯着腰,双手死死地捂住人中,在房间里跳来跳去,似乎这样能缓解自己的痛苦。